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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女蒲公英/动物小说王国沈石溪自选中外精品

  • 定价: ¥18
  • ISBN:9787556218516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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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湖南少儿
  • 页数:266页
  • 作者:沈石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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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1-01 第1版
  • 2020-05-16 第5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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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动物小说王国”系列,包括动物小说大王沈石溪获奖作品和他精选自国内外的经典动物小说,共十册。“沈石溪自选中外精品”则从不同视角展现了生活在北极、海洋、牧区等不同区域动物的生活状态及精彩至极的感人故事。在这里,动物小说大王将带你共同欣赏动物身上折射出来的人性亮点和生命光彩。
    这本《虎女蒲公英》是其中一册。

内容提要

  

    动物小说之所以比其他类型的小说更有吸引力,是因为这个题材最容易刺破人类文化的外壳和文明社会种种虚伪的表象,可以毫无遮掩地直接表现丑陋与美丽融于一体的原生态的生命。
    在《虎女蒲公英》里,动物小说大王沈石溪将带你共同欣赏动物身上折射出来的人性亮点和生命光彩。

作者简介

    沈石溪,原名沈一鸣,祖籍浙江慈溪,1952年生于上海。1969年赴云南西双版纳勐海县勐混区曼谷大队曼广弄傣族村寨插队落户,在云南生活了整整36年。
    现已出版500多万字的作品,所著动物小说将故事性、趣味性和知识性融为一体,充满哲理,风格独特,深受青少年读者的喜爱。多篇作品被收入中小学语文教材。
    作品曾获中国图书奖、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文学奖、台湾杨唤儿童文学奖等多种奖项,被誉为“中国动物小说大王”。

目录

虎女蒲公英
狐狗
灵犬莱茜(节选)
老蛇金
小战马
蜜蜂·苦荞·熊瞎子
忠犬的背叛(节选)
后记
闯入动物世界

前言

  

