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商品分类

您现在的位置: 全部商品分类 > 文 学 > 中国文学 > 中国文学- 小说

忘川(下)

  • 定价: ¥32.8
  • ISBN:9787550238039
  • 开 本:16开 平装
  •  
  • 折扣:
  • 出版社:北京联合
  • 页数:275页
  • 作者:沧月
  • 立即节省:
  • 2014-11-01 第1版
  • 2014-11-01 第1次印刷
我要买:
点击放图片

导语

  

    《听雪楼》压卷之作。沧月六年潜心打造。
    人中龙凤。血薇夕影。
    从《忘川》起,我关闭了我创造的每一个世界。《忘川(下)》结束了听雪楼,《羽》结束了云荒。十年来,我所有创造出的世界都关闭了。接下来,我就自由了。
    ——沧月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人中龙凤去世三十年后,听雪楼三易其主,兴盛衰败,起起伏伏。江湖格局岌岌可危,刀剑如梦,恩怨如潮。
    何以挽救危局?唯有夕影血薇,重现江湖。

内容提要

  

    沧月作品《忘川(下)》讲述的是: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人中龙凤去世三十年后,听雪楼三易其主,兴盛衰败,起起伏伏,到了第五代,局面已经变得尤其艰难。七大帮派秘密结盟,以“天道盟”为名,开始与听雪楼分庭抗礼,江湖格局岌岌可危。
    何以挽救危局?唯有夕影血薇,重现江湖。
    她从风陵渡的月夜驾舟而来,携剑回到洛阳。然而却没有料到,在血薇来到夕影身边之前,听雪楼里,早已有了另一个女子,在他身边陪伴了十几年。昔年人中龙凤的传说,终究一梦。而她孤身远去天涯,绝望之中,再遇新的机缘。十年前惊鸿一瞥的陌路人,竟重归于她的人生。
    刀剑如梦,恩怨如潮。
    真是可怕啊……人心里那种爱与恨的力量!
    一饮一啄,俱是注定。如果早知道最后的结局,她是否还愿意学成一身的绝学?还是永远留在风陵渡,做一个只看着黄河日落、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江湖的平凡女子?

作者简介

    沧月,1979年5月15日出生于浙江台州,中国当代奇幻文学作家、建筑师,毕业于浙江大学建筑设计及理论专业。
    2001年开始发表作品,先以武侠成名,后转入奇幻领域。2002年,开始为杂志撰文。2007年,担任杭州市作家协会类型文学创作委员会主任。2013年,“2013第八届中国作家富豪榜”发布,沧月荣登“第八届中国作家富豪榜”。2014年,担任浙江省网络作家协会副主席。
    她十年来出版作品二十余种,作品累积销量达10,000,000册,代表作有《听雪楼》系列、《镜》系列、《羽》系列、《鼎剑阁》系列、《夜船吹笛雨潇潇》、《曼青》、《花镜》、《雪之蝶》、《雪满天山》等。

目录

第一章  如莲开谢
第二章  生死之劫
第三章  夕影血
第四章  胧月夜
第五章  魔域桃源
第六章  滇南玉皇
第七章  亡者归来
第八章  白骨之池
第九章  迷雾重云
第十章  青妖之树
第十一章  澜沧横渡
第十二章  华堂喜宴
第十三章  剑去人去
第十四章  日暮酒醒人已远
第十五章  满天风雨下西楼
第十六章  长夜离别歌
第十七章  犹似故人归
后记  陌上花开缓缓归

后记

  

