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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奇想的一年

  • 定价: ¥25
  • ISBN:9787807025177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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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吉林文史
  • 页数:246页
  • 作者:(美)琼·狄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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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7-07-01 第1版
  • 2007-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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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悼亡文学的经典之作,被誉为美国版的《我们仨》,陈忠实、毕淑敏,深情作序,强力推荐!
    荣获2005年美国各在奖项:美国国家图书奖、《时代》杂志十大好书、《纽约时报》十大好书、畅销书第一名,亚马逊书店十大好书、编辑选书第一名,台湾诚品书店、金石堂书店连续上榜。
    本书将文学的笔触深入到内心最稚弱的地方,充满了令人感动的真诚和凄美,一如雨中的蔷薇,坚定而瑰丽。文字读来令人心碎,这个爱的故事,让读者掩卷流泪。

内容提要

  

    一秒,跨越生与死……一年,思念绵延,奇想不绝……一生,相濡以沫,直到死亡把我们公开……
    “我们尚在生命途中却要面对死亡”,女作家狄迪恩抒写了丈夫去世,爱女重病一年间的所见、所感、所想、所思。备极哀怨。四十年共同生活的片断回忆,细腻而满怀温情:哀悼的同时还有许多对于生命的思考,关于死亡、疾病,关于幸与不幸,关于婚姻、孩子和记忆,关于悲伤,以及生命本身,而一切的背后,是一颗因挚爱而破碎的心。
    此书一经出版就被评论家誉为“悼亡文学的经典之作”,获得2005年美国国家图书奖,评论界称选它为美国版的《我们仨》。

媒体推荐

    美国女作家的生命思考和感受,同样给乡土中国的芸芸众生带来震撼,因为我们面对的都是同一件事情:经历生命,领受生命带来的一切,爱、幸福、悲哀、死亡……
    ——陈忠实
    本书将文学的笔触深入到内心最稚弱的地方,充满了令人感动的真诚和凄美,一如雨中的蔷薇,坚定而瑰丽。
    ——毕淑敏
    以文字舟筏渡生死之河,是我读过既静美如诗,又让我肃然魂耸之作。
    ——台湾作家 钟文音
    攀登人生峭壁绝崖的真实记录,读来令人胆战心惊,却也令人目眩神迷……文字简洁、内敛、功力直追海明威。
    ——美国三届桂冠诗人 罗伯特·平斯基
    一经出版就赢得“文学经典”的美誉,将在美国文学史上永垂不朽。文字读来令人心碎,这个爱的故事,让读者掩卷流泪。
    ——《今日美国》

目录

陈忠实序
毕淑敏序
正文
译后记

前言

  

    死亡是文学的一大母题,这本书将死亡硬生生地摆在众人面前,逼我们去直视,因此首先感佩作者的勇气。爱是文学的另一个母题,作者把爱掰开揉碎了,洒在我们心里,又让人不由自主地进入一个温柔的陷阱。爱与死的纠结便成就了生命的一切矛盾、悲哀,同时也有精彩。这种精彩来自于一种奋而相争的力量,与死神争,与时间争,与命运争。其实这就是生命,作者写出了生命,写出了一个写作者对全部生活的思考。
    这种力量同样在文字中显露,干净利落,洗尽铅华后的必然,结果就是直面真实。在看似平静的叙述中,我们得以直达本质,安静得让人心惊肉跳。
    文学无国界。美国女作家的生命思考和感受,同样给乡土中国的芸芸众生带来震撼,因为我们面对的都是同一件事情:经历生命,领受生命带来的一切,爱、幸福、悲哀、死亡……

后记

  

