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商品分类

您现在的位置: 全部商品分类 > 文 学 > 中国文学 > 中国文学- 小说

俗门俗事(绘图版上下)

  • 定价: ¥48
  • ISBN:9787506392259
  • 开 本:16开 平装
  •  
  • 折扣:
  • 出版社:作家
  • 页数:388页
  • 作者:鹤坪
  • 立即节省:
  • 2016-12-01 第1版
  • 2016-12-01 第1次印刷
我要买:
点击放图片

导语

  

    西安的作家中,作者鹤坪的经历是最丰富的。他父母是鞋匠,在老西安的大车家巷住了一辈子,见识了五行八作的万千世事,又从老辈子那里听来了一十三朝的掌故和风情,就有了一肚子的“古经”和一笸篮的市井故事。贾平凹说:他的小说有真正的人的东西在里边,有生活的原汁原汤。这部《俗门俗事(绘图版上下)》精选的鹤坪的十来篇短篇小说的合集,小说都是写的老西安的人和事。有庄户人、拾娃婆、媒婆、寡妇、手艺人、刀客、神医、王傻子、站门汉、奶妈子等等鲜活的人物。虽然小说是虚构的,但作者所使的材料却是真材实料。小说的语言浸润着老西安的生活与民俗风味,并且从细节的真实性和陕西语言的独特性,具有独特的魅力。冯骥才和贾平凹都给本书做了序。作者还为本书配上了他的水墨人物插图,为本书增色不少。

内容提要

  

    西安的作家中,作者鹤坪的经历是丰富的。他父母是鞋匠,在老西安的大车家巷住了一辈子,见识了五行八作的万千世事,又从老辈子那里听来了一十三朝的掌故和风情,就有了一肚子的“古经”和一笸篮的市井故事。贾平凹说:我一直认为,在这个城里,能熟知西安的,尤其老西安,没有谁胜过鹤坪,他的才华确实在万人之上。
    这部《俗门俗事(绘图版上下)》精选的鹤坪的十来篇短篇小说的合集,小说都是写的老西安的人和事。有庄户人、拾娃婆、媒婆、寡妇、手艺人、刀客、神医、王傻子、站门汉、奶妈子等等鲜活的人物。

媒体推荐

    我一直认为,在这个城里,能熟知西安的,尤其老西安,没有谁胜过鹤坪,他的才华确实在万人之上。
    ——贾平凹
    这些老东西有股子味道。历史的味道,民间的味道,陕西的味道,似乎还有点鹤坪的味道。
    ——冯骥才
    他的文章水墨,尽写了老西安社会底层的众生,形象饱满,性情奇崛,语言幽默,你不得不为他的发现称道,不得不为他的文笔叫好,同时浩叹着世事的无常、生命的悲凉。
    ——贾平凹
    我相信鹤坪的两只脚是踏入民间的。因为他书里书外的这些“老东西”,不假不虚,全都靠得住。
    鹤坪的文学创作,不仅仅属于陕西,应该说他是行走无羁的。
    ——冯骥才
    家鸡有食汤锅近,老鹤无粮天地宽。
    ——陈忠实
    如此精妙绝伦的水墨肖像出自一个中国西部的专业作家之手,这就简直难以让人相信了!老鹤的水墨肖像是够品位的。老鹤画的人物是“直通精神”的,是有故事的。
    ——陈黎

作者简介

    鹤坪,生于西安,现居西安。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陕西作家协会理事,签约作家。先后著有长篇小说《大窑门》《牛马家事》《说西安》《老西安故事》《老城坊》《老艺门》等与“老西安”有关的文学作品;另著有文化研究与民俗调查的个人专著《中华拴马桩艺术》《中华炕头狮子艺术》《中华门墩石艺术》等。长篇小说《大窑门》曾获“首届陕西文学奖”。

目录

上卷:
序一:鹤坪笔下的老东西——冯骥才
序二:我说鹤坪——贾平凹
自序:从「腌酸菜」「炒葱花」说到「皮匠铺子」
庄户人进城
拾娃婆和她的糙爷们儿
媒婆红喜儿
撞干大
一个卖金鱼的「寡妇」
穷人的小年
从俗传说到俗生活(四则)
没底是人心
巧媳妇
竹笆市的传说
手艺人的「饭碗」
慈禧太后在西安的传说(四则)
金花落在黄土窝
刀客「黑脊背」
回坊,庚子年的那一道曙光
神医雷云章
王傻子
站门汉
还愿
食客和袖狗

下卷:
序三:鹤坪和关于西安的写作——贾平凹
春女
  一、杠铺记事
  二、杠花子
  三、丧棚
  四、喜棚
  五、洋车时代
奶妈子
楔子
奶妈子
蛮子和奶妈
主仆之间
断奶
老东西们
一、夯班
二、民国的杂碎
三、一种旧俗
四、杂痞们在风雨中成长
后记:头发丝上吊圆宝——写在《俗门俗事》后面的话
附录:形上形下说鹤坪——陈黎

前言

  

