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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东土(两个世界的挫折)

  • 定价: ¥59
  • ISBN:9787513320122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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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新星
  • 页数:629页
  • 作者:熊培云
  • 立即节省:
  • 2016-04-01 第1版
  • 2016-04-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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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熊培云著的《西风东土(两个世界的挫折)》是“菊与刀”之外的另一个日本,也是打开未来的中国之书,从北海道到冲绳,一次漫长的思想游历,思考中国与日本的现实问题,回望东方与西方的世纪纠葛,如果我们能读懂每个人秘藏的历史,在每个人的生命里发现他的哀伤与痛苦,所有的仇视也就放下了。

内容提要

  

    在日本,寻找中国与世界,思考制度、人性与意义。熊培云以记者的敏锐和学者的深度,详细记录了旅日期间的所见所思。熊培云著的《西风东土(两个世界的挫折)》不仅梳理了日本自明治以来的思想流变,同时深入探讨了当今日本的社会结构与社会问题。有关“日本是中国之药”的结论,注定这不只是一本日本之书,更是一本中国之书。

媒体推荐

    如果我们能读懂每个人秘藏的历史,在每个人的生命里发现他的哀伤与痛苦,所有的仇视也就放下了。
    ——亨利·朗费罗

作者简介

    熊培云,1973年生于江西永修,毕业于南开大学、巴黎大学,主修历史学、法学、传播学与文学。曾为《南风窗》驻欧洲记者,《新京报》首席评论员,东京大学、牛津大学访问学者。现执教于南开大学,作品多次获中国国家图书馆、新浪网、《亚洲周刊》、《新周刊》、《文学报》等颁布的年度好书奖。
    主要作品:
    《思想国》(2007)
    《重新发现社会》(2010)
    《自由在高处》(2011)
    《一个村庄里的中国》(2011)
    《这个社会会好吗》(2013)
    《我是即将来到的日子》(2015)
    《西风东土——两个世界的挫折》(2016)
    《追故乡的人》(2016)
    《慈悲与玫瑰》(2017)

