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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失莫忘

  • 定价: ¥39.8
  • ISBN:9787550295193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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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北京联合
  • 页数:280页
  • 作者:秋微
  • 立即节省:
  • 2017-04-01 第1版
  • 2017-04-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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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十年前,塔罗牌告诉她:如果你们在新年之前连续见三次,你们就会有至少十年的姻缘。一场SARS降临,他们相遇相恋在布满灾难的空城。秋微著的《莫失莫忘》是一部长篇爱情小说,写了文艺女青年和一个香港男人之间爱恨情仇纠缠了整整十年,最后终于放下过往的故事,记录了一个少女的成长和蜕变。

内容提要

  

    学会与亲人、挚爱告别是我们一生的功课。十年爱念,四次分离。秋微著的《莫失莫忘》是一本关于告别的笔记,写给我们在心底日夜牵挂的人,没有好好说再见的人,还有生命里不能触碰的痛。写尽了温柔的、漫长的、闷声不响的、没有好好准备的告别。总有些人,虽已不在身旁,却给你力量。在绝望、无助、迷茫的日子里,是他们让我们没有放弃希望,不再孤独地行走,这也是他们离开的意义。爱是一生的修行,能安放好感情,就能安放好人生。我们离开了彼此,我们成全了爱。

媒体推荐

    告别不是一个特别好的词,却仍面向着未来。
    ——刘同
    人生是别离,都是要告别的。我从不允许自己难过太久,洒脱不代表不疼,洒脱是放过自己,也放过别人。
    ——柯蓝
    秋微是一个张爱玲式的、拥有小女人缜密心思的女子,原来《莫失莫忘》竟不是言情小说,而是对十年大时代的纪念;而她要致敬的是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另一部远比儿女情长更广阔的小说。
    ——杨澜
    记忆中,告别的感受是撕心裂肺的,多年以后,你会觉得那也是温暖的。
    ——戴军
    当你真的面对一切可能会失去的东西的时候,你会变得更认真,也变得更坦然。
    ——陈默

作者简介

    秋微,作家,导演。
    代表作包括《女少年》《莫失莫忘》《几乎爱人》等多部作品。
    曾主持《城市日记》《天下女人》等多档节目。
    曾担任大型景观剧《红楼梦》的监制、编剧。担任电影《五好家庭》编剧、导演。

目录

序言 练习未满爱别离
非典型开场
故事
后记

前言

  