    陌上花开缓缓归
    沧月
    壹
    在编辑提刀杀上门之前,我终于彻底地把《忘川》搞定了。
    定稿的日子很是吉祥圆满:正好是中秋节。东海边上的老家风轻云淡,圆月高悬,而我在月下屈指一算,发现这一部稿子从开始落笔算起,前前后后居然一共写了六年,一时不由咂舌——六年,都足以写完一部六卷的《镜》系列了,却竟只得了这么一个故事。
    时间如河流,将人世的种种冲刷而去。而我,一个业余码字的三流建筑师,却一直站在大浪中,弯着腰辛苦地淘啊淘,快要凝固成河中一座石像。
    而最后,指间只握住了那么一粒沙。
    其实,我并非是得了懒癌,也并非得了拖延症。
    开始这个故事的时候,是2008年初的某一天。那时候我还是个刚开始工作不久,却疏离于现实生活,只能在虚幻的世界里寄托感情,内心有着强烈倾诉愿望的社会新鲜人。
    当我刚想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有一股推动力从内心涌出,落笔飞快文思泉涌,在短短几个月里就写了18万字,顺风顺水,满心以为在当年的年底便能将此文杀青,甚至都在迫不及待地再计划着下一篇写点什么。
    可是……后来呢?
    世事无常。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喷薄而出的水龙头就忽然堵住了。
    彻底觉得写不下去的时候,是2008年的深秋。
    当时我反复地打开文档,独坐到深夜,却往往又一个字没写地关闭。那个故事已经很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了,就如一个触手可及的苹果,鲜美诱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很疲惫,有一股力量拖住了我的腿,根本不想往树上再爬一步。
    在一个又一个徒劳无功的黑夜里,我渐渐明白自己心里的爱已经耗尽了,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我仅剩的力量,连薄薄的一层鲁缟也无法穿透。
    那是我写作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状态。
    这种挣扎持续了大概三个月,直到连载用的存稿渐渐耗尽。那时候,我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一个了断了——摆在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勉强把它迅速地结束掉,哪怕虎头蛇尾,也算是给了大家一个交代;要么,就干脆地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坐等某一天重新攒了足够的力气,再来背水一战。
    前者,对得起各方;而后者,对得起自己。
    至于后来的选择,大家都知道了……是的,对一个自私的作者来说,宁可辜负天下人,却不可辜负自己——所以,只能认输,宣布搁笔,并带着深深的负罪感说了一句:“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写完它。”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你看,这世上有那么多的新作者、新故事,层出不穷,再过几年,读者可能就不记得‘沧月’是谁了,更不会记得她还有一个没有完成的梦。是不是?” 所以,这些年来,我甚至也没有对何时再动笔、何时再写完做任何的规划。只想着,如果有一天真的想写了那就去写,如果一直不想写,那就让它坑着也无妨。 但没想到,在六年后,我真的如约写完了。 而且,令我意外的是,在这样一个变化极快的世界里,历经了那么长的时间,这个故事居然还不曾被人遗忘,居然还有读者一直在等待,甚至称这个故事为。有生之年”系列。 只要我在有生之年写完,那也就完满了。 贰 说到这里,忽然回忆起一件童年旧事。 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六岁吧,曾经有一段时间,在幼儿园里被孤立。有一天的放学路上,忘了是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班里的女生头儿。第二天,她就指着我,对全班的人说:“听着!以后谁都不许和她说话!” 忽然间,我的世界顿时安静了。 无论上课下课,玩耍游戏,再也没有一个孩子靠近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人和我说话,而我也不和别人说话。我甚至没有去告诉大人这件事,无论是父母还是老师——可能是因为自尊和倔强,可能是因为觉得哭诉无法解决这件事,或者,可能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的状态也很享受? 六岁的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午睡,一个人玩耍,似乎也都挺好。上课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但下课和午间休息的时候,时间就有点漫长。在他们嬉笑玩耍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那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一个学期,直到班里来了一个插班生。那个新来的小女孩在课间主动靠近我,问:“你在画着什么呢?” “喂,谁也不许和她说话!”很快就有别的女生跑过来警告她,恶狠狠地,“谁和她说话了,我们就不和谁好了!” 然而,她却仰起脸,说:“没关系,那我也不和你们说话!” 她回答得如此断然,令来人悻悻地走了。我怔怔地看着她,有点发呆。她的衣衫很朴素,脸有些灰扑扑的,然而一双眼睛却明亮如星星—— “我叫芜。你呢}” 时间再度加速起来。 芜成了我在幼儿园里唯一的玩伴。