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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地走进宋词的凉夜/中国最美语文系列

  • 定价: ¥39.8
  • ISBN:9787545909043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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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鹭江
  • 页数:264页
  • 作者:夏昆
  • 立即节省:
  • 2015-05-01 第1版
  • 2015-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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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夏昆编著的《温和地走进宋词的凉夜》介绍了,一个怀揣摇滚梦的语文老师在宋词的轻语呢喃中的不合时宜,以及他对生命激情的跳脱的把握,恰恰使他在莺莺燕燕与豪情万丈之间游刃有余,带给你一个全新的宋词鉴赏体会——宋词不再只有“美” 这一个代名词。
    这不仅仅是一段全新鉴赏宋词的美的体验,更是一段沉思、寻找自我的旅程。我们始终淹没在公共性中,淹没在忙碌追逐生活的路上;如宋代词人淹没在去国之思中一样,我们沉思远行的意义,也抵抗内心的渐次疏离,为的只是找到迷失自我的独立人格。如今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夜幕降临后的孤寂中千百遍走进宋词的世界,其情其理,亦复如是。

内容提要

  

    夏昆编著的《温和地走进宋词的凉夜》介绍了,忙忙碌碌中或许容不下你往常零乱却真实的思绪;奔波的身影也不曾为你的低眉颔首驻足问询,甚至连你自己都遗忘了情感的私人场域……
    夜,微凉;心,尤乱。相隔千年的宋朝与今朝,有一样的繁荣,亦有同样被疏忽的落寞。或者,词人的轻语呢喃,词间情感的飘零与破碎,是跨越时间的界限,能吟唱出你我内心独白的和弦。言未言之语,听未听之音,让宋人的吟哦浅唱汇成涓涓细流,温暖因疲惫焦虑而冷漠的灵魂,抚慰因人情倦怠而失落的心。

媒体推荐

    宋词是一种不夸张的情绪,它多是在个体存在状态中得到酝酿,这种状态是一种饱满,也是一种孤独。饱满和孤独看起来是两个不相并存的生命状态,可是同时存在。——蒋勋
    作为中学语文教师中出色的一员,夏昆涉猎广泛,举凡唐诗宋词,摇滚与电影,他都有比较深入的理解与出色的感悟。让我们看看他如何在唐诗的江山里邀游,在宋词的温柔乡中陶醉。——冉云飞

作者简介

    夏昆,出生于1970年,中学语文名师。
    四川省成都市新都一中教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为中国而教”项目特聘培训师,中央电视台中学生频道特聘教师,《中国诗词大会》擂主。二十年来坚持为学生开设诗词鉴赏、音乐鉴赏及电影鉴赏课程,并面向社会开设“夏昆人文艺术公益讲坛”,多次接受《中国教育报》《教育家》等报刊专访。著有《历史知道答案》《在唐诗里孤独漫步》《温和地走进宋词的凉夜》《给孩子读唐诗》《给孩子读宋词》《中国最美的语文》等。

