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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玛

  • 定价: ¥29.8
  • ISBN:9787550226678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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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北京联合
  • 页数:293页
  • 作者:蔡智恒
  • 立即节省:
  • 2014-03-01 第1版
  • 2014-03-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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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睽违三年,痞子蔡携全新长篇纯爱小说重磅归来!
    阿尼玛——你的女神,你的唯一,你的命中注定……
    不管曾经邂逅多少人,
    你心中永远只会有一个难以忘怀的恋人。
    谁,是值得你倾尽一生不断追逐的人?
    谁,才是你的阿尼玛?
    《阿尼玛》是著名中国台湾作家蔡智恒的最新作品,是一部非常优秀的长篇爱情小说,看腻了浓烈纠葛的爱情故事,淡淡含蓄却悸动人心的蔡式爱情将引领我们体会更深刻的爱情课题——谁才是你“命中注定”的恋人?

内容提要

  

    《阿尼玛》由蔡智恒编著。
    《阿尼玛》简介:
    什么是阿尼玛?阿尼玛是每个男人心中唯一认定的女孩!不管曾经邂逅多少女孩,他的心中永远只会有一个“阿尼玛”。
    一位腼腆害羞的高中男孩,与一位拥有如栀子花般美丽脸庞的高中女生,在公车上“不断地偶遇”。女孩的幽默与聪慧,打动了男孩的心,然而男孩没有进一步追求,二人只是在公车上简短客气的交流,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不知道对方的住处;但他们有着一种无声的默契,每天似乎都在期待着这个搭车的美丽时刻。
    上了大学,男孩难忘高中时期公车上相遇的女孩,纵使大学时期有缤纷的社团联谊生活,纵使也有对他心仪的女孩,但他总是不经意再次想起公车上拥有栀子花香的女孩……
    男孩在默默地等待与寻觅中,还有机会在茫茫人海中与心目中的阿尼玛女孩再次相遇吗?

作者简介

    蔡智恒,网络上的昵称是痞子蔡。1969年出生于台湾嘉义县,成功大学水利工程博士。1998年于BBS发表第一部小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掀起全球华文地区的痞子蔡热潮。随后痞子蔡以大约每年一部的速度,陆续推出10多部小说,用一系列诠释纯爱小说的典范之作,成为台湾地区纯爱小说的天王级人物。小说《阿尼玛》(去年推出简体中文版),再掀纯爱小说的热潮。

目录

致内地读者的一封信
栀子花女孩
珊珊学姐
杨玉萱
林依琦
萧文莹
李清莲
Jenny
徐雅玲
放声大哭的女孩
张秀琪
魔术师的选择
阿尼玛
栀子花开
写在《阿尼玛》之后

前言

  

