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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林外史(五十六回全本)

  • 定价: ¥16.8
  • ISBN:9787538753820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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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时代文艺
  • 页数:370页
  • 作者:(清)吴敬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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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5-01 第1版
  • 2017-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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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吴敬梓著的《儒林外史(五十六回全本)》这样一部卓越的讽刺小说,产生于十八世纪上半叶绝不是偶然现象,而是当时社会现实条件、文学发展传统、全椒吴氏家族的教养,以及吴敬梓个人的文学素养和生活际遇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它极为形象地反映了我国十八世纪上半叶的具有极为浓郁的讽刺意味的社会现实。至于《儒林外史》的讽刺手法,更是丰富多彩,极富变化。

内容提要

  

    吴敬梓著的《儒林外史(五十六回全本)》是长篇小说,成书于乾隆十四年(1749)或稍前,先以抄本传世,初刻于嘉庆八年(1803)。以写实主义描绘各类人士对于“功名富贵”的不同表现。该书代表着中国古代讽刺小说的高峰,它开创了以小说直接评价现实生活的范例。本书邀约《儒林外史》研究专家陈美林教授撰写导读,以清卧闲草堂刊本为注释底本。

作者简介

    吴敬梓(1701-1754年),字敏轩,一字文木,号粒民,清代小说家,汉族,安徽全椒人。清代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因家有“文木山房”,所以晚年自称“文林山人”,又因自家乡安徽全椒移至江苏南京秦淮河畔,故又称“秦淮寓客”。(现存吴敬梓手写《兰亭序》中盖有印章:“全椒吴敬梓号粒民印”),幼即颖异,善记诵。稍长,补官学弟子员。尤精《文选》,赋援笔立成。不善治生,性豪迈,不数年,旧产挥霍俱尽,时或至于绝粮。
    雍正十三年(一七三五),巡抚赵国辚举以应“博学鸿词”,不赴(参加了学院,抚院及督院三级地方考试,因病未延试)。移家金陵,为文坛盟主。又集同志建先贤祠于雨花山麓,祀泰伯以下二百三十人。资不足,售所居屋以成之,家因益贫。晚年,自号文木老人,客扬州,尤落拓纵酒。后卒于客中。著有《文木山房诗文集》十二卷(今存四卷)、《文木山房诗说》七卷(今存四十三则)、小说《儒林外史/经典文学名著》。

目录

第一回  说楔子敷陈大义  借名流隐括全文
第二回  王孝廉村学识同科  周蒙师暮年登上第
第三回  周学道校士拔真才  胡屠户行凶闹捷报
第四回  荐亡斋和尚吃官司  打秋风乡绅遭横事
第五回  王秀才议立偏房  严监生疾终正寝
第六回  乡绅发病闹船家  寡妇含冤控大伯
第七回  范学道视学报师恩  王员外立朝敦友谊
第八回  王观察穷途逢世好  娄公子故里遇贫交
第九回  娄公子捐金赎朋友  刘守备冒姓打船家
第十回  鲁翰林怜才择婿  蘧公孙富室招亲
第十一回  鲁小姐制义难新郎  杨司训相府荐贤士
第十二回  名士大宴莺脰湖  侠客虚设人头会
第十三回  蘧夫求贤问业  马纯上仗义疏财
第十四回  蘧公孙书坊送良友  马秀才山洞遇神仙
第十五回  葬神仙马秀才送丧  思父母匡童生尽孝
第十六回  大柳庄孝子事亲  乐清县贤宰爱士
第十七回  匡秀才重游旧地  赵医生高踞诗坛
第十八回  约诗会名士携匡二  访朋友书店会潘三
第十九回  匡超人幸得良朋  潘自业横遭祸事
第二十回  匡超人高兴长安道  牛布衣客死芜湖关
第二十一回  冒姓字小子求名  念亲戚老夫卧病
第二十二回  认祖孙玉圃联宗  爱交游雪斋留客
第二十三回  发阴私诗人被打  叹老景寡妇寻夫
第二十四回  牛浦郎牵连多讼事  鲍文卿整理旧生涯
第二十五回  鲍文卿南京遇旧  倪廷玺安庆招亲
第二十六回  向观察升官哭友  鲍廷玺丧父娶妻
第二十七回  王太太夫妻反目  倪廷珠兄弟相逢
第二十八回  季苇萧扬州入赘  萧金铉白下选书
第二十九回  诸葛佑僧寮遇友  杜慎卿江郡纳姬
第三十回  爱少俊访友神乐观  逞风流高会莫愁湖
第三十一回  天长县同访豪杰  赐书楼大醉高朋
第三十二回  杜少卿平居豪举  娄焕文临去遗言
第三十三回  杜少卿夫妇游山  迟衡山朋友议礼
第三十四回  议礼乐名流访友  备弓旌天子招贤
第三十五回  圣天子求贤问道  庄征君辞爵还家
第三十六回  常熟县真儒降生  泰伯祠名贤主祭
第三十七回  祭先圣南京修礼  送孝子西蜀寻亲
第三十八回  郭孝子深山遇虎  甘露僧狭路逢仇
第三十九回  萧云仙救难明月岭  平少保奏凯青枫城
第四十回  萧云仙广武山赏雪  沈琼枝利涉桥卖文
第四十一回  庄濯江话旧秦淮河  沈琼枝押解江都县
第四十二回  公子妓院说科场  家人苗疆报信息
第四十三回  野羊塘将军大战  歌舞地酋长劫营
第四十四回  汤总镇成功归故乡  余明经把酒问葬事
第四十五回  敦友谊代兄受过  讲堪舆回家葬亲
第四十六回  三山门贤人饯别  五河县势利熏心
第四十七回  虞秀才重修元武阁  方盐商大闹节孝祠
第四十八回  徽州府烈妇殉夫  泰伯祠遗贤感旧
第四十九回  翰林高谈龙虎榜  中书冒占凤凰池
第五十回  假官员当街出丑  真义气代友求名
第五十一回  少妇骗人折风月  壮士高兴试官刑
第五十二回  比武艺公子伤身  毁厅堂英雄讨债
第五十三回  国公府雪夜留宾  来宾楼灯花惊梦
第五十四回  病佳人青楼算命  呆名士妓馆献诗
第五十五回  添四客述往思来  弹一曲高山流水
第五十六回  神宗帝下诏旌贤  刘尚书奉旨承祭
模拟训练题

