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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的灯光

  • 定价: ¥25
  • ISBN:9787553506951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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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上海文化
  • 页数:195页
  • 作者:郝铭鉴
  • 立即节省:
  • 2017-04-01 第1版
  • 2017-04-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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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书籍是人类智慧的灯光,朱光潜先生说“没有书籍,人类就只能处在茫茫暗夜之中”。编辑就是传承“灯光”的使者。为了做出版工作,编辑心中也要有“灯光”,心明才能眼亮,否则,在文化选择中,难免会迷失。在现实生活中,编辑总习惯与灯光为伴,继承“青灯黄卷”传统的编辑大有人在。“灯光”塑造着出版的形象。由郝铭鉴所著的《出版的灯光》这本书的书名为“出版的灯光”,点明了这本书的主要内容与出版目的。

内容提要

  

    由郝铭鉴所著的《出版的灯光》一书是著名语言学家、出版人郝铭鉴先生的编辑随笔集。收入本书的随笔大都写于2009年以后,全书总共分为三辑,分别为“编识”“编品”和“编艺”。“编识”谈的是对出版大势的判断,出版本质的理解;“编品”谈的是编辑自身修炼,既包括个人品质,也包括职业素养;“编艺”重点说的是编辑功夫,特别是文字能力。

作者简介

    郝铭鉴,1944年生,著名语言学家、编审。曾任上海文艺出版社副总编辑、上海文艺出版总社副社长、上海文化出版社总编辑、上海文艺出版集团编辑委员会执行主任、咬文嚼字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总经理。创办并曾主编《咬文嚼字》、《HOW》等刊物。曾获“上海出版人奖”金奖和“上海市语言文字工作先进个人”、“新中国60年有影响力的期刊人”、“全国百名有突出贡献的新闻出版专业技术人员”等荣誉称号。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著有《文字的味道》、《心中要有块石头》、《萤火虫你慢慢飞》等。

目录

代序:做一个文化点灯人
编识纵横
  敢问路在何方?
  纸书还能“撑”多久?
  瞧,他们在打赌!
  “二十年后……”
  破一破“华盖运”
  出版好有一比
  编辑是渔民
  判断力,你在哪里?
  刘再复说的禅宗故事
  “一本书主义”
  做一个读者是不容易的
  小读者进场了吗?
  呼唤“善本”
  书籍是精神的化妆品
  没人阅读的书只是一块石头
  一“波”一“波”又一“波”
  火炉里抢出的《气球上的五星期》
编品内外
  做书要有工匠精神
  易中天需要三种编辑
  范用:“为书籍的一生”
  仰视“老谢”
  “征农”是谁?
  《新青年》编辑钱玄同
  王扶组稿
  夏洛蒂和老史密斯公司
  那楼,那树,那船
  《看电影》的看点
  哈琼文和《毛主席万岁》
  面对《纽约时报》
  万宝全书补只角
  别被南怀瑾先生言中
  “急转弯”和“黑童话”
  唉,没有等到……
  名人名言和轶闻轶事
  站起来吧,编辑!
编艺鳞爪
  我是买马人吗?
  南派三叔的“秘笈”
  编辑和“念稿子”
  欧元和皮夹子
  江泽民唱《捉放曹》
  “人精遇上人精”
  一个人和三十六卷
  由“青歌赛”说起
  日本的报纸
  装帧设计要有“灵魂”
  书贵和谐
  莫言的“萝卜”
  刀下留神
  《荷花淀》删改的反思
  别放过一个“初”字
  冷盘、热炒、萝卜干
  学会“喊一嗓子”
  刮一场“蓝色旋风”
  购书人的眼光
  接力赛中我这一棒(代跋)

前言

  

