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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都已经到齐了

  • 定价: ¥32
  • ISBN:9787510843549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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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九州
  • 页数:271页
  • 作者:张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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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6-01 第1版
  • 2016-06-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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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星星都已经到齐了》结集了这十五年中张晓风的精品,不仅有她在散文创作中持续关注的主题——爱情和亲情,还包括咏物、写景、鉴赏等各个部分。读她的作品正如余光中所称赞的“柔婉中带刚劲”。在张晓风笔下,一砖一瓦,一树一木兼可成文,其笔如光之热,雪之贞,篇篇有寒梅之香。

内容提要

  

    《星星都已经到齐了》分五个部分,怀人、抒情、咏物、写景、鉴赏,无一不是大块文章。张晓风的散文出入古今,富艳难踪,其剔透处,既可因把玩而成佳趣;清寂处亦可因细绎而启人天机。至于绝美处则不免令人五内惊动,鹰扬处又令人奋然思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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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篇)现在聚拢来合成一集,就好像把15年的光阴都放进一幅鸟静花喧的长卷里,写生者时而重彩描绘,时而淡笔点染,彼此互相映照,在灯下再次细读,只觉得眼前光影时时变幻,行间意象生生无穷,心里真是又羡慕又妒忌啊!
    ——席慕蓉

作者简介

    张晓风,中国当代著名散文家,毕业于台湾东吴大学,教授国学及文学创作40余年。
    2009年获台湾中国文艺协会散文创作荣誉文艺奖章,享誉华人世界的古典文学学者、散文家、戏剧家和评论家。
    被赞为“近五十年华语文学最温柔的一支笔”,文章入选九年义务教育语文教材,多次被选作中考现代文阅读试题。
    主要作品有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你还没有爱过》《这杯咖啡的温度刚好》《星星都已经到齐了》《送你一个字》《玉想》等,戏剧《武陵人》《和氏璧》等,作品曾获中山文艺散文奖、吴三连文学奖等多种奖项。

目录

相见不恨晚
“你欠我一个故事!”(代自序)
辑一  给我一个解释
  描容
  给我一个解释
  梦稿
  我捡到了一张身份证
  母亲·姓氏·里贯·作家
  如果有人骂你“隔聊”
  有求不应和未求已应
  关于玫瑰
  窃据
辑二  一半儿春愁,一半儿水
  尘缘
  不识
  再跟我们讲个笑话吧!
  一半儿春愁,一半儿水
  重读一封前世的信
  衣衣不舍
辑三  秋千上的女子
  在公路上撒“露奔”花籽的女子
  卓文君和她的一文铜钱
  秋千上的女子
辑四  放尔千山万水身
  星星都已经到齐了
  戈壁行脚
  请不要对我说欢迎
  城门啊,请为我开启
  等待春天的八十一道笔画
  甘醴
  同色
  “你们害的!”
  云鞋四则
  平视,也有美景
  放尔千山万水身
又一章
  第一幅画
  开卷和掩卷
  从梦境里移植出来的木板桥
  坡丘的联想
  春水初泮的身体

前言

  

