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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一寸/冰心奖25周年典藏书系

  • 定价: ¥26.8
  • ISBN:9787549590216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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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广西师大
  • 页数:148页
  • 作者:萧萍|绘画:木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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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1-01 第1版
  • 2017-01-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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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萧萍著的《流年一寸/冰心奖25周年典藏书系》是广西师大出版社“冰心奖25年典藏书系”推出的作品之一。梦想成为一条美人鱼,在大海里游泳;梦想加入芭比一族,成为最美丽的公主,梦想成为精灵,随时都可以飞,并且上课的时候可以停在窗外的梧桐树上;小女生们做着各种各样的女巫梦,不管怎么样,梦想让她们一天比一天神秘、快乐。

内容提要

  

    萧萍著的《流年一寸/冰心奖25周年典藏书系》是广西师大出版社“冰心奖25年典藏书系”推出的作品之一。
    本书用一条名叫“寸”的蚕的经历与我们探讨了关于成长的主题。寸一开始质疑自我存在的价值而向往远方,于是,她离家而走,路上遇到了各色各样的动物,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但这一切都没能阻止她向前的脚步。最后,在获得了丰富的阅历之后,她渐渐体会到了生命真正的意义。

媒体推荐

    冰心奖创立25周年了,一辈又一辈获奖作者涌现出来。未来,获奖作者的名单还会越来越长,期望作家们的作品在小读者心中扎根。
    冰心奖,一个美丽的童话梦。
    众多出自爱心的手牵在一起,使这童话梦变成了现实。
    儿童文学事业,是需要集体培育的事业。
    葛翠琳

作者简介

    萧萍,博士,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教授、儿童艺术创意与研究中心主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戏剧家协会会员。
    作品主要有校园小说“开心卜卜系列”(6卷本)、长篇小说《春天的浮雕》、长篇童话《流年一寸》、诗集《狂欢节,女王一岁了》、散文集《请允许我忧伤地想念》、儿童剧《蚂蚁恰恰》等。翻译“儿童情绪管理绘本”(16本)、《谁怕大坏书?》等三十多种绘本。曾获第八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图书奖,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第十六届、第二十三届与第二十五届陈伯吹儿童文学奖,中华优秀出版物图书奖等。作品入选德国慕尼黑青少年图书馆“白乌鸦”国际书目及课内外各种儿童文学阅读选本。

目录

01  只有一寸的忧伤
02  远方,远方
03  十姐妹
04  亲爱的,我们来看你
05  蜘蛛与螳螂
06  停在书中
07  婚礼
08  远去的白马
09  在那欧丝之野
后记  那件孤独而温暖的斗篷

前言

  

