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商品分类

您现在的位置: 全部商品分类 > 文 学 > 中国文学 > 中国文学-少数民族文学

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裕固族卷)

  • 定价: ¥35
  • ISBN:9787506379540
  • 开 本:16开 平装
  •  
  • 折扣:
  • 出版社:作家
  • 页数:451页
  • 作者:Y.C.铁穆尔|总主...
  • 立即节省:
  • 2015-06-01 第1版
  • 2015-06-01 第1次印刷
我要买:
点击放图片

导语

  

    Y.C.铁穆尔、丹增、白庚胜主编的《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是对新时期我国少数民族文学成果的梳理和检阅,是我国少数民族发展的大事,也是中国当代文坛的盛事。这套丛书编选了各个少数民族各类题材的代表性作品,集中展示了新时期我国少数民族文学繁荣发展的景象,也拓展和扮靓了中国当代文学的版图。
    《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裕固族卷)》是该丛书之一,收入了裕固族作家的小说、散文、诗歌和报告文学。

内容提要

  

    Y.C.铁穆尔、丹增、白庚胜主编的《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裕固族卷)》是裕固族自20世纪中叶使用汉文后本族知识分子的一次重要积累,收入的作品作者包括业余和退休的写作者外,还有牧民、在校大学生和学者。这部文集的分类及内容是小说、散文、诗歌和报告文学类作品4个部分,共约37万字左右。

目录


小说
  牧人(外二篇)
  猎豹(外三篇)
  白骆驼(外一篇)
  腾格里的苍狼
  枣红马
  走向水草丰美的地方
  关于一匹马的故事
  你把思念留给谁
  西地轶事
  祁连雪魂
散文
  四季牧草地(外一篇)
  风中的叹息(外一篇)
  草原
  红湾寺(外一篇)
  阿扎和白马(外一篇)
  故乡耶尔巴力克的人们(外一篇)
  献给阿妈的歌(外一篇)
  奥嘎
  黑帐篷之歌
  山里的孩子
  游牧黑河(外一篇)
  草原上,那团火红的祥云(外二篇)
  盖赛尔草原的云(外一篇)
  蓝天下一头黑牦牛(外一篇)
  玛尼堆的彩虹羊群(外一篇)
  祁连天池
  老屋旧时光
  关于我
  乡城杂记
  迁徙(外一篇)
诗歌
  皇城(外三首)
  生命之树——祁连胡杨林(外二首)
  山南的桃花(外三首)
  伊斯坦布尔速描
  哦,我的尧熬尔努图克(外二首)
  骑马远去(外三首)
  朝拜
  散文诗三首
  再次来临
  曾经的故乡(外一首)
  寺院
  牧场的清晨
  苍狼(外二首)
  无题(外一首)
  假如不是思念的缘故(外三首)
  尧熬尔牧歌(组诗)(外一首)
  草原之音
  午夜之诗(外三首)
  狼(外一首)
报告文学
  乡土难忘——我的同胞在四方(之一)(外一篇)
  冬日温暖的夏日塔拉
  重访颠倒墩(外一篇)
  乌拉金的笔记(外七篇)
后记

前言

  

