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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传(权威插图典藏版)

  • 定价: ¥22
  • ISBN:9787540448448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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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湖南文艺
  • 页数:266页
  • 作者:萧红
  • 立即节省:
  • 2011-05-01 第1版
  • 2011-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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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呼兰河传》作于上个世纪的四十年代,作者是天才而短命的女作家萧红。这部小说描写了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东北小镇呼兰(哈尔滨市呼兰县)的风土人情,真实而生动地再现了当地老百姓平凡、卑琐、落后的生活现状和得过且过、平庸、愚昧的精神状态。小说语言洗炼,毫无刻意雕饰的痕迹,一般都是口语化的语言、很短的句子,而且还运用了一部分当地的俗语,更是增强了语言的描摹功能,很有表现力,使得描写人物、事件、景物非常生动而形象,读者很容易就进入了小说的境界,而且有身临其境之感。

内容提要

  

    《呼兰河传》是萧红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也是她的代表作。1940年写于香港。小说共分7章,前有序后有尾声,著名文学巨匠茅盾作序。
    创作此小说时,正是抗日战争最艰苦的阶段,这使远在香港的萧红更加怀念自己的故乡和童年。于是,她以自己的家乡与童年生活为原型,创作了这部小说。
    《呼兰河传》在艺术形式上是比较独特的:虽然写了人物,但没有主角;虽也叙述故事,却没有主轴;全书7章虽可各自独立却又俨然是一整体。
    它不属于纯粹的乡土文学,也不属于纯粹的左派文学,有讽刺,有幽默,有反省国民性的一面,也有真实记录生活的一面。就像一个黑白的纪录片,间或夹杂着和祖父在小花园玩耍的彩色画面。
    它是回忆童年的散文小说,既有寂寞和伤感,又不纯粹是寂寞和伤感。因为她的笔触和思维,要比这个,大得多,高得多,高大到与天地一起,与自然和生命相融。
    在这本奇特的小说里,萧红以她幽默而富韵律感的天才笔触、明快而万物有灵的童谣风格,造就了一部“回忆式”文学的巅峰之作。

作者简介

    萧红(1911年6月1日-1942年1月22日),原名张廼莹,1911年端午节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一个地主家庭,幼年丧母。1927年在哈尔滨就读东省特别区区立第一女子中学,接触五四运动以来的进步思想和中外文学。1935年,在鲁迅的支持下,发表了成名作《生死场》。1936年,为摆脱精神上的苦恼东渡日本,并写下了散文《孤独的生活》,长篇组诗《砂粒》等。

目录

序  作者:茅盾
第一章  晚饭一过,火烧云就上来了。
第二章  河的南岸,尽是柳条丛,河的北岸就是呼兰河城。
第三章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
第四章  我家的院子是很荒凉的。
第五章  据说,那团圆媳妇的灵魂,也来到了东大桥下。说她变了一只很大的白兔,隔三差五地就到桥下来哭。
第六章  我家的有二伯,性情真古怪。
第七章  他的儿子也和普通的小孩一样,七个月出牙,八个月会爬,一年会走,两年会跑了。
尾声  小黄瓜,大倭瓜,也许还是年年地种着,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了。

前言

  

    今年四月,第三次到香港,我是带着几分感伤的心情的。从我在重庆决定了要绕这么一个圈子回上海的时候起,我的心怀总有点儿矛盾和抑悒——我决定了这么走,可又怕这么走,我怕香港会引起我的一些回忆,而这些回忆我是愿意忘却的;不过,在忘却之前,我又极愿意再温习一遍。
    在广州先住了一个月,生活相当忙乱;因为忙乱,倒也压住了怀旧之感;然而,想要温习一遍然后忘却的意念却也始终不曾抛开,我打算到九龙太子道看一看我第一次寓居香港的房子,看一看我的女孩子那时喜欢约女伴们去游玩的蝴蝶谷,找一找我的男孩子那时专心致意收集来的一些美国出版的连环画,也想看一看香港坚尼地道我第二次寓居香港时的房子,“一二-八”香港战争爆发后我们避难的那家“跳舞学校”(在轩尼诗道),而特别想看一看的,是萧红的坟墓——在浅水湾。
    我把这些愿望放在心里,略有空闲,这些心愿就来困扰我了,然而我始终提不起这份勇气,还这些未了的心愿,直到离开香港,九龙是没有去,浅水湾也没有去;我实在常常违反本心似的规避着,常常自己找些借口来拖延,虽然我没有说过我有这样的打算,也没有催促我快还这些心愿。
    二十多年来,我也颇经历了一些人生的甜酸苦辣,如果有使我愤怒也不是,悲痛也不是,沉甸甸地老压在心上、因而愿意忘却,但又不忍轻易忘却的,莫过于太早的死和寂寞的死。为了追求真理而牺牲了童年的欢乐,为了要把自己造成一个对民族对社会有用的人而甘愿苦苦地学习,可是正当学习完成的时候却忽然死了,像一颗未出膛的枪弹,这比在战斗中倒下,给人以不知如何的感慨,似乎不是单纯的悲痛或惋惜所可形容的。这种太早的死曾经成为我的感情上的一种沉重负担,我愿意忘却,但又不能且不忍轻易忘却,因此我这次第三回到了香港想去再看一看蝴蝶谷这意念,也是无聊的;可资怀念的地方岂止这一处,即使去了,未必就能在那边埋葬了悲哀。
    对于生活曾经寄以美好的希望但又屡次“幻灭”了的人,是寂寞的;对于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对于自己工作也有远大的计划,但是生活的苦酒却又使她颇为悒悒不能振作,而又因此感到苦闷焦躁的人,当然会加倍的寂寞;这样精神上寂寞的人一旦发觉了自己的生命之灯快将熄灭,因而一切都无从“补救”的时候,那她的寂寞的悲哀恐怕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而这样的寂寞的死,也成为我的感情上的一种沉重的负担,我愿意忘却,而又不能且不忍轻易忘却,因此我想去浅水湾看看而终于违反本心地屡次规避掉了。
    ……
    ——截选自茅盾的《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