目录

唐代词——我醉欲眠君且去
  生命的另一个出海口——从李白到张志和
  在花丛中开出一条幽深的大路——温庭筠
    赋分知前定,寒心畏厚诬
    狂生 从“温八叉”到“救数人”
    在花丛中开出一条幽深的大路
    放不下 只为一个人
  从“秦妇吟秀才”到文人宰相——韦庄
    一个帝国的崩溃
    一首命运多舛的诗
    日暮乡关何处是从江南到西蜀
五代词——且把江山 都换了浅斟低唱
  生命 在悲剧中提纯——李煜
    已输了江山一半
    金缕鞋
    四十年来家国 三千里地山河
    多少恨 昨夜梦魂中
    人生长恨水长东
    生命 在悲剧中提纯
北宋词——骑马倚斜桥 满楼红袖招
  优裕中的忧郁词人——晏殊
    从神童到宰相
    悠游卒岁的曲子相公
    在闺情的雾霭中遥望未来
    岁月的忧郁 永恒的主题
  万家忧乐到心头——范仲淹
    自幼孤贫的勤学书生
    刚直不阿的“三光大臣”
    载喜载悲的羁旅之思
    无可奈何的边关愁绪
    四面湖山归眼底 万家忧乐到心头
  文章太守 词家醉翁——欧阳修
    爱才如命的文坛盟主
    独振新风
    纵使花时常病酒,也是风流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词家醉翁
  以一个字独步千古——宋祁
  顾影自怜的词人——张先
  丧钟为繁华而鸣——王安石
    敢为圣朝除弊事
    丧钟为繁华而鸣
  怡红公子的前世今生——晏几道
    最后的贵族
    那些花儿
    当落花遇见落花
  在红尘最深处漫歌——柳永
    且把浮名 换了浅斟低唱
    辉煌的城市乐章
  风流千古——苏轼
    蜀州 杭州 密州 湖州
    回到红尘 诗意栖居
    黄州 巨星与江月一同升起
    通透 从一笑开始
    也无风雨也无晴
    一肚皮不合时宜
    日啖荔枝三百颗 不辞长作岭南人
    问汝平生功业 黄州惠州儋州
  江湖夜雨十年灯——黄庭坚
    桃李春风一杯酒
    江湖夜雨十年灯
  乱随流水到天涯——秦观
    爱情是否与永恒有关?
    乱随流水到天涯
  最后的武士——贺铸
    借古人之酒 浇我心中块垒
    忧愁的重量
    格式化后的生命是否还是生命?
南宋词——书生杀敌空白首废池乔木厌言兵
  帘卷黄花人空瘦——李清照
    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剧 变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刺破青天的金声玉振
  铸字为箭——张孝祥
  亘古男儿一放翁——陆游
    红酥手 黄縢酒
    位卑未敢忘忧国
    虽九死其犹未悔
  与巨人比肩——刘过
  弹铗低吟 击筑悲歌——陈亮
    囹圄不断的多舛命运
    衰世中的悲歌
  何人会 登临意?——辛弃疾
    壮岁旌旗拥万夫
    把吴钩看了 栏杆拍遍 无人会 登临意
    醉里不知身在梦
    做不了神成仙 成不了仙为奴
    知音少 弦断有谁听?
    何人竟在灯火阑珊处
  万里江山知何处——张元干
  还我河山——岳飞
    朱仙镇
    功败垂成
    满江红
  哀歌也不过是哀歌——姜夔
  南宋的灭亡——香销词殁
    家祭如何告乃翁
    留取丹心照汗青
    繁华落尽

前言

  