前言

  

    作者简介
    吴敬梓,清代小说家。字敏轩,号粒民,晚号文木老人,别署秦淮寓客。安徽全椒人。生于清康熙四十年(1701年),卒于乾隆十九年(1754年)。乾隆元年(1736年),安徽巡抚举以应博学鸿词科,因病不赴。后移家南京,病逝扬州。著述以小说《儒林外史》最为有名,又据平步青《霞外捃屑》卷九所记,曾著《史汉纪疑》;另据程晋芳《文木先生传》载,著有《诗说》若干卷。又有《文木山房集》四卷。
    成书背景
    吴敬梓移家南京后不久,即开始创作《儒林外史》,大约经历了十几个春秋,终于在乾隆十三年(1748年)到乾隆十五年(1750年)之间完成这部传世之作。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迨吴敬梓《儒林外史》出,乃秉持公心,指摘时弊,机锋所在,尤在士林;其文又戚而能谐,婉而多讽:于是说部中乃始有足称讽刺之书。”在《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文中又说:“讽刺小说从《儒林外史》而后,就可以谓之绝响。”可以看出,鲁迅认为《儒林外史》无疑是我国文学史上空前绝后的讽刺小说。
    这样一部卓越的讽刺小说,产生于十八世纪上半叶绝不是偶然现象,而是当时社会现实条件、文学发展传统、全椒吴氏家族的教养,以及吴敬梓个人的文学素养和生活际遇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
    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作家头脑中反映的产物,讽刺作品也不例外。鲁迅曾说:“非写实决不能成为所谓‘讽刺’。”(《且介亭杂文二集·论讽刺》)《儒林外史》之所以被称为讽刺小说,正由于它极为形象地反映了我国十八世纪上半叶的具有极为浓郁的讽刺意味的社会现实。作家吴敬梓出生之际,清朝政权已经确立,明末清初疾风暴雨式的斗争已逐渐趋向缓和,经过玄烨、胤稹、弘历三帝的苦心经营,政权逐步巩固,生产不断发展,文教渐趋兴盛,被史家誉为“康雍乾盛世”,是清朝二百余年历史中最为强盛的时期。然而,在这“盛世”也潜伏着危机。从政治上看,与政权不断巩固而与之俱来的君主独裁也趋于极点;而且,在统治集团内部也存在着严重的满汉之争、朋党之争。中央和地方的吏治又极其腐败,贪纵之风席卷官场,上行下效,愈演愈烈,虽有明令饬法,亦不能抑止。从经济上看,由于生产关系发生一些变化,赋役制度上也做了某些改革,又大力兴修水利,农业生产逐渐得到恢复,从而带动了手工业和商业的繁荣,社会经济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是,从经济的恢复和繁荣中获利者绝大多数是官僚、地主、商人,他们的大量财富正是从剥削广大劳动者应有的利益而取得的,人民生活仍然困苦不堪。从文化艺术上看,这一时期网罗不少高级文士学者编纂图书,崇儒兴学,不少古籍固然赖以保存,对学术的发展和繁荣确也产生不小的积极作用,但毋庸讳言,不少古籍也遭到删削、篡改乃至销毁。同时,清王朝从巩固统治目的出发,除极力尊崇维护统治秩序的程朱理学,又倡导日渐脱离“经世致用”传统的汉学。此外,从对待知识分子的态度看,清王朝实行怀柔与镇压兼施的策略,一方面广开仕进之途,恢复八股科举考试,举行博学鸿词科,以笼络广大士子为其所用;另一方面又大兴文字狱、科场案,以迫害有异端思想的知识分子。仅从以上几方面就可看出,这是一个充满着矛盾的时代,在“盛世”的景象中潜伏着许多动乱的因素。这一充满矛盾的、极富讽刺意味的社会现实,对于讽刺小说《儒林外史》的产生有着重要的意义。
