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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秘史/唐娜·塔特作品系列

  • 定价: ¥55
  • ISBN:9787020115242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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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人民文学
  • 页数:545页
  • 作者:(美)唐娜·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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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8-01 第1版
  • 2016-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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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西方文艺青年的文学圣经。美是可怕的,令人战栗。精雕细琢至的文字中,绽放出纯粹的暴力。
    普利策小说家得主、全球超级畅销书《金翅雀》作者畅销数十年经典成名作。
    直面人性罪恶,与《蝇王》《罪与罚》遥相呼应的当代经典。
    心理惊悚经典,荒废而堕落的青春编年史。在暴烈而冲动的青春期,我们本以为自己做过什么事都会被原谅,但“邦尼死了几个星期后,我们才意识到事情有多么严重”……
    请看由唐娜·塔特所著的《校园秘史》。

内容提要

  

    唐娜·塔特所著的《校园秘史》是一部长篇小说。
    新英格兰一所大学里有一群古怪的学生,他们与学校里的其他学生格格不入。他们受魅力非凡的老师的影响,发现了一种独特的生活和思考方式,以为可以借此摆脱单调平庸的当代生活。但他们突破界限后,生活天翻地覆。他们这才发现,真正地活着是多么难,而杀戮又是多么容易……

媒体推荐

    唐娜·塔特是个极好的作家。她的作品厚重但又很吸引人。她是个了不起的讲故事者。
    ——斯蒂芬·金
    让我无法呼吸。
    ——露丝·伦德尔
    一部优美的小说。精致,有趣,悲伤,恐怖。不读完根本就没法把它丢开。多么了不起的首作。
    ——约翰·格里森姆

作者简介

    唐娜·塔特(Donna Tartt),美国当代著名女作家,1963年出生,在密西西比州格林纳达长大,五岁时写了人生第一首诗,十三岁时发表了第一首十四行诗。1981年就读密西西比大学,后转学至贝林顿学院。大一时就因写作才能受到注意,被著名作家巴里·汉纳收入其短篇小说课程研究生班。汉纳称其为“难得一见的天才,文学之星”。
    唐娜·塔特平均每十多年才完成一部作品,迄今只出版了三部长篇小说:《校园秘史》《小友》和《金翅雀》。这三部作品均颇受好评,畅销长销,版权售出三十余国家和地区,奠定了她在文学界的地位。2014年,塔特入选《时代》杂志“年度最具影响力的一百位人物”。
    塔特认为,雕琢句子——正确的词,适当的比喻——是写作带给人的最深层次的满足。写作是一种“沉浸式的体验”,写一本让自己沉迷的书,可以进入一个迥异的世界。
    《金翅雀》是唐娜·塔特的第三部作品,在上一部作品《小友》出版十一年后面世,横扫全球多国畅销榜单,获得普利策小说奖和其他多项荣誉。

目录

正文

前言

  

    小引
    邦尼辞世好几个星期后,山中的积雪开始融化,我们大家这时才意识到情况有多么糟糕。他们发现尸体时,邦尼已经死了大约十天。这次行动是佛蒙特州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搜救行动之一。政府出动州警察、联邦调查局,还调用军队的直升机;学校停课,汉普顿市印染厂关闭,人们从新汉普郡、纽约州北部、波士顿蜂拥而至。
    许多事情的发生都无法预料,但很难相信亨利那个不起眼的计划居然奏效了。我们没想把尸体藏到人们不容易找到的地方。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刻意把它藏起来,只是留在他摔下去的地方,并且幻想着在有人发现邦尼失踪之前,某个过路的倒霉蛋被尸体绊倒,然后发现了它。这个故事既简单又能自圆其说:几块松动的岩石和一具躺在峡谷底部的尸体,尸体的脖子明显摔断了,脚后跟深深地戳进泥泞的刹车印子里,表明他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这显然是一场爬山导致的意外事故,仅此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当天晚上的一场大雪,故事就会这样结束:人们默默地为他哭泣,举办一场小型葬礼。可是这场雪将他完全覆盖,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十天后雪终于开始融化时,那些州警、联邦调查局探员和镇上的搜救队员们才发现,他们其实一直都在尸体上行走,尸体上的雪被他们踩得像冰块一样硬。
    我不敢相信自己也要对这场骚动负一部分的责任;更加难以置信的是,我还学会了敷衍——对那些拿着相机的、穿着制服的、黑压压地散布在卡塔赖特峰上的人群,他们看起来就像被装在糖罐儿里的蚂蚁一样——并且丝毫没有引起人们的怀疑。可是敷衍是一回事,而走出来则不幸成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码事儿。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在那个四月的下午,将那个峡谷和与之相关的记忆都抛在脑后了,可是现在我不那么肯定了。现在,搜救队员已经离去,周遭的生活也渐渐平静下来。我逐渐意识到,尽管多年来我可能自以为已经生活在别处,可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那里:就在那个高高的地方,新草深处有个泥泞的刹车印子,天空在闪亮的苹果树花的映衬之下显得黯淡,而在夜晚会伴随着雪降下来的第一股寒气,已经弥漫在空气当中。
    你们在这儿干吗呢?邦尼说,很惊讶地发现我们四个人都在等着他。
    没什么,我们在找蕨类植物,亨利回答。
    我们在矮树丛中窃窃私语了一番,然后最后看了尸体一眼,还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掉下钥匙、眼镜,还互相问了是不是每个人都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接着,大家就一个接一个地走出树林。我忍不住朝后瞥了一眼那些跳将起来挡住我身后去路的小树苗。我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记得在松树中间飘零的大块大块的孤零零的雪花,记得大家心存感激地挤进汽车,像出外度假的家人一样奔驰在路上,亨利紧咬着牙关开过一个又一个的泥坑,我们其他人斜靠在座位上,像孩子一样大声谈笑着;尽管我还清楚地记得即将要面对的那个漫长而可怕的夜晚,以及随后的那些漫长而可怕的日日夜夜;可是只要回头望去,这些岁月就会渐渐流失,我就仿佛又看到身后的那幅景象,那个峡谷,那些小树苗渗透出的一派郁郁葱葱的景色——那是一幅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画面。
    也许我原本可能会有很多故事,但我现在没有其他故事了。这是我能讲的唯一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