    琼·狄迪恩(Joan Didion)是美国当代著名小说家和杂文家,她1934年出生于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郡望为法国的阿尔萨斯一洛林地区,祖上先迁居美国东部,随后又到美国西部拓荒。她父亲的曾祖父是第一批到达加利福尼亚州的拓荒者,传到她已经是第五代了。她的父亲弗兰克·瑞斯·狄迪恩是一名军官,二战期间在部队从事财务管理工作。童年时代,狄迪恩曾随着父亲到科罗拉多州和密歇根州的军事基地生活。他们一家在20世纪40年代初期回到了萨克拉门托定居,琼·狄迪恩在这里度过了她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并且直到1956年大学毕业才离开加利福尼亚州。
    童年的生活对琼·狄迪恩的个性和成年后的人生道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狄迪恩一家信仰圣公会,父亲是军官,母亲在银行工作,两人都非常开明。“在我们家的人看来,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既不受人打扰,也不打扰他人。”在这样一个家庭,她养成了独立自主的性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这种独立的性格使她走上了写作的道路。她在一次接受采访时提到,她小时候开始写一些故事,但她憧憬的不是当作家,而是成为演员。后来她发现演员和作家之间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区别:作家能够计划自己将要做的事,演员却不行,演员只能等待别人来跟他说要做什么事情。她认为这是一种奇怪的生活方式。
    20世纪40年代末期,年将及笄的琼·狄迪恩入读萨克拉门托的麦克拉奇高级中学。念中学期间,为了练习打字,她曾用打字机一字一句地将海明威的几部作品打了出来,并从中揣摩写作技巧。
    1952年,狄迪恩入读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英文系。美国著名作家和文学评论家马克·肖勒当时正在该系任教,他虽然没有亲手为狄迪恩修改过文章,但却令她明白了写作的本质和目的。四年的大学生涯,让狄迪恩系统地学习了西方文学和语言学的知识,但更重要的,是让她养成自己的写作观念。1976年,狄迪恩在《纽约时报》杂志发表了一篇2600多个单词的短文,在这篇旨在阐明她的写作理念的文章中,她回顾了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学习生涯:
    在伯克利念本科时,青春年少的我绝望而不懈地试图给自己购买能够进入这个观念世界的通行证,试图将自己的头脑锻造得能够应付抽象的观念。
    简要地说,我试图思考。我失败了。我的注意力总是不可避免地回到具体的、可触摸的事物,回到当时我认识的每个人都认为肤浅的外在世界。每当我试图思考黑格尔的辩证法,我总会发现自己心不在焉,只是看着窗外鲜花盛开的梨树,看着那梨花如何飘落在我的地板上。每当我试图阅读语言学理论,我总会想到山上的质子加速器发出的光芒。我说我想到质子加速器的光芒时,如果你们只以抽象的观念思考,你们可能会马上怀疑我把质子加速器当成一个政治符号,以为我凭借这个词来扼要地指称军事一工业的复杂关系以及它在这个大学校园扮演的角色,但你们如果真的这么想,那就错了。我只是在寻思质子加速器会不会发光,发出的光芒是什么样子。我在想着的是一个物理事实。
    这两段话是我们理解狄迪恩所有的作品,包括我们接下来要分析的这本《充满奇想的一年》(The Year of Magical Thinking)的关键。这并非意味着狄迪恩真的缺乏理解抽象概念的能力,恰恰相反,从伯克莱毕业的那年夏天,她撰写了一篇长达万余字的论文,探讨了弥尔顿的《失乐园》的核心问题:在这部作品中,宇宙的中心究竟是太阳还是地球。独立自主的性格使得狄迪恩不屑于以现成的抽象观念来理解生活。对她来说,纯粹的抽象观念和纯粹的客体一样没有意义,有意义的精神活动只能是个人对外在世界的直接反应。换言之,作家只能而且应该写以自己为中心的外在世界。