我们一起丢沙包、玩滑梯、跳房子……但凡班里再有其他人来欺负我,她便帮我一起还击。闲暇时,她要我背古诗给她听,或者讲故事给她听,我也结结巴巴地满足她。 然而好景不长,幼儿园一毕业,她就随着父母搬去了外地。因为暑期分隔两地,我们甚至没有机会告别。 转眼,我又成了独自一人。 幸亏那时候环境已经改变。我升入了小学,换了新的同学、新的老师,周围一切都不一样了。那种无所不在的孤立无影无踪,我很快适应了新环境,有了许多新的小伙伴,当了班长、大队长、学生会主席……渐渐地,性格也变得不那么内向倔强。 可是,再也没有她的踪迹。 我在岁月里成长,时间如风呼啸而过,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从陌生到熟悉,又从熟悉到陌生……有些人就像是从未认识过一样消失了。 唯有芜,却令我时时记起。 读大学后,有一次还乡,路上偶遇昔年幼儿园里的死对头。那个女生依旧泼辣外向,似乎完全不记得当年曾经带着全班同学排挤我这回事了,拉着我热情寒暄。我问起了芜的下落,她却说了一句令人吃惊的话—— “我从来不记得有过这么一个女生啊!你记错了吧?” 她的表情不似作假,令我在原地一时回不过神。后来,又去问了其他的幼儿园同学,她也说完全不记得有芜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有一段时间里,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微微的恍惚。 再后来,因为写作,无意中翻看了一些资料,里面说:有自闭症的孩子往往都会幻想出一个虚拟的伙伴,用来陪伴自己玩耍——看到这个心理学论断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是不是所谓的“芜”真的从未存在过,而只是我在童年的极度孤独之下,凭空幻想出来的呢? 或者,只是因为她只读了一个学期,所以其他同学不记得了? 这些,已经无从查证了。 叁 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这件几乎已经埋入尘埃的往事呢? 我想,是因为你们。 不同于成年人,对孩童时的我来说,这个世界是很小很小的。父母、老师,代表了世界上的所有大人,而那个班上的同学,几乎就代表了世上所有的同龄孩子——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曾经被整个世界拒绝,一个人关在门外,聆听着里面其他孩子的欢声笑语。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我,居然也好好地成长起来了,并不觉得自己的心理留下什么阴影,甚至一直以来都觉得:既然那一段日子都安然地度过了,那人生剩下的路途里,应该也没有其他什么会让我再承受不住了吧? 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写作带来的孤独感,竟远甚于那时候。 有一段时间,我独自困在脑海虚幻的世界里,一夜夜地独坐,和幻想里的那些人物对话,渐渐地不喜欢再和现实里的人交往。有时候,哪怕是身处于热闹嘈杂的街市,人山人海,擦肩而过,都会觉得自己是个游魂,正在隔着一层无形的透明玻璃旁观着世上的一切。 而我,却从不属于其中一员。 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那个六岁的小小的我,还一直蜷缩在心里的某个角落。那么多年来,她不曾长大,也不曾离去。她只是自顾自地活着,一个人玩,一个人走,一个人在地上写写画画,从不想和这个世界交流。 当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觉得有些恐惧——我很怕那个小小的孩子会越变越强,到最后占据我整个的精神世界,令我重新回到童年时的那种状态。 幸好,我还拥有读者。 如同那时候有芜的陪伴一样,有了你们的陪伴,我就还有倾诉的途径—一就像在对着山谷大声呼喊一样,在遥远的地方,总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回音。就是这一丝缥缈的回应,让我知道自己切切实实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我有能力创造,有能力去关爱别人,也被别人所关爱。 只要有人在,有期待,那就能抵御孤独。 所以,时隔六年,两千多个日夜,我终于还是写完了这个故事。 写完的时候。并没有那种长跑到了终点的崩溃式的解脱,反而心中宁静充盈,感觉自己神完气足——这一段旅途,并不是在强弩之末下一路疾奔,而是在漫长的小憩之后,等陌上花开,再缓缓而归。 而花下,尚有人在等待。 肆 这个故事在我心中存在那么多年:对于它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脉络,我都了然于心,如同俯视自己掌心的纹路一卡住我的,是倾诉的热情。 很多年前,在出道的最初,每次想到一个故事,我都难以按捺内心的激动,飞扑到电脑前废寝忘食地敲打着键盘,觉得不把它写出来就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而现在,那些灵感、构思,照样经常性地冒出来,我却已经疲惫了,往往只是在脑海里将它们过了一遍,将所有最精彩、最激动人心的部分逐一幻想过,如同在甘蔗里汲取完了最甘美的那一口汁水,便觉得已经心满意足。 是的,我自己已经享受过了那种乐趣,为何还要费心费力写出来给别人看?纯粹是为了稿费,抑或为了虚名?不,这些胡萝卜就算在眼前不停晃动,作为一头懒驴,我也不愿意继续低头拉磨盘了……而这世上,还没有出现可以抽打我的大棒。 这种疲倦困扰了我很久很久,让我一直无法落笔。 直到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花园。那儿非常美丽,恍如天国。我清晰地记得自己站在石桥上,明亮的阳光如同瀑布倾泻而下,穿透薄薄的树叶,照在我身上。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绵延不断的树木,色彩斑斓,在阳光下灿若云霞,直通到小径深处。