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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祥子(精)

  • 定价: ¥26
  • ISBN:9787540480257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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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湖南文艺
  • 页数:226页
  • 作者:老舍
  • 立即节省:
  • 2017-05-01 第1版
  • 2017-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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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骆驼祥子(精)》刻写了一个时代的历史真相,老舍以自己当时生活环境,所见所闻及遭遇,真实地写一个劳动者-人力车夫坎坷悲惨的生活,这样令当时的读者有深刻的感受及有切身处地的感觉。另外,同是生活在坎坷悲惨生活的读者看了后可以感受到有人明白他们的遭遇,知道如何面对他们的不幸。
    老舍以现实主义的笔法与悲天悯人的情怀,塑造了祥子、虎妞等一批令人难忘的艺术形象,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拥有重要地位,并在世界范围内具有极高的声誉。一部杰出的现实主义小说,一出永不落幕的人生大戏。

内容提要

  

    祥子是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力车夫,希望以个人奋斗改变自己的命运。他全力以赴,几经挣扎,得到的却是一连串的失败。最终,他丧失了对生活的信念,自甘堕落。老舍的《骆驼祥子(精)》通过一个小人物的命运,反映了旧中国劳动人民的不幸,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人物形象鲜明生动,结构严谨,笔调流畅,在方言运用上尤为出色。

作者简介

    老舍,原名舒庆春,字舍予,满族,北京人。1918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校。历任北平市立十七小学校长,京师学务局北郊劝学所劝学员,天津南开中学教师,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汉语讲师,山东齐鲁大学、山东大学教授,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常务理事、总务部主任。1946年赴美讲学,1949年回国后历任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华北人民行政委员会委员,北京市人民政府委员,北京市文联主席,中国作协副主席、书记处书记,中国文联副主席。1951年北京市人民政府授予其“人民艺术家”称号。著有《四世同堂》《茶馆》《龙须沟》等。

目录

序言
骆驼祥子
后记:我怎样写《骆驼祥子》

前言

  

    这本书是在七七抗战那一年写成的,在《宇宙风》上连载。连载还未登完,战事即起。后来,此书在广州印成单行本,或者还在桂林印过,我都没有看到,因为广州、桂林也相继陷落敌手,大概此书也被敌人毁灭了。我看到的"初版"是在四川印的土纸本。   据说,在抗战中,此书被译成日文,我没见到。战后,另有个日译本,却是征得我的同意才翻译的。   一九四五年,此书在美国被译成英文。译笔不错,但将末段删去,把悲剧的下场改为大团圆,以便迎合美国读者的心理。译本的结局是祥子与小福子都没有死,而是由祥子把小福子从白房子中抢出来,皆大欢喜。译者既在事先未征求我的同意,在我到美国的时候,此书又已成为畅销书,就无法再照原文改正了。   后来,别种文字的译本都根据英译本;版权因中美没有国际版权的协定而为译者所有,我无法干涉。这种译本现在已有德,法,意,捷克,瑞士,及西班牙六种文字的,末一种是节译。   好莱坞一家中国电影公司曾决定采用此书,制为电影片,但未成功,而且或者永远没有实现的希望。   此书原由文化生活出版社印行,今改由晨光出版公司出版,我感谢文化生活出版社的肯于转让。   老舍序于北京。   一九五○年四月。   载一九五○年五月上海晨光出版公司出版的《骆驼祥子》校正本

后记

  

