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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地坛(听史铁生讲生命故事)

  • 定价: ¥18
  • ISBN:9787567520240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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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华东师大
  • 页数:193页
  • 作者:史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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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4-07-01 第1版
  • 2014-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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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成就奖、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获奖作家、“轮椅上的哲人”史铁生思考生命价值的杰出之作。
    史铁生的多部作品被选入各地中学语文教材,他直面苦难、“用生命写作”的精神和平淡拙朴、明朗睿智的文字感动了无数人的心。
    《听史铁生讲生命故事》选择史铁生所有叙事性作品中最能体现作者对生命本质思考和最具人性光辉、最具知名度的篇目,结成三册,适合中学生和广大文学爱好者阅读。
    本册为《想念地坛》,收录《秋天的怀念》、《合欢树》、《合欢树》、《我的梦想》、《故乡的胡同》、《小号手的忧伤》等短篇。

内容提要

  

    《想念地坛》收入史铁生叙事性散文代表作数篇,所选文章主要是围绕着作者对残疾的认识、对生命意义的探讨和对人道、对爱的理解这些主题展开的。《我与地坛》以作者的亲身经历为基础,叙述多年来他在地坛公园沉思流连所观察到的人生百态和对命运的感悟。本书既有《秋天的怀念》《合欢树》展现作者的成长历程和坎坷心路的回忆性散文,也有《二姥姥》这样的凡人小传,站在人生的此岸回望,史铁生发现了隐匿已久的生命真相。

媒体推荐

    我对史铁生满怀敬仰之情,因为他不但是一个杰出的作家,更是一个伟大的人。
    ——莫言
    史铁生是一个生命的奇迹,在漫长的轮椅生涯里自强自尊;一座文学的高峰,其想象力和思辨力一再刷新当代精神的高度;一种千万人心痛的温暖,让我们在瞬息中触摸永恒,在微粒中进入广远,在艰难和痛苦中却打心眼里宽厚地微笑。
    ——韩少功
    在当下喧嚣浮躁的社会,铁生作品中的那份沉静更显珍贵,他从容地阅读了生命这本大书,坚守着自己的文学立场。他的生命痛苦,灵魂却是那么纯净。
    ——张海迪
    史铁生是当代中国最令人敬佩的作家之一。他的写作与他的生命完全同构在了一起,在自己的“写作之夜”,史铁生用残缺的身体,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他体验到的是生命的苦难,表达出的却是存在的明朗和欢乐;他睿智的言辞,照亮的反而是我们日益幽暗的心。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2年度杰出成就奖授奖词

作者简介

    史铁生,1951年1月生于北京,初中毕业后去延安插队,1972年双腿瘫痪转回北京,在某街道工厂做工七年。之后居家以写作为生。先后有中短篇小说、散文、长篇小说等出版。1997年底尿毒症加剧,开始靠透析生存。之后又有小说、随笔、散文、长篇小说出版。2010年12月突发脑溢血去世。
    主要作品有《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奶奶的星星》《命若琴弦》《关于詹牧师的报告文学》《我与地坛》《务虚笔记》《病隙碎笔》《记忆与印象》《我的丁一之旅》等。

目录

秋天的怀念
合欢树
我的梦想
我与地坛
好运设计
我二十一岁那年
归去来
故乡的胡同
墙下短记
悼少诚
悼路遥
小号手的忧伤
轻轻地走与轻轻地来
二姥姥
老家
一个人形空白
庙的回忆
老海棠树
想念地坛
病隙碎笔(六)(节选)

前言

  