目录

自序:人类尚未形成
上卷
  加拿大华裔青年的忧虑
  邂逅石桥湛山
  抗日剧里的灰太狼
  与铁牛坐禅
  幅馆卓哉的眼泪
  山梨一日
  落地而死的麦子
  从涩谷谈话到日比谷抗议
  “同学,请把你的骨头带走”
  宗教与迷失
  国会故事
  樱桃的滋味——阿信故乡纪事(一)
  樱桃的滋味——阿信故乡纪事(二)
  现在思考这个国家
  “笔部队”与书籍广告
  清朝的维稳外交——池袋夜谈
  中国崩溃论与大正民主运动
  武田泰淳的悲伤——学术会议纪要(一)
  分人主义——学术会议纪要(二)
  “在东京合作盖房吧”
  世态炎凉——新宿自焚案报道观察
  “Showmypower”
  请穿过布满地雷的森林——东大授课纪要
  天皇责任与社会抵抗
  中国会崩溃吗?
  西山事件
  从义战到欲战
  小日本主义
  媒体将日本拖入了战争——寻访石桥湛山
  日本的三条道路——中江兆民的预言
  国家的品格
  八木谷的故事——秋叶原叙往(一)
  磨刀霍霍的媒介素养
  关东大屠杀
  西山太吉的微笑
  靖国神社的真正问题
  大家在东京
  身边的“右翼”
  失意的记者
  一去不回的逃兵
  从横滨到久里滨
  生死风土
  “100%的日本立场”——与“右翼”交谈(一)
  “中国一无是处”——与“右翼”交谈(二)
  抗议声浪中的岩波书店
  告别军国主义的几个条件
  女儿想家了
  言不由衷的右翼——与“右翼”交谈(三)
  从涩谷到明治
  两个“一郎”的一天
  论语与算盘——从涩泽荣一到石桥湛山
  写序言——没有宽恕就没有未来
  拓殖与报国
  朗费罗的慈悲
  风雨中抱紧自由
  “需要光明才是真正的不幸”
  错过胡适,错过石桥湛山
  断臂上的花朵
  西风吹开东土(一)
  “踏破支那四百州”——乃木希典的春秋
  星座与国民性
  小中华与日本边境论
  意义的激情
  村八分与和解疲劳
  东京自由女神
  假如日本征服中国——中野夜谈
  靖国问题——感恩还是谢罪?
  为众人成功,为自己成仁——箱根归来
  幸治的故事
  困在两个祖国之间——与右翼交谈(四)
  女儿的迷惑——竞选广告上的通缉犯
  想起了小鹿纯子
  沉重的幽默
  名张的天空
  日本刀
  奈良屋檐下
  京都创业课
  社会是魔鬼——加藤嘉一来访(一)
  仁川印象
  道路与命运——卷中插画
下卷
  归国数日
  丑陋的日本人
  回归人的历史与同情
  新宿自焚案后续
  德鲁克式的旁观者
  鸦片与战争
  日本与本日
  西风吹开东土(二)
  寂静的沉睡
  礼失求诸野
  在横滨想起了傅雷
  在佐田雅志的歌声里(一)
  可实现的乌托邦——秋叶原叙往(二)
  中国的进步
  高中生来信
  皮条客的春天
  日本的幽暗与中国的“超稳定结构”
  地震亲历记
  晤小仓和夫
  NHK的烦恼
  复活
  感谢抗日剧
  中间地带
  风雨夜归人
  历史的后怕——读石原莞尔
  悲歌与风骨
  从朱舜水到宋教仁
  茨城半日与因果谜团
  北海道的秋天(一)
  北海道的秋天(二)
  北海道的秋天(三)
  在火车中向后奔跑
  在外务省聊石桥湛山
  凹凸结构——最后一场讲座
  “战争来的时候第一个跑”
  明石真人的悔悟
  休息日
  河上民雄的心事——秋叶原叙往(三)
  黑暗森林——琉球纪事(一)
  一加一等于零——琉球纪事(二)
  人生何处不青山——琉球纪事(三)
  赤子孤独了
  再见幅馆卓哉
  在佐田雅志的歌声里(二)
  一亿总忏悔
  “三国治”——加藤嘉一来访(二)
  东方的土地
后记:如何弹奏一架钢琴

前言

  

