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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唱着说话的地方(经典美图版)/我的小时候

  • 定价: ¥28
  • ISBN:9787534297397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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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浙江少儿
  • 页数: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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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那个唱着说话的地方(经典美图版)》的作者迟子建的小说独特创作风格。她的创作中能够看到她独特的阅历以及过人的创作天赋。她的中篇小说创作体现出乡土气息和人文风俗。她的创作纯真又深刻,像一股清新的风吹过。她小说尽管也描写现实生活的丑陋与喧嚣,但不乏从容与淡定的丰盈。本书包含了《会唱歌的火炉》、《伐木小调》、《中国北极的天象》、《马背上的民族》等文章。

内容提要

  

    《那个唱着说话的地方(经典美图版)》的作者迟子建将自己小时候的童年生活,通过散文与随笔,以及小故事的形式一一记录下来,我们挑选其中适合小读者阅读的篇目,并配上精美的插图,制作成一本美文与美图相得益彰的全彩桥梁书,送给每一位成长中的孩子,以及对童年有着深深眷恋的大人。

作者简介

    迟子建,1964年元宵节出生于黑龙江漠河北极村,1984年毕业于大兴安岭师范学校,1987年入北京师范大学与鲁迅文学院联办的研究生班学习,现为黑龙江省作协主席。1983年开始写作,已发表以小说为主的文学作品六百余万字,出版有八十余部单行本。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伪满洲国》《额尔古纳河右岸》《白雪乌鸦》《群山之巅》等,小说集《北极村童话》《白雪的墓园》等,散文随笔集《我的世界下雪了》等。曾获鲁迅文学奖(三次)、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第六届庄重文文学奖、澳大利亚悬念句子文学奖等多项文学大奖。作品有英、法、目、意、韩、荷兰文等海外译本。

目录

会唱歌的火炉
伐木小调
动物们
中国北极的天象
暮色中的炊烟
马背上的民族
灯祭
采山的人们
年画与蟋蟀
露天电影
农具的眼睛
蚊烟中的往事
傻子的乐园
那个唱着说话的地方在哪儿(后记)

前言

  

    每个人都有童年
    每个人都有童年,作家们自然也有属于自己的童年。那他们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呢?我想这应该是很多人,尤其是青少年们非常感兴趣的。因为作家在大多数人眼中是一个略显神秘的职业,他们用笔构建出了一个又一个或发人深省或令人向往的艺术世界。有人甚至把他们称作“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所以,了解一个作家的诞生,了解他们童年时候的生活,对广大读者来说,应该是件很有意义的事。
    为此,我们编辑出版了这套“我的小时候”丛书,邀请了王安忆、苏童、迟子建、张炜、周国平、郁雨君等国内著名作家,请他们回忆了各自的童年生活。我们试图从这些回忆中走进他们的世界,从那些或生动或明媚或忧伤或悲痛的细节中,还原他们生命中那一个个永恒的瞬间。
    生活在繁华如梦的上海的王安忆,读书时校舍分散在民居之中,操场隔在两条弄堂之间,她记忆中“那些沙砾似的小孩子”,可能正在创造着文学史上的“长恨歌”;成长于江南水乡苏州的苏童,九岁时缠绵病榻,从此明白了生与死的意义,而他记忆里苏州百年老街上的各色人物和各种味道,则构成了他日后创作中的“香椿树街”;在白雪皑皑的北方长大的迟子建,念念不忘雪花弹播森林时,在苍茫中响起的伐木声,她感恩自然用壮美滋养了她幼小的心灵,使她写出的作品充满了亲切而熟悉的气息;在胶东半岛成长起来的张炜,回忆里则是山海俱在,鱼虫混杂……
    不同的地方带来不同的生活,不同的生活带来不同的童年。出生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作家们,虽然没有现代孩子如此多元的童年,却也清晰地记着自己的各种童年趣事。王安忆说起自己尝冰的经历是那么生动有趣,她说送冰来的人坐都不肯坐,孩子们的牙齿在冰凉光滑的冰面上滑来滑去;苏童在游泳池里羡慕可以快乐狗刨的一家人,因为他自从学会了正规的泳姿后,就再也没有那么放肆过,他试图回到当年自己在护城河里的样子,却只游了几下就害羞起来;迟子建看着暮色中的炊烟,觉得那是房屋上升起的云朵,是劈柴化成的幽魂,是天上的云朵长裙下飘逸着的流苏;张炜最初有了“家口”时,惴惴不安的心被“小碗”姑娘爽朗的笑声平复,从喜欢更增加了几分佩服;周国平上小学时,为了不知道如何对付总是越过“三八线”的女同学而苦恼;孩子们可能最熟悉的辫子姐姐,小时候喜欢收集各种颜色的糖纸,为了多收集糖纸就拼命吃糖,她喜欢那彩色的玻璃糖纸蒙在眼睛上时,世界被过滤成了另一个样子……
    尽管作家们的童年生活大相径庭,但有一点却是殊途同归——他们的眼睛、鼻子、耳朵和心灵极其敏感,他们度过的每一天,无论是否有趣,其内容都在心里疯狂地生长着。坦白说,我曾希望在他们的文字中看出他们对文学的执着,对将来的志趣,想以此来激励现在的孩子们——如果你们也有一个作家梦,那么应该向他们学习。而如今,作家们交付的这一幅幅充满浓情的“旧照片”,让我看到了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对事物的感受,对细节的还原,对生活的热爱。也许这些才是他们从事写作的真正动机——用文字留住生活,留住岁月,不让它们消逝得无影无踪。
    童年印象,用文字留下它们,是不是更有趣一些呢?
    黄育海

