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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什与我们的生活(精)/瑞娴作品系列

  • 定价: ¥45
  • ISBN:9787512122352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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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北京交通大学
  • 页数:340页
  • 作者:瑞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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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05-01 第1版
  • 2015-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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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布什与我们的生活(精)》是一本小说集,收入作者瑞娴中、短篇小说共7篇。本书年代跨越较大, 从现代到民国、古代题材都有,内容或以人物为主,或以事件为主,或者干脆就以动物为主。内容丰富,风格多变。适合不同层次和年龄段的读者,以成年人为主。
    与同时代的很多作品相比,这部小说集拂去了浮躁的泡沫,以高度优美凝练的语言、剖入人性深处的笔锋、和智慧幽默的思想性见长,不同阅历的读者都可以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内容提要

  

    《布什与我们的生活(精)》是一本小说集,收入作者瑞娴中短篇小说共8篇,内容包括《吹笛少年》《布什与我们的生活》《似乳双冢》《前世飞来的蝴蝶》《绑票》《一生》《朝天吼》《二子乘舟》。
    这是一部在网络时代的喧嚣声中,能让人沉下心静读并回味的书,它的真诚与纯粹,在这个以财富为信仰的时代里珍贵而稀缺。这也是一部能够让麻木的心灵为之疼痛的书,可以唤醒人骨子里沉睡的很多东西。与同时代的很多作品相比,这部小说集拂去了浮躁的泡沫,以高度优美凝练的语言、剖人人性深处的笔锋和智慧幽默的思想性见长,不同阅历的读者都可以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媒体推荐

    在很多人心灵麻木时,让他们感觉到痛;在很多人感觉到生命之“轻”时,让他们感觉到“重”……或许,这正是瑞娴作品在当今时代的价值和珍贵所在。
    莫言
    瑞娴的作品常常呈现迥然不同的侧面,缠绵悱恻和慷慨激越融为一体,她既是弱女子又是伟丈夫。她的小说注重质地和肌理,其优美深邃,可用如诗如画、灵气四溢来比拟。充满救赎的色彩,也蕴含宿命的感伤。而那份呼之欲出的鲜活,却是当今很多年轻作家不具备的。她的作品接地气儿,散发着沉淀后的智慧、清新与纯真。
    ——中国当代短篇小说之王、著名作家 刘庆邦
    瑞娴的小说出类拔萃,她是把长篇浓缩到了中短篇里,这是很具功力的描写。
    ——著名剧作家 沈默君(瑞娴恩师)
    瑞娴的创作充满灵性,自成一体。她是才女,从散文、小说、评论、诗歌、童话到剧本,异彩纷呈,风格迥异,让人难以置信出自一人之手。她的早期作品有种诗意的唯美,精致、空灵,凝练结实;后期则呈现更为自由、舒展、举重若轻的状态,有种独特的韵味贯穿始终。
    ——著名作家、“中国知识分子的良心” 白桦
    瑞娴的小说端庄、古典,如黑夜中挑起一盏灯笼。如草木变换时光。如她自己。
    ——知名诗人、电视剧《手机》编剧 宋方金
    瑞娴的小说给了我阅读敏感的神经,难遣的乡愁蛇一样环绕,时空的双重距离让她的审视更加细致入微,她以唯美抒情的笔触再现心中的乡土,饱满真挚的情感让人、物、事楚楚动人。同时,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弥漫其中,使之充满奇妙的张力,这也正是它的魅力所在。
    ——著名作家 葛水平

作者简介

    瑞娴,中国戏剧文学学会会员,山东作协会员。编剧,著名剧作家沈默君关门弟子。少年时开始发表作品,有才女之称。现为某杂志总编,是能跨多种文体创作的作家,作品涉及散文、小说、评论、剧本、童话、诗歌、散文诗、纪实、名人专访等,曾被多家杂志重点推介,还曾为一些歌手创作歌词。著有散文集《做一只蜻蜒飞过》,长篇童话《桃树上的红纱女》等,电影文学剧本两部,电视文学剧本一部,由她编剧的4D短片是国内首部CG剧情类的4D电影,入选第三届北京国际电影节。

