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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园即事--张充和雅文小集

  • 定价: ¥49
  • ISBN:9787549556106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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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广西师大
  • 页数:332页
  • 作者:张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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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4-08-01 第1版
  • 2014-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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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中国传统文化最美好的余韵,101岁首次结集“民国青春文选”——张充和生于民国二年(1913),生性淡泊,不愿立传。她对诗文从来不会刻意留存,谁有兴趣谁收藏,人称“险将遗落的珍珠”,与凌叔华齐比。
    她是真山真水之间的留白,最后一位“合肥四姊妹”——如果说20世纪大历史是一幅历史画卷上的真山真水,张充和就是真山真水之间的留白。她的意义就是这个纸醉金迷、纷纷扰扰、追逐欲望和名利的世界里,那一霎清阴。《小园即事--张充和雅文小集》继《曲人鸿爪:张充和曲友本事》、《古色今香:张充和题字选集》、《天涯晚笛:听张充和讲故事》之后,再次印证,我们这个时代丢失了很多从前优雅、丰富、人性的东西。

内容提要

  

    合肥张家的文化,如水流动,斯文百年,绵延不断。张家十姐弟各有才艺,成就斐然。四姊妹中的小妹张充和,书法、昆曲、诗词等出身传统,却又不拘泥于古风,早已经汇进世界的文化主流。对于这个斯文流动的家族,对于自己的特殊的成长经历,张充和女史本人会作何无意书写?
    1936年,张充和经胡适介绍进入《中央日报》编辑“贡献”副刊,一年多时间,她发表了大量的短文,散文、小说、随笔、书评、艺术评论等等。追溯张充和民国文选,亲情、师道、成长、变故、友谊、旅程、信仰、感悟等等,张充和的小文充满了禅意和哲理,隐含着无限的悲悯之心,她以一个“退步者”的姿态,逐步走向她的“无所不能”的造境(沈尹默语)。
    《桃花鱼》背后的曲折和坦阔,《小园即事--张充和雅文小集》里的寻常家境,龙门巷的童年记事,姑苏城外浓雾里的母女情深,扬州外婆家的黯然,青岛海边的绮丽旅程,曹操点将台的古意回归,拙政园里的昆音袅袅……看张充和文字里“有古人尤其是有自己”的多情世界。
    怜渠直道当时语,不着心源傍古人。“最后的闺秀”或许太过于传奇和正式,不妨从充和本人的文字开始,还原她自己。

作者简介

    张充和(Ch'ung-ho Chang Frankel),祖籍合肥,1913年生于上海。“合肥四姊妹”之小妹。十岁时师从朱谟钦学古文及书法。十六岁从沈传芷、张传芳、李荣忻等学昆曲。1934年考入北大中文系。抗战爆发,转往重庆,研究古乐及曲谱,并从沈尹默习书法。胜利后,于北大讲授昆曲及书法。1948年结缡傅汉思(Hans H. Frankel)。1949年移居美国,在耶鲁大学教授书法二十多载,并于家中传薪昆曲,得继清芬。

目录

【编序】 不可不信缘(王道)
【影像】 张家往昔
【辑一】 少年时光
  我的幼年(充和) 《乐益文艺》 一九三三年
  别(充和) 《乐益文艺》 一九三三年
  手(张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一月十九日
  隔(乔留)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四日
  马夫(真如)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一月九日
  兔(季能) 《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梧桐树下(季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五日
  风筝(杨枝)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五日
  开冻(如海)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三日
  墙缝(季如)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十七日
  变戏法(充和)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十五日
  乡土(如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十日
  扇面(充和)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一月二十一日
  箫(季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十五日
【辑二】 岁月留痕
  梁石言先生略传(充和) 《乐益文艺》 一九三三年
  张大千画展一瞥(真如) 《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四月二十二日
  活文学(茹) 《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阴晴(真如) 《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八日
  海边(季轮)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七月二十日
  海(季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九日
  病余随笔(季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七月十九日
  崂山记游(季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八月一日
  崂山记游(续)(季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
  凋落(张充和) 《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瘦西湖(真如)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四日
  吃茶(季如)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六日
  藏(华)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二日
  写信(茹华)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二十二日
  因果(那含)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五月三日
  网(充)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三十日
  蚕(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三十日
  冬春之交(季能)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八日
  门(充和)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一月十六日
  创造(如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二十九日
  扔(充)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十五日
  路(充和)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十六日
  寻(如)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二十七日
  她(张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日
【辑三】亲情记忆
  晓雾(茹)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三日
  我们的庭院(真如)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十日
  痴子(旋) 《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十七日
  二姐同我(张充和)
  附录:周有光致信充和四妹
  三姐夫沈二哥(张充和)
  附录:初识沈从文(傅汉思)
  附录:读四姨诗书画选引起的回忆(沈龙朱)
  附录:康州的秋雨(周和庆)
  附录:张家小五弟眼中的四姐(张寰和口述,王道记录)
【辑四】桃花鱼歌
  不须百战悬沙碛,自有笙歌扶梦归——张充和早期诗词试析(张定和记录,王道编注)
  趁着这黄昏(张充和作词,张定和谱曲)
  一次同期,两首昆诗(王道)
  附录:张充和致信余心正
【代跋】编后中的“编后”(王道)