    致内地读者的一封信
    似乎好久没说话了,但又有很多话想说。
    不是很容易整理出头绪,我尽量整理。
    如果文字太杂乱,请别见怪。
    以前我每完成一部作品,大约会有两个礼拜的蜜月期。
    那期间内,我会觉得怎么写得那么好,万一以后写不出来了怎么办?
    然后开始担心,担心我长这么帅、人又潇洒、个性善良低调、做事认真负责、遵守交通规则、孝顺父母……现在又写出这么好的小说,会不会短命?
    但过了蜜月期后,再检视自己的作品,便发觉我还是可以长命百岁。
    《阿尼玛》的蜜月期比较长,起码将近一个月。
    虽然我的行文风格大致没变,但叙事口吻比较像十多年前的我。
    或许在《阿尼玛》的写作期间,我常会想起那时候的我吧。
    对我而言,大约在2000年到2001年之间,创作力最旺盛。
    可惜那期间正好是“忙着从博士班毕业”“拿到学位准备求职” “刚正式成为研究员”这三个阶段,我无暇创作。
    所以我一直压抑住想写东西的念头。
    而那期间曾经想写过的东西,到现在几乎都不记得了。
    我是这样的,不会随身带笔记本或是录音笔记下想法或想到的文字。
    如果突然有想写的东西(或许就是所谓的灵感),我只能记在脑中。
    一旦时间久了,大概都会忘光。
    还好计算机中有个档案叫“无.doc”,刚好在用计算机又刚好有想法时,我会顺手记上几句。
    目前为止,“无.doc”里还有东西等待完成,长的、中的、短的都有。
    有时我会觉得可惜,因为没记录下来的更多。
    记录在“无.doc”的文字不多,而且琐碎。
    这么说好了,《阿尼玛》这篇十几万字,但在“无.doc”里相关的文字只有几百个字。
    其他的故事大约也是如此。有的甚至只留了一句话。
    简单说,记录这些文字只是想提醒我,曾经想写什么东西。
    1998年出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后,不断有人劝我以写作为正职。
    但我始终没有身为作家的自觉,也没有作家的心态,现在也是。
    当然如果你认为出了书就算作家,我不会反驳你。
    我只是说,我没有作家的自觉和心态而已。
    而且我一直有别的工作,那种工作跟写作一点关系也没。
    我很感谢一路陪我走过来的人,是多是少我不知道,但我很感恩也很感动。尤其当我回头时看见有人默默跟随。
    请原谅我无法说出“多谢你们的支持,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不辜负你们的期待,我爱你们,要继续支持我喔”这类的话。
    因为写作者通常是站在舞台上最不容易被灯光照射到的角落,所以我无法像站在闪亮的舞台中央,对台下观众深深一鞠躬的歌者。
    我只是很感恩你对我文字的喜爱,但这只能放在心中。
    既然没有作家的心态和自觉,那么我的习惯也与一般人没太大差异。
    我认识一些写作者,总是笔记本电脑不离身,或是随身带笔记本。
    他们随时都在为写作准备,并尽可能记下脑中快速闪过的文字。
    他们在乎哪里适合写作,也在乎写作题材,更在乎如何提高写作能力。
    但我不一样。
    因为我可能跟你没什么两样。
    我生平第一台笔记本电脑是出版社送我的,那是1999年的事了。
    那时笔记本电脑超贵,那台又是IBM,大约要十万块台币。
    我跟他们说:折合成现金吧。但他们以为我在开玩笑。
    其实我真的觉得干脆给我钱,即使只是一万块台币也好。
    那台笔记本电脑大约用了八年,我却只用来玩游戏。
    我从来没用那台电脑上网,也从来没用它写过一个字。
    一个字都没有。
    十几年来的生活模式总是这样的,平时忙得很,不管是教书、作研究或带研究生,甚至是兼了学校的行政职。
    勉强挤出一段时间后,才开始写东西。
    刚动笔时,通常已经隔了一年左右没写过字,因此总是卡卡的,一个礼拜写不出几百字。
    但我的生活模式又不允许我养成固定写作的习惯,所以十多年来我的写作量其实不大。
    也随时会觉得不写了也无所谓。
    刚动笔写《阿尼玛》时也是如此,卡卡的,挤不出几个字。
    又因为不仅得教书还兼了行政,烦心事务多,心情很难稳定,写作就更不顺了。
    写作不顺时就会开始想,我到底为什么要写?
    我一直强调我是个幸运的人,而幸运的人没有抱怨的权利。
    所以我不能抱怨些什么。
    不过有时候我会觉得累,那是一种心态上的疲累。
    所幸这段尴尬期并不长,我渐渐可以让脑中的想法化为流畅的文字。
    而在写作过程中,我也莫名其妙想起一些曾经忘记过的东西。
    因此《阿尼玛》对我的最大意义,已经不在于写得好或不好,而是它让我想起以前那种很想写点什么的冲动,也让我想起多年前出现在脑海但从未被记录下来的东西。
    1998年我29岁,因为《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让我的人生突然大转弯。
    这十多年来,我努力握住方向盘,不让自己的人生走偏。
    虽然被视为畅销作家,但我一直守住我的本分,待在专业领域里。
    即使不断被劝说该朝名利双收的“作家”这方向走,我还是选择属于我自己的位置,安静地待着。
    有时回想起来,会觉得在这变动剧烈的世界里,保持一种不变,是件令人感动的事。
    所以,我很感动。
    我很感激你的一路陪伴或是默默注视。
    多谢你的错爱,我很惭愧,但由衷感激。
    我会努力,也会尽量,不管是写作或是装死。
    但我往后人生的最大安慰,仍是看到学生们在午后阳光下所展露的灿烂笑容。
    那是我的方向,也是归宿。
    而我和你将是在路途中擦身,然后相视而笑的伙伴。
    就说到这儿。夜很深了,容后再叙。
    请原谅我,虽然尽力了,但我或许没有把写作能力发挥到最好。
    也请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更努力写好下一部作品。
    感恩。

