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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阅读一本文学书

  • 定价: ¥39.5
  • ISBN:9787544281812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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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南海
  • 页数:296页
  • 作者:(美)托马斯·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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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3-01 第1版
  • 2020-03-10 第10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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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美国密歇根大学最受欢迎的文学公开课。
    美国常春藤大学指定读物,位居美国亚马逊畅销榜超过8年。
    《如何阅读一本小说》姊妹篇,梁文道《开卷八分钟》推荐。
    读出一本文学书的深刻不容易,读出趣味更难。
    请看由托马斯·福斯特所著的《如何阅读一本文学书》。

内容提要

  

    小时候我常跟爸爸去采蘑菇。我总是看不到蘑菇,可他会说“那里有朵黄色的松菇”或“那边有几朵黑色的尖顶菇”。
    文学教授做的事与此相似:在遍地都是蘑菇而你看不到的时候,提醒你一下。
    全美广受欢迎的文学公开课教授托马斯·福斯特,继《如何阅读一本小说》之后,针对小说、电影、戏剧、诗歌等各类文学作品,进行了一次新的梳理,告诉我们迈向文学探索之路,找到“蘑菇”,是多么容易且富有乐趣。
    旅行的目的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吃一顿饭也不只是为了填饱肚子,雨雪天也不是天气预报的问题。这些文学中隐而不说的含义,借助作者阅读文学的3件法宝、20多个小诀窍、300部作品的赏析,丰富你的阅读体验。
    遇到由托马斯·福斯特所著的《如何阅读一本文学书》之前,你并不知道你会爱上文学。

作者简介

    托马斯·福斯特(Thomas Foster),曾任美国密歇根大学教授,专长二十世纪英国、爱尔兰及美国文学,教授文学、戏剧与创意写作课程,他的文学课是美国备受欢迎的文学公开课。著有多部学术研究著作,畅销文学阅读指南《如何阅读一本文学书》和《如何阅读一本小说》是他的代表作。2016年,出版《如何欣赏一部电影》。

目录

前言  文学教授是怎么读文学的
1  每一次旅程都是追寻(当然凡事总有例外)
2  你是我的座上客:关于圣餐礼的故事
3  你是我的口中食:关于吸血鬼的故事
4  若格局方正,便是十四行诗
5  我在哪儿见过她来着?
6  要是拿不准,可能是出自莎士比亚
7  还是拿不准?那可能是出自圣经
8  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也可能来自童话
9  文学很希腊
10  雨雪风霜总关情
插曲  作者真是这意思吗?
11  暴力,不只会伤害你
12  这是象征吗?
13  一切皆政治
14  不错,他也是基督的化身
15  乘着想象的翅膀
16  一切皆为性
17  谈性非为性
18  如果没淹死,就是成功受洗
19  地理很关键
20  季节也很重要
插曲  唯一的故事
21  长相特殊者,往往与众不同
22  失明总是有原因的
23  心脏病不只是心脏的病
24  作家们偏爱哪些疾病
25  不要只用自己的眼睛读
26  “他是认真的吗?”打碎期待的反讽
27  测验

附录  阅读书目
致谢

前言

  