    后记:我怎样写《骆驼祥子》
    从何月何日起,我开始写《骆驼祥子》?已经想不起来了。我的抗战前的日记已随同我的书籍全在济南失落,此事恐永无对证矣。
    这本书和我的写作生活有很重要的关系。在写它以前,我总是以教书为正职,写作为副业,从《老张的哲学》起到《牛天赐传》止,一直是如此。这就是说,在学校开课的时候,我便专心教书,等到学校放寒暑假,我才从事写作。我不甚满意这个办法。因为它使我既不能专心一志地写作,而又终年无一日休息,有损于健康。在我从国外回到北平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去作职业写家的心意;经好友们的谆谆劝告,我才就了齐鲁大学的教职。在齐大辞职后,我跑到上海去,主要的目的是再看看有没有作职业写家的可能。那时候,正是“一·二八”以后,书业不景气,文艺刊物很少,沪上的朋友告诉我不要冒险。于是,我就接了山东大学的聘书。我不喜欢教书,一来是我没有渊博的学识,时时感到不安;二来是即使我能胜任,教书也不能给我像写作那样的愉快。为了一家子的生活,我不敢独断独行地丢掉了月间可靠的收入,可是我的心里一时一刻也没忘掉尝一尝职业写家的滋味。
    事有凑巧,在“山大”教过两年书之后,学校闹了风潮,我便随着许多位同事辞了职。这回,我既不想到上海去看看风向,也没同任何人商议,便决定在青岛住下去,专凭写作的收入过日子。这是“七七”抗战的前一年。《骆驼祥子》是我作职业写家的第一炮。这一炮要放响了,我就可以放胆地做下去,每年预计着可以写出两部长篇小说来。不幸这一炮若是不过火,我便只好再去教书,也许因为扫兴而完全放弃了写作。所以我说,这本书和我的写作生活有很重要的关系。
    记得是在一九三六年春天吧,“山大”的一位朋友跟我闲谈,随便地谈到他在北平时曾用过一个车夫。这个车夫自己买了车,又卖掉,如此三起三落,到未了还是受穷。听了这几句简单的叙述,我当时就说:“这颇可以写一篇小说。”紧跟着,朋友又说:有一个车夫被军队抓了去,哪知道,转祸为福,他乘着军队移动之际,偷偷地牵回三匹骆驼回来。
    这两个车夫都姓什么?哪里的人?我都没问过。我只记住了车夫与骆驼。这便是骆驼祥子的故事的核心。
    从春到夏,我心里老在盘算,怎样把那一点简单的故事扩大,成为一篇十多万字的小说。
    不管用得着与否?我首先向齐铁恨先生打听骆驼的生活习惯。齐先生生长在北平的西山,山下有许多家养骆驼的。得到他的回信,我看出来,我须以车夫为主,骆驼不过是一点陪衬,因为假若以骆驼为主,恐怕我就须到“口外”去一趟,看看草原与骆驼的情景了。若以车夫为主呢,我就无须到口外去,而随时随处可以观察。这样,我便把骆驼与祥子结合到一处,而骆驼只负引出祥子的责任。 怎么写祥子呢?我先细想车夫有多少种,好给他一个确定的地位。把他的地位确定了,我便可以把其余的各种车夫顺手儿叙述出来;以他为主,以他们为宾,既有中心人物,又有他的社会环境,他就可以活起来了。换言之,我的眼一时一刻也不离开祥子;写别的人正可以烘托他。 车夫们而外,我又去想,祥子应该租赁哪一车主的车,和拉过什么样的人。这样,我便把他的车夫社会扩大了,而把比他的地位高的人也能介绍进来。可是,这些比他高的人物,也还是因祥子而存在故事里,我决定不许任何人夺去祥子的主角地位。 有了人,事情是不难想到的。人既以祥子为主,事情当然也以拉车为主。只要我教一切的人都和车发生关系,我便能把祥子拴住,像把小羊拴在草地上的柳树下那样。 可是,人与人,事与事,虽以车为联系,我还感觉着不易写出车夫的全部生活来。于是,我还再去想:刮风云,车夫怎样?下雨天,车夫怎样?假若我能把这些细琐的遭遇写出来,我的主角便必定能成为一个最真确的人,不但吃得苦,喝得苦,连一阵风,一场雨,也给他的神经以无情的苦刑。 