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商品分类

您现在的位置: 全部商品分类 > 文 学 > 中国文学 > 中国文学- 小说

流浪地球

  • 定价: ¥38
  • ISBN:9787511360809
  • 开 本:16开 平装
  •  
  • 折扣:
  • 出版社:中国华侨
  • 页数:263页
  • 作者:刘慈欣
  • 立即节省:
  • 2016-07-01 第1版
  • 2016-07-01 第1次印刷
我要买:
点击放图片

导语

  

    改编自《流浪地球》的同名科幻电影正在筹备,即将被搬上银幕!
    刘慈欣2016年重磅作品,正版授权。人类科幻史上极具代表性的作品,绽放“中国想象力”。
    蝉联九届银河奖,拿下亚洲首座“雨果奖”;《三体》作者,刘慈欣代表作品。
    科学家们发现太阳将膨胀为一颗巨大红星,期间地球表面上的一切将毁灭殆尽,于是他们试图建造能将地球发射到其他星球的巨大引擎,以保证人类长远生存。……

内容提要

  

    《流浪地球》是刘慈欣的科幻小说作品,改编自《流浪地球》的同名科幻电影正在筹备,即将被搬上银幕!
    科学家们发现太阳将膨胀为一颗巨大红星,期间地球表面上的一切将毁灭殆尽,于是他们计划建造能将地球发射到其他星球的巨大引擎,以保证人类长远生存。
    庞大的地球逃脱计划开始实施。
    与此同时,一件又一件曾经无比熟悉的事物从人类身边消失,疑惑和猜忌在人类当中引发叛乱之火,道德和伦理不复存在。
    在太阳灭亡的瞬间,一切都平息了,每个人怀揣着恐惧和希望踏上漫长的流浪之旅……
    刘慈欣的作品场面宏大,描写细腻,富有人文情怀。代表作《三体》被誉为迄今为止中国当代杰出的科幻小说,凭借它,大刘拿到了世界科幻小说“雨果奖”,这是亚洲人首获这项“科幻诺贝尔”殊荣。
    “在遥远的未来,如果人类文明在宇宙间生存繁衍的话,人类必需创造超乎寻常的科技奇迹。”

媒体推荐

    刘慈欣的作品唤起了人们对探索和宏观之美的兴奋感。
    他在中国的知名度可以和美国科幻作家威廉·吉布森(William Gibson)相媲美。
    ——《纽约客》
    他用一系列强有力的作品,让科幻突破了传统的势力范围,让科幻文学拥有了更广阔的生存空间。他用一部经典,让西方世界领略到中国幻想的强悍,让中西方科幻交流从此由单向变成了平等的双向。他用一座“雨果奖”奖杯重塑了中国科幻,史无前例、功勋卓著。
    ——第26届银河奖颁奖词宇宙送给我们一个刘慈欣,刘慈欣送给我们无数字宙。
    ——《科幻世界》评语
    科幻渐渐由一种文学体裁,变成一种思维方式,渗透到社会、政治、经济的方方面面。
    ——刘慈欣

作者简介

    刘慈欣,首位获得世界科幻奖“雨果奖”的亚洲作家,中国科幻文学的最主要代表作家,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自上世纪90年代开始发表科幻作品,曾连续九次获得中国科幻“银河奖”。2015年,凭借长篇小说《三体》成为亚洲首位“雨果奖”获得者。因为对中国科幻文学的巨大贡献,于同年获得银河奖“科幻功勋奖”。
    刘慈欣的作品兼具科学探索与人文关怀,在世界科幻文学中树立了一种具有中国特色的科幻文学样式,其“三体三部曲”被认为是中国科幻文学的里程碑之作。

目录

信使
2018年4月1日
微观尽头
带上她的眼睛
朝闻道
混沌蝴蝶
地球大炮
流浪地球
微纪元
命运
中国太阳
全频带阻塞干扰

前言

  