目录

吹笛少年
布什与我们的生活
似乳双冢
前世飞来的蝴蝶
绑票
一生
朝天吼
二子乘舟
评瑞娴的小说  善与恶的非对立性:人性书写的另一面
后记  让沉睡的石头开出花朵

前言

  

    让疼痛唤醒麻木的神经
    ——瑞娴作品印象
    瑞娴的写作,据说开始得很早,少年时期就开始发表作品。最先写诗,然后又写散文、小说、评论和童话等。后来,剧作家沈默君先生发现了这个才女,对她说:你要是不占领影视剧这个阵地,就太可惜了!又将她领到剧本创作这个阵地上来,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从此一只蚂蚁开始去拉一辆战车——可是,这辆战车竟然被她拉动了,并且走得很稳当。
    瑞娴基本功扎实,文字优美老辣,画面感极强,凝重又鲜活灵性,节制而酣畅淋漓,很少多余的字句。她对细节的捕捉能力非常敏锐,对那些比细菌更渺小的事物都有感应。她的笔既有力量,又能抓得住转瞬即逝的闪电。她写作时,好像每个细胞都张着眼睛。
    “文如其人”是一句老话,也是一句突破不了的俗话。这话在瑞娴身上要再用一次。她的性格无疑是较为内向的,她的话还不如她的微笑多。在创作方面,她好像一直都不显山露水,也很少有多么前卫的作品出现。但她的每部作品都自成一格,自有分量,结结实实,绝不潦草。过很多年再读,仍不觉陈旧,甚至随岁月沧桑读出更多内容,比较经得起时光沉淀。她视人生为一次长跑,这说明她为这个长跑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并不争一时的长短和输赢。相信她的实力会在长跑中慢慢显示出来。
    纵观瑞娴的作品题材,从古到今都有,她好像对民国那个时期格外偏爱,又或许她本该就是那个时代的女子,新旧交接中又保留了一种古典感;再看她的作品风格,既有凄美悲壮、辛辣幽默、凝重深刻,也有令人忍俊不禁的欢天喜地、机智俏皮和哲思意味(如《吉教授放猪记》)。她把人世变迁悲欢离合一一道来,雅致厚重又不失本真的乡土味道,每个人物都在纸上活得栩栩如生。读时你能感觉到:她是在用整个心灵感受和拥抱,她珍爱与之相遇的任何事物,并用心血赋予它们生命。她的文字精致耐读,唯美而鲜活,含蓄又诚实,鲜活得活蹦乱跳,诚实得寒光凛冽,直刺心灵。
    读瑞娴的作品最难忘的感受,就是会让人疼痛——尤其让在俗世中变得麻木的神经感到疼痛。一读再读,一痛再痛,却并不令人消极绝望。相反,它能让人在痛过之后反思、回味、奋起,犹如涅槃后的重生。即使苍凉,也有温度。一个“真”字动人也最伤人,读她的文字,常常会想起荆棘、蒺藜、针尖麦芒这些扎人的东西。哪怕你试图大大咧咧走进去,也会在不经意间,被刺个遍体鳞伤。
    瑞娴是山东诸城人。诸城是人才辈出之地,文化积淀深厚,文脉盛大粗壮。其中王氏家族是当地的世家大族,历代以诗书著称于世。民国时期的一代文学大家王统照先生,与茅盾一起被称为“双峰并峙”,王家的另一位前辈作家王愿坚是我的师长。我不知道王瑞娴与他们是否是同一个家族,但我总觉得她是这个文学家族的传人。据说,一个古朴原始的家族式小村是她的生身地,那个村子名叫棘子岭,荆棘遍地丛生。关于这个小村,她曾在很多作品中描绘过,但它显然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故乡,而是她自己创造的令她爱恨交织的故乡,逼着她不得不远走高飞脱胎换骨的故乡。
    对一个作家来说,若无壮士断腕的勇气,笔下便不会有叩问人性的力度。瑞娴用在针尖麦芒之上行走的真诚和勇气,唤醒了某些沉睡的、麻木的心灵,可惜在对命运的叩问、根源的挖掘、人性的解剖方面,她犹豫了,善良使她变得温和而胆怯,甚至在某些时候,她选择了鸵鸟式的逃避,中篇小说《似乳双冢》就是一个例子:她拉开了一个长篇的框架,准备对一个旧式家族命运的变迁动荡,展开跨时代的纵横描绘,但当一些细节即将触碰到实质的时候,她却戛然而止或者笔锋一转,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去关注别的事物去了。
    这就好像一个大夫的故事:已经让患者感受到了切肤之痛,却突然间收回了手术刀,只把关爱和温情传递给你,让你乘着一股热流去自愈病体,自己掌控吉凶未卜的结局。
    这不能不令人感到有些许的遗憾和惆怅。当然,这是作者的一种春秋笔法或有意为之也未可知。
    这个娱乐时代并不缺少廉价的欢笑和浅薄的故事,却缺少真诚的眼泪和犀利的棘针。在很多人心灵麻木时,让他们感觉到痛;在很多人感觉到生命之“轻”时,让他们感觉到“重”……或许,这正是瑞娴作品在当今时代的价值和珍贵所在——
    面对着一只硕大轻飘的气球,她纵身做了一粒试图拴住它的石子!