    说到冰心奖,自然会想起韩素音来。她的名字和冰心奖是分不开的。
    2012年12月6日,我曾在《文学报》发表了一篇怀念韩素音的散文。如今,将它放在这套丛书里作为代序,也是对冰心奖25周年的一份追忆。因为,韩素音是冰心奖的创立人之一。
    群树绿叶尚未变色,突然雪花飘飞,树冠和草地披了一层白。雪水从树枝树叶滴洒下来,路面出现冰冻,寒气袭来,顿觉清冷。这时传来韩素音辞世的消息,心中怅然,仿佛身在梦中。
    那样一位精力充沛、热情饱满的女作家,真的永远离开了我们?
    曾记得,创立冰心奖时,我们必须先申请注册,然后才能办理开户、刻公章等一系列的繁杂手续。这一切必须先有房子作为登记地址。当时商品房还没有流行,困境可以想象。韩素音决定把她的私人房产,隔断一间出来作为冰心奖办公用房,这令我十分感动。韩素音在北京原有过一处房产,是独院平房,“文革”中被侵占,“文革”后政府落实政策,补给她几间平房。这处房产坐落在西四一个胡同里,是一进三层的大院,中间的单独小院给了韩素音,几间平房相互通着。临院门的一间隔断开来作为冰心奖办公室,虽是平房,却有卫生设备,还分成里外间,这在当时确实难得。韩素音真诚地为我办了亲笔签字的手续。这件事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为冰心奖的创立解决了一项实际困难。
    后来,我考虑韩素音本人并不在中国居住,将来处理这私人房产时,切割出来的这一间会对她造成不便,我就把这间房子退还了她。她惊奇地说:“你知道吗,多少人想着这房子?你已用着这房,怎么还退回来?”
    我说:“房子的事,早晚你要处理,不想给你留下麻烦。”
    韩素音是个慷慨热情的人。冰心奖创立初期,吴作人美术奖国际基金会成立,首届颁奖会在北京饭店举行,与会人坐成圓桌形。韩素音到场时活动已经开始,她就坐在后门旁我们这一桌,我忙让工作人员传话给吴作人老师的夫人肖淑芳老师,不一会儿,有人来请韩素音上主席台就坐。她推辞,我说:“你去坐主席台吧,否则肖老师还要亲自来请你。”她匆忙嘱咐我:“冰心奖颁奖会一定要摆一排排座位,千万不要摆单桌,大家精神不集中,会场难控制。”我回答知道了。所以冰心奖颁奖会会场从未摆过分桌座位,会议时间也不超过两小时。开始几年,在人民大会堂举办颁奖会,后来在钓鱼台国宾馆芳菲苑举行,韩素音都亲自参加,而且每次都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最初几届评出的获奖作品,她都看过,还问过获奖作者的情况。她为冰心奖获奖作品写的诸多题词,大部分我在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主编的《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获奖作品集》序言里提过了,这里不再重达。
    韩素音最后一次来北京,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望冰心。回来她对我说:“冰心是令人羡慕的,近百岁的人,心情平静地躺在医院里安度晚年。有事作家协会派人来解决,家属来看望,作家协会会派车。外国的作家进入老年,哪有什么机构管你?”
    我说:“你可以久住中国呀。”
    她说:“我的故乡是中国,但我要永久居住在中国,还是需要许多手续的。”
    因为这不是我能发表意见的事,便闭口不再谈论。
    曾记得,在北大举办韩素音青年翻译奖颁奖会,季羡林老师主持会议,并领导此项工作,所以用车、场地安排等诸项都顺利。颁奖会人数不多,却庄重热烈、轻松愉快,会后在餐厅推出茶几高的大蛋糕,气氛被推向高潮。韩素音说:“他们的做法你可以参考。”
    我注意到此项活动中获奖证书是盖方形人名章,这对获奖者或许更具纪念意义。于是会后我请韩素音、冰心二人为冰心
    曾记得,冰心奖创立初期,为了答谢燕山石化企业捐赠资金,雷洁琼老师和韩素音亲自出面去远郊厂区访问,并参观厂办小学和幼儿园,慰问教师和孩子们。石化企业的领导海燕同志全程陪伴我们,我准备了玩具、图书,还有一把二尺多长的素面折扇代替签名簿。韩素音兴致勃勃地和海燕同志交谈。海燕同志的父亲也是燕京大学的校友,这使两位老人倍感亲切,欢声笑语不断。韩素音和雷老师从一大清早出发直到傍晚才回,我几乎是筋疲力尽地勉强支撑下来,真难为两位高龄老人了。
    韩素音为中国的公益事业东奔西跑,花费了多少心血!“中外科学基金奖”“彩虹奖”“中印友谊文学奖”……凝聚了她对中国的一片真情。怎不令人敬佩!
    韩素音晚年是寂寞的,独自一人寡居在瑞士,年节的日子里甚是凄凉。通电话时她反复问:“记得我的地址吗?没有改变。你那儿是白天的时候,这儿是夜里,我在睡觉。这里的白天,北京是夜间,你要睡觉。打电话不方便,你写信!”
    可我写了中文信,又有谁读给她听呢……
    朗朗笑声犹在记忆中回荡,如今她已是隔世的人了。但愿在另一个世界里,她能和冰心、雷洁琼诸多老朋友快乐地相会。
    瑞士洛桑的那串电话号码,不再传送韩素音的声音了,只留在电话簿里,标示着她曾经的岁月。
    37.MontoieLausannel00>SwitzerLand这个地址,不会再接收她的信函,但会留在历史里:著名英籍华人女作家韩素音曾在这里度过她的后半生,她的许多作品,从这里走向了世界。
    韩素音曾为冰心奖写过不少题词,她对冰心奖获奖作者怀有真诚的期待,这里录下几句她写给小读者的话:
    小朋友们
    你们是我们的明天
    我们是你们的昨天
    但我们的工作并没有终结
    让我们携起手来,一起创造
    一个更美丽的中国
    一个更文明的世界
    冰心奖创立25周年了,一辈又一辈获奖作者涌现出来。未来,获奖作者的名单还会越来越长。期望作家们的作品在小读者心中扎根。
    冰心奖,一个美丽的童话梦。
    众多出自爱心的手牵在一起,使这童话梦变成了现实。
    儿童文学事业,是需要集体培育的事业。

后记

  