    好多年之前,有一天我的好朋友柯蓝跟我说:“你别当主持人了,出不来。写电视剧吧,还能挣点儿钱。”
    那时候,我已经当了十几年的主持人,也尝到过“脸熟”带来的甜头,虽然说,“出不来”的局面在我的主持生涯看似昭然若揭。
    但我当时对说话、写字和“热闹”的热爱,等量齐观。
    凡事“习惯”既成障碍,哪儿那么容易“事了拂衣去”。
    有价值的友谊从来都不在于彼此取悦。我在经历了那段话带来的伤筋动骨后做了取舍,更专注地写字。
    我还记得当时柯蓝的家,石灰地面,原木长桌,一只快十岁的蓝猫像小狗一样挤在人堆里,用最舒服的姿势呆着,同时保持眼神的警惕,两不误。
    画风乍看是见怪不怪的冷,但说不上哪儿又颇有些“深藏功与名”的贵气,跟柯蓝的个性很像。
    由于我看过的国产剧数量极其有限,辜负了柯蓝的期许,没写成电视剧,没挣上钱。
    但《莫失莫忘》是专注后的产物。
    《莫失莫忘》不是我写完的第一个长篇小说,但它是我第一部“放下一切”完成的小说。
    那年我搬去了上海,住在建国西路上的一个石库门风格的老房子里。每天早出晚归,到附近的咖啡店写字,加上当时在那儿朋友有限应酬锐减,很容易就练成了劳模,一周写七天,每天写超过八小时。
    上海是个宜居的城市。
    从我的住所出发,走路能及的咖啡店有十几个。因而尽管写作的过程艰辛且伤神,但上海给这个过程提供了最大程度的舒适。
    也许真的有“风水”的存在吧,在不同的地方写出来的文字,调性也不是太一样。
    迄今为止,我写完了四个长篇和六个中短篇,在不同的地方写的,字里行间就自动保留不同地方的气息。
    在北京写的《女少年》和《再见,少年》,基调就是横平竖直的艳阳天芳草地,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年的小说集基本是在东京完成的,就算故意用回第一人称,也还明显存在零星“飘洋过海来看你”的旁观感。
    只有写《莫失莫忘》的过程全在上海。
    大概这是为什么也只有《莫失莫忘》自成一格,兀自披挂着伤春悲秋的调调,那些让我有幸被误解成“文艺青年”的元素,是我不曾真的拥有,但想起来总会笑一笑的“朱砂痣”和“床前明月光”。
    从查资料到最后写完,横跨了春夏秋三个季节。写到小说的结尾,已是上海的初冬。我记得回家的路上影子起伏于枯黄的梧桐叶之间,心情也跟着萧瑟了好一阵,对于如何安排许友伦和林小枝的结局,在删了两万字和一个男三号之后仍旧举棋不定。
    那是难过的事,心境恍若失恋。
    结束的文本不仅是他们的告别,也是我自己不肯面对的人之常伤情。
    收尾阶段,被神经衰弱和失眠折磨,当时我并不知道,“神经衰弱”和“失眠”,原来是完成每一本书的一段必由之路。
    这些写作阶段的艰苦,每每回看时说出来,又怎么都有点像撒娇。
    是啊,毕竟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事安身立命,是运气。
    所有放弃和坚守,失眠和忧伤,为了这份运气,也值了。
    这本书最初我自己起的名字是《爱别离》。
    这三个字,出自佛教哲学中的八苦之一,是我想要透过那两个人的分分合合分享的欲哭无泪。
    在书里试图安抚这个苦,汇成那句后来被转发最多的句子,成了“接纳是最好的温柔,不论是接纳一个人的出现,还是接纳一个人的从此不见。”
    因而,完成这本书,也是一个自我教育的过程。
    五年之后,《莫失莫忘》再版了。
    承蒙磨铁抬爱。
    我在年过四十之时,这种调性的小说,不管搬去哪里住,恐怕,都再也写不出来了。很多事都是这样,时过境迁,花相同,人不再。
    要不要在一起,看似是一个问题。
    然而,“不管要不要在一起,最终都要面临分离”,难道不是一个早就预备好程序的固定结局?
    道理反反复复。
    故事七七八八。
    关于遇见,关于告别,似乎还是有许多“接纳”的实际问题,需要持续练习。
    时光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东西。
    如果每一个人的出现同时就附带着告别,如果每一件事的发生就注定了不可逆转的结束,那么答案早已预备好了在时光之外: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也只有为每一个此时此刻,尽量奉献出最好的赤诚。
    再好听的道理,也只是说时容易。
    创作是创作人自救的药,企图在另一个维度中,用无始无终也无解,渐渐假装平静于轰隆隆的世道哀欢。欲说还休,敬奉炎凉好春秋。

后记

  

    2003年成为一个重要的年份,因为SARs。
    十年之后,有很多“事情”已不太记得清,就记得很多的“画面”。
    其中有一幅画面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独自在家,满屋子烧艾条的味道——那时候流传说熏艾条能预防SARs病毒在空气中的传播——我正在读《圣经》,当看到《马太福音》中的这几句时,我哭成了泪人。“哀恸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安慰……怜恤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蒙怜恤。”
    那是被迫自己把自己关在家的不知多少天,其问,传说中的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在短短一个多月里,我迅速而密集地经历了其中四样。
    在当时,好像真的很需要安慰和怜恤。
    十年之后,当回忆那个画面时,留在心里的,就只有那天的阳光灿烂,和那次哭泣前心底受到触碰时松软下来的那种被驯服的感动。
    没有了恐惧的慌,也没有了自怜的酸。
    不免感叹,时光真神奇,它真的能“抚平”内心的伤。
    只是,“抚平”不等于“遗忘”。
    经历波折时常奇怪,为什么人在碰上天灾人祸的时候心底纯良的那一面特别容易被调动,一旦天下太平,反而常常会表现得锱铢必较或麻木迟钝,仿佛天性中的真善美需要磨难的刺激,方得以顺利释放。
    而即使当某些发生和遭遇与此刻的我们无关,又有什么保证书能发给自己永葆健康快乐,让日子过得像贺年卡上烫金的祝词?
    这十年,有那么多共同经历,以至于最初在设计故事发展的时候,我为男女主角设计出分分合合的“社会原因”和“环境因素”竞多达四十几种。
    写到后来,素材像自动跳进故事进程中一样自行取舍,我再次认命地发现,原来所有的发生都服务于内心,不论那是生活的真实还是写作的虚拟。
    这大概就是我写这篇小说最初的动因:不管经历过什么,要紧的是不要忘记保护好自己内心那一定存在的纯良,并让它尽可能多地作用于左右。天晓得当所有人最终必定会离我们而去之后,那才是这一程我们能在最后留给自己最好的礼物——所谓,爱。
    哎呀,其实有时候我也有点儿受不了自己没什么节制地甩酸词儿。
    你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