    2014年6月,我赴东京大学做客座研究员。几个月后,便有了这部日记体访学笔记。它详细地记录了我旅居日本期间的所见与所思。这是我在写作上的又一次尝试。我曾经说过,寻找一种适合我自己的表达方式,是比拓展我的言论自由更严肃的事情。
    旅日数月,甘苦自知。除了日常的读书、交谈和讲座,每晚我还必须整理出当天重要的见闻和思考。为省时并便于现场记录,平常出门我除了背一个长镜头相机,还要带上一台笔记本。随身带相机是做记者时养成的习惯,我喜欢用相机做笔记,见到有意思的东西便拍下来,尤其是文字资料,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用上。至于随身带电脑,完全是因为有了前车之鉴。
    几年前我曾两次访美,一次为观摩美国大选,另一次是为寻找美国非暴力运动的思想资源。几个月里我先后跑了美国东西部许多地方,并记下了厚厚几本笔记。不幸的是,直到现在我也没能将它们一一整理出来,或许将来直接变成遗物也未可知,我有时会这样想。
    而这次,我不得不像个打字员一样度过劳累而充实的每一天,虽然同样地日日辛苦,但后期整理确实要容易得多。从日本回到中国时,我的电脑里已经有四五十万字的文稿等着我了。
    去日本之前,我准备探讨的是有关中日和解的主题。这是我的一个心结。早些年在法国,我时常惊讶于法德之间的和解。而东亚,尤其中日之间的纷争让我不得不为这两个所谓“同文同种”的国家叹息。
    我清晰地记得五年前第一次到日本时的感受。当时天空中飘着细雨,我走在东京的大街上,仿佛并没有走出中国。这里有太多和中国相似或相关的东西,比如人的肤色、体型以及随处可见的汉字。不同的是日本人喜欢打躬。事实上,这也是中国到了近代才丢掉的礼节。以前,中国人不仅打躬,还要作揖。刘半农曾写过一本《作揖主义》,大意是说不管有什么天大的事,不与别人争论,多作几个揖,送走后好忙自己的事一“要办事,还是办我的事;要有主张,还仍旧是我的主张”。
    然而明治维新以后,就是这个具有中国古代文化特质的日本(春秋人格+儒家思想+天子崇拜),渐渐与中国结下冤仇。从“和魂汉才”到“和魂洋才”,日本曾是东亚最好的学生,谁知他竞以弑师之礼毕业——不仅攻击了中国,也攻击了美国。此“和魂”者,亦变异为“不和之魂”也。
    百余年前,美国诗人亨利·朗费罗(Henr’y W.Longfellow)曾经说过:“如果我们能读懂每个人秘藏的历史,在每个人的生命里发现他的哀伤和痛苦,所有的仇视也就放下了(disarm all hostmty)。”我相信了解是和解的前提。在此背景下,我准备了不少有关日本的问题。比如:媒体与知识分子在日本法西斯化过程中起了怎样推波助澜的作用,今天处于十字路口的日本出现了怎样的变质,日本能否守住和平宪法第九条,等等。与此对应的是中国该怎样应对目前中日关系恶化的局面。此外,日本普通的国民,甚至包括当年挑起战争的狂热分子以及今天的极右势力,他们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有着怎样的内心世界,这些问题也都是我想了解的。
    至于具体的研究方法,它同样得益于我几年前的美国之行。当时我正在伊利诺伊州观摩大选,所到之处,我问了很多人,他们无一不说现任总统的好话,并准备助奥巴马一票之力。这是我在美国现场做的随机民意调查,然而,为什么我搜集的民意和美国主流媒体及民意测验中心发布的结果大相径庭?