后记

  

    让沉睡的石头开出花朵
    一
    有时我会疑惑:作家究竟是文字的主人,还是文字的奴隶?
    在懵懂无知的年纪,我就被三千汉字召引着,渐渐进入了文字的深处,赤足在荆棘和火焰中跋涉,一去难返。从此不得不与文字相拥相搏,相依为命。也曾经试图摆脱它,过最庸常简单的生活,可是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摧毁,一粒已经发芽的种子。
    在那些迷惘苦闷的寒夜里,只有靠文字取暖,它让我学会了像一块煤,在沉默中酝酿明天的火焰。
    有人曾经评说我的文字带有与生俱来的芒刺,像结满红果;的荆棘和脚下的蒺藜一样伤人;也有人说我的文字是“小镢头”,每一下都抡得太狠,连泥带根都刨出来了,这样冰冷坚硬的文字,不应该出自女子之手。
    我曾经为这样的评价叫屈过,毕竟作家也是在乎自己的性别的。其实有哪位作者的心是真正冷硬的?如果心底不埋藏着一座火山,如果这座火山终生都没有爆发过,不会是真正的作家。
    卡夫卡说,我们应该看那些伤害和捅我们一刀的书。我写得很痛,但不一定有捅人一刀子的力量。有时我甚至担心,在现代人看来,那种“捅刀子”的作品会不会很傻很笨,很过时?
    二
    我的小说创作数量不多,年代跨度却比较大,从古代、民国到现代题材都有,内容或以人物为主,或以事件为主,或者干脆以动物为主。有飘逸如传说的美少年,在不合时宜的时代里注定毁灭的悲剧(《吹笛少年》);有草原的哑女与都市旅人缱绻伤感的相逢(《哑女的草原》),有时空错位痛彻心扉的纠结爱情(《前世飞来的蝴蝶》);有封建大家族在时代变迁中动荡飘零欲罢不能的命运,伴随着两位身世地位不同的女子爱恨交缠的一生(《似乳双冢》);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传统妇女宿命的结局(《一生》);有现代文明的冲击,对人们年复一年的生存方式造成的伤害和影响——甚至连那些曾经与人类相濡以沫的动物,也面临着被淘汰的命运(《最后的马》)……
    作家也是普通人,也曾如你一般天真。但无论何等天真的人,当他梦想成为一名作家时,其实早就有了作家的心,作家的眼睛;当一棵青涩的树渐深渐浓地染上了季节的沧桑,它对风刀霜剑的感受一定不同于过往。在我的作品中,一条狗可能比人更具人性(《布什与我们的生活》),一匹马的命运也清晰地折射出喧嚣时代的投影(《最后的马》),旧时的土匪并非个个青面獠牙、十恶不赦,在一定程度上他们可能比被绑的人更可悲更无奈(《绑票》);古老小镇上连狗见了都吓得夹着尾巴逃跑的浪子,却是离经叛道敢爱敢恨的好汉(《麻脸黄》);混沌的心灵,一旦被爱情的钥匙打开,将是一个更为澄澈美妙的世界,而静谧的心湖一旦被一粒石子溅起涟漪,留下的将是更为漫长的孤独寂寞(《哑女的草原》);只为霸王在乌江边惊天动地的拔剑一刎,两千多年前的垓下,曾留下无数文人墨客的凭吊歌哭,但在我笔下,英雄美人只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一对儿女。