    很多年以后,当我们习惯性地把诗称为“诗歌”的时候,大概很少有人会想到,诗与音乐,在很长一段时期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这种联系大概在世界各个民族都存在。从《荷马史诗》到《罗兰之歌》,从《格萨尔王》到《诗经·蒹葭》,莫不是如此。
    叔本华说过一句让文人丧气的话:“音乐与文学结婚就是王子与贫儿结婚。”因为他认为:“音乐的内容联系着宇宙的永恒,音乐的可能性与功能超越其他一切艺术之上。”虽然这段话文学家们不见得愿意听,但是却道出了一个简单的事实:当文学与音乐结合后,文学的表现力和传播力便大大增强了。毕竟,记歌词要比背古诗容易得多,更重要的是,让人愉快得多。
    音乐与诗歌的联姻由来已久,《诗经》三百零五篇,每篇都可以合乐歌唱,所以古人称为“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墨子·公孟》)古人还说:“古者教以诗乐,诵之、歌之、弦之、舞之。”(《毛诗·郑风·子衿传》)屈原的《九歌》《九章》在当时也是能合乐歌唱的。到汉代,乐府本身就是一个音乐机构,负责搜集各地歌曲,以供朝廷乐工演奏歌唱之用。而到了唐代,唐诗也是可以由伶人演唱的。
    薛用弱《集异记》里说:
    开元中,王之涣与王昌龄、高适齐名。一日天寒微雪,三人共来旗亭小饮,正好有十多个梨园伶官和四位著名歌妓也来此会宴,他们三人便在旁边一面烤火一面观看。王昌龄提议说,我们各擅诗名,究竞谁胜于谁,今天我们可看她们所唱谁的诗多,谁便为优者。第一个歌妓唱的是王昌龄的“一片冰心在玉壶”,王昌龄在壁上为自己画了一道。第二个唱的是高适的“开箧泪沾臆”,高适也为自己画了一道。随后王昌龄又添得一道。王之涣说,这几位为普通歌妓,唱的都是下里巴人。应看那位最佳的歌妓唱的是谁的诗。若唱的不是我的诗,则终身不敢与你们二位争衡了。待那名妓唱时,果然为王之涣的“黄河远上白云间”.三人不觉开心地笑起来。诸伶因他们大笑而见问,知是王之涣等,非常高兴,即拜请他们入席。
    因此,与其说音乐与文学的联姻是王子与贫儿的结合,还不如说是两种最能打动人心的艺术形式的强强联手。也许是由于两个都太强了,所以很早以前,它们就没有逃过过于早慧的中国人的法眼。
    古人很早就注意到了音乐与文学强大的功能,并本着维护统治权力的意图,有意将音乐与文学都纳入载道的大船中。孔子就提出“放郑声”,并将其与“远佞人”并列(《论语·卫灵公》)。因为他觉得郑国的音乐过于“淫”,与宏大叙事、庄严肃穆的雅乐是不合拍的,属于精神污染一类,因此必须禁绝。由此可见,孔子认为,艺术最大的功用是教化,而不是表现与传播美。后世儒生将诗歌和音乐列于“六经”之中,即《诗经》《尚书》《乐经》《礼记》《易》《春秋》(《乐经》后亡佚,故今人多称“五经”)。看上去,中国古人对诗歌和音乐真是极度重视了。
    不过这种重视很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很多东西大凡列入封建教化的范畴,就由草根摇身变成了经典,而经典大抵都是单调乏味甚至面目可憎的。正因为这样,当权者才在台上声嘶力竭地号召大家读经典名著听古典音乐,当然他们自己下来之后还是会偷偷地看《金瓶梅》、听靡靡之音。可见领导真的分裂得很辛苦。
    这种辛苦的领导战国时候就有了。一次齐宣王偷偷地给大臣庄暴透露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居然不喜欢那些正经高雅的先王之乐,却喜好那些市井草民欢唱的低俗歌曲。后来庄暴把这话告诉了孟子,孟子见到齐宣王,劈头第一句话就问:“大王曾经跟庄暴说您喜欢低俗音乐,有这回事吗?”齐宣王听到之后脸色都变了,只好无比羞涩地承认自己喜欢低俗音乐。(《孟子·梁惠王下》)
    孔子的担心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人过分沉浸于下里巴人之中,品位难免变得低下,格调也肯定会跌破底线。可是先儒们似乎又犯了另一个错误,他们过分相信权力的强大,甚至认为权力可以决定人性,于是脖子上青筋暴起,拼了老命要与三俗宣战,而这场战争结果注定是悲壮的。即使孔子删了《诗经》里那么多郎情妾意的诗篇,还是挡不住留下众多哥哥妹妹之间暗送秋波的文字。无奈之下,后世儒生们只好说这些诗篇表现的是君王与后妃的恩爱,似乎君王与后妃的关系就不是男女关系了。后来大儒们似乎也觉得这样解释不妥当,干脆说这讲的是君王与大臣之间的关系,就是俗称的“香草美人法”。儒生们终于松了口气:这样一来,《诗经》终于“思无邪”了。
    这种雅与俗的战争在历史上从未停止过,但是到了唐朝,局势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出身陇西的李氏家族据说是鲜卑族拓跋氏的后代,他们似乎并没有大儒们那么多的条条框框,而是以宽宏的胸怀和自信的态度从容地对待外来的文化,包括音乐。
    叶嘉莹先生指出:
    中国过去的音乐,是宗庙朝廷祭祀典礼所演奏的庄严肃穆的音乐,谓之雅乐,端庄肃穆。到了六朝的时候,就有了所谓的清乐,是比较接近民间的清商的乐曲,……各种民间音乐在内的一种音乐总称。……我们中国把从外边传来的都称“胡”,比如胡琴,因此从外边传来的音乐就谓之“胡乐”。……还有宗教的音乐,我们管它叫“法曲”。
    外来的胡乐与宗教的法曲跟清乐相结合,从而产生了一种新的音乐,我们管它叫“燕乐”。燕乐又叫“宴乐”,它是当时流行的一种音乐。——叶嘉莹《迦陵说词讲稿》第一讲:从西方文论看花间词的美感特质
    用现在的话来说,在唐朝,由于统治者的自信和宽宏,外国流行音乐得以传人中国。这些音乐,有些来自天竺(今印度)、高丽(今朝鲜半岛地),来自康国(今乌兹别克斯坦马尔罕地)、安国(今乌兹别克斯坦布哈拉地)等地,有的来自我国西北部少数民族边远地带,如龟兹(今新疆库车县地)、疏勒(今新疆喀什地区)、西凉(今甘肃敦煌西)、高昌(今新疆吐鲁番地)等地。外来音乐经过改造(有的首先在边区与各民族音乐相融合),逐渐中国化,并逐渐与汉民族固有的传统音乐(雅乐和清商乐)相互交融结合,形成一种各民族形式相融合的新型民族音乐。(施议对《词与音乐关系研究》)
    有了新的音乐,那么以前合乐而歌的唐诗似乎就不能适应现在的需要了,于是,一种新的诗歌在唐代悄悄地兴起,经过上百年的演变,它在宋代成为最流行的文学体裁,并成为中国文学史乃至文化史上让中国自豪的瑰宝。
    这就是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