    全世界所有的少年儿童都喜欢动物,都对动物感兴趣。孩子通过和猫、狗、鸡、鸟、金鱼、蟋蟀等动物打交道,才从感性上逐步认清人类的价值和人类在地球上的位置。正由于少年儿童和动物这种天然的友谊,描写动物的作品才经久不衰,备受青睐。
    可以说,动物小说是读者面最宽泛的儿童文学品种之一。但并非所有以动物为主人翁的文学作品都是动物小说,需要进行两种区别。第一,那些把不同种类的动物当作人类社会道德观念的形象符号,或当作不同类型人物的化身,让动物进入人类的生活形态,让动物开口说话,仅仅把动物自身的生活形态和行为动作当作点缀或趣味,这一类作品可称为寓言或童话。这类作品在儿童文学领域中当然有悠久的传统和不可替代的审美价值,但就体裁而言,似应从动物小说这个范畴中区分开来。第二,出于对生态平衡问题的关注,20世纪以来国外曾出现了一批风靡一时的动物文学,例如以民间传说作为蓝本进行再创作的、被誉为法国动物史诗的《列那狐》,奥地利作家娅旦森写的《野生的爱丽莎》,加拿大作家乔治·斯汤弗尔德.别兰尼写的《消逝的游猎部落》,捷克作家黎达‘迪尔迪科娃写的《跳树能手》,美国作家理查德·阿特沃特夫妇写的《玻珀先生的企鹅》等等。这些作家长年累月在野外考察,获取了野生动物生活习性的第一手资料,作品别开生面,至今仍闪烁着灿烂的艺术光辉。但就分类而言,可以将其划入动物故事或动物传记文学。这类实录性作品虽然是以动物为主人翁,着力描绘动物的生活形态和行为动作,其中也不乏精彩的心理描写,但总体上说,是以知识性和趣味性见长,基本上都是站在人类的叙述角度对动物进行外部观察和命运追溯的;虽然在客观描述动物世界时能给人类社会以有趣有益的联想,但这种联想总的说来松散而广义,缺少冲击力。
    我自己认为,严格意义上的动物小说似应具备如下要素:一是严格按动物特征来规范所描写角色的行为;二是深入动物角色的内心世界,把握住让读者可信的动物心理特点;三是作品中的动物主角不应当是类型化的而应当是个性化的,应着力反映动物主角的性格命运;四是作品思想内涵应是艺术折射而不应当是类比或象征人类社会的某些习俗。
    从这个角度说,美国作家杰克·伦敦是动物小说的鼻祖。他的《野性的呼唤》写一条名叫贝克的狗目睹人世间的冷酷无情,最后在荒野狼群的呼唤下逃入了森林,变成了狼。他的《白獠牙》写一条狼在主人体贴周到的驯化下克服了野性,最后变成了狗。他的另一部短篇佳作《狂狼》则写动物在高强度的生存压力下野性本能会冲破束缚占据上风。这三部作品都从动物的特性着眼结构故事,对动物行为的自然动机观察入微,蕴含着深刻的哲理,且没有将动物拟人化的痕迹,堪称真正的优秀的动物小说范本。
    我国新时期儿童文学百花竞放,在宽松和谐的大背景下,动物小说也取得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成就。出现了《小狐狸花背》《冰河上的激战》《囚狼》《七又犄角的公鹿》等等一批脍炙人口的作品。这些作品从动物的自然习性出发来构思情节,汲取了科普文学的长处,保持了“故事”这一文学体裁的优势,颇受小读者的欢迎。但总的来说,动物小说在我国还处在从无到有的雏形阶段,正在曲折而顽强地提高和成熟。
    假如没有动物,人类将活得很孤独,地球就显得太寂寞。动物是人类的一面镜子,人类所有的优点和缺点,几乎都可以在不同种类的动物身上找到原型。比如善良,可以和白兔画等号;比如温柔,可以和绵羊画等号;比如勤奋,可以和工蜂画等号;比如残忍,可以和豺狼画等号;比如狡诈,可以和狐狸画等号;比如好斗,可以和蟋蟀画等号
    文学虽然是入学,但人类本身就是从动物进化来的,至今或多或少地保留着某种动物性,由此,文学殿堂似乎应当容许动物也位列其中,占据一个小小的位置。
    人们写东西一般都是从人的角度去看人,即使一些以动物为主角的作品,也是从人的角度去理解动物。这当然不失为一种明智的写法。但反过来从动物这个特殊的角度去观察体验人类社会,或许会获得一些新鲜感觉。现代动物小说很讲究这种新视角,即用动物的眼睛去思考去感受去叙述故事去演绎情节。人看人是一个样,动物看人又是一个样;人讲故事是一个样,动物讲故事又是一个样。诚然,作家是人而非动物,写小说使用的也是人类的语言符号和思维习惯,很难摆脱人类社会既成的道德规范和是非标准,似乎永远也突破不了人在审视动物、人在描写动物这样一个既定格局。但是,众多的科学家在荒山雪域丛林地带对野生动物的生活习性进行考察,积累了大量珍贵的研究资料,随着生物学家在实验室对动物标本进行越来越精细的解剖分析,人类对动物的认识愈加深化,使得作家在创作中能依据科学发现,运用严谨的逻辑推理和合情合理的想象,模拟动物的思维感觉进行叙述。在动物小说中动物的思维感觉把握得越准确,真实感就越强烈。
    就题材而言,动物小说大致可归纳为两大门类:第一类是专写动物与人之间的感情关系的作品。或写动物对主人的忠贞,或写主人对所豢养的动物的误解与委屈,或写人类与动物的相互依存相互利用,或写人性战胜兽性,或写兽性泯灭人性。这类题材的长处是作品中往往浸透了悲剧气氛,弥漫着爱与恨的强烈情绪,容易打动人心,读者还能凭借自己与动物交往的经验参与创作。弱点是,国内外描写入和动物关系的作品数量众多,却很难跳出动物知遇报恩、人性和爱感化了野性等窠臼,尽管可以在写作手法上花样翻新,但总给人一种炒冷饭的感觉。第二类是以动物为本体进行创作,不牵涉到人类或仅把人类当作陪衬与点缀的作品。动物世界是个色彩斑斓的世界,特别是那些具有群体意识的哺乳动物,和人类一样,也有爱和恨,也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在弱肉强食生存竞争的丛林背景下,也活得相当累。这些动物和它们的生活完全有资格进入小说家的创作视野,构成有独特韵味的作品。这类描写纯动物的小说目前还比较少见,是一块可供作家随意开垦的处女地。
    动物小说先天具有知识性、趣味性和传奇性的优势,十分适合求知欲旺盛的少年读者的阅读胃口。因为描写的对象是动物,禁忌就要少些,人类社会某些不能披露也不忍卒读的东西在动物身上就能理直气壮地反映出来,即使写歪了动物也不会来抗议纠缠。这比写人要方便多了。作家从动物身上折射出人性的亮点和生命的光彩,在动物王国中寻觅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失落的优势,或指出人类在未来征途上理应抛弃的恶习。从这个意义上说,动物小说也是一种寓教于乐的文学,可以起到使少年儿童在对比中懂得如何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的教育作用。不仅如此,动物小说由于经常接触到生与死这个主题,与生命有一种内在关联,也会被成年读者所接受。特别是那些以动物为视角所写的作品,开掘出一个新的审美层次,也会引起成年人的阅读快感。老少成宜,童叟无欺,这是一种“两栖类”文学作品,或者说是一种有超越价值的儿童文学。
    但愿动物小说这朵奇葩在文学百花园中能昂首怒放。

后记

  