    前言
    文学教授是怎么读文学的
    你说林德纳先生,那个畏畏缩缩的家伙?
    正是,林德纳先生,那个畏畏缩缩的家伙。怎么,你以为魔鬼长什么样?要是他浑身火红,拖着尾巴,长着犄角和分叉的蹄子,连傻瓜都不会上当。
    我和班里的同学正在讨论洛兰-汉斯贝丽的《阳光下的葡萄干》(1959),一部美国戏剧的杰作。我好心好意地向他们指出,林德纳先生就是故事中的魔鬼。但和以前一样,他们难以相信,连连追问。故事讲美国芝加哥的黑人杨格一家想在白人区买套房子,已经交了首付款。林德纳先生,一个唯唯诺诺、总赔着小心的小个子男人,受小区邻里协会的委派,拿着支票,要用更高的价钱买回杨格家的房子。最初,主人公沃尔特·李·杨格相信自家的钱(他刚过世的父亲给家人留下的一笔人寿保险金)万无一失,一口回绝了这个提议。可没过多久,杨格发现那笔钱被人偷走了三分之二。于是,原本看起来是侮辱的提议,此时却似乎成了他们经济上的救命稻草。
    在西方文化中,与魔鬼交易的故事具有悠久的历史,其中最典型的一类是浮士德传说。在各种版本中,主人公都会面临某种他渴望得到的东西——权力,知识,或是击败洋基队的一记快球——而得到这一切,筹码都是放弃灵魂。从伊丽莎白时代的剧作家克里斯托弗·马洛的《浮士德博士》到19世纪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的《浮士德》,再到20世纪斯蒂芬·文森特·贝内的《魔鬼和丹尼尔·韦伯斯特》和《该死的北佬》,这一模式始终长盛不衰。在汉斯贝丽的故事中,林德纳先生提议买房,并没有要沃尔特·李交出灵魂,实际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要的是灵魂。但他要的确实就是灵魂。沃尔特·李可以把全家救出经济的泥潭,他要做的,只是承认他与那些不愿与他们为邻的白人确实不平等,承认他的骄傲、自尊,他的身份,是可以被收买的。如果说这还不是出卖灵魂,那什么才是?
    汉斯贝丽的故事与其他浮士德故事的主要区别在于,沃尔特·李最终拒绝了魔鬼的诱惑。此前的故事是悲是喜,全看结局时魔鬼是否得逞。而在本剧中,主人公在心中跟魔鬼做了交易,但他反省自己,掂量要付出的真正代价,最终及时拒绝了魔鬼——也即林德纳先生——的提议。戏剧的结局,尽管有泪水有心酸,但从结构上讲还是喜剧——悲惨的堕落近在眼前,但被及时避免——沃尔特·李历经了与内心魔鬼的较量和与外在魔鬼林德纳先生的斗争,最终没有堕落,而是成长为英雄般的人物。
    在师生交流中,会有那么一刻,我们脸上表情各异。我的表情是:“怎么,你们没看出来?”他们的表情是:“看不出来,而且我们觉得你是在瞎掰。”这说明我们遇到了沟通障碍。一般说来,虽然我们读的是同一个故事,分析方法却不同。如果你作为老师或学生上过文学课,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有时仿佛老师是在捕风捉影,牵强附会,或者是故弄玄虚,卖弄技巧。