    由许多平行山脉组成的祁连山是吐蕃特高原的东北屏障,也是著名的亚欧大草原的一个组成部分。它位于亚欧大草原东南边缘。我要说的还是那个基本的历史文化和地理结构的常识——亚欧大草原就是从吐蕃特高原、祁连山、万里长城和兴安岭一线一直向西绵延到东欧的伏尔加河、黑海北岸,以及多瑙河和布达佩斯的长方形草原地带。这一片横亘亚欧大陆中部包括草原、沙漠、戈壁和群山的地区,基本上是个农业资源匮乏而适合畜牧的草原地区。这是整个亚欧大陆因内部的地缘构造和气候差异而形成的板块。这里也是自公元前起形形色色的游牧人生息的地方。在这个亚欧大草原东南边缘的一隅祁连山,生活着古代匈奴人的后裔之一——操着阿尔泰语系的蒙古语和突厥语的尧熬尔(裕固人自称尧熬尔,和维吾尔人的自称是同一个名词)游牧人。尧熬尔人的基因和部落结构也是亚欧大草原诸多游牧民族中最复杂的群体之一。数千年来,几乎每一个活跃于亚欧大草原的游牧群体,都以部落、氏族或姓氏的形式在小小的尧熬尔族群中留下了自己的烙印……
    在这纷繁的思绪中,我个人的回忆也不时涌上心头。时光倒流到40多年前偏远闭塞的祁连山下:那时我大约是6岁左右,家在铁奇沟冬窝子黑帐篷的北边和西边。那里有两座不高但有点陡峭的山峰,冬天的山坡上黄草萋萋,我大姑的孩子奴娃说天就是被支撑在这两座山峰上的。我说天要比你说的那个大得多,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俩争吵起来,接着就为这事打了一架。这是两个懵懂牧童关于天地的争论。
    又是几年过去,我可以跟着姐姐放牧了。在一群杂色的牦牛群边,我把双手使劲塞进皮袄袖筒里。被冬天的风冻裂了的手,黑的表皮皲裂成了一道闪电的图案。乳牛群低着头从山沟里要往山的那边跑。我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恼火万丈地喊着。铁奇沟那起伏的山峦上金黄的羽茅草在冬天的烈风吹拂下纷纷弯下了腰。
    时间到了21世纪最初的几年里。2007年和2009年,我两次乘飞机往哈萨克斯坦。我看着广阔的中亚草原心潮澎湃,远远可以看见费尔干纳盆地,那里的人曾自豪地宣称100多个民族同在一条山冈上放羊,同在一条小河里喝水,而我的眼前就是我要去的七河地区(流入巴尔喀什湖的七条河流域)。接着,我去了哈萨克斯坦南部的阿姆河和锡尔河,坐火车走过辽阔的哈萨克丘陵到了西西伯利亚……这里是亚欧大草原的中部地区,也是东来西往的游牧人千年来主要居住游牧和迁徙的地区之一。2000多年前,从伏尔加河到祁连山河西走廊是操着古代伊朗语的游牧民族斯基泰人的天下,也就是中国历史上说的塞人。他们先经营了这片土地,后来才有东方游牧民族由东向西,月氏、乌孙、匈奴、柔然、突厥、突厥回鹘、契丹及13世纪的蒙古人和后来的卫拉特蒙古人。在这片亚欧大草原上,无论是欧洲还是亚洲的游牧民族,很多都是我们尧熬尔人的血亲族群。在哈萨克斯坦的南部城市突厥斯坦的一个早晨,我在电梯里遇到一个来自乌兹别克斯坦的老人。我能听懂他用哈语问我来自哪里,我努力用蹩脚的哈语告诉他我是sare yovhor(裕固人有时自称萨里尧熬尔,意为黄维吾尔)。他惊喜地拥抱了我,并惊奇地喊着:aa!sare yovhor!sare yovhor!他说他还能活着见到萨里尧熬尔人,真是太幸运了。……这属于精神和文化层面上的认同。
    2011年9月的秋天,我从北京往莫斯科。天亮时,我看见了莽莽苍苍的乌拉尔山,那是亚洲和欧洲的分界线——俄罗斯辽阔的森林、草原和河流。接我们的是俄罗斯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科学院的学者巴兹尔。他在谢列梅捷沃机场接我们,然后带我们穿过白桦林和莫斯科河,到莫斯科市区。几天后,我们又乘飞机到伏尔加格勒(曾叫斯大林格勒或察里津),那里有卡尔梅克蒙古朋友迎接。按惯例,迎接女士的有鲜花,依欧洲蒙古人的礼节敬伏特加酒,就着奶茶、肉包子喝伏特加。到伏尔加河畔,我站在河边的石头上向河中抛掷了早已准备好的白色哈达,遥望伏尔加河对岸静静的树和人。阳光下,河水缓缓地流动着,那是在歌唱亚欧大草原波澜壮阔的历史。汽车往卡尔梅克草原飞驰,行到半途停下后人们在原野上跳起了卡尔梅克蒙古民间舞。在卡尔梅克的首府埃里斯塔,又是一场场热烈的迎接,伏特加、威士忌和各种红酒、肥美的羊肉,卡尔梅克蒙古人悠长的祝词……
    如今,由卡尔梅克蒙古人定居放牧的伏尔加河下游草原,就是公元前斯基泰——萨尔马特草原的一小块。伏尔加河及黑海北岸的广阔地区,是亚欧大草原板块的最西端,公元前7世纪到公元前3世纪斯基泰人创造游牧文明的地方。那里曾经有戴着尖顶风帽纵马射箭的斯基泰战士,美轮美奂的黄金制品,还有骑术和奶酪。看着博物馆和书籍里的斯基泰艺术品,我心想,如今风靡世界的野兽纹,是我们牧人自幼就熟悉的兽禽搏斗或怪兽吞吃交缠的图案啊!还有那一个个我们熟稔的象征和夸张的艺术,游牧人真正的艺术家是不为世人所知的。有人说他们很难想象这些精巧的艺术品是由住在帐篷里的牧民制造的。后来,他们看了太多的高水准的斯基泰——匈奴艺术品后,才渐渐相信是游牧人的艺术家们所创造。现代人的知识和想象的确是有局限的,游牧人为世界和人类创造了巨大的贡献。这不仅仅是艺术。在古代游牧人的部落里,有专职的工匠,他们住在帐篷或固定的房屋中。这些手艺高超熟练的艺术家或工匠一生专门从事冶炼、铸造雕刻等工作。而其他艺术家如游吟诗人等,则游弋于牧场、城市和不同部落间。有些可汗或萨满本人就是优秀的艺术家或学者。