后记

  

    写在《阿尼玛》之后
    《阿尼玛》这本书十几万字,断断续续写了11个月。
    与之前的写作经验相比,这次的写作条件比较严苛。
    我不再有很长一段空闲的时间可以写(比方寒暑假),我只能每天抽点时间,一点一滴写完。
    开始动笔是2012年6月,距离上一本2010年10月出版的《蝙蝠》,已经超过一年半。这期间我一个字也没写。
    并非没有写作的念头,只因教书的工作兼了行政职而力不从心。
    但去年6月发生了一些事,我便下定决心提笔,再贯彻意志写完。
    至于发生什么事,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原本想先写篇三万字小说热身,然后再写篇十万字小说。
    《阿尼玛》的第一章其实就是那篇三万字小说的雏形。
    后来觉得这几年已写了好几篇三万字小说,如果再加上这一篇,而且万一不幸又写得很好,搞不好你从此会改叫我“三万蔡”。
    所以我决定写长,把预计之后写的十万字小说纳入结构,最后长成《阿尼玛》。
    多年以前听朋友提起她高中放学时坐公交车回家的往事。
    她说在公交车上,坐着的学生会主动帮站着的学生拿书包,即使彼此来自不同学校而且根本互不相识。
    我听完后觉得很温馨,很想为此写篇故事,但直到今天才完成。
    也许现在的学生会觉得那是天方夜谭,根本是说谎,但很遗憾,这是真实的事,不是为了使社会祥和而编织出的神话。
    至于原先构想的十万字小说,主要以20世纪80年代末的大学生活为背景。
    虽然之前写的小说常提及大学生活,但这篇偏重在“社团”方面,这是以前很少碰触的东西。
    《阿尼玛》的时间轴为1992至1994年,比原先的设定晚了几年。
    而且本来会拉长至1999年,但最后停在1 994年5月。
    剩下的部分,有缘的话再以另一个故事呈现。
    我念大一时,班上有五十几位男同学,但只有两位女同学。 某次我睡过头没去参加的班会中,有位女同学提名我当公关,我因而担任大一下学期班上的公关。 至于她为什么要提名我,到现在一直是个谜。 她和我几乎没有任何交集,也不算熟,彼此只知道是同学关系。 我猜想她也许只是不爽我没来开班会,于是就给我一个教训而已。 总之我没问她为什么提名我,只是默默接受必须当公关的残酷事实。 第一次约女孩子联谊,对方就告诉我端午节过后才有空。 当时挫折感很重,之后回想起来却觉得她很幽默。 第二次约的是校外女孩,在快餐店碰面讨论。 一坐下她便说,她对活动形式和地点没意见,因为女生只负责玩,所有的一切由男生去打点,而且女生交的钱要比男生少100块。 那时的我年轻气盛,一句话都没说,掉头就走。 对不高、不帅、个性内向、不太会说话的我而言,当公关其实很怪。 就像我们会觉得大猩猩很适合当保镖,但看到猴子当保镖就觉得怪。 因为担任公关,不得不主动接触一些陌生的女孩。 有的和善亲切,有的趾高气扬,有的美丽大方,有的营养不良。 对我来说,都是难得的经验,让我学习到尊重、包容与沟通。 《阿尼玛》提到荣格分析心理学的一些皮毛,我其实是戒慎恐惧。 虽然这毕竟只是一部小说,读者不会以较高的标准去审视;但对我而言,我绝不会因为写的是小说而随意卖弄大师的理论。 可惜个人学养不精,书中所言或许有谬误之处,只好请你包涵。 如同之前的写作经验,《阿尼玛》的写作期间也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比方计算机荧幕在完稿前三天突然坏掉、备份的随身碟突然无法读取。 不过这些跟小皮的死亡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小皮的死对我而言冲击很大,以致写完《阿尼玛》要再写这篇后记时,脑袋几乎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写什么。 