我愿赤着脚,在月光下捡起他们冰凉的名字,用笔还给他们生命的温度(《垓下残阳》)…… 作家与画家不同的是,面对着同一棵树,画家可能会画尽它所有的叶子和枝丫,甚至导致它摆动的南来北往的风,但画家只画能呈现的东西;而作家,必须在给了读者一棵树之后,又带领他们去寻找地下的根系,并最终让你明白这棵树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它一侧的树干为何会引来雷劈电击? 一部好的作品,必须有广度,更要有纵深。画好一棵树就是个好画家,而写好一棵树却不能带人去寻找树根的不是好作家。 在我有限的小说中,《吹笛少年》和《哑女的草原》是较为偏爱的作品。读者或许陶醉于它的唯美,可是那种美对我来说,字字如火,如血。都是很早的作品了,简单的故事却是在历经了多年的磨砺后,才逐渐丰满的。因为当初,我还没有呐喊的勇气、思索的深度、拷问的力量。只有在泪水中洗涤过、在烈火中焚烧过的灵魂,才能获得最终的救赎,作品也一样。 《哑女的草原》脱胎于我18岁时写的一首诗,一直锁在抽屉里,直到有一天化为一个故事,来诠释青春的压抑苦闷和那些难以言传的渴望。不同的人看了会有不同的解释,这篇小说在我所有作品中,出现的理解偏差最大。 《吹笛少年》来自一个更为久远的故事,久远得像石头一样几乎失去了体温。很多人心碎于那个少年的死,觉得不应该:既然美得如此超凡脱俗,就不该跌落现实的尘埃……但在那样一个肃杀的年代里,几乎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注定了夭折的命运。作品中人物命运的走向,其实不是作者能掌控的,面对着结局,作家有时比读者更无奈。很多看似偶然的事情,其实都是必然。在历史面前,作者只有讲故事的权利,没有随意决定主人公命运的权利。任何作品,都不可能与身处的环境和时代无关;再伟大的作家,也不可能让一支笔随心所欲,信马由缰。 连托尔斯泰都曾经有过这样的困惑,何况我们。 三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先生曾经感叹人类“种的退化”,从另一个角度表达出人类发展进程中的某种失落感。 不知为何,我更愿意在动物那里寻找“人性”。我几乎写遍了记忆中那些熟悉的生灵,从卑微的癞蛤蟆、青蛙、蜥蜴、沙里狗、老鼠、猫、狗、蚯蚓、猴子、鸡鸭、鸟雀,到那些体格庞大的牲灵:驴子、牛、马、骡子……它们出现在我的小说、散文、童话里,甚至成为我作品中神气活现的主角。它们以自己的语言呼唤人类的某种良知复苏,也呼唤人类对自然的敬畏之心。 我的恩师——电影大师沈默君曾建议说:你要拿出个三两年的时间,写出个能真正体现你水平的大部头来,不要总写些猫啊狗啊的!那时候,我正在乐此不疲地研究他家的那两条父子狗——多多和吴老四,就振振有词地说:我不是在写猫啊狗啊的,我是在写动物的“人性”呢! 老人们常说:动物是最通“人性”的。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在轰轰烈烈的喧嚣声和物质的欲望之海中,“人性”浮浮沉沉,随时会被吞噬,似乎只有在动物那里还保留着相对完整的“人性”,如:狗的忠诚,牛的隐忍,驴子的倔强,马的高贵,甚至猫的懒惰虚荣,也是本性使然,不掺杂人间秩序的虚伪……尽管不可避免地,动物们也在与时俱进地进化(或者退化),失去一些原始的本能,但对比着人类世界的冷酷,动物们身上的“人性”闪光,仍足以让万类之王的我们汗颜。 