    现实人生中的生命之悟
    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段崇轩
    史铁生的经历是不幸的。他1951年出生在北京;16岁初中毕业正逢“文革”而中断学业;18岁在上山下乡大潮中赴陕西延安插队;21岁因双腿瘫痪转回北京开始了轮椅人生,先后在北京几家街道工厂做工;47岁又患尿毒症,不得不靠每周数次的血液透析维持生命。2010年病逝,享年59岁。但作为一个作家,史铁生该是“幸运”的。双腿残疾迫使他从较为便利的文学写作上寻找一条“生路”,初期的成功又让他成为作家协会的一位职业作家。坎坷的人生道路和对残疾人群体的熟悉,使他拥有了一个独特而幽深的领域——人的形而上的生命和精神世界。这是中国作家向来忽视和陌生的领域,但史铁生却创作了一朵朵艺术奇葩。
    他是一位多栖作家,小说、散文、随笔均有出色作品。长篇小说《务虚笔记》、《我的丁一之旅》,以其意蕴的深远和格式的特别,被文坛视为两部“奇特的文本”。几部中篇小说《山顶上的传说》、《原罪·宿命》等,在艺术探索上也各有特色。而真正奠定作家文学地位和代表作家创作高度的,则是他一系列的短篇小说。如《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奶奶的星星》、《命若琴弦》、《钟声》、《老屋小记》等,这些作品屡获重要奖项,成为新时期文学以来的经典型作品。可以说史铁生是一位具有独创精神的优秀短篇小说家。作家曾说:“如果生命是一条河,我想,事业相当于一条船。”这条船正是他锲而不舍的文学创作,创作使他的逆境人生绽放出灿烂的火花,他在创作中也品味到了生命的创造和价值。
    史铁生对他的第二故乡有着很深的感情。他说:“刚去陕北插队的时候,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接受些什么再教育,离开那儿的时候我明白了,乡亲们就是以那些平凡的语言、劳动、身世,教会了我如何跟命运抗争。”这种对农村、农民的认识,奠定了1982年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的思想情感基调。当时知青作家写上山下乡,大都表现的是“历史的荒诞”、“理想的幻灭”这样的主题。而史铁生这篇小说,深情地描述了这片土地的光荣历史、艰难现实、壮阔自然和温暖的人情,细腻地刻画了破老汉、生产队队长这些普通农民真诚、善良、乐观、坚韧的精神品格和对知青如同亲人般的关怀、教育和帮助。对作家个人来说,黄土地上农民的精神人格,成为他人生道路上的一种动力和支撑。《奶奶的星星》也是一篇短篇精品,作家用隽永的抒情语言、丰富的生活细节,回忆了“我”同奶奶相依为命的儿时岁月,塑造了一位感人至深的奶奶的形象。奶奶是平凡的,又是伟大的;奶奶是优秀的,命运却是多舛的;奶奶没有文化,但一生都在追求进步。奶奶说:“地上死一个人,天上就又多了一个星星。”死去的奶奶已变成一颗星,“给活着的人把夜路照亮”。史铁生逐渐地从个人的悲痛中挣脱出来,从破老汉、奶奶这些老一代人身上,汲取着力量,思索着人生。
    数十年的病痛生涯,使史铁生对残疾、患病有了一种独到的认识。他说:“我完全没想到,有一天,我对我的病竟有些感恩之情——我怕否则,浮躁、愚蛮如我者大概就会白活。”是人生的困境把他逼向了文学道路,同时与病魔为伍又使他去体验、思索生命的奥秘。他说:“人的苦难,很多或者根本,是与生俱来的,并没有现实的敌人。比如残、病,甚至无冤可鸣,这类不幸无法导致恨,无法找到报复或声讨的对象。……无缘无故的受苦,才是人的根本处境。”在这里,史铁生推己及人,由个体到群体,认识到人永远面对的是困境,冲破一种困境又会有新的困境,困境的永恒构成人一生的苦难。而超越自身局限,实现人生价值,就是生命的意义所在。