后记

  

    我的童年,是在大兴安岭的山野中度过的。由于地广人稀,我认识的动植物比人要多。老人们说故事的时候,动植物常常是人的化身,所以我从小就把它们当人看。我会跟猫狗说话,跟樟子松和百合花说话,跟春天的飞鸟和秋目的蘑菇说话。我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写本童话,把我跟它们说过的话写出来。
    那时在我眼里,世界就是我们的村庄!这个世界的美好是短暂的,春天一闪即逝,冬天无比漫长。我被寒流鞭笞的日子,远比闻花香的日子多得多。而这个世界的故事是说不完的,夜晚偎在火炉旁,老人们总有传奇故事可讲,那些神仙鬼怪故事,令我无限惊奇并充满遐想。
    春天往农田运粪肥,夏天铲地拉犁杖,秋天起土豆,冬天拉烧柴,这些是我童年做过的季节性的大活。小活就多得数不过来了,劈柴挑水,喂猪喂鸡,洗衣做饭,晒干菜,糊窗缝,擦屋子,扫院子,叠被子,等等等等。做这些看似枯燥的活儿时,也有浪漫的事情发生。比如夏季铲地,在野地采酸木浆解渴时,川页便会采一把野花,回家栽在罐头瓶里,照亮我们的居室。劈柴的时候,我不止一次从松样子里劈出肥美的白虫子。这时,我会眼疾手快地捉住它,喂给鸡吃。鸡再看你时,眼神都是温柔的了!拉犁杖的时候呢,犁铧往往把土里的蚯蚓给掘出来了,在后面扶犁杖的父亲见了,会把蚯蚓捡起,放进盛着土的铁皮盒里,这是上佳的鱼饵。我们家有一杆鱼竿就放在地头的草丛中,随用随取。田地旁的水泡子是死水,钓上来的鱼有土腥味,但我们有办法征服它。我们把鱼剁碎了,炸鱼酱吃!大酱雄赳赳的成香气,将腥味这个捣蛋鬼收编了。鱼酱鲜香可口,上了餐桌,总会被我们一扫而光!而拉烧柴的时候呢,总能在雪地里看见奔跑的雪兔。要是逮着它们,家里的灶房会飘出炖肉的香气不说,我们还有漂亮的兔毛围巾可戴了!当然,最美妙的活计,是采山。夏季采都柿和水葡萄时,逢着粒大饱满、果实甘甜的,我总要先填到自己肚子里,吃得心满意足了,再填充带去的容器。都柿可以酿酒,吃多了会醉。那年我跟人采都柿,挎着都柿桶回村时,摇摇晃晃的一不是桶太沉了,而是我吃醉了。被果实醉晕的感觉真好!那时大地成了天空,而我成了一朵云。
    当然,我们的童年,也有忧伤,也有对死亡的恐惧,也有离愁。那时有老人的人家,几乎家家院子里都备下一口棺材。月光幽幽的晚上,我经过这样的棺材前时,就会头皮发麻。最令人恐怖的是那些英年早逝的人,他们未备棺材,这时寂静的山村,就会回荡起打棺材的声音。那种声音听起来像鬼在叫。而所有的棺材,总是带着我们熟悉的人,去了山上的墓园,不再回来。这让我自小就知道,原来生命在某一年不是四季,而是永无尽头的冬天。进了这样的冬天,就是与春天永别了!
    书中的篇章,写作时间不同,但它们却有一个清晰的指向,那就是我的童年。而童年的光影,在我心中从未暗淡过,因为它永远是生命中最明亮的部分。 记得小时候,有一年夏天,我从山村步行到县城,看了场电影《沙家浜》。里面的人物对话时,咿咿呀呀地唱,所以我认定沙家浜那地方的人,说话要唱着说。我一回到家就问父亲,电影里那个唱着说话的地方在哪儿? 父亲笑了,全家人都笑了。 几十年过去了,我却还抱有童年的幻想,希望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群人,唱着说话。不论他们唱出的是悲歌还是喜歌,无疑都是满怀诗意的。可是,那个唱着说话的地方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