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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穿越沙漠领悟了安全感和自由

  • 定价: ¥49.8
  • ISBN:9787510844683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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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九州
  • 页数:247页
  • 作者:(澳)罗宾·戴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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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8-01 第1版
  • 2016-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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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罗宾·戴维森著的《我独自穿越沙漠领悟了安全感和自由》讲述了一名女子实现渴望已久的追逐荒野大漠的梦想,独自一人在几头骆驼和一条忠诚的狗的陪伴下穿越澳大利亚沙漠的故事。在旅行的过程中,充满了自我审视,自我激励以及勇于挑战的激情。本书第一版出版于1980年,一上市便获得首届旅行文学业内的“诺贝尔奖”——托马斯库克旅行文学奖,畅销澳大利亚及全球18个国家,长销35年不衰。

内容提要

  

    《我独自穿越沙漠领悟了安全感和自由》作者罗宾·戴维森,一位普通的澳大利亚女子,1975年,27岁的她,独自来到澳大利亚的爱丽丝泉,在那里学习骆驼的习性和喂养、训练它们的技巧,凭着那股对荒漠和自我探寻的渴望,两年后,罗宾接受了《国家地理》杂志的资金支持,带着四匹骆驼、一只狗,踏上了穿越澳大利亚沙漠2700公里的旅程,这是一次澳洲内陆的探索发现之旅,也是一个女人单纯且充满激情的寻找自我内在和平的精神冒险。
    在9个月的沙漠之行中,她接受了孤独、抛却了原本的社会枷锁,与喧嚣虚荣保持距离,和原住民、骆驼、泥沙、三齿桴和灌木待在一起,她也狂躁、不安、恐惧、脆弱、骂脏话,日复一日的行走,远离人群的她开始体会到土地并不莽荒,而是驯服、丰富、温和、慷慨的,只要你知道如何看它,如何成为它的一部分。
    旅行结束时,罗宾说:旅程很简单。它不比过马路、开车去海边,或者吃花生更危险,并且她认为,你允许自己有多强大,你就有多强大。

媒体推荐

    每一个年轻女孩的必读书。
    ——读者Christine K. (2006.12.1)
    一本永不过时的书,这本书已经在我的书架上待了20年,它不仅是一次穿越澳洲腹地的旅行,更是一个女人深入自我的内在探索之旅。
    ——读者Joan K. (2009.8.22)
    我每年都会读一遍这本书,只为提醒自己,这世界还有要行走的地方和去探索的内在领域。
    ——读者Andree Rose (1998.6.15)
    作者进入景貌深处,探讨孤独的核心,同时也步步趋近自身棘手的精神状态,成就了一场多维度的内在冒险。
    ——《观察者报》
    这本书和作者本人一样古怪、散漫、才华横溢又倔得要命……戴维森女士是天生的作家,她的书感人至深。
    ——《每日电讯报》
    引人入胜地记录了人类的努力和勇气,一位感知敏锐的观察家活泼地描绘出一片非凡的土地,也是一个内在之旅的故事,关于“卸下负担”。
    ——《悉尼先驱晨报》

作者简介

    罗宾·戴维森,出生于澳大利亚昆士兰的牛场,母亲在她11岁时去世。布里斯班求学后,去了悉尼,在那里过着自由不羁的生活。1975年来到爱丽丝泉,两年后,完成了2700公里的沙漠之旅。从此开始大量旅行,在伦敦、纽约和印度居住。20世纪90年代初期,在印度西北部与游牧民族一同迁徙,并书写他们的故事。现在墨尔本安家,但每年有几个月的时间待在印度的喜马拉雅山间。

目录

昔日爱丽丝泉
卸担
路有一点长
在远端
后记
致谢

后记

  