    1986年之后,史铁生在一些作品中虽然表现的仍是个人的现实生存,但内容丰厚了,意蕴深远了,增添了一种开阔向上的情调。《我之舞》写“我”在荒芜的古园流连忘返、所见所感,写得亦真亦幻、神秘苍茫。两位老人悄悄死亡,一对幽灵探讨深奥的哲学问题,一座秘密工厂突然消失……构成了一幅魔幻现实主义式的图画。就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四个命运各异、性格不同的残疾人,有的在等待,有的在思索,有的在梦想……作品似乎在阐释这样一个主题:天地悠悠,世事无常,不管是残疾人,还是健全人,他们都是渺小、脆弱的,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努力和梦想。《车神》中的“我”,尽管女友即将远游,但“我将摇着车在岸边等候”。虽然双腿瘫痪,可有轮椅带着“我”在遥远的“海湾跑一圈”。车神是谁?“信心告诉你她是谁,她就是谁。”这里的“我”已不再是那个叫“史铁生”的个人,而是残疾人的一个精神形象、象征形象。1996年发表的《老屋小记》,作家把目光再次投向20年前所经历的街道工厂生活,作品用极简练的写法,写出了五六位底层人物形象,用歌声寄托理想的D、向往通过长跑改变命运的K、当过兵打过仗依然耿直正派的B大爷、出身高贵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U师傅、智商很低性格火爆的傻子三子……这些人物无不处在人生的困境中,但他们没有怨天尤人,而是心存梦想、埋头苦干,在有限的环境中追求着人生的价值。
    史铁生笔下,人的身体残疾被描述得触目惊心,而身体的残疾又激发了他们强烈的精神向往和生命追求。《夏天的玫瑰》中那位卖玩具风车的老头儿,因患脉管炎而截掉双腿,依靠假肢行走。倔强的老人为了不成为社会和他人的负担,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寄居在城郊小村子里。他在困厄中渴望回到养育自己的故乡,见到自己喜爱的女人,他花高价买一只青铜公牛雕像,用以激励自己的意志,显示了一位老人顽强的生命和高贵的精神。《来到人间》里那对年轻夫妻,郎j-女貌,家庭幸福,但却生了一个发育不全又患肺病II~-JL,而这女孩又天性聪慧、要强。于是年轻的夫妻面对着如何承担孩子的现在和将来的责任.而年幼的孩子面临着怎样直面她的残疾、开始她的人生的困境。一个残疾的孩子竟给自己以及父母,带来如此严峻的生存挑战,而这又是现实生活中屡见不鲜的现象。史铁生以逼真、鲜活的描述,展现了人生的偶然性,“生活中随时可能出现倒运的事”,揭示了生存的苦难性,哪怕是一点残疾也会造成终生的悲剧。《在一个冬天的晚上》把残疾人的悲苦人生推向了极致。年轻的丈夫一条腿、脸被严重烧伤,妻子则是一个侏儒。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对人生的追求,两人商定要收养一个孩子,并认真探讨了抚养、教育等一切问题。尽管他们的梦想瞬间破灭了,他们只有收养一只猫的命运,但他们对美满人生的期望和努力,今人感动。
    史铁生笔下,人的精神残疾也被表现得真切有力、发人深省,精神的残疾却生长出一种美好的人情人性来。《树林里的上帝》中那个女人,在世人眼里是“疯子”、“神经病”,干着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穿着雪白的连衣裙,到河边的树林里,寻找、帮助受困的小虫子,譬如帮助一只受伤的甲虫翻身、飞走,替蚂蚁搬运面包屑,轰走正被小伙子的猎枪瞄准的麻雀……“陶醉在幸福中”,喊着“我就是它们的上帝,它们的命运之神”。她满脑子的保护昆虫、鸟类,保护生态环境的意识,显示了人的自然观、世界观的觉醒。
    平淡的生活、长期的病痛,使史铁生避开了尘世的喧嚣,陷入了对人类终结问题的哲学思辨之中,并把他的思辨融入了小说和散文写作。几十年来,他的思考触及了诸多的哲学课题,譬如生命、肉体、灵魂、精神、欲望、现实、梦境、宿命、困境等等。在小说中表现最集中、最突出的则有人与命运、过程与目的、生与死等主题。
    对人生与命运的思索:史铁生创作伊始,反思的就是人的命运问题。《兄弟》里的表哥与志强,曾经是一块玩大的朋友,但表哥后来成为法官,志强沦为犯人。这种人生的巨大反差,不是因了他们后来的品德和行为,而是因为他们出生成长在不同的阶层和环境里,是外部世界支配着他们的人生。《钟声》是表现人生与命运的一篇出色作品。叙事人“我”的父母决然离开大陆,远走海外。他们为什么要走?去了哪里?始终是个谜。亲人们讳莫如深,“我”想揭开这个谜总是不能。由于父母的失踪,“我”从农村投奔城市,寄居姑姑门下,求学、工作而成为城里人。偶然性改变着人生命运。姑夫本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基督教牧师,但受到革命宣传的鼓动,辞去圣职成为进步人士,设计了一座红色居民大楼蓝图,信仰中的上帝的“乐园”与共产主义的“天堂”竟殊途同归。人生的道路真是扑朔迷离。正如“我”所感慨的“……生命中有很多神秘的事”,“你绝对数不清都是哪些事在对一个人的命运起作用”。但这些芸芸众生的背后,有一个宏大的社会背景,即1949年的改朝换代。正是这场革命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只不过置身潮流的人们还看不清、也无力把握自己的路向。