    写给女儿的信:200年后的世界
    亲爱的女儿:
    你好!这是一封你可能永远收不到的信,我将把这封信保存到银行的保险箱中,在服务合同里,我委托他们在我去世后的第200年把信给你。不过我还是相信,你收到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现在你打开了信,是吗?这时纸一定是比较罕见的东西了,这时用笔写的字一定消失已久。当你看着这张信纸上的字时,爸爸早己消逝在时间的漫漫长河中,有200多年了。我不知道人的记忆在两个多世纪的岁月中将如何变化,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我甚至不敢奢望你还记得我的样子。
    但如果你在看这封信,我至少有一个预言实现了:在你们这一代,人类征服了死亡。在我写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有人指出:第一个永生的人其实已经出生了,当时我是相信这话的少数人之一。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也许你们修改了人类的基因,关掉了其中的衰老和死亡的开关,或者你们的记忆可以数字化后上传或下载,躯体只是意识的承载体之一,衰老后可以再换一个……我还可以想出其他很多种可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你们的生命已经飞跃到什么样的形态,你还是你,甚至,在你所拥有的漫长未来面前,你此时仍然感觉自己是个孩子。
    你能收到这封信,还说明了一个重要的事实:银行对这封信的保管业务一直在正常运行,这两个多世纪中社会的发展没有重大的断裂,这是最令人欣慰的一件事。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其他的预言大概也都成了现实。在你出生后不久,在我新出版的一本科幻小说的扉页上,我写下了“送给我的女儿,她将生活在一个好玩儿的世界”,我相信你那时的世界一定很好玩儿。
    你是在哪儿看我的信的?在家里吗?我很想知道窗外是什么样子。对了,应该不需要从窗子向外看,在这个超信息时代,一切物体都能变成显示屏,包括你家的四壁,你可以随时让四壁消失,置身于任何景致中……
    你可能已经觉得我可笑了,就像一个清朝的人试图描述21世纪一样可笑。但你要知道,世界是在加速发展的,21世纪以后,200多年的技术进步相当于以前的2000多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所以我不是像清朝人,而是像春秋战国的人想象21世纪那样想象你的时代,在这种情况下,想象力与现实相比将显得极度贫乏。但作为一个写科幻小说的人,我想再努力一下,也许能使自己的想象与你所处的神话般的现实沾一点边。
    好吧,也许你根本没在看信,信拿在别人手里,那人在远方,是他(她)在看我的信,但你在感觉上同自己在看一样,你能够触摸到信纸的质地,也能嗅到那两个多世纪后残存的已经淡到似有似无的墨香……因为在你的时代,互联网上联结的已经不是电脑,而是人脑了。信息时代发展到极致,必然实现人脑的直接联网。
    你的孩子不用像你现在这样辛苦地写作业了,传统意义上的教育已经不存在,每个人都可以在联入网络的瞬间轻易拥有知识和经验。但与人脑互联网带来的新世界相比,这可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那将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我真的无法想象了,还是回到我比较容易把握的话题上来吧。
    说到孩子,你是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看这封信吗?在那个长生的世界里,还会有孩子吗?我想会有的,那时,人类的生存空间应该已经不是问题,太阳系中有极其丰富的资源,如果地球最终可以养活1000亿人,这些资源则可以维持10万个地球,你们一定早已在地球之外建立新世界了。
    你家的周围应该很空旷,远处稀疏的建筑点缀在绿色的大自然中。城市化可能只是一个历史阶段,信息网络的发展将使城市变得越来越分散,最终消失,人们将再次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但网络上的虚拟城市将更加庞大和密集,如果你愿意,随时都可以置身于时尚的中心。