而树下繁花盛开,风和日丽,鹿鸣呦呦。 我下意识地摸索着,想去找相机,然而却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身处梦境,这一切根本无法拍下来,即便拍下来了,也无法带走——在梦里明白了这一点,那一刻的伤心,令我几乎掉下眼泪来。我只能怔怔地站着,竭力看着眼前的一切,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看到了吗?记住它!不要忘记,千万不要忘记! 因为这里是梦境,我有幸来过此处,却什么都不能带走。 唯一能带走的,只有记忆。 那种赞叹、惊喜而又虚无、失落、哀伤的心境,和梦里那令人惊叹的美景一样,在醒来后如同雕刻般地印在了我的心里,再也无法磨灭。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重新写完《忘川》的冲动。 是的,我曾经在自己心里看到过极美的幻影。那一幕幕的悲欢离合,爱恨交错、惊心动魄——如果我不把它写下来,凝固在纸上,就无法证明我曾经抵达过那里。当我有一日忘记它的时候,那些瑰丽就会烟消云散,再也不能复现。 于是,时隔多年,我再度动笔。 六年前,在写到18万字的时候,心里觉得还有两三万字就该收尾了,可事实上,等彻底完成时,字数竟比预想的超出了一倍多。刚开始写的时候,进度极慢,因为毕竟时隔多年,气脉不畅。然而越写到后面,速度越快,感觉也越好。到最后那一幕时,主角之间对峙的张力越来越大,就如绷紧到极点的弦。而耳机里循环播放着信乐团的《假如》—— “假如时光倒流/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打,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和旋律呼应旋绕,那种情绪,仿佛在撕心裂肺地燃烧,直到在寂寞里化为灰烬。 在写完的那一刻,真是酣畅淋漓。 原重楼、苏微、萧停云、赵冰洁……那些人物仿佛一个个活过来了,每一个眼神的交错、每一句意味深长的台词,竟然能令我这个造物主都心底震颤。他们好好地演完了这一场藏在我心底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戏,然后躬身告退。 而我耳边,只留下那一首歌还在旋绕,不停地追问着假如怎样又会怎样,宛如最后水映寺里男女主角的那一场对谈—— 可是,这世上,又哪有那么多假如呢? 伍 《忘川》的结束,标志着属于听雪楼的时代终于彻底地结束了。人中龙凤,血薇夕影,都随风而去。那个从二十多年前初中时代就绵延开始的梦,在这里画下了句号。 就如同我随风而去的少年时代一样。 但是,我并没有恋恋不舍。 时间总是永远向前,如同千年之前智者在川上说的那样: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我们都不能永远停留在原地,无论是我,还是我所写的,终究有一日,都会成为过去——而有意义的是这个过程:我来过这个世界,我曾经歌唱,有人路过,驻足倾听。 人生海海,有这一场相遇相知,就已经够了。 而接下来,这些在十几年中写下来的故事,有几部可能会进入影视化的流程。路途漫长,不确定因素很多,或许它们会顺利拍出来,或许永远不会。大家若是喜欢,可以去看看;若是不喜欢,也就一笑而过,珍藏自己心底原先的想象。 至于《忘川》之后,接下来有什么写作计划,目前还没有明晰的想法。 其实,在我的电脑里静静地躺着很多个故事的开头,长则数万字,短则一两千,那些坑深浅不一,多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那些故事都是脑洞大开、灵光一闪后的产物,其中很多来自于我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题材风格迥异:有武侠,有奇幻,有宫廷,有科幻,甚至还有谍战……因为怕被说是挖坑不填,所以它们基本上从没有露面过。 而现在,我想要把它们之中的精粹写下来,结集出版。 书名可以叫《月见》,或者《云梦》,抑或其他。 或者,我会写一个云荒为背景的新故事,说一说《破军》里空寂之山下那个大漠古墓的来历。 唉,想要写的实在是太多了……在每一个深夜里,当我作为一个三流建筑师又工作完一天之后,将AutoCAD关闭,将一堆堆设计图纸清理出超负荷的大脑……而刚一闭上眼睛,那些故事就会争先恐后地跳出来,拍打着我脑海里的那扇门,大声叫着“快把我写下来!”“先写我!”“让我出去!” 好吵……实在是无法休息。于是,工作一天的我,不得不再度开始另一份夜间的工作。然而,在逐一检视过那些文档之后,我往往又逐一把它们关闭,重新封存。 “你还不够优秀,不配我花时间去写。” “你倒是还不错,但这个题材我刚刚写过了,要换换口味。” “不行,你再等等,这里还有个环节我没想通……” 被我一个个毫不留情地点评并枪毙后,一个接着一个地,那些叫嚷着要出来的小家伙就垂头丧气地回去了,嘀咕着,发誓在下一个夜晚一定要再度冒出来。 这就是我在一个故事结束、另一个故事未开始时的生活实况。 陆 是的,还不到时候,就如树上的果实尚未到足以摘下来的时候。而我心里那个孤独玩耍着的小女孩,她有的是蹲在树下、一个人、自己和自己玩的耐心—— 所以,当《忘川》结束之后,请大家原谅我的暂时消失。 一直以来,我所向往的人生,其实很简单: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生活,安安静静地写自己的故事。在平时?肖失于人海里,不引人瞩目,自在地生活,忘记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直到有新的故事出来,大家才会恍然大悟地想起来“哦,原来她还活着呀?” ——柏I乎很简单,似乎又很奢侈。 所以,听完了这一曲《忘川》,喝尽了这两杯酿了六年的酒,大家不如就此暂时散去,各自相忘于江湖吧……读写之缘,如云聚散,终有再见的那一日。 等到陌上花开日, 请君把酒,待我伴月缓缓归。 2014-0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