    对过程与目的的破译:人生中的过程与目的是一个永恒的课题。现实生活中的人更看重的是目的,而往往忽略了过程。史铁生在多篇散文中谈到对这一问题的思索,他说:“痛苦和幸福都没有一个客观标准,那完全是自我的感受。……生命就是这样一个过程,一个不断超越自身局限的过程,这就是命运,任何人都是一样,在这过程中我们遭遇痛苦、超越局限,从而感受幸福。”他甚至认为:人生就是一场苦难,从根本上说就是荒诞的。唯有过程可以变得十分精彩、美好,值得体验和享受。因此“过程就是目的”。《命若琴弦》讲的是一个现实故事,又似一个传说故事,更像一个寓言故事。老瞎子与小瞎子师徒二人,相扶相搀、到处弹琴说书,目的就是弹断一千根琴弦,得到封藏在琴槽中的药方,就可治好眼睛见到光明。这是一个诱人的、遥远的目标,鼓舞着师徒二人翻山越岭、各尝艰辛,终于弹断了师父的师父嘱咐的琴弦根数。但让老瞎子想不到的是,那张药方竟是一页白纸。他在又惊又悲的时刻,“怀恋起过去的日子,才知道以往那些奔奔忙忙兴致勃勃的翻山、赶路、弹琴,乃至心焦、忧虑都是多么欢乐!那时有个东西把心弦扯紧,虽然那东西原是虚设。”人生的目的往往是虚幻的、自造的。有了它才能使生命的琴弦拉紧绷直,弹出最优美的旋律。这个过程正是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所在。于是老瞎子又把药方藏入琴槽,传给小瞎子,说自己记错了老师父的嘱咐,把一千二百根记成了一千根,他要和徒弟从头开始弹起。在史铁生关于人生的过程与目的的思辨中,既有道家看破世事的睿智与超脱,又有儒家面对现实的执着与进取。
    对生与死的揭示:史铁生小说中最突出的主题是关于生与死的探索。在中国,人们更注重的是现世,即活得如何,而忽视了“天国”,即死后怎样。史铁生以他直面人生的勇气和特立独行的思考,对生与死作了深广的探寻。《黑黑》中的“我”为革命奋斗一生,“文革”中被打成黑帮,妻离子散,作好了自杀的准备。但死前的故乡之行,却使他坚定了生的信念。乡亲们面对天灾人祸坚韧豁达的生存精神,那个叫黑黑的狗,对主人的忠心不二和对“爱情”的执着寻找,使他深深认识到:“万物都是本能地不愿意死的,何况人!”小说表达了这样一个主题:在死亡的边缘走过一回,你才能理解生的意义。《毒药》也是一篇熔传奇与寓言为一炉的佳作。那个一心要养“怪鱼”以获取名利而终于失败的年轻人,自觉无颜活着,带了两颗剧毒药丸决心客死他乡。抱着“只当我已经死了”,“干吗不再试试干点什么”的念头,竟又活了60年。辛勤劳作,娶妻生子,成为一个自满自足的老头儿。唾手可得的死,使他重新尝试生、体验生,获得了人生的乐趣和幸福。这两篇小说都表达了作家对生的留恋和肯定,而这种对生的认识是在“死过一回”后得到的。正所谓“未知死,焉知生”。对生与死的探索最深切透彻的作品是《我与地坛》。在那座“荒芜但并不衰败”的地坛里,史铁生流连、沉思了十五年。地坛成为他的精神家园、思想摇篮。地坛四百年的历史沧桑、年复一年的四季轮回、树木花草的枯枯荣荣,使他感受到了个体生命的渺小和偶然,使他认识到人的生死只是上帝或自然法则的一种安排,不必担惊害怕,也不必“急于求成”。几度自杀的念头终于打消,他超越了生。地坛里形形色色的人生故事,特别是母亲深厚而细微的关爱,使他下定了“试着活一活看”的决心。为了使活着有成就、有自尊,他找到了文学写作道路。“活着不是为了写作,而写作是为了活着。”他终于“为生存”找到了“可靠的理由”。他超越了死。史铁生在生与死的思考、探索中,领悟了人生的意义和生命的奥秘。
    在绝大多数作家沉浸在现实的社会人生题材的时候,史铁生孤军深入了人的精神、灵魂世界乃至主宰宇宙的上帝那里。在人们热衷于当下的生存和发展问题之际,史铁生关注和思考的是生命、困境、宗教这些人类的终极课题。他是一个真正的独辟蹊径的作家,有人称他为“小说家中的小说家”,这主要不是就他的文学实绩而言,而是指他在艺术上的这种纯粹性和独创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