不但动物,在世间最幽暗阴沉的角落里,也有人性的闪光。我的小说《绑票》,写的就是土匪复杂的人性。驼子这个看“票”的土匪,看起来冷酷刻薄,出语恶毒,趾高气扬,但他的命运其实比被绑来的“票”更低贱,也更悲惨——起码“票”是具有被绑的价值的,而他一无所有。当生存将人逼到绝路上来时,往往出现两个极端:善,或者恶。乱世里人的命运,往往就在二者之间摇摆动荡。当被绑来的“票”杌子将看“票”的驼子掐死时,竟发现他指头上还戴着一枚用麦秸编织的草戒指,那是一个被绑来的孩童送他的,他一直郑重地戴在手上——一位面目丑陋的看票人内心深处天真、孤独而重情的一面,通过一枚草戒指令人心碎地展现出来。 多年前看法国电影大师让·雅克·阿诺先生导演的《子熊的故事》,感叹“人性”在熊的身上体现得如此缱绻动人,淋漓尽致。一直以来,人类总是自以为是,以自己的是非标准衡量自然界的一切,殊不知动物那情深意重的一面,比人类有过之而无不及。阿诺导演的电影曾经3次获奥斯卡金像奖。当他率剧组在内蒙古草原拍摄电影《狼图腾》时,我特地赶去拜访了他。他在离开中国回法国之前,给我留下几句意味深长的话:如果你不能和动物心灵相通,你就不可能理解人的心灵。以我最热烈的友情,致瑞娴。 四 作家的文字,都带着鲜明的个人印记,不是来自于生活,就是来源于命运。我从小就是一个被无形的束缚紧紧捆住的人,在我身上背负的与生俱来的东西太多,所以我写作的过程,不仅是技巧进步的过程,更是不断挣脱绳索、打破自己的过程。 写作不一定能拯救人的命运,却一定会改变其某些人生轨迹。人有时仅靠一线希望的亮光活着,但希望,往往该来的时候不来;不需要的时候,却不由分说地来了!在望梅止渴的诱惑中,我时断时续地坚持下来。数十年来,我几乎尝试了所有文体:散文、小说、评论、诗歌、散文诗、剧本、童话、纪实、名人专访…… 历尽沧海桑田,归来,已是斑驳陆离的百年之身。此时,不在于你多么坚强,而在于你是否仍然正常。在现实中,每个作家都无一例外地和其他人一样历经着悲欢,对抗着宿命,但与别人不同的是,他们更善于沉淀和发酵,他们的心灵,要比常人走过更漫长曲折的道路。他们将一颗心藏在石头里,让它在里面跳动、燃烧,但表面不动声色。那石头或许就这么一直在风霜雨雪中沉默着,直到披满苔藓,长出白发,仍一动不动。但总有一天它会开口说话,或者开出花朵。 我渴望能创作出那种让石头开花的作品,期待在历经了多年的隐忍和沉默之后,那些爱和忧伤、压抑和渴望从心底畅快淋漓地流淌出来,凝成永恒。然而多年的努力,或许只是缩短了与梦想的距离,用尽一生的光阴,也不可能真正抵达完美。我所能做的,就是让每个字每个词都挣脱镣铐,活生生地在风中火里跳舞。我不能忍受一个与心灵韵律不符的字眼出现,哪怕一个字一个词是假的都无法忍受。 在我心目中,文学不是娱乐,不是快餐,它承担着永恒的命题,虽然不是每个写作者都能承担得起。作家不仅要带给人愉悦,更要带给人思索,他要引领读者穿越时空,同作品中的人物一道凤凰涅槃,破茧成蝶。 我在语言的刀锋上行走,早已遍体鳞伤。可我仍愿意用我的笔,在时光里刻下痕迹,不管是最美的景,还是最痛的伤。在伤口播下的种子——即使最渺小的种子,也可能孕育一个鸟语花香的春天! 瑞娴 2015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