由这里,我又想到,一个车夫也应当和别人一样的有那些吃喝而外的问题。他也必定有志愿,有性欲,有家庭和儿女。对这些问题,他怎样解决呢?他是否能解决呢?这样一想,我所听来的简单的故事便马上变成了一个社会那么大。我所要观察的不仅是车夫的一点点地浮现在衣冠上的、表现在言语与姿态上的那些小事情了,而是要由车夫的内心状态观察到地狱究竟是什么样子。车夫的外表上的一切,都必有生活与生命上的根据。我必须找到这个根源,才能写出个劳苦社会。 由一九三六年春天到夏天,我入了迷似的去搜集材料,把祥子的生活与相貌变换过不知多少次——材料变了,人也就随着变。 到了夏天,我辞去了“山大”的教职,开始把祥子写在纸上。因为酝酿的时期相当的长,搜集的材料相当的多,拿起笔来的时候我并没感到多少阻碍。一九三七年一月,“祥子”开始在《宇宙风》上出现,作为长篇连载。当发表第一段的时候,全部还没有写完,可是通篇的故事与字数已大概地有了准谱儿,不会有很大的出入。假若没有这个把握,我是不敢一边写一边发表的。刚刚入夏,我将它写完,共二十四段,恰合《宇宙风》每月要两段,连载一年之用。 当我刚刚把它写完的时候,我就告诉了《宇宙风》的编辑:这是一本最使我自己满意的作品。后来,刊印单行本的时候,书店即以此语嵌入广告中。它使我满意的地方大概是:(一)故事在我心中酝酿得相当的长久,收集的材料也相当的多,所以一落笔便准确,不蔓不枝,没有什么敷衍的地方。(二)我开始专以写作为业,一天到晚心中老想着写作这一回事,所以虽然每天落在纸上的不过是一二千字,可是在我放下笔的时候,心中并没有休息,依然是在思索;思索的时候长,笔尖上便能滴出血与泪来。(三)在这故事刚一开头的时候,我就决定抛开幽默而正正经经地去写。在往常,每逢遇到可以幽默一下的机会,我就必抓住它不放手。有时候,事情本没什么可笑之处,我也要运用俏皮的言语,勉强地使它带上点幽默味道。这,往好里说,足以使文字活泼有趣;往坏里说,就往往招人讨厌。《祥子》里没有这个毛病。即使它还未能完全排除幽默,可是它的幽默是出自事实本身的可笑,而不是由文字里硬挤出来的。这一决定,使我的作风略有改变,教我知道了只要材料丰富,心中有话可说,就不必一定非幽默不足叫好。(四)既决定了不利用幽默,也 就自然地决定了文字要极平易,澄清如无波的湖水。因为要求平易,我就注意到如何在平易中而不死板。恰好,在这时候,好友顾石君先生供给了我许多北平口语中的字和词。在平日,我总以为这些词汇是有音无字的,所以往往因写不出而割爱。现在,有了顾先生的帮助,我的笔下就丰富了许多,而可以从容调动口语,给平易的文字添上些亲切、新鲜、恰当、活泼的味儿。因此,《祥子》可以朗诵。它的言语是活的。 《祥子》自然也有许多缺点。使我自己最不满意的是收尾收得太慌了一点。因为连载的关系,我必须整整齐齐地写成二十四段;事实上,我应当多写两三段才能从容不迫地刹住。这,可是没法补救了,因为我对已发表过的作品是不愿再加修改的。 《祥子》的运气不算很好:在《宇宙风》上刊登到一半就遇上“七七”抗战。《宇宙风》何时在沪停刊,我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祥子》全部登完过没有。后来,《宇宙风》社迁到广州,首先把《祥子》印成单行本。可是,据说刚刚印好,广州就沦陷了,《祥子》便落在敌人的手中。《宇宙风》又迁到桂林,《祥子》也又得到出版的机会,但因邮递不便,在渝蓉各地就很少见到它。后来,文化生活出版社把纸型买过来,它才在大后方稍稍活动开。 近来,《祥子》好像转了运,据友人报告,它已被译成俄文、日文与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