今年3月初的某个夜晚,小皮吐了一地。 原以为可能只是吃坏肚子,但之后连续两天不吃不喝、全身瘫软。 我急忙抱着它求医,做了检查后,肝功能和白血球指数飙高,而且腹腔疑似有颗肿瘤。 医生说小皮13岁了,希望我要有心理准备。 我让小皮住院一星期,我每天去看它时,感觉它都有好一点点。 最后甚至已经可以站起身对我摇尾巴,不像刚住院时的浑身无力。 但白血球指数依然居高不下,而且完全不进食,只靠灌食和打点滴。 我试着拿些饲料给它,没想到它竟然吃了几口。 医生让我带它回家观察看看,可以进食的话状况就不至于太差,不过要按时回诊,检查白血球指数。 可能是被关在医院太久了,回家后的小皮精神很好,而且食量也渐渐恢复,我一度以为小皮已经痊愈。 但两个星期后,小皮又全身瘫软,不再进食。 它维持瘫软的状态整整一天后,突然挣扎着起身,拖着脚步,打开阳台的纱门,到阳台排泄。 排泄完后,气力放尽,再度瘫软,无法走回客厅。 我抱着它走回客厅,它依然全身瘫软在地,动也不动,像是狗布偶。 我怀疑它甚至连眼睛都没眨。 小皮,我知道你累了。如果休息够了,就起来好吗? 因为不想弄脏家里,小皮生前最后的一丝力气,就用在挣扎着起身,拖着脚步走到阳台,打开阳台的纱门。 而这也是我所看到的,小皮最后的身影。 第二次抱着它求医,我已做好心理准备,小皮应该也是。 它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是告诉我,它该走了。 医生检查的结果显示,胸腔已布满大小不等的肿瘤。 我做了安乐死的决定,然后火化遗体,骨灰撒在土里当作花肥。 我心想将来我死后,这样的处理应该也可以。 4月1号愚人节当晚,我离开学校后直接到医院。 医生告诉我,小皮下午时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后事也处理好了。 我说了声谢谢,付了所有费用,匆匆离开医院。 从医院回家,只要经过两个红绿灯,我想我应该可以做到。 但过了第一个红绿灯,我就几乎看不到路。 把车停在路边,眼泪扑簌簌流下来,止也止不住。 勉强回家后,我以为眼泪应该流干了,便坐下来吃晚饭。 “小皮的事处理好了。医生说小皮走得很安详。”我说。 “这样也好。小皮那么老了,也该回去了。” “可是……” 可是小皮死了啊。 这13年来陪着我走过所有欢笑悲伤崎岖挫折的小皮死了啊。 才刚扒拉了一口饭,以为早已流干的眼泪又开始拼命掉。 泪水顺着脸颊滑到嘴边,最后流进碗里。 小皮死后一天内,我把它的碗、狗链等所有物品全部丢掉,让家里不再有任何小皮的东西或是可以让人想起小皮的东西。 刚开始的一星期很不习惯,出门前没有它欢送、回家后没有它迎接。 饭后会想到该带它出去散步了,半夜会想到它碗里的水是否空了。 这13年来,每当我写东西时,小皮总会安静地趴在脚下陪着我。 我常边打字边用脚掌抚摸它的身体。 当我困了,起身要到床上睡觉时,通常已是很深的夜。 小皮也会随后起身,摇摇晃晃走回它的位置继续睡觉。 如果我将来还写东西,那我得先习惯没有小皮趴在脚下。 我一定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也一定尽了全力让自己的意志更坚强。 所以我仍然可以坐在计算机前,专心写《阿尼玛》。 只剩最后一小段路,我一定要独力走完。 我持续这种状态达一个月,似乎已走出小皮去世的阴霾。 终于打完《阿尼玛》的最后一个字,我兴奋地叫了声:小皮,同时低头弯腰想紧紧抱住小皮。 然而桌子下面空荡荡,完全不见小皮的踪影。 我突然悲从中来,泪水窜出眼眶,一颗颗滴落在键盘上。 蔡智恒 2013年5月于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