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上述这篇《我为什么写作》的文章中把写作称为一种侵犯性的、甚至是充满敌意的行动,原因在于,写作的本质就是将自己看待问题的方式、自己的观念以及自己的愿望强加于读者,就是改变读者的思维,迫使读者以自己的方式看待外在世界。这篇文章现在已经和乔治·奥维尔的同名文章一样,成为英语文学的经典之作。虽然文章是在狄迪恩毕业之后20年才写的,却反映了作者当时难能可贵的独立思考精神。实际上,正是这种独立思考的精神和良好的知识素养,给狄迪恩带来了人生的一大契机。 1955年夏天,在伯克莱加州大学念大三的狄迪恩到位于纽约的《时尚淑女》杂志编辑部当实习编辑(值得一提的是,在狄迪恩之前两年,红颜薄命的天才诗人和作家西尔维娅·普拉斯也曾在《时尚淑女》实习,并把她的经历写进了轰动一时的小说《钟型罩》中)。1956年,毕业前夕的她参加一次由《时尚》杂志主办的征文比赛并获奖,从而得到该杂志的垂青:向她提供一个宣传文案的职位。 1956年,从伯克莱毕业之后,年方22岁的琼·狄迪恩毅然决定孤身一人到离家2000余英里的纽约工作,很难说这种选择及其所需的勇气不是独立自主的性格使然。20世纪50年代的萨克拉门托依然是一个封闭的美国西部河边小城,而纽约早在19世纪末期就已经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大都会之一,这两种生活环境的巨大反差给琼·狄迪恩带来了何种心理影响,《世界人物传记》中的“琼·狄迪恩”条做了一番描述:“身为土生土长的加利福尼亚人,狄迪恩和那些东部出版机构眼中的野心家一样,也备受地区差异带来的心理不安所折磨。跋涉的西进路途曾让她的祖先饱尝风霜雨露之苦,而如今,这段重返东部之旅也考验着她固执西部视角的文学忍耐力和成就。” 琼·狄迪恩的祖先曾远赴西部,筚路蓝缕地开创新生活;和他们一样,她也经受住“考验”,从低微的宣传文案慢慢升迁,到1963年辞职时,她已经被擢升为该杂志的专题编辑。在她的编辑生涯中,琼·狄迪恩学会了如何让文笔更加简练,更加直接,开始给《时尚淑女》、《国家评论》等杂志撰写书评和影评。到纽约的第三年,也就是1958年,狄迪恩遇到了约翰·格里高利·邓恩。 约翰·格里高利·邓恩出身于美国东部康涅狄格州哈特福德市,服过两年兵役,当时刚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在纽约的《时代》杂志当编辑。同是名校出身、同样从事编辑工作、同样在文坛崭露头角的他们经过几年的交往之后,于1964年1月30日成婚。 …… 当我写下这篇文字时,我意识到我不愿意让它结束。 我也不愿意让这一年结束。 我已不再疯狂,但记忆依然模糊不清。 我寻觅解决的办法,但没有找到。 我不想让这一年结束,因为我知道随着时光的流逝当一月变成二月,当二月变成夏天,某些事情将会发生。约翰死亡的瞬间在我脑里留下的印象将不会这么直接,这么清晰。它将会变成前一年发生的事情。我对约翰本人——活着的约翰——的感觉将会变得更加遥远,甚至变得“墨糊”,变得柔软,变成一种让我在没有他的情况下也能好好生活的东西。实际上,这种情况已经开始出现了。这一整年来,我一直依靠去年的日历来确定日期:我们去年的这一天在干什么呢?我们在哪里吃晚饭呢?我们在金塔娜的婚礼后飞到檀香山的日子是不是去年的这一天?去年今天是我们从巴黎飞回来的日子吗?今天,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对一年前的今天的记忆是一段没有涉及约翰的记忆。去年的今天是2003年12月31日。约翰并没有看到一年前的这一天。他那时已经死了。 这是我在穿过莱克星顿大道时想到的。 我知道我们试图让死者活着的原因:我们试图让他们活着,是为了让他们能够和我们在一起。我还知道如果我们将要独自生活,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将死者摈弃,让他们走开,让他们死去。 写到这里,这篇译后记是该结束的时候了。琼·狄迪恩在国外文名素著,在国内却默默无闻,但愿译者的后记能让国内读者对她的生活和作品多一份了解,而至于这本跻身2005年《纽约时报》十佳图书之列、并高踞当年美国亚马逊网站编辑推荐图书榜首的经典之作,还请诸君自行阅读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