    2013年5月,我们飞往蒙古国。草原上那一个个牧人的营地——毡房和畜圈旁已是青草盎盎。乌兰巴托的成吉思汗机场、博格达山和图拉河,南西伯利亚平缓起伏的山脉、森林和草原,蒙古高原仍是暮春时节的感觉。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曲力腾苏荣带我们到了他的哥哥在鄂尔浑河e-的春营地毡房里。我骑上他家那匹青马到了鄂尔浑河边,我跳下马简单地祭拜了这个伟大的河流。河对岸一群红的和花的牛马在安详地吃草,远山近水一片静谧,只有鄂尔浑河在唰唰地流淌,青青的山冈上和清澈的河水中满是多孔的火山岩碎屑。这里是我远古的先辈们用血液浇灌的地方,这里也是尧熬尔人传说中的那个神圣的于都斤山和鄂尔浑河,天神汗腾格里和地神于都斤.额客常光临的能量之地,游牧人的宿命之地,古代众多汗国的心脏,亚欧大草原的灵魂。我的远祖在公元840年回鹘汗国崩溃后离开了这里,我的族人们一遍遍歌唱和讲述了多少年的地方。我终于在1000多年后的一个暮春时节悄悄踏上了这片土地。我看着温顺的青马轻轻地吮吸着清凉的鄂尔浑河水,青马那优雅的姿态让我心神摇曳。我的眼前像海市蜃楼般漂浮起一些似梦非梦的情景,我无法解释那些模糊的情景。那一刻,我像是触电一样几乎迷醉在神圣鄂尔浑河平静而异样的气氛中。我感觉自己好像在一个巨大的舞台上,无数的先辈在冥冥中注视着我,我无处藏身。我心潮澎湃满腔都是疾风暴雨……
    2014年7月,卡尔梅克蒙古老朋友巴兹尔和热尼亚等7位学者到夏日塔拉。他们在尧熬尔牧场上七八天的调查访问中,相同的语言相貌和故事都使相隔数万里,分别在亚欧草原两头儿的人倍感亲切。同语族但相隔欧亚两洲数万里的不同族群是如此相似,总是让那些尧熬尔牧人们惊喜异常。尧熬尔人和亚欧草原众多蒙古系或突厥系族群的相同和不同之处,就是人们常说的“橘生南为橘,生北而为枳”的道理。在古代,不同的文明圈往往首先是军事和经济的接触,接着才有了其他的接触。如今是亚欧大草原的东西两端两个文明圈的信息和能量的接触。这就是茫茫亚欧大草原的魅力。牧人们对我说,他们一次次地认识到我们都根源于同一个游牧文化。如今,这片大陆有形形色色的人们在放牧、耕地或在城市和矿区工作,无论他们以什么方式生活着,他们身上大多都带着亚欧大草原游牧族群的基因。而尧熬尔这个小小族群的历史文化和血缘始终在亚欧大草原这个大的格局之中。尧熬尔是亚欧大草原游牧历史的缩影。
    尧熬尔写作者们真正使用汉语的历史不超过60年。在半个世纪前,他们还在使用吐蕃特文。更早的时候,他们使用过突厥文、回鹘文、八思巴文字等。不用追溯得太过久远,就在这数百年来,我的小小族群一直在吐蕃特文化边缘、突厥文化边缘、蒙古文化边缘和中原汉文化边缘久久徘徊踟蹰,最终偏居祁连山一隅。高雅浪漫的突厥语和蒙古语渐渐变了,变成了俚俗方言的突厥语和蒙古语。他们仍然把自己使用的语言叫做“尧熬尔语”。眼前这些稿子,有很多是他们用自己的语言思考然后用汉语来表述的。无论是老道娴熟的笔法,还是朴拙的汉语词句和稚嫩天真的表述……都是那些在亚欧大草原上鹰羽摇曳纵马驰骋的英雄后裔。我看着这些同族的人用汉语写作的稿件,也看看自己用汉字写的稿件,常常禁不住感叹:有谁能找到亚欧大草原秘史的黑匣子呢?在哪一片晚霞中才能找到那雷霆万钧般的节奏和词语呢?在哪一座高山哪一条大河里才能找到那个隐秘的结构呢?在老阿妈的哪一首古歌中已经告诉了你伟大的精神呢?
    这本作品选收集的稿件在时间上最早不超过1983年,作者包括业余和退休的写作者外,还有牧民、在校大学生和学者。这部作品选是我们这个小小的族群自20世纪中叶使用汉文后本族知识分子的一次重要积累。自20世纪50年代到1980年约30年时间,基本上是尧熬尔人学习和熟悉汉语和汉文的过程,所以没有多少严格意义上的汉文文学作品。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尧熬尔写作者很快走向成熟,不少人掌握汉文的娴熟能力令人惊讶。这和他们的祖先在1000多年前使用突厥文的能力相媲美。如今,我们是在汉语词语原野上跋涉或驰骋,这也许会和我们当年使用自己的文字一样淋漓尽致。怎样表述亚欧大草原复杂异常的精神和历史的感觉呢?怎样表述自斯基泰——匈奴时代以来游牧人的灵魂呢?我看见的是我的族人们在努力跋涉。我也看见冥冥中那些早已长逝的祖先们在注视着我们。
    这部文集的分类及内容是小说、散文、诗歌和报告文学类作品4个部分,共约37万字左右。
    2014年10月