前言

  

    《不可不信缘》(王道)
    据说晚年的张充和尤其信缘,无论是对于自身的经历,还是对于前来采访者,她总能在其中找到一些巧合点,似乎冥冥之中,有些事是注定的。这或许源于她的戏曲之路的影响,或是对命运不可捉摸之处的联想。不过,对着眼前这一堆张充和的早期作品,我似乎有很多种解释,但最能获得自己肯定的还是缘分。
    第一次是摸索着找到九如巷张家,后来,一次次进入张家“听课”,成为“旁听生”。有一次,就着茶点,不经意间听周孝华奶奶说起张家姐妹的生活往事:一天,允和得意地宣布,她的文章上《中央日报》了。在这之前,允和很多文章已经刊登在《苏州明报》上了。她的性格就是这么直接,有什么都表现在外面。说到这里,周孝华奶奶说,其实四姐充和也写了很多文章,老早报纸上也用过不少,但充和似乎不大在乎,不大宣扬的。周孝华奶奶说,充和的文章她是读过一些的,写得很朴实,有点小哲理,可惜现在都很难找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说,如果能收集齐了出个集子就太好了,心里却很忐忑,到哪里去找呢?连张家都找不到了。周奶奶给的一条线索提醒了我,说50年代初,卞之琳来苏州时借住张家,当时就是她安排卞之琳住在张充和原来房间的,考虑的原因不言而喻了。当时,卞之琳在房间里找到了张充和的一些旧稿,后来带去美国给了张充和。卞之琳所带去的是否有张充和旧时的文学作品,不得而知,从后来看,他的确收集了不少张充和早期发表的文章,还手抄给了张充和。这在黄裳的回忆文章《珠还记幸》,以及《海外华人作家散文选》(木令耆主编)里都有佐证。
    1982年6月9日,张充和从海外给黄裳回信一封,其中提到:“前几日(一周前)之琳寄来您手抄《黑》。这个笔名再也想不出如何起的,内容似曾相识,可值不得您家亲为手抄。之琳真是好事之徒……”
    此前的1982年12月11日,卞之琳曾给黄裳来信,叙及当年9月香港《八方》杂志刊登了张充和两篇“少作”,是他手抄后转去的。“1937年秋冬间我刚到成都,从大学图书馆的旧报副刊上,抄录下她这样的散文二三十篇,她是知道的。去年在她家里谈起,我回国后找找,只仅存这两篇,纸破字残……她当年在靳以编的《文丛》第一期上还有一篇《黑》,忘记了署名什么,你如能在上海什么图书馆找到此刊,把这篇短文复制一份寄给我看看,就非常感谢了。”(黄裳《珠还记幸》)
    就这个线索,我找到了1937年的《文丛》,还真找到了那篇《黑》,与巴金的《家》、萧乾的《梦之谷》、何其芳的《七日诗抄》等编辑在一起,署名为“陆敏”。张充和的母亲叫陆英,其笔名想必是随母姓,至于敏字,也可能是就手取的。后来这篇《黑》还被收录在了《海外华人作家散文选》里,提供者正是卞之琳,为此主编木令耆还对卞表达谢意。
    “历久不衰的钟情,珍惜对方的文字留痕,千方百计地搜寻并张罗印出;对方的一颦一笑,都永不会忘记,值得咀嚼千百遍的温馨记忆永远留在心底。这一切,都在淡淡的言语中隐隐约约地透漏出来了。”这是黄裳对于卞之琳收集和发表张充和早期旧作的点评,寥寥几句写尽了两人的关系。
    这个情节的背后还有一个人物,就是(章)靳以先生,黄裳最早是通过靳以向张充和求几个字的,时在1949年。靳以与张充和的关系,周孝华奶奶也略知一二,说这位先生有才,人也很好,性格也好,有一次来苏州看四姐充和演昆曲,看着看着就哭了。这事后来张充和也有小文记之,感慨万千。
    “小东,你以后不要叫我张先生,就叫我姨妈,我和你爸爸是非常近的朋友,我们之间无话不谈。”2004年秋,靳以女儿章小东第一次见到张充和时,张充和对她说。这话让我想起周孝华奶奶扯的“闲篇”:当初那么多人追求四姐充和,要我看呀,最有可能应该是靳以,论才气、爱好还是性格,希望都很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靳以没有动作。