    相见不恨晚
    晓风:
    前几天,和S一起搭捷运回淡水,闲谈中,她忽然问我:
    “你和晓风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彼此之间,就从来没有过争执和不愉快吗?”
    我在心里用最快的速度倒带,匆匆检视了一下,还真举不出什么例子来呢。
    “争执”偶尔会有,但全都是对一件事情或者一篇文章的看法各有差异,而“不愉快”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了。
    为什么呢?
    我想,有好几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应该就是——对你,我总觉得“相见恨晚”!
    其实不只是对你,这里面也包括好几位挚友,你们彼此在很年轻的时候就互相认识了。但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零年的夏天,我都远在欧洲,学校的功课很重,又不容易读到台湾的报刊杂志,未曾亲身参与你们那“耀眼的新绿’’的时代;等到回国之后,急急忙忙地在妻子、母亲、老师和画画的人这几种状态之中过日子,可以说,我的生活是远在你们的世界之外。
    当然,阅读还是有的,也喜欢你的书,只是真正见识到你的“功力”.与“魅力”,还是在你给我写那一篇序文《江河》之时。
    当你微笑着把稿子放在我手中的时候,我开始还不知道厉害,当日寸就打开来看了。可是,没读几行,就觉得心中大恸,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才懂得这里面的文字极其珍贵,是要拿回家中,当自己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才可以打开来的。
    你来访谈那天是第一次到我们龙潭的家,我们只谈了三个多小时吧?这中间还包括到我的画室里,让我把油画一张张抽出来摆好的时间,包括海北插进来的话题,以及孩子们有时跑过来找我这个妈妈,我必须要分心来聆听他们的说话;而你那天身体又不太舒服,很早就回台北了。
    但是,我不知道原来我所有的一切都在那短短的三个多小时里被你尽收眼底。而且,你还看见了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自己.——那深藏在漂泊的童年里的难以依附的空旷与寂寞。  晓风,我从小就亲近艺术与文学,也深受影响。但是,这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眼睛来注视我,用这样的笔来点醒我,原来,就算是再怎么零乱局促的生活,一旦进入文学,就有可能重新找到生命本身那安静透明更深更厚的本质。
    那天晚上,当家人都入睡之后,我是一个人在灯下流着热泪读完这篇《江河》的。晓风,是你告诉了我,生命与生活之间的差异,是你,给了我极大的鼓励。
    《江河》是写给我第一本诗集《七里香》的序文,也是你给我上的第一堂课。
    不过,两年之后,你给我上的第二堂课却是一种“阻拦”的手势。
    这阻拦在一封短信里,这封信我一直保留到今天。信中,你由一首宋诗的第一句“书当快意读易尽”,提到对我的第二本诗集《无怨的青春》读后的一些感想,你说:
    我总是不露痕迹的在焦急。
    怕此册之后无诗,当然也怕绵延不绝。
    ……
    走到比较豁亮的山脊上,我停步俯视两旁的美景,一边是种满了樱树苗的缓坡,一边是细密的相思树林,更远处有一大片平坦的谷地,满满的都是正在长着新叶子的杂树和灌木丛。在四月的阳光里,那新绿萌发的油润和明亮,那风的柔和,还有那潮湿的土地逐渐向上蒸腾的温热,都在同时渗进了我的肌肤,融入了我的血管,我整个身体好像就可以这样站在山路旁,成为南国春日里一株安静而又满足的树木了。
    而就在这同时,我的泪水潸然落下。
    晓风,在辑二的那篇《尘缘》里,你写你陪着九十一岁的父亲回到他离开了五十九年的故乡——
    我们到田塍边谒过祖父母的坟,爸爸忽然说:
    “我们就回家去吧!”
    “家?家在哪里?”我故意问他。
    “家,家在屏东啊!”
    我一惊,这一生不忘老家的人其实是以屏东为家的。屏东,那永恒的阳光的城垣。
    晓风,我们的父亲再是高寿,也都已逝去了,然而,我们对于父亲的逝去,伤痛其实不只一端,有些疼痛是那种可以感觉到的烙印,有些却是连自己也难以知晓的细微和轻微。
    然而,却恰恰就是这些细微与轻微的触动,让我在四月的阳光里潸然泪下,让我从你的悲伤里,明白了我自己的悲伤。
    晓风,我想到在蒙古长调里,我们都深受感动的那种带着微微的颤音,一层又一层迂回曲折往灵魂深处寻去的唱法叫做“诺古拉”,就是“折叠”之意。
    而你的《尘缘》与《不识》这两篇,就真如在辽阔的高原之上传来的一首蒙古长调,迂回而曲折,把许多悲伤与无奈都用丝绢一般的句子折叠起来,有时候微微打开一些,再打开一些,带着我一层一层往最深的疼痛里走去,有时候却轻轻抽回,止于最邈远空茫之处,却给我以难以形容的抚慰。
    晓风,谢谢你,也谢谢你的书。
    慕蓉  2003年4月9日

后记

  