    可实际上并非如此。确切地说,是因为老师涉猎较广,在多年阅读中学会了某种“阅读语言”,而学生则刚刚入门。我是指一种文学文法,一套常规与模式、规范与准则,学了这些,分析作品时便可派上用场。每种语言都有文法,即一套规范词语用法及意义的规则,文学语言也不例外。当然,和语言本身一样,这些规范多少都有点任意性。就拿“任意”这个词来说吧,它本身并没有内在含义,只是我们过去给它约定了这个意思,而且只有在我们的语言中才具备这样的含义,须知同样的发音,在日语或芬兰语中恐怕就不知所云。艺术也是如此。我们曾一致认为,透视法这套艺术家用以制造深度假象的把戏,对于绘画有益且必不可少。这是文艺复兴时期欧洲的发明。但当西方艺术与东方艺术在18世纪相遇时,日本绘画并没有透视法,他们的艺术家和观众也安之若素,没有因此感到丝毫不便,也没觉得透视是绘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
    教授读书还有一种习惯,就是辨认模式。大多数文学专业的学生都能学会在接受主要细节的同时,还会看到这些细节所呈现的模式。与象征性想象类似,这种能力使读者可以跳出故事之外,超越纯粹情感的层面去分析情节、戏剧性场面和人物。他们从经验中得知,人生和书籍都不外乎几种类似的模式。这种技巧并非文学教授所独有。在电脑诊断尚未发明之前,出色的汽车修理师也是靠辨认模式来判断汽车发动机的故障:出现这样或那样的状况,就要检查哪个零件。模式在文学中比比皆是,如果你在阅读时就能够退后一步,与作品拉开距离,寻找那些模式,你的阅读经历定会收获更多。小孩子刚开始讲故事时,想到什么讲什么,每个细节每个词都告诉你,他们还意识不到主次轻重之分。随着渐渐长大,他们讲故事时就会越来越突出情节——哪些因素使故事更有意义,哪些无关紧要。读者也是如此。刚入门的读者会被层出不穷的细节淹没;比如读《日瓦戈医生》时,那些令人目不暇接的名字让他们疲于应付。但足智多谋的阅读老手则会吸收那些细节,甚至可能抛开那些细节,去寻找其背后起作用的模式、常规和典型。
    我们举个例子,看看如何将象征性思维、善于发现模式的本领和强大的记忆力结合起来,对一个非文学性情景进行解读。比如,你研究的一位男性对父亲表现出行为和言语上的敌意,可对母亲则要热情亲密得多,甚至很依恋她。好吧,就他一个,没什么大不了。但你在另一个人身上发现了同样的情况。然后又一个,又一个。你可能开始琢磨,这可能是一种行为模式。于是你会自问:“哎,我以前在哪儿见过这种情况来着?”你的记忆大概会从以往的经验中发掘出点什么——不是从临床记录,而是多年前小时候读过的一个戏剧,讲的是一个人杀父娶母的故事。尽管手头的例子与戏剧毫不相干,但你的象征性想象力会允许你将这类模式中早先的例子与你眼前这些实例联系起来。于是你灵机一动,给这一模式取了个漂亮的名字:俄狄浦斯情结。正如我说过的,不只是英文教授有这种本领。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就用文学学者解读文本的方法来“解读”病人,用我们试图解释小说、诗歌和戏剧的想象性解读方法来理解他的病例。他对俄狄浦斯情结的发现是人类思想史上的一个伟大时刻,不单表现在心理学上,还具有深远的文学意义。
    我在本书中想做的,也正是我在课堂上做的:让读者认识文学专业的学生是如何阅读的,并对阅读所需的规则和模式进行广泛介绍。我不仅希望学生能同意我的观点——林德纳先生确实是魔鬼,他引诱沃尔特·李·杨格同他做浮士德式交易——而且我希望他们无需我的帮助,自己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我知道,依靠练习、耐心,再稍加点拨,他们做得到。同样,你也做得到。