    往事在我们身后塌落消散,留下几条线索,让我们试图借以修复。绝望的任务。历史由当下塑造。
    带着亲爱的骆驼和小狗走过大半个澳大利亚,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如果我专注心力的话,可以追溯回某个特定地点的闪亮瞬间,回想起我对动物们的感情和走进那片超凡景貌中的喜悦,以及当一些潜在致命的小错发生,让我认清那片大地的中立态度时,心中慌乱的恐惧。但它们很快消失不见。
    我在抵达印度洋——旅程的终点——两年后,写出这本书。在地球彼岸一处简陋的小公寓里,非凡的回忆壮举发生了,让完整的九个月——2000公里路途中的每一处营地——变得清澈(或者当时在我看来如此)。但书一旦出版后,记忆就开始褪色,就好像书偷走了记忆。真正的旅途,我在旅行时是谁,全部塌落了,只留下一个名叫Tracks(《我独自穿越沙漠,领悟了安全感和自由》)的相似品,以及几张年轻女人的照片,我很难认同她就是我。
    照片都很精彩,但自我见到的那一刻起,它们就让我不自在。我能初步理解,它们代表主观能动的缺失,还有,那趟旅行——我的旅行,最终会被它的重构品纳入。我是对的。它先是被我自己的书挟持了,然后是瑞克的照片,而且随时都可能被一部几乎与“真实发生的事情”毫无瓜葛的电影挟持。
    所以我还能给这本疯疯癫癫的书补充什么呢?一本从来无意去写的书,一本早在我把自己当成作家之前写的书,然而自出版之后,它就从来没有绝版过。那三十载中,我有几次机会去磨掉一些粗粝的棱角,但我一直决定不那么做,无论它的风格多么粗俗,它是用神韵、信心以及追求真理的激情写就的——为了给我自己的行为撑腰:保留它吧。瑞克·斯莫兰的几张照片也收录在这个版本里。我现在无条件地热爱它们。它们或许排挤了真实记忆,但它们不是很美好吗?毕竟,那也是他的旅行。
    我最经常被问到的问题是“为什么”。或许更中肯的问题是,为什么没有更多的人试图摆脱强加在他们身上的限制呢?如果《我独自穿越沙漠,领悟了安全感和自由》这本书有什么寓意,那就是,一个人应该意识到,对顺从的要求看似自然,其实只是因为熟悉。无论哪里有遵从的压力(一个人的遵从经常有益于另一个人的权力),哪里就有抵抗的需要。我的意思当然不是说,人们应该放下他们正在做的事,奔向更狂野的地方,肯定不是让他们仿效我的做法。我是说,一个人应该在最普遍的情况下,选择冒险。心智的冒险,或者用一个更古典的词——精神。
    从我的角度看,那个问题要么根本没有答案,要么就是答案太复杂,有太多方面,以至于长篇大论也没有意义。我希望行动本身胜于解说。谁不想进入那片优美的沙漠呢?而且带着骆驼是穿越它最明智的办法(我负担不起卡车)。但即使我试图给出一个简单的回答,我也不再是那个对自己的生命做出决定的人了。我和她关系亲密,甚至偶尔为她感到骄傲,但她不是我。 那么她是谁?要回答那个问题,你得对她那个时代有些了解——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什么似乎都有可能,发达世界的状况正被它的年轻一代彻底审视。 我们很幸运地只经历了战后繁荣。我们不为钱发愁。我们在其他方面担心未来——核弹,冷战和它的各种热点地区,生态崩溃。我们分租房屋,学习有弹性并节俭地生活。我们形成亲密的友谊,似乎有生物纽带的韧性,它们的本意正是去复制生物纽带。你可以选择不去参与政治,但你无法回避政治。它在你呼吸的空气里。而且政治曾经关乎正义。它曾是高尚的气节,与职业政客卑劣的权力斗争无关。 我们反对战后核心小家庭的封闭,它对安全和安保的关注,尤其是它对女人应该留在家庭领域的设想。我们想去理解塑造社会的政治力量,想去理解广大的世界都在挨饿时,我们为何得以享受物质幸福的不公,理解阶级、种族、性别间权力和机会的失衡。但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或许最重要的是,没有什么和自由一样重要。自己做决定、做自己的自由。这种志向免不了涉及冒险,同时释放了学习、发现和转化的机会。 我的描述当然是老生常谈,现实的变数更大,也复杂得多(我们被宠坏了,也自私),但没有人可以远离他们时代的陈规而活。我到爱丽丝泉去,至少部分是因为被那个时代的承诺、追求和正义感的势头驱使。 原住民的土地权益最近被立法通过了。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理想主义者从城里来到爱丽丝泉,实施那套法律,或者建立旨在授权给原住民的组织。