    后来,张寰和(张充和五弟)先生又提供了一个线索,说他在编辑苏州教育志时曾在档案部门查资料,发现了张家创办的乐益女中办有一份《乐益文艺》,其中就收录有四姐张充和的几篇文章。就此,我查到了三篇,分别为《别》、《梁石言先生略传》、《我的幼年》。接着又在《水》上找到《二姐同我》。再接下去,寻找的路径开始顺当起来,当我拿着打印出来的几十篇目录和十几个笔名向周孝华奶奶汇报时,她很是惊讶:“怎么这么多?”一旁的张寰和爷爷则生疑起来:“不会弄错吧,怎么能确定是四姐的文章呢?”老人家一辈子认认真真,尤其在著作权上,更是谨慎,心情可想而知。
    2012年10月14日,我读到了陈子善先生一篇文章《张充和的“贡献”》,当时正是《张充和手钞昆曲谱》出版宣传之时,其中提到书中的“张充和大事记”(“1936年、1937年至南京任《中央日报》副刊《贡献》编辑,发表诗歌、散文、小说多篇”),说当时张充和才二十四岁。但是陈子善先生粗查《贡献》,却未发现有张充和的文章,“张充和似未以本名在《贡献》发表作品”,并说“《贡献》不发小说,诗歌偶尔出现,‘发表诗歌、散文、小说多篇’之说,不知所据为何。当然,她不可能不为之撰文,需从该刊众多笔名中考证”。陈子善先生是研究民国文学的大名家,虽然对充和的文章史料并不清楚,但他不愧为名家之处在于“需从该刊众多笔名中考证”,我正是这样一步步考证出了张充和先生的众多笔名。
    ……
    余英时先生曾读过张充和的早期作品《张大干画展一瞥》,就文章本身他以为:“充和与古典艺术精神已融化为一,无论在创作或评论中随时都会流露出来。”
    “笔下流动着无限的诗思和极高的品格。……大干先生的艺术是法于古而不泥于古,有现实而不崇现实,有古人尤其是有自己。”(张充和原文)
    “充和此评完全立足于中国艺术的独特系统之内,所运用的观点也都自传统中来。如‘诗思’即是说‘画中有诗’。‘品格’也是传统谈艺者所特别强调的。艺术创作的‘品格’和艺术家本人的‘品格’密切相关,这是我们在中国文学史和艺术史上常常碰见的一个论题;至于如何相关,则历来说法不同,这里不必深究。无论如何,这是从以‘人’为中心的基本立场上发展出来的。”余英时先生这一点评正中肯綮,张充和的早期文章总是“从‘人’出发”,她不厌传统,但也并不急于接受现实,她总是有自己的主张,例如,当别人开始接触新文学、新事物、新思潮时,她却偏安在拙政园破落一角,对着一个残碑上的几个字研读大半天。当她踏入佛堂后,人家说在心里按照左右脚进门起,数罗汉数到自己的年龄数,就是自己未来的样子。而她偏要质疑:“现在仍然有那股傻劲,向罗汉堂中找自己。却更有一股傻劲在这个世界中寻找自己。也许是自己太糊涂,也许太囫囵,连自己都找不到了。找到的自己,总不是理想的自己。”(《罗汉》)
    最能体现张充和“从‘人’出发”文风的是《隔》:一个仆人的小儿子,成为充和在大族院落成长的伙伴,两小无猜,淳朴干净,忽然有一天,这孩子长大了,再回到充和家时,眼睛、鼻子、嘴巴、笑涡都还在,但不再开口说话,不再敢高声地笑,也不敢攀爬滑溜溜的大柱子,最受不了的是他还向她跪下磕头。“为什么他不再拉着我的手去后园摘黄瓜,摘扁豆?为什么他不采一大束诸葛菜的紫花来装饰我一头一身?”“你这么恭敬叫我冷,你这么胆怯叫我怕,而你又这么稳重端庄是在叫我老了。”……
    记得金安平女士的《合肥四姊妹》里曾引用过这一情节,当时也说这佣人的孩子是充和的小时玩伴,或许这根本是充和的“虚晃一枪”,她笔下总是充满着真实的虚幻,让人不经意间陷入其中,久久走不出她那短短的迷局。
    最后说明一点,对于张充和女史的原文,尽可能不做修改,因此个别地方可能读起来不大通畅。此次选出来的,还有个别字看不清楚,一律留出空格,确保原汁原味呈现。
    二〇一三年十月十日一水轩