    闯入动物世界
    沈石溪
    我写动物小说,经常收到读者来信,除了热情洋溢的鼓励外,便是好奇地询问我所写的动物故事是不是亲身经历。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我十六岁时,刚好遇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城里的青少年通通被赶到农村安家落户,我也在母亲和姐妹的哭泣声中告别上海,来到云南西双版纳一个名叫曼广弄的傣族寨子。
    那儿远离市镇,地广人稀,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热带雨林,享有植物王国和动物王国的美誉。下田耕作,白鹭和孔雀就在身边盘桓;上山砍柴,经常能遇见马鹿和岩羊。那儿不仅野生动物数量众多,还能感受到人类与动物浓浓的感情。巫师跳神,使用的就是用虎豹豺狼狗牛马猪羊骡鹿麋十二种走兽的二十四颗髌骨制成的大念珠;寨门雕刻着白象和黑熊,家家竹楼的墙壁上都挂着野牛骷髅;婚礼上的贺词是:新郎像牛一样憨厚,像猴一样机敏,像山豹一样勇敢,新娘像孔雀一样美丽,像双角犀鸟一样贤惠,像银背豺一样善于操持家务抚养自己的孩子;葬礼上的随葬物品大都是木雕的飞禽走兽,仿佛不管是在阳间还是在阴间,与动物相伴才是完整的人生。
    当地还流传着许许多多有关动物的趣闻逸事。什么水牛抵死反抗前来扑食牛犊的老虎啦;什么象群在干旱时用长鼻子汲水,帮助一位曾经救过一头乳象的老汉浇快要枯死的苞谷地啦;什么狗熊穿起偷来的人的衣裳,把不明事理的羊群赶进深山啦。这样的故事多得就像树上的叶子,怎么也采不完。
    我在曼广弄寨子生活了六年,为了生存,养过牛,赶过马,带着鱼鹰到澜沧江捉过鱼,牵着猎狗到布朗山打过猎,几乎天天和动物打交道,目睹了许多感人肺腑的动物故事。
    有一次,我爬到树上掏乌窝,不小心碰落了马蜂窝,愤怒的大马蜂追得我无处躲藏。我忠实的猎狗奋不顾身地冲上来,朝空中吠叫扑咬,使我得以趁机逃脱,而我的猎狗却活活被马蜂蜇死了。
    还有一次,我被一群别名叫红狼的豺狗围困在一棵孤零零的大树上,整整两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饿得快虚脱了。我养的一只猎鹰从寨子飞到森林里找到我,又飞回寨子向村长报警,领着猎人把我从绝境中救了出来。
    这一段不平凡的生活经历,为我提供了丰厚的创作素材。
    我的第一篇动物小说写于1979年,那时,我在西双版纳军分区任新闻干事。有一天,过去同寨插队的一位同学来串门,告诉我一个消息,寨子里那位为土司养了半辈子大象的老象奴死了。我在农村当知青时和那位老象奴很熟,据说他听得懂大象的语言,能和象对话,再桀骜不驯的野象,经他的手调教,也会变成听话的家象。我还曾听他亲口说过,他曾因不忍心让土司来锯象牙而放跑过一头大象。 报告消息的那位同学走后,我夜不能寐,老想着老象奴,他养了一辈子大象,死后应当还和大象有点瓜葛,人生才算画上圆满的句号。我觉得被他放跑的那头大象应当从密林深处跑回寨子,在老象奴的坟墓前哀号三声,以l示祭奠。想着想着,想出一篇小说来,取名《象群迁移的时候》。稿子写好后,投寄北京《儿童文学》,就有了回音,编辑来信大大称赞了一番,鼓励我继续写这类有鲜明地域色彩的动物小说。 真正给我在读者中带来声誉的是《退役军犬黄狐》。 1983年春,我到关累边防连队采访。一天,上级命令连队立即派遣一支小分队,到中越边境原始森林拦截一伙武装贩毒团伙。我有幸参加了这次行动。 …… 挖十口浅井,不如挖一口深井。我找到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就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从此以后,我基本放弃了其他题材的创作,专心致志于动物小说的创作。当时我已调到成都军区政治部文艺创作室工作,为了获得动物世界的第一手资料和新鲜的生活感受,我把西双版纳野象谷、哀牢山野生动物救助中心、昆明圆通山动物园作为基地,规定自己,无论工作怎么忙,每年都必须抽出三个月时间到这三个基地体验生活。 经过数年努力,我陆续写出了一批给我带来声誉的动物小说。《第七条猎狗》《一只猎雕的遭遇》《红奶羊》《乌奴》先后获得中国作家协会举办的优秀儿童文学奖。 从1993年开始,我的作品陆续被介绍到台湾地区,至今已累计在台湾出版三十余种动物小说集,十二次获《民生报》、《国语日报》、《幼狮少年》、台北市立图书馆、台湾儿童文学学会联合举办的“好书大家读”优秀读物奖。 年轻时,不知天高地厚,曾立下过无数雄心壮志。如今年过半百,两鬓霜白,我才明白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生命苦短,一个人的精力和能力是有限的,一生中能做好一两件事情就算不错了。对我来说,写好我所钟爱的动物小说,能再写出几部让读者认可的作品来,就是我一生最大的快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