我没有直接参与这项社会运动(我忙着训练骆驼和打造鞍座),但我肯定是旅行者中的一个,倾向于“左翼”思想,这更多的是因为我不喜欢另一边,而非我多热心地认同这一边。尽管我当时还不是个作家,但已经有了作家的敏感度。作家的任务是从独立的视角观看世界,并且说出你看到的真相。那在当时的爱丽丝泉不是一件易事(从来都不是一件易事)。存在一个“正确的”政治见解,如果你不是100%支持那个见解,就有人指控你为对方提供燃料。我在那种道德压力下感到的不适一直伴随了我一辈子,让我永远谨防固定意识形态的盲目性。 从那以后,几种相互冲突的政治观点在原住民社区内部出现,那只会是好事。与此同时,澳大利亚已经对原住民正式道歉。那对他们会有多大的好处,谁说得清呢? 现在还能不能用同样的方式这样旅行?不,绝对不能了。那里会有更多的人用更多的方法监视你,有更多的繁文缛节阻止你,更多禁区,更多栅栏,更多车辆,更多管制。不管你多么努力尝试,新的通信科技会让迷路变得不可能。我出发的时候,仍有可能以自由人的身份穿越那片乡野,躲开任何雷达,对你自己的生命负全部责任。 同样,隐私的概念变了,现在对它的保护欲望几乎成了让人起疑的理由。我的决定背后的动机,极度个人、私密,收了一家杂志社的钱都感觉像是自我背叛。我怀疑现在那会被认为是反常。 20世纪70年代早期,团体旅游和买部四驱车开车到乡间旅游开始成了时尚。当时这就让我震惊,坐在那些车里的人大多数时间都被封闭起来,他们加速驶过所处的环境,都没有真正去看,去联结。他们的车里装有双向无线对讲机,他们有防晒霜、空调、特别的丛林服装、冰箱。他们似乎有满车的东西,这些东西把他们和身处的地方隔绝开来。因为当你理解了那片乡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带最少的装备漫游其中。 我想卸下负担,减少不必要的东西。从字面意义上说,这个过程是不断留下任何与我的需要无关的东西,隐喻性地说,或者从形而上学的意义讲,是摆脱我的精神包袱。 这本书的核心,我认为,在某个片刻,是减负为另一种意识的浮现提供了空间。某种程度上,我怀疑自己一直没有恢复过来。它与放弃边界有关(最初很吓人),以及与我周围的一切融合的知觉。我尽力避免神秘主义的语言,平心静气地描述这一现象。 当然,我与我的环境非常和谐,对事物的相互联系有意识——那个网络,或者网,我们都是它的一个部分。与一位原住民的老人埃迪先生一起旅行,让我调适好,去接受那个变化,同时,我希望我这样想不算冒昧,即新的心境或许跟传统原住民与地方联系的方式有所相似。正当其余的世界开始理解这门如此精深学问的价值时,它却变得稀有了,这真是历史上的一个讽刺。欧洲人的澳大利亚只存在了两百年,但在那段时间里,我们的乡野遭受了巨大的破坏。 沙漠系统对未经训练的眼睛依旧原始,它已经被牛群糟蹋,被外来物种折磨得失常。一波又一波的灭绝已然发生,那个进程仍在加速。我有亲自体验,写过这件事:在干旱期间穿越吉布森的沙漠地区,发现它生机勃勃,有大量食物供我的动物吃。接着,一个月之后,到达第一个田园栅栏时,却发现真正的沙漠开始了——一个沙坑里满是要死不死的小公牛,除了有毒的松节油灌木,没有地被植物。那条边界栅栏标志着整个旅行中最沮丧的过渡线。 但我怎么会知道,仅仅三十年,我那么了解的景貌会改头换面到让我觉得回去会很难、很痛苦的地步? 有时,我坐在沙冈上看落日,沙子里会有精细潦草的小小路迹,是蜥蜴、袋鼬和特定昆虫留下的。会有眼斑巨蜥的拖痕,蛇的漂亮凹坑,袋鼠的长尾压痕,鸸鹋的三爪脚印。晚上,那些傻气好奇的鸟儿会进入我的营地,澳洲野狗会在附近嚎叫,整夜都有小袋鼠的砰砰声和本地小生物的窸窣蹦跳声。现在,这些动物大多很罕见,或者消失了。它们的路迹被骆驼的爪垫、猫的足迹、狐狸脚印和兔子洞替代。不管你往哪儿看,这些新的图案和标记都遍布大地,就像菌丝的网。在其他地区,从非洲引进的深绿色水牛草已经占地为王,扼制下面的一切,改变了澳洲内陆的独特色板。 有时我觉得这些变化太闹心,以至于我完全不想再去沙漠。其他时候,我觉得所谓乡愁,愁的就是一种无论怎样都不能再现的经历,就是人和思维的方式,而他们最合适的位置是曾经。这片沙漠属于另一个“现在”,去比较,很傻。 正如《我独自穿越沙漠,领悟了安全感和自由》里那个年轻女人明智地说过的:“骆驼之旅不会开始,也不会结束,它只会改变形式。” 罗宾·戴维森,2012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