    文学本身的讽刺传统,对于吴敬梓创作《儒林外史》的影响也是巨大的。孔子所倡言的“兴、观、群、怨”的见解,《诗经》中的怨刺诗,均与讽刺有关。至于先秦散文如《庄子》《韩非子》等著作也曾运用了极为精彩的讽刺手法。汉魏以后的笔记小说,以及唐宋传奇与话本中,也都有不少的讽刺作品。至于明代《西游记》《西游补》《金瓶梅》等长篇小说,它们的作者也程度不等地运用了讽刺手法。清初蒲松龄的文言短篇小说《聊斋志异》中,也有不少讽刺杰作。这些都为“戚而能谐,婉而多讽”的长篇讽刺小说《儒林外史》的产生提供了宝贵的艺术经验。如果没有我国文学中这样源远流长的讽刺艺术传统的哺育和借鉴,吴敬梓要取得超过前人的艺术成就,也是难以想象的。
    吴敬梓先人的治学和从政态度,对他创作的公心讽世的小说也是产生一定影响的。他的历代先人从务农始、继而从医,至高祖吴沛起方改为习儒。曾祖辈吴国鼎兄弟五人四成进士,亲曾祖吴国对且是探花。叔祖辈也有进士,吴呙且是榜眼。他们从科举出身后大都担任教职、学官。族曾祖吴国缙任江苏江宁府学教谕,曾祖吴国对任顺天学政,嗣父吴霖起任江苏赣榆县学教谕。康熙五年(1666年)丙午科乡试,吴国对、吴国龙兄弟二人分别为福建、山东主考。当然,族人中也有屡困场屋、功名蹭蹬的老童生、老秀才,如高祖吴沛参加乡试七次,均铩羽而归。吴敬梓的舅父也是一个“弱冠为诸生,六十犹迍邅”(《文木山房集·哭舅氏》)的老秀才。总之,在他们家族中固然有科名得意、仕途显赫之士,但也有名落孙山、抱恨终身的人;既有应试士子,也有主考大夫。尽管他们在追逐功名之途中有得有失,但都对八股制艺下了苦功,对各级考试情景也必十分熟悉。可见,吴敬梓选择科举制度知识分子生活为题材创作小说,并非偶然。
    具有讽刺意味的社会现象,是吴敬梓创作《儒林外史》的现实土壤;文学发展中的讽刺传统,为他提供了养料和借鉴;家庭从政的经历,对他的创作实践也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但这些因素也只有通过他的生活道路和社会实践从而促进了思想观念的发展变化才能发生作用。吴敬梓自幼接受传统教育,饱读四书五经,沿着科举阶梯向上爬,却屡试不第。在这痛苦的经历中,逐渐认识到科举弊端。少年时期母亲病逝,青年时期生父、嗣父先后亡故,此后又遭丧妻之痛,家族中又爆发了遗产之争,与族人的关系日趋恶劣,从而使他意识到封建家族的复杂内幕,对宗法制度的黑暗和封建道德的虚伪也有所体验。移家南京以后,更接触到时代思潮的积极影响,如颜(元)李(塨)学说;时贤重视自然科学的学风,对他也产生了发蒙作用,《儒林外史》中存在的某些朴素唯物主义和初步民主主义思想的表现,就是这种影响的反映。特别是吴敬梓定居秦淮之后,生活日趋贫困,甚至“闭门种菜,……
    至于《儒林外史》的讽刺手法,更是丰富多彩,极富变化,夸张、白描、冷嘲、热讽,或写出前后态度之变化,或点染周围有关事物,或对其自身之言行,或以他人之品评,或彼此攻讦,或相互吹捧,或以回目衬托正文,或以补叙交代前情等,不一而足。各种手法纷至沓来,令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其次,它的结构艺术极富独创性。吴敬梓对《史记》《汉书》曾下过一番功夫,他所创作的《儒林外史》在结构艺术上显然受到《史记》的影响,正如天僇生所指出的“其源出于太史公诸传”(天僇生《中国历代小说史论》),然而吴敬梓却又有所发展、创新,并非全然亦步亦趋地追摹《史记》。不过,对《儒林外史》如此独特的结构艺术,在“五四”前后,曾有一些学人以西方小说观念来看待它,有所非议,认为它是许多短篇杂凑,没有布局(见《缺名笔记》及胡适的有关论著)。即连对《儒林外史》给予充分赞扬的鲁迅,亦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此种见解的影响,认为“它是断片的叙述,没有线索’’(《中国小说的历史变迁》)。