    1
    好久没出散文集了,所谓好久,也就是说从一九八八年出了《从你美丽的流域》就一直没出了。这其间其实也有些出版物问世,例如:
    1.玉想
    2.我知道你是谁
    3.这杯咖啡的温度刚好
    4.你的侧影好美
    其中第一本比较倾向美学论析,其他三本则是报纸专栏。对报纸编辑而言,设立专栏等于在固定的版图上有固定的人为你荷枪戍守,当然是省心省事的做法。但对作者而言,则不免是严酷的考验,弄得不好,会把自己变成一只定时出现的“报时小鸟”,很乖,很可靠,却不一定唱出好歌来。
    专栏的篇幅短,常是八百字或一千字,世上当然没有一条法律说,一千字内一定写不出好文章。但人在框架内,总怀疑自己没有把该说的话说好。
    正常的散文其实偶然也写,但七零八落不好好收捡,不久就溃不成军了。重新收编这种事,其困难的程度,简直像岳飞说的“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因为烦困,就不想去碰。而愈不碰,就愈烦困。
    回想起来,从前的我,是清清楚楚的,什么数据什么文件在哪里,凭记忆即可手到擒来。而现在的我也算清楚,因为我建立了三百个数据夹和一百个收纳柜来分类。可是,中间那段岁月,我自以为记忆仍好,所以仍然随手放东西,我的某些数据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譬如说,有一篇文章写一只狗和他的主人心理学者,我就找它不到了。还有一篇写桐花的,好像也就平白跟着那年的落瓣一起飘逸无踪了。如今计算机档案如此精密,连一千元的稿费大概也逃不过国税局的监控,但一篇文章跑到那里去了,却像海报上的失踪小孩,怎么找也找不到。
    唉,不知道警察局受理不受理“失踪文章”的案件?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我以后会改过,好好整理自己的作品。
    不过有时想想,谁又规定身为作者就必须好好整理自己?有本事的人自有人来整理你。没本事,整理了也枉然。这么想想,也就决定对自己宽大一点,无条件饶恕了自己。
    至于十五车.才出一本书,不免挨好心的畏友(可畏的朋友)骂,但出书多少是一种“祸枣殃梨”的行为,能少做,未必不是好事。
    2
    不知传染了一种什么病毒,忽然“在上者”口径一致叫大家学英文,连自谓“我的英文很烂”的游锡垄院长也要人家学英文。他连“烂”字也不会说,把My Eng Jish is very poor说成了My English is very bad。 一个人多会一种语文并不坏,反正“艺多不压身”吗,多才多艺也是好事一桩。 但不会英文如今就必须没有生存权了吗? 这种举国若狂,拿高薪去请外籍语文教师,打算订英文为官方语言,并且教师用英文上课,一学期下来可以多得几万奖金……这种事,让人觉得又回到满清末年,觉得洋枪洋炮又轰轰隆隆地打来了。但这一次拿洋枪洋炮扫射我们的凶手却是我们自己的吃民脂民膏的官员! 怎么就没有一个有出息的人敢说: “我们来努力把中文学好,我们来把中文写好,我们让全世界来尊敬中文。” 我敢预言,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英文是学不好的。至于英文学得很好的人,其中百分之九十九会跑去做美国公民。至于那些半吊子的英文学徒,是英文没学好,中文也砸烂了。 英国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丘吉尔,十分以他的拉丁文不好为荣。可是,当他用自己的语言作出那么铿锵有力的演说,真能顽廉懦立惊天泣鬼。那种一句一泪,字字珠玑却又大气凛然足以千古的语言,难道能从父母以外的舌头学会吗? 至于半吊子英文(像我这种——不过,比游院长的略好),随便学学就可以了,留点力气来爱自己的文学吧!那才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3 我要去美国的H城演讲。 有人知道此事,但不太了解我是何许人也,便向我的儿子打听: “你的妈妈,她写的,是哪一种文学呀?” 我的儿子读化学,于文学算门外汉,于是他回答: “我妈写的,就是文学啊!” “到底是什么文学?” “就是文学呀!” 我想我儿的诠释不错,我就以此自勉吧! 2003年春 跋后: 1.可不可以,亲爱的读者,请你也好好看看这本书的封面(指繁体版。——编注)。那是我友金恒镳的摄影,拍的是泥土的切片。大约是十几年前吧,我厚着脸皮向他要来的(不然,怎么办?又没地方可买),我把它挂在研究室里,原来我立足的大地是如此美丽,我时时为之惊艳。 2.也谢谢慕蓉的序。战乱和流离剥夺了许多人生命中的基本福祉。例如,我就无缘看到我的外公,早在我出生前他已死于轰炸。但也有好事,因为非如此我就不可能遇上来自千里之外草原上的奇女子慕蓉。 也许我孤陋寡闻,但历数周秦汉唐宋元明清,胡人女子为汉人女子的文集写序的事,这大概是第一桩吧?胡人男子和汉人男子打了三千年,胡人女子却和汉人女子成为莫逆,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3.谢谢蒋勋为我写的书名题签(指繁体版。——编注),他的母亲在春初安息,此刻则已是暮春近夏了。我原不忍打扰他的伤恸,但又实在无法忍受计算机弄出来的所谓的字,感激他肯拔笔相助,让我想起我们十年前的北大漠之行。在那幕天席地的蒙古草原上,他的歌声破空而至,如花雨,如鹤唳,令人悠然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