后记

  

    跋
    有一个古老的诗歌传统,就是在长篇叙事诗或诗集的末尾加上一个较短的诗节,其功能因诗而异,有时是简短的概括或结论。我最喜爱的跋是向诗致歉:“好吧,小小的书,你虽不算才华卓著,可我也已尽力而为。现在你要进入世间闯荡,自谋生路。好好加油吧,一路珍重!”这种送行仪式叫作跋(这个术语源自法语,最好的术语往往来自法语,最坏的也是),多少有送它上路执行任务之意。
    假如我说不必向自己的书道歉,你我都知道这不符合实情,而且每个作者在完稿之际,无不对它的前途心怀忐忑。可一旦书稿变成书,忐忑也徒劳无益,老一辈作家们明白这一点,故而会告诉自己可怜的书,它现在已是孤儿,作家能给予的父母般的庇护到此为止。可另一方面我想,离了我,我这小书也会顺顺当当,所以送行还是免了吧。
    相反,我的跋是写给读者的。我承蒙各位抬爱,你们真的表现很好,雍容大度,一直忍受我的胡言乱语、插科打诨和让人头疼的装腔作势,真是一流的听众。分手之际,有几点想法我想送给你们,伴你们前行。
    首先是坦白和告诫。假如出于某种原因,比如因为书至末尾,我给你们造成一种错觉,认为我已经穷尽文学写作或理解的所有准则,那我道歉。这根本不是事实,实际上我教的不过是皮毛,更深的沃土需要你自己去耕耘。比如我刚想到,真奇怪,讲了这么多,竟然没有提到火。火同水、土、气构成最初的四大元素,可不知怎么回事,我们竟然没有讨论到它。还有几十个别的话题,也同样值得大书特书,对今后的阅读也颇有裨益。实际上我最初计划的章节没有现在这么多,内容也稍有不同。最终出现在书中的章节证明这些话题嗓门更大,更不屈不挠:那些想法不容人家忽视,推推搡搡地挤进来,有时候就把一些更彬彬有礼的话题给挤出去了。回顾这部文稿,我感觉它具有极高的个人特色。我的同事们会承认这种阅读方式与我们的做法至少绝大部分相同,但无疑也会对我列的条目各执一词。这样做也很对。每位教授都有一套独特的着重点。我把自己的想法总结进我认为必要的编目中,可在别人看来,不同的编目或规划好像也是必然的。
    作家从事创作,读者理解作品,都离不开文化符码。但本书并非涵盖所有文化符码的数据库,而是文化符码的应用范例、模式和规则,通过它们你可以学习如何独立寻找那些符码。没有一本书司以包罗所有,也没有读者愿意在这包罗所有的百科全书中艰难跋涉。我可以肯定,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这本书写成现在的两倍长,我也可以肯定,那样的话你我都不会喜欢。
    再者是庆贺,恭喜你们读完此书。那其他准则呢?你不需要,至少不需要一一阐明。在阅读过程中,几乎人人都能达到一种境界,即寻找模式和象征几乎成了第二天性,想不注意词语和意象都不行。想想黛安是如何注意到《花园茶会》中的鸟儿的。没有人教给她在阅读过程中寻找小鸟;而实际情况是,通过阅读各种学科和内容的作品,她学会了观察文本与众不同的特征,观察哪些东西或行为反复出现,从而引起共鸣。一次提到鸟儿和飞翔是偶然,两次可能是巧合,可三次就一定是别有深意了。而众所周知,对“别有深意”的东西,你是一定要认真研究的。你可以分析一下火。或分析马,几千年以来,故事中始终有人物策马驰骋,有时候是哀叹无马可骑。与步行相比,骑在马背上有什么含义呢?想想这几个例子:在《伊利亚特》中,奥德修斯和狄俄墨得斯盗走色雷斯国王的战马;独行侠跨在腾跃的银色骏马上挥手;理查三世叫喊:“一匹马!一匹马!用我的王国换一匹马!”《逍遥骑士》中丹尼斯·霍珀和彼得‘方达跨上摩托车沿着大路呼啸而去。随便三四个例子都可以。我们怎么理解马、骑马或驱马前行——或不骑马呢?明白了吧?你也可以做得很好。 第三点是几条阅读建议。在附录中,我列出一些书目,作为今后阅读时的参考。这些建议并不系统,甚至也没多少条理。我压根儿也不想发动一场文化战争,提供一个规定书目,让你……怎么样。出于多种原因,我对这些作品由衷喜爱,在书中曾反复提到,我想你们可能也会喜欢。我希望你们读完此书后会更喜欢这些书。但我主要的建议是,读你喜欢的东西。你不必拘泥于我列的书目。自己去书店或图书馆,发现可以激发你想象和智力的小说、诗歌、戏剧和故事。一定要读“伟大的文学作品”,但更关键的是要读好书。我最喜欢的作品多是我在书架上乱翻时撞上的。不要非等作家死了才读他的作品,活着的作家可能更需要钱用。读书要有乐趣。虽然我们称之为文学作品,但其实它们都是一种形式的游戏,所以游戏吧,亲爱的读者,尽情游戏。 祝你们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