    鹤坪笔下的老东西
    冯骥才
    鹤坪我见过三次。我从未造访过西安,故而都是他来瞧我。在我每天往来匆匆的客人中,鹤坪却让我记得清清楚楚。
    他个子小,瘦硬爽健,说话热气扑人。年岁不大,人挺老到,却不精熟。还有几分侠义劲儿,倒是对我的胃口。他每次来,总带点老东西。好像老东西是陕西的土特产。一个黑黑的陶罐,一件木人,一块瓦;虽然都是半残,带泥带土,但年代足够,绝非当今各地古董市场上那些铺天盖地的假货。由此我看出他有挺不错的眼力,能识别出这些东西是真是假,凭的又绝不只是眼睛。我最怕人家把假古董当做宝贝硬送给我。但鹤坪捎来的这些老东西,却一直摆在桌上。
    这些老东西有股子味道:历史的味道、民间的味道、陕西的味道,似乎还有点鹤坪的味道。
    这次鹤坪来天津,把他的《俗门俗事》书稿给我,请我写序。我看过便笑了。原来他写在纸上的也是这些西安的老东西!肯定他认为我一准识货。
    鹤坪写得蛮好。虽然是虚构的小说,但所使用的材料却是真材实料。我不懂得老西安的生活与民俗,我是从细节和语言的独特性来考察这些生活材料的真实性和可信性的。
    有两种小说:一种小说故事是真的,但材料是造的,就像当今旅游化的“名人故居”——房子是真的,里边的东西全是假的;还有一种小说,故事是虚构的,但里边的材料全是硬邦邦的,真格的。这便可以借尸还魂,硬叫画上人走下来。
    可是材料若要地道,并非易事。作家的功夫一半是在手里边的材料上。作家手里的材料不同于泥瓦匠手里的“沙子灰儿”,这些材料都是作家使用非凡的眼力从生活里“瞧”出来的。也许这就是鹤坪这本《俗门俗事》的价值了。
    提到价值,还有一层,便是文化的价值。
    如今中国人也许还没弄明白,几千年来,只有当下的生活才称得上“巨变”。连“文革”之变,也变不过今天,其原因便是农耕文明的瓦解。于是在这昔日文明框架里有形与无形的一切,都在迅疾变化。留之不得,挽之不住,失之无痕,去不再来。
    于是,作家要干的一件事,便是将昨日的形态记录下来。当代作家也许是农耕文明最后一代的经历者。我辈不去做,后者做不得。就像本书中的老城、老宅、老人首、老手艺,鹤坪不写,谁人能知?因故,鹤坪的文学创作便有了一层记录文化的意义,在这层意义上,这本《俗门俗事》比起他的那部长篇小说《大窑门》则是十分自觉的。此亦可称作“文化的自觉”。
    于是,鹤坪这本书自然就超越了市场上那些“民间传奇”。民间的事物和人物充满着神奇的魅力。但这种神奇的魅力不是在鬼狐、巫术、野合与秘方里,而是在实在又鲜活的民俗生活之中——包括这些老人首的“门道”里。那就要看作家有没有把双脚真的踏进民间,有没有真切的民间情感。我相信鹤坪的两只脚是踏入民间的。因为他书里书外的这些“老东西”,不假不虚,全都靠得住。
    鹤坪的文学创作,不仅仅只属于陕西,应该说他是行走无羁的。

后记

  

    头发丝上吊圆宝
    ——写在《俗门俗事》后面的话
    鹤坪
    所谓“俗门”,其实就是百姓生活之门,在老庄哲学那儿俗门是被称作“众妙之门”的。
    作家写书,就像农村的大脚婆娘纳鞋底,或粗针大线,或密如虱脚,都是手艺的体现。写作是天底下顶顶朴素的行当,它与担脚挑炭的莽汉,与顶盘挑架的商贩,没有根本的区别。所不同的是市井诸工皆出于求实务实,而书房文章显然多了一点求虚务虚的东西。
    我是职业作家,在求知当中求生,在写实当中“写食”。《俗门俗事》是在踏勘和走访的基础上写成的。每天早上我用电话约见年迈的老人,然后我们在城墙底下的茶馆会合。街坊邻居羡慕我的职业,说:“你瞅,人家不耕不种、不点灯不搭火、不挑担不弯腰,日子过得多滋润。”
    老西安人说话就这味,保持着鲜见的城市文明与农业村社文明的紧密联系,其语言特点不吃涩、不滑别,形神皆备。
    我说:滋润的是我的手艺。谁知道雨窗寂寞的煅词之苦呢?又有几个人体味过长夜铸句之累呢?为着手艺的无形无迹、通灵通神,我是拜过无数“书本先生”的;为着手艺的无法复制、无法克隆,我对无根无底的老西安城的诸工百业,进行过无数次深入细致的爬梳与筛选、淘洗与剔陈。这里不讲神狐玄幻,也不讲花妖树精,这里只讲老西安城穷人和富人的生存手艺。手艺是不欺世、不欺穷的,其实手艺也不“欺生”,西安人都会说“生手解开死疙瘩”。另外,手艺人是不摇裙、不摆裾的,手艺是令人信服的东西。对老百姓来说,手艺有的时候就是真理。手艺在中国民间那儿被称作“活”,不论活好活孬、活粗活细,总得“活”出个样子给人看。
    《俗门俗事》写完了,我给读者鞠躬!“老西安文学”是我的“战袍”,虽然这战袍弹洞累累,但它足够温暖也足够结实。
    感谢故旧生活对我的滋润,感谢王宝生先生以及作家出版社对我持久而有力的抬举,感谢无以数计的老城西安百姓对我的督促和鞭策。尤其要感谢冯骥才、贾平凹二位文学大家给本书的序言,也感谢美术评论家陈黎先生对本书插图的抬爱和赏识。
    这本书写的时间颇久,写得口苦,写得酸辛,直至写得让我感到我的文学语言不够用了。这样,我试着操起画笔为我笔下的人物逐个“造像”。为给“老西安人物造像”,我于五十岁那年涉足中国水墨人物肖像研究,如此五年。
    金币不会因为陈旧而贬值。故人故事也不会因为它的陈旧而失去洞穿人心的力量。
    是为后记。
    时在2016年酷暑当中的京郊宋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