后记

  

    沿着丝绸之路向西,走在河西走廊的绿洲和戈壁之间,南望祁连山冷峻的岩峰时,许多人心中断然无法想象在这戈壁的一侧,在那泛着金属色的山峰下也有水草丰关的牧地。但的确,那里有关丽的祁连山草原,那里是我的族人——裕固人生息近5个世纪的家园。
    在文学的世界里,草原、牧场和游牧生活充满浪漫色彩,令无数人向往。然而,尧熬尔人的游牧生活充满了迁徙、离别和思念的记忆和纷争、斗争和战争的现实。传说中,我的族人来自遥远的叫做“西至哈至”的地方,路途中的千辛万苦就是歌谣的歌词。除了那遥不可及的故乡,我出生的部落鄂金尼部落的老人们还有一个500公里之外的家乡叫友爱……我沉默寡言的族人们只有在酒酣耳热的时候才会彼此用歌谣诉说那遥远的和不太遥远的故乡。而在平时,他们都沉默寡言,甚至显得冷淡。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牧场的生活是无边的寂静,只有牛羊、小草、花朵还有百灵乌陪伴左右,所以每一个牧人都是在和山川草木、牛羊飞鸟的对话中成长。如此说来,牧人的浪漫不是风花雪月,而是孤独。其实,文学是住在每一个人灵魂深处的女神,只是世事烦扰,我们很多时候无法听到她的呼唤。而牧人,却在无尽的孤独、寂寞中听到了诗意的吟唱,感悟了灵魂的谶语.生为牧人,便是住在了文学圣殿的隔壁。如果说静听灵魂的独语就是听到了文学的声音,那么习惯孤独是文学的土壤。当你发现书写,它就成为你最忠实的伙伴和最专一的倾听者。经年累月,你将所有的思绪都安置在文字里,将你的世界安顿在文字里。这时,你会发现孤独成了你生命的一部分。
    近几年突击似的返回故乡,在自己的族人中做些有关民族传统文化的调研。几十年前寂静的小镇唯一的街道上停靠着各种车辆,身边除了青少年们飞驰而过的摩托车,一辆辆小汽车不时擦身而过。兄弟姐妹们坐下除了谈些牛羊的市场行情、草场的好坏之外便问:姐姐的微信号是多少?如若不是窗外清晰的祁连山,牧人居住的小镇已与城市无异了。而在城市,人们的宗教是物质。金钱的多少、宅邸的大小、轿车的高级与否是通行的标准,用来衡量穿梭往来的男男女女。阅读这种行为,往往与叫做微信的软件联系在一起,而内容除了养生的药汤,便是心灵的鸡汤。至于文学,至于书籍,已成了装饰书柜的豪华封皮,内里往往是空的。与此相伴,写作就堕落成了宣泄压抑和不满的帖子,扔进网络里如同一粒石子跌入大海的声音。
    然而,在祁连山的深处,我们那只有万余人口的小小族人中,许多人却对文学创作情有独钟。他们用笔抚摸群山的轮廓,用词勾勒草原的四季,用句铺陈对亲人的思念。在他们那里,野兽留下了足迹,飞禽唱出了哀婉,牧人的生活从山涧沟壑凝练,定格在诗歌、散文、小说中。这些诗歌、散文和小说,或稚嫩,或老辣,或冷静,或深情,但都诉说着一样深沉的眷恋,眷恋那遗失在漫漫迁徙路上的过去,眷恋在手机电视和现代化中慢慢遗忘的母语,眷恋那镌刻心中无法泯灭的尧熬尔……文学成为这个小小族群怀念传统、表达自我的圣殿。 记得因为张承志而听日本歌手冈林信康的歌,有一首叫做《雨淋湿了心》,其中有这样的歌词: 出发在雨打的泥泞 迷失在夜里的黑暗 但是那遥远的深深的光 系着这颗心引我上路 无论失去了什么,只要有这深深的光,我们便能找到自己的家园,地理的,精神的。 裕固族卷编委会 2014年10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