其实,文学作品的结构是为安排情节、刻画人物从而再现生活和表现作家对生活的评价服务的,只要圆满地完成这一任务,就应该视作成功的艺术结构。《儒林外史》实际上是一部一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的生活史。吴敬梓通过对各种类型知识分子思想言行的描绘,揭露和抨击了封建末世的黑暗和弊端,并提出改良主张;同时反映出自己的社会理想在现实生活的冲击下不断幻灭、不断发展的过程。它的艺术结构就是为这样的艺术思维服务的。从纵贯考察,在整个小说的情节发展中贯穿着如下几条线索:知识分子中大部分人受到牢笼、毒害;个别士人受到迫害、镇压;还有一些正直的知识分子,在努力实现自己的理想过程中逐步幻灭。围绕对知识分子的描写,又深刻地解剖了官场与社会;从科举出身的官吏昏聩无能,使得吏治越发腐败与黑暗;受礼教毒害的士人口是心非,使得社会风气更趋败坏,道德意识日趋薄弱。作者对否定人物施以嘲讽,切盼他们有所改善;对肯定人物热情颂扬,希望他们能挽救颓风。然而他们都先后使作者失望,不得不舍弃他们而另行寻求。这样几条线索或隐或现、时起时伏地贯穿小说全部,从而反映了封建末世的真实景象。从横切分析,整部小说结构除“楔子”与“幽榜”外,可分成三大部分,作者将上述几条线索按照现实生活发展的实际情况,分别主次,精心地安排在这三大部分中。第一部分从第二回到第三十回,主要描写为科举所牢笼,为理学所毒害的士人。第二部分从第三十一回到第四十六回,前一部分出现的士人虽依然存在,但重点则在于描绘正面人物的社会理想及其破灭的过程。第三部分从第四十七回到第五十五回,第二部分出现的正面人物虽已成为过去,但他们的影响还在;类似第一部分中出现的否定人物依然四处活动,而且更其不堪。因此,在第五十五回中,作者不得不“述往思来”,对既往的理想做了检讨,对未来的希望做了探索。至于“楔子”与“幽榜”,则先后点出科举限制人才的问题,从而使得整部小说浑然一体。总之,其结构艺术不是以一两个主角为中心,让他们带领读者去经历主角所生活的环境,从主角的成长史中去认识社会,了解生活;而是以作者对现实生活的艺术认识的发展为轨迹,直接引导读者在《儒林外史》中去观察现实社会的黑暗和探索知识分子的人生之路。这样的结构艺术是具有创新意义的,虽然细枝末节处不无纰漏,但这是任何一部文学名著也难以尽免的。
    此外,《儒林外史》的人物描写艺术成就极高,正如闲斋老人序所言:“篇中所载之人,不可枚举;而其人之性情心术,一一活现纸上。”细加分析,吴敬梓笔下的人物无不具有时代特征,而且还烙上环境印记,同时在正面形象中,又流露了作者的思想情操,反映了作者的社会理想。他的语言艺术充分表现了文学语言所要求的含蕴性、具象性和情感性。闲斋老人序认为其“用笔之妙”能“穷神尽相”,“从来稗官无有出其右者”,无论正笔、直笔、曲笔等无不用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卧闲草堂评语一再提及的白描手法,更为后人称道不止,鲁迅称其为“无一贬词,而情伪毕露,诚微词之妙选,亦狙击之辣手矣”(《中国小说史略》。这些,就不一一具论了。
    总之,吴敬梓所创造的《儒林外史》不仅是我国文学史上的瑰宝,也是世界文学史上的珍萃,正如美国学者亨利·韦尔斯在《论(儒林外史)》中所断言的那样:‘《儒林外史》是一部极为出色的著作,为不争之实,其风格活泼生动,刻画中国文人阶层及广泛社会众生相,实无出其右者。全书充满浓郁之人情味,足堪跻身世界文学杰作之林。吴敬梓的艺术风格可与意大利薄伽丘、西班牙塞万提斯、法国巴尔扎克或英国狄更斯等人的作品相抗衡。”
    (陈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