后记

  

    王道
    先来看一篇张充和往日的小文,篇名就叫《编后》:
    今天更生先生的《如何选择小品文》一文正是编者索要写的。我们谁都不能看轻小品文,但是小品文真正的成功,是在使读者看了之后,不啻读一首最美丽的诗,一篇最高尚的哲学。我们选择了小品文时,大概是这样的:抒情的要美,要有力,要从自我的“美与力”来感动人,叫人读了亲切,不要人离得太远。写景的要真切,但不妨放上一点情感,使一切景物格外的活跃。叙事的要清楚,要扼要,万不可啰嗦。至于理论的小文章,一定要把事理先分析清楚,然后加上一点自己的意见,文笔要简单明白。
    更生先生所说的读者趣味,当然不是礼拜六派的趣味,现在读者中尚有很多喜欢这一派文章的,但我们得给他们一个正确指示,将他们的趣味提高起来。报纸的不惜划出巨大篇幅来刊载小品文,除了更生所说的“一种新的刺戟”外,感化青年思想,提高读者趣味,推进文化齿轮,也是报纸所以要有副刊的一个原因,不容我们否认的。
    所以借此机会,顺便告诉爱护本刊的作者,以后写稿,不但要文字清通,而且要思想健全,内容充实,拿最简单一个例来说,现在是春天,春天是可爱的,因此你来一篇春,我也写一篇春,《贡献》每天平均可以收到三四篇“春”的文章,我的桌子上堆了一大堆春天,这一大堆稿子,天天发也够二三个月。发稿不打紧,可把读者闷得慌了,所以我想,应时的文章不可没有,但不宜太多。
    这是张充和写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抗战前的作品,是为自己所编辑的《贡献》副刊定位版面,她希望能够尽善尽美,但可能会因为自己在文学领域的不够深入和全面,有失偏颇,但她的出发点是真诚的,是希望为读者负责,并希望有一些实质性的创新。对于这一方面,我更是没有资格发言,只能就事论事附上几句。
    季羡林先生在为“走近二十世纪文化名人丛书”写作总序时提出了一个观点,说从来没有人提过:回忆和怀旧能净化人的灵魂。“叹时光之流逝,惊沧桑之巨变,心动神移,往事如烟,低回难合,灵魂震颤。这种回忆,这种感叹,这种低回,这种震颤,难道不足以净化你的心灵吗?根据我个人的经验,这种净化超过一切说教,超过一切义理。”老先生是学过宗教的,我权且借来用用这几句话。 这是一本“从无到有”的集子,出发点仅仅是因为常常去九如巷张家“听课”,偶发兴趣,接着周孝华奶奶(张充和五弟媳)的接力棒,完成了一件勉强完成的任务,自愧不当,身心疲累。但内心里总不免有些小虚伪,无论如何,能够接手这样一位女史的文集整理,荣幸之至。 正如有一次在五道口与曹凌志先生喝咖啡喝到大半夜,不为别的,只因为我俩都是“张粉”。深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敬业和速度所感动,隔不几天就会收到曹先生的电邮,关注书稿进度,互通稿件编辑策划工作。为了能够尽快赶出这本集子,我几乎忽略了另外一本张家的纪念集,只是有个简单的想法,即张充和女史早日看到这样一本与她有关的小文集。马年春节,通过越洋电话与曲家尹继芳(继字辈传人)取得联系,她与陈安娜女士为充和女史的昆曲助手,由她传话告知编辑文集情况,并收到了充和女史亲笔题写书名两幅,说可选择着用,期颐之年,可谓费心。张元和的女儿凌宏及夫君和统先生对此书也很关注,常向姨妈充和转达进展情况,并办理了相关手续,在此一并衷心感谢,并祝充和女史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在此书校对时,又迎来了美国历史学家史景迁先生及夫人金安平女士的题词,他们也是张充和女史的朋友。张家的亲戚、香港城市大学中国文化中心主任及教授郑培凯先生也欣然为此书题词,对他们的热心表示感谢。在《小园即事》最后校订之际,我从合肥回到苏州,这一天正是张充和女史一百零一岁生日前两天。在合肥,我去了明教寺,就在她小时候的居所附近。她常随叔祖母进去,至今张充和女史还会吟唱诵经曲,而且用的是合肥老话。 此书的出版尤其要感谢张寰和先生(张充和五弟)提供部分稿件和口述回忆,并为注释增加了很多鲜活的内容;还要衷心感谢周孝华奶奶的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没有她的动手贡献,这本书绝对不可能完成。个人自感水平疏浅,读书不多,勉为其难,恳请各位方家多多指教。感谢。 癸巳年冬 甲午年春 于一水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