    根据现场调查,我的结论是90%以上的美国人都支持奥巴马连任,而其他民调却显示两位候选人平分秋色,甚至罗姆尼在第一轮电视辩论后还暂时领先于奥巴马。
    这一落差很快让我警觉起来,我注意到我的抽样出了严重的纰漏。我经常是在公交车站或长途汽车上抛出问题,而这里聚集了大量底层民众尤其是黑人和来自拉美的少数族裔。换句话说,我差不多是在奥巴马的客厅里调查有多少人支持奥巴马!合理的抽样很重要,同样是关于国民体质的调查,在游泳馆里和在手术台上得出来的数据自有天壤之别。
    以上醒悟让我突然之间明白了许多道理。比如说在中国,我经常会在一些聚会上遇到和我意气相投并有着相同价值观的人,对中国该如何转型我们通常会有一个共识。但是,倘使我由此得出一个信心满满的结论,以为中国会朝着我们的共识走,那真是异想天开了。因为那些聚会上的共识并非这个国家的共识。难以计数的反对我们的人,并没有出现在那些聚会上。同样,如果在认同我的读者当中调查《环球时报》与《自由在高处》哪个更好看,这种抽样也是有问题的,因为被调查者是一群被我的写作过滤出来的人。
    中国未来走向之复杂性远非几个志同道合者坐在一起可以预见或判断的。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局限性,作为时代观察者与思考者,如果想了解更多,你就得不断地离开原有的圈子,走进更广泛的人群,倾听更多的声音,梳理出更多的思路。求每个旅行者签署“生死状”。回国后不久,极端组织ISIS又在巴黎发动了几起骇人听闻的恐怖袭击。这一切,和当年日本兵为了建立所谓伟大国家而去杀戮殊无二致。经济学家洛蕾塔·拿波里奥尼(Loretta Napoleoni)在《这才是伊斯兰国!》一书中对比“阿拉伯之春”的失败和伊斯兰国的成功,警告奉行民主主义的国家应该对新一波的威权主义浪潮严阵以待。二战真的结束T~-57有人甚至说,全球化的恐怖主义使人类正在进入第三次世界大战。
    在巴黎遭遇恐怖袭击后,我发了一条微信:
    那些手握刀枪的人,幻想浮着异教徒的血浮上天堂。没有诱惑,
    就没有杀害。天堂不死,地狱不止。
    吊诡的是,那些信奉天堂的人,以“逃避自由”(弗洛姆)的方式追求自由。
    几年前,我在美国寻找非暴力思想资源时读到一本书,作者通过分析从1900—2006年间的若干抵抗运动案例得出结论,非暴力运动的成功几率比暴力运动高出一倍。而史蒂芬·平克(Steven Pinker)也在《人性中的善良天使》一书中宣称,得益于人道主义的发展,暴力在人类历史上一直在衰退。过去也许如此,但未来是否一定会尊崇这个趋势,我并不十分确定,因为人性与“人义”都不确定。  人类尚未形成,残忍依旧广泛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夜已深邃,是时候停下我敲击键盘的手指了。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时刻,当我想起白日里法槌与人心的互相审判和对决,想起人世间层出不穷的灾难、隔阂以及人类对这世界的残忍,我忍不住又一次在心里默诵起赫尔曼.黑塞(Hermann Hesse)的《箴言》:
    你应同万事万物
    结为姊妹兄弟
    让它们贯穿你全身
    让你不再能区别哪些是我的
    哪些属于你
    没有哪颗星、哪片叶应该陨落
    你该同他们一起逝去!
    这样你才会同万事万物
    复活于每一刻
    完稿于2015年12月14日深夜