    那时的天空是什么样子?天空是人类所面对的最恒久不变的景致,但我相信那时你们的天空已经有了变化,空中除了日月星辰,还能看到一些别的东西,地球应该多出了一条稀疏的星环,地球上所有的能源和重工业都已经迁移到太空中,那些飘浮的工厂和企业构成了星环。从地面上看,那些组成星环的东西有些能看出形状,像垂在天空上的精致的项链坠,那是太空城,我甚至能想出它们的名字:新北京、新上海和新纽约……
    也许你现在已经不在地球上了,你就在一座太空城中,或者在更远的地方。我能想象你在一座火星上的城市中,那城市处于一个巨大的透明防护罩里,城外是一望无际的红色沙漠。你看着防护罩外的夜空,看着夜空中一颗蓝色的星星,你是从那里来的,200多年前我们一家也在那里生活过。
    你的职业是什么?你所在的时代应该只有少数人还在工作,而他们工作的目的已经与谋生无关。但我也知道,那时仍然存在着许多需要人去做的工作,有些甚至十分艰险。比如火星,其环境不可能在两个多世纪中地球化,在火星的荒漠中开拓和建设肯定是艰巨的任务。同时,在水星灼热的矿区,在金星的硫酸雨中,在危险的小行星带,在木卫二冰冻的海洋上,甚至在太阳系的外围,在海王星轨道之外寒冷寂静的太空中,都有无数人在工作着。你当然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但如果你是他们中的一员,我会为你而骄傲。
    在你们的时代,我相信有一个一直在想象中存在的最伟大的工作或使命已经成为现实,它的艰巨和危险,它所需要的献身精神,在人类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那就是恒星际的宇宙航行。
    我相信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第一艘飞向其他恒星的飞船已经在途中,还有更多的飞船即将启航,对于飞船上的探索者来说,这都是单程航行,虽然他们都有很长的寿命,但航程更加漫长,可能以千年甚至万年来计算。我不想让你生活在一艘永远航行中的飞船上,但我相信这样的使命对你是有吸引力的,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你在那时过得快乐吗?我知道,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烦恼,我无法想象你们时代的烦恼是什么,却能够知道你们不会再为什么而烦恼。首先,你不用再为生计奔忙和操劳,在那时,贫穷已经是一个古老而陌生的字眼;你们已经掌握了生命的奥秘,不会再被疾病所困扰;你们的世界也不会再有战争和不公正……但我相信烦恼依然存在,甚至存在巨大的危机,我想象不出是什么,就像春秋战国的人想象不出地球温室效应一样。这里,我只想提一下我最担心的事情。
    你们遇到TA们了吗?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吗?人类与TA们的相遇可能在10万年后都不会发生,也可能就发生在明天,这是人类所面临的最不确定的因素。我写过一部关于人类与TA们的科幻小说,那部书一定早己被遗忘,但我相信你还记得,所以你一定能理解,关于未来,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一件事。你们已经与TA们相遇了吗?虽然我早己听不到你的回答,但还是请你告诉我一声吧,只回答“是”或“不是”就行。
    亲爱的女儿,现在夜己经深了,你在自己的房间里熟睡,这一年你13岁。听着窗外初夏的雨声,我又想起了你出生的那一刻,你一生出来就睁开了眼睛,那双清澈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让我的心都融化了,那是21世纪第一年的5月31日,儿童节的前夜。现在,爸爸在时间之河的另一端,在200年前的这个雨夜,祝你像孩子一样永远快乐!
    爸爸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流浪地球
    刹车时代
    我没见过黑夜,我没见过星星,我没见过春天、秋天和冬天。
    我出生在刹车时代结束的时候,那时地球刚刚停止转动。
    地球自转刹车用了42年,比联合政府的计划长了三年。妈妈给我讲过我们全家看最后一个日落的情景,太阳落得很慢,仿佛在地平线上停住了,用了三天三夜才落下去,当然,以后没有“天”也没有“夜”了,东半球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有十几年吧)将处于永远的黄昏中,因为太阳在地平线下并没落深,还在半边天上映出它的光芒。就在那次漫长的日落中,我出生了。