    我对童话有一种奇特的情感,说不清楚那是为什么。如果一定要说,我想那是孤独,无法抗拒的巨大而温暖的孤独。
    我是奶奶带大的孩子,她一辈子都在缝缝补补,我们姊妹很多衣服都是奶奶亲手缝制的。她曾经为我们做过一件斗篷,柔软宽大,是用无数碎旧的布料细心拼接起来,可因为它太旧,很长时间里我和妹妹都羞于提起它。大多数时间里我们都沉浸在奶奶的那些民间故事里。那些陶罐和瓷瓶中的小人飞在我童年的午后,发出嗡嗡的声音,像土豆里突然冒出的芽儿,既神奇又实在。我从来不认为童话是奢侈和遥远的,它从来就在我们身边,它就是奶奶大拇指上的长指甲——是世界上万能的刨子和刀。也是酱紫色的城墙和盾牌。我曾经在不同的场合说到过这种口头民间文学的力量,它们的影响和想象力远远超出了我们童年学会书写的历史,它们潜藏在我们的骨骼和血液里,如此丰厚却又如此清淡,就像我们小时候喝的那些米汤。
    有一段时间,我老是盯着悬挂在屋子中间的碗柜出神——那是奶奶想出的办法,用竹子做的简易的四层碗架,放隔夜的菜饭,这样通风而且还能避免老鼠。我总在想,有怎样聪明的老鼠才能用它机灵的爪子抓住那些竹架子不掉下来啊。我当然看到过那只老鼠的下场,它真是太聪明了,它有世界上最灵活的爪子和尾巴,可是还是让人堵住了洞口。我甚至看到过通红的老鼠儿子从洞口滚出来,它们逃窜的惊慌模样让我很长时间都觉得,它们和我们家桌子上的老式钟有什么阴谋,因为它们总是不合时宜地报告错误的钟点,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那只老式钟的背后有一张铅笔画的画,据说那是奶奶的妈妈,一个善良清瘦的女人,她的眼睛一直望着这个世界,慈悲而安详。小的时候,我总以为人死了,也就自动地走到那些铅笔画里。
    我的童年期是漫长的。我是安静孤独的孩子,似乎缺少真正意义的玩伴——在那些大型的对抗性游戏中,我总是最先败下阵来,这让我敏感而郁郁寡欢。成年后,我将这种对伙伴以及未知世界的期盼和焦虑写进了童话:那些哑巴的瓶子、袜子姐妹以及在羊群里长大的孤独的小狼,它们的忧伤是那么相似,有着我童年和少女时代轻微而幽闭的自恋色泽。直到有一天,寸出现了。
    寸出现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六岁男孩的母亲,坐在我们学校的车上,去一个叫奉贤的小镇上课。校车经过郊外的高速公路时,我常常坐在窗边看两边经过的树和农田。而那一天,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春天的桑叶在近处哗哗作响,女孩寸就在那些树上,她在那里微笑着,像我小时候那么羞怯和倔强。我怦然心动。我感到有一种东西正让我和童年那个孤独的女孩奔跑在一起——那些高速公路边的树,仿佛每一棵都是划着的火柴,让我看到逝去的奶奶,看到她亲手缝制的、美好温暖的旧斗篷,看到那些陶罐小人发出的光和旋律,这旋律就浮在空气之中,宁馨而谦卑,如同米兰.昆德拉所言:“一支旋律被创造出来,为的是作为对位跟随另一个十分古老、其来源几乎无人知晓的旋律……” 《山海经》就是那“十分古老的旋律”,虽然那里只有短短的一行:“欧丝之野大踵东,一女子跪据树欧丝。”那是我小时候听奶奶讲过的马头娘娘的传说。它们是寸的民间土壤,是寸的真正源头,以及寸在尘世的光阴。寸或许就是很久以前或很久以后的你和我,或许就是千万个寻找远方的孩子中的一个,她那轻盈的羽化蕴含了无数的凶险、曲折以及成长的坚定与浪漫。所以这旋律一定是开放的,也一定蕴含着中国式的圆满——无论我们生命中亲历过怎样的山水,平淡或奇崛,都是真欢喜。 童话的初稿我用了一周时间,在青浦的上海作协基地。那是三月的下旬,窗外是大片的油菜花田,阳光一直照在朝向路口的窗棂,那里有偶尔经过的车和人声。不远处就是小湖,我每天傍晚都去那里散步,所有人都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鱼塘,可我一直将它看成真正的湖,我静静地走在它的边上,内心充满了安宁的仪式感。每当下午的夕阳为它镀满一圈金边,我的内心更是有一种难以言诉的幻觉,我觉得我的童话和人物们就在湖边熟睡,呼吸均匀……这也如同我童话的叙述方式,是开放和自由的,这种不断被打断的、跳进跳出的方式。与其说是一种修辞和叙述方式,不如说它是一种生活状态的流露和写真,它或许和传统的童话写法不太一样,但它是地道的童话的一部分。我只能说是冥冥中寸选择了我,让我作为故事的目睹者、记录者,倾听、参与、享受,而后安静地抽身而去。我多么渴望能在这美妙的文字中,真正地获得与建立一种和故事之间长久的、深入的、秘密的联系,就像彼得.布鲁克在《空的空间》里发现的那样:“……那些伟大的说书人充满喜悅地讲着古代的故事,喜悅中同时蕴含着内在的分量。每当他们转向观众,并不是为了取悦他们,而是为了和他们分享那个神圣的文本的质地。” 愿童话与讲述的力量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