后记

  

    人生如寄,岁月如驰。汤汤川流,中有行舟。
    准备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正坐在上海的一家宾馆里,窗外是滔滔黄浦江水。我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到这座海滨城市,据下午到机场接我的司机说,前两天上海也有雾霾,好在今天已经散去了。此时的北京,有人已经准备贩卖来自加拿大的罐装空气。霾天黑地,许多人又在把这一天过成雾霾节。从来没有救世主,中国除外。幽默是中国人的救世主,它教会中国人苦中作乐,向死而生,在苦难面前出污泥而不染。
    几个小时前,和邀请我来沪做讲座的朋友去听了一场音乐会。遗憾的是在整个演出期间,有不少观众在拍照,大声说话,甚至在演出进行时退场,和十几米外没有退场的朋友挥手告别……如此热闹非凡让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某个村庄的露天电影院,而非气质高雅的音乐厅。要知道上海是国内最先进、最洋气的城市,这里的公共场所尚且如此,中国其他地方可想而知。这就是我在书里谈到的中国式的“强个人”——重自由而轻责任。
    当然,重自由而轻责任并非中国人独有。如果考虑到每个人会因为他者的越界而减损自由,此“强个人”从本质上说依旧是“弱个人”。
    这场以“天地人和”为主题的音乐会,构思可谓精巧。这是我第一次在一场音乐会里看到这么多种乐器轮番上演,钢琴j大提琴、小提琴、古筝、古琴、琵琶、大鼓、铙钹、埙、长笛、二胡、非洲手鼓、马林巴……这种混杂性就像是今日的中国。在中国,你可以见到各种人,听到各种声音,它杂乱无章,但丰富无比,甚至在这种丰富中包含着举世无双的黑暗与荣耀。
    而生活在一个正处于转型时期的古老国家,魅力正在于此。我周围有越来越多的朋友选择在国外定居,而我之所以没有真正动心,固然是因为我在文字上担负着一定的理想与责任(我想在有生之年都能亲近这片土地上的灵魂,我的胸腔里至今跳动着十五岁时那颗火热的心);与此同时,我也清楚地感受到这片土地一直以其绵延不绝的丰富性回报着我。
    在所有的乐器中,我最喜欢的是钢琴。当那位年轻的女钢琴家坐在台上开始演奏巴赫的时候,我竟忍不住浮想联翩。三毛曾经说过:  “女人是一架钢琴,遇到一位名家来弹,奏出来的是一支名曲;如果是普通人来弹,也许会奏出一支流行曲;要是碰上了不会弹琴的人,恐怕就不成歌了。”在我眼里,我们所处的时代也像是一架钢琴,它不像我们想象中那么完好,甚至可能还缺少了几个琴键,但终究是可以弹奏出音乐的。当然,前提是你要了解并会弹奏它。
    我能想到的最糟糕的情况是,因为年久失修或者突然遭遇变故,一架钢琴只剩下一个琴键,而其他琴键不是像牙齿_样自行脱落,就是从根上腐烂了。不用说,虽然名义上这还是一架钢琴(瞧,它还有消音钉、制音器、琴槌、踏板、琴键、音板、击弦机),但即使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钢琴家,也不可能靠它弹出一首美妙的曲子。中国历史上不乏这样单调的时代。管仲所谓的“利出一孔”,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清朝的文字狱,从目的上看追求的都是“一个琴键的时代”。当然,管仲比赢政强多了,他并不真正相信自己宣扬的那一套。作为“华夏第一相”,管仲长袖善舞,其治下的齐国多少还是尊崇市场和人性的。 经过漫长的等待,我对这本书的出版格外珍惜。 这个世界越来越紧张,未来会变成怎样,我不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会继续以写作和思考为一生志业。而且,我不想生活在一个单调的世界里。我庆幸我还有能力写作,写作的功用之一就是丰富意义,医治单调。 我想以后我会时常回忆起今晚的这场音乐会。这世界上并非只有钢琴一种乐器。况且,修不好这架有缺陷的钢琴,还有其他地方的钢琴。而就算世界没有了外面的钢琴,你还有内心的古筝。如果你本来就能弹一曲《落花飞》,何必总为那架有缺陷的钢琴耿耿于环。若是实在情怀难舍,那就努力去修好那架钢琴。无论结果如何,你的人生都是一部《命运》交响曲。 因为上面的这些思考,我在如何面对国家、社会与他人等诸多问题时,突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记得苏东坡写过一首《题沈君琴》: 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 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 人世间的美,既不仅在于人,也不仅在于世界,而在于人与世界的具体交往。这实际上是一个意义控制与意义完成的过程,结果如何,不是我和世界单方面决定的。我不能决定世界的本质,但我可以决定我对那也是最紧要的事。 在书稿即将付梓之际,我谈了太多遥远的话题。还是回到当下吧,说说我最后坚持了的事和我所要感谢的人。 从市场的角度来说,也许我该听从一些人的建议将书名改为“重新发现日本”之类的话。我尊重这些建议,但我实在无法从内心割舍掉我在“西风东土”以及“两个世界的挫折”里所暗藏的意蕴与情怀。对于一位写作者来说,他最应该同时也最有能力维护的是一本书的精神内核。我相信多年以后有缘的读者能够记住的是“西风东土”这个书名。而我从一开始便坚持这样一种写作态度——尊重市场,但更尊重内心的品质。 感谢阿古智子、佐藤充则两家以及所有日本朋友给我的无私帮助。感谢可越、叶千荣、林少阳、王铮、唐辛子等所有帮助过我的华人朋友,是他们让我在异国他乡感受到了一种温润如玉、和煦如风的暖意。而这也是我在其他国家旅居时不曾有过的奇异体验。 感谢姜克实、西村豪太、加藤嘉一、大森勇辉、渡边诚司等所有接受过我访问或者访问过我的人。无论来自哪个国家,有着怎样的观点和立场,他们能拿出小半天时间与我交谈,就是拿一段生命来与我同行,我没有理由不心存感激。由于时间仓促,文稿来不及交付各位检验,书中行文若有错漏、不周之处,敬请各位原谅。 此外,我还要特别感谢东京大学和Japan Foundation。感谢野口裕子、王琳、张成和刘春晖等为我做了大量翻译工作。没有他们的帮助,在日本的很多时候我会寸步难行。 感谢陈卓兄和陈凌云兄,他们为本书的写作给予了必要的鼓励,并提出了宝贵的意见。 感谢爱我与我爱的人,你们是我世界里的最后的光亮与勇气。 当命运的齿轮旋转 梦,就即将涌现 当真爱的奇迹启航 美,来了呢! 在我合上电脑之前,还要向我在东京期间没能好好照顾的女儿深表歉意。上面这节小诗是女儿十岁时写的,我读到后一直念念不忘。我将其引用在这里,只为祝愿她此生不负才思和情理,能够自由创作,将来生活在一个没有雾霾与恐惧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