    黄昏并不意味着昏暗,地球发动机把整个北半球照得通明。地球发动机安装在亚洲和美洲大陆上,因为只有这两个大陆完整坚实的板块结构才能承受发动机对地球巨大的推力。地球发动机共有一万二千台,分布在亚洲和美洲大陆的各个平原上。从我住的地方,可以看到几百台发动机喷出的等离子体光柱。你想象一个巨大的宫殿,有雅典卫城上的神殿那么大,殿中有无数根顶天立地的巨柱,每根柱子像一根巨大的日光灯管那样发出蓝白色的强光。而你,是那巨大宫殿地板上的一个细菌,这样,你就可以想象到我所在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其实这样描述还不是太准确,是地球发动机产生的切线推力分量刹住了地球的自转,因此地球发动机的喷射必须有一定的角度,这样天空中的那些巨型光柱是倾斜的,我们处在一个将要倾倒的巨殿中!南半球的人来到北半球后突然置身于这个环境中,有许多人会精神失常的。比这景象更可怕的是发动机带来的酷热,户外气温高达七八十摄氏度,必须穿冷却服才能外出。在这样的气温下常常会有暴雨,而发动机光柱穿过乌云时的景象简直是一场噩梦!光柱蓝白色的强光在云中散射,变成由无数种色彩组成的疯狂涌动的光晕,整个天空仿佛被白热的火山岩浆所覆盖。爷爷老糊涂了,有一次被酷热折磨得实在受不了,看到下大雨喜出望外,赤膊冲出门去,我们没来得及拦住他。外面的雨点已被地球发动机超高温的等离子光柱烤热,把他身上烫起了一层皮。
    但对于我们这一代在北半球出生的人来说,这一切都很自然,就如同对刹车时代以前的人们来说,太阳、星星和月亮那么自然,我们把以前人类的历史都叫作前太阳时代,那真是个让人神往的黄金时代啊!
    在我小学入学时,作为一门课程,教师带我们班的30个孩子进行了一次环球旅行。这时地球已经完全停转,地球发动机除了维持这个行星的这种静止状态外,只进行一些姿态调整,所以在从我三岁到六岁这三年中,光柱的光度大为减弱,这使得我们可以在这次旅行中更好地认识我们的世界。
    我们首先在近距离见到了地球发动机,是在石家庄附近的太行山出口处看到它的,那是一座金属的高山,在我们面前赫然耸立,占据了半个天空,同它相比,西边的太行山山脉如同一串小土丘。有的孩子惊叹它如珠峰一样高。我们的班主任小星老师是一位漂亮姑娘,她笑着告诉我们,这座发动机的高度是一万一千米,比珠峰还要高两千多米,人们管它们叫“上帝的喷灯”。我们站在它巨大的阴影中,感受着它通过大地转来的振动。
    地球发动机分为两大类,大一些的叫“山”,小一些的叫“峰”。我们登上了“华北794号山”。登“山”比登“峰”花的时间长,因为“峰”是靠巨型电梯上下的,上“山”则要坐汽车沿盘“山”公路走。我们的汽车混在不见首尾的长车队中,沿着光滑的钢铁公路向上爬行。我们的左边是青色的金属峭壁,右边是万丈深渊。车队由50吨的巨型自卸卡车组成,车上满载着从太行山上挖下的岩石。汽车很快升到了五千米以上,下面的大地已看不清细节,只能看到反射的地球发动机的一片青光。小星老师让我们戴上氧气面罩。随着我们距喷口越来越近,光度和温度都在剧增,面罩的颜色渐渐变深,冷却服中的微型压缩机也大功率地忙碌起来。在六千米处,我们见到了进料口,一车车的大石块倒进那闪着幽幽红光的大洞中,一点声音都没传出来。我问小星老师地球发动机是如何把岩石做成燃料的。
    “重元素聚变是一门很深的学问,现在给你们还讲不明白。你们只需要知道,地球发动机是人类建造的力量最大的机器,比如我们所在的华北794号,全功率运行时能向大地产生150亿吨的推力。”
    我们的汽车终于登上了顶峰,喷口就在我们头顶上。由于光柱的直径太大,我们现在抬头看到的是一堵发着蓝光的等离子体巨墙,这巨墙向上伸延到无限高处。这时,我突然想起不久前的一堂哲学课,那个憔悴的老师给我们出了一个谜语。
    “你在平原上走着走着,突然迎面遇到一堵墙,这墙向上无限高,向下无限深,向左无限远,向右无限远,这墙是什么?”
    我打了一个寒战,接着把这个谜语告诉了身边的小星老师。她想了好大一会儿,困惑地摇摇头。我把嘴凑到她耳边,把那个可怕的谜底告诉她。
    “死亡。”
    她默默地看了我几秒钟,突然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从她的肩上极目望去,迷蒙的大地上,耸立着一片金属的巨峰,从我们周围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巨峰吐出的光柱,如一片倾斜的宇宙森林,刺破我们摇摇欲坠的天空。
    P123-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