    我对“灯光”情有独钟
    (自序)
    这是一本编辑随笔集。
    我的职业理想是教师,却与编辑结下了不解之缘。毕业分配原分在上海电影制片厂文学部,为了圆我的职业梦,想方设法换为中华印刷厂职校,谁知到出版局报到时,却被局里改分到上海人民出版社。当时正值“文革”肆虐时期,我在“人民”呆了不到半年,便开始了身不由己的长达十年时间的“折腾”:一会儿在工宣队,一会儿在“五七”干校,一会儿又到了“市革委会”文教办公室。直到1978年重新分配工作,仍旧是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命里注定了这辈子要吃编辑这碗饭。
    早在学校读书时,我便喜欢随笔作品。魏金枝先生当时是我们中文系的系主任,但他的主要身份是上海作协副主席,负责编《上海文学》《收获》等刊物。他写有一本《编余丛谈》,其中大都是编刊体会,我曾一读再读,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魏先生的潜移默化之下,到出版社工作以后,我也开始学习写作编辑随笔。
    我的第一篇随笔,题为《从“笑嬉嬉”说起》,是投给北京的《出版工作》的,没想到竟受到了鼓励,从此一发而不可收。开始是给刊物写,除《出版工作》外,还有《上海出版工作》;后来给报纸写,从上海报纸写到外地报纸,写得多的,当数《文汇读书周报》;2002年,我接手主编《编辑学刊》,刊物的“卷首”一般都是交代编辑事务,或者点评当期文章,我却把它改造成了由我本人执笔的随笔专栏。
    我之所以喜欢随笔,主要是觉得它自由,灵活,兴之所至,笔之所至,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就出版现象和读书生活即时发声,有一种“我思故我在”的乐趣。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显得力不从心,特别是在正式退休以后,不知不觉地处于边缘状态,成了“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桃花源中人,再写“卷首”,便有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尴尬。每到刊物发稿前夕,姚丹红副主编给我说:“郝老师,……卷首下周要发稿了。”她说得柔声细气,但在我听来却如炸雷凌空,无异黄世仁登门。以后一连几天,便处在寻寻觅觅之中,晚上刚想了个开头,早晨又觉得一无是处,几乎每一篇都有一个折磨的过程。
    我曾几次提出就此搁笔,希望他们另请高明,但一直没有得到允许。孙欢主编晓之以理,说这个栏目已形成特色,关系到刊物形象,要求我以大局为重;姚丹红副主编则动之以情,今天说张三为我的文章点赞,明天说李四是我的粉丝,仿佛我一旦搁笔,就欠下了天大人情似的。我是一个耳朵软的人,终于欲罢而不能,期期难写期期写,至今还未跳出苦海。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的弱点所在。在我的文字中,看不到宏大叙事,看不到热点解读,虽不至于是“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一味发“思古之幽情”,但也只是找一些小角度,发一些小议论,缺乏令人震撼的厚重感。不过,我从不敷衍读者。我坚持从自己的职业经历来思考出版,“我手写我口”,我口道我心,不故作惊人之语。在文字方面,也是力求干净一些,顺畅一点,宁可清浅见底,卑之无甚高论,不想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徒增阅读的痛苦。知我笑我,悉听读者诸君发落。
    收入本书的文字,大都写于2009年以后;2009年以前的,已选入《心中要有块石头》一书。为了让阅读有点节奏感,全书勉强分为三辑,分别是编识、编品和编艺。“编识”谈的是对出版大势的判断,出版本质的理解;“编品”谈的是编辑的自身修炼,既包括个人品质,也包括职业素养;“编艺”重点在案头功夫,特别是文字能力。三者只是大致区分,并无严格界限。
    最后,对书名作一个交代。说到出版,我对“灯光”情有独钟。书籍是人类智慧的灯光。朱光潜先生说得对,没有书籍,人类就只能处在茫茫暗夜之中。编辑就是传承“灯光”的使者。为了做好出版工作,编辑心中也要有“灯光”,心明才能眼亮,否则,在文化选择中,难免会找不着北。在现实生活中,编辑总习惯与灯光为伴,继承“青灯黄卷”传统的,编辑中大有人在。“灯光”塑造着出版的形象。
    是为序。
    2017年2月16日

后记

  

    接力赛中我这一棒
    (代跋)
    收于本书的文字,大部分刊于《编辑学刊》。该刊编辑不仅是“催生婆”,而且是“美容师”,为这些文字做了大量琐碎的工作,我很感激她们。《编辑学刊》创办三十年时,应约写过一篇回忆文章,现移作本书的代跋。
    编辑是干什么的?有同行曾这样说:编辑犹如接力赛中的选手,从前边的人手中接过棒,然后撒腿向前奔去,把棒交给后边的人。对于期刊编辑来说,这一比喻尤为贴切。现在就来谈谈自己是怎么跑《编辑学刊》这一棒的。
    2001年9月的一天,收到孙颙的一封信。他告诉我说雷群明要到北美探亲,希望我挑起《编辑学刊》这副担子。孙颙任上海文艺出版社社长时,和我曾在一个办公室里办公;升任新闻出版局局长以后,仍然经常回娘家看看,有事一般都是当面说上几句,或者打个电话交代一下,很少用写信这种形式。这次郑重其事地写上一封信,我想是为了让我有个考虑的时间吧。
    实话实说,我有点犹豫。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分身乏术。当时我是文艺出版社副总编辑,也是文化出版社总编辑,还要兼任几个刊物的主编。特别是《咬文嚼字》创办不久,要投入大量的精力。二是心里犯怵。我和雷群明曾多次合作,深知他热爱出版工作,视编辑为太阳底下最好的职业,在主持《编辑学刊》时殚精竭虑,把刊物办到了相当的高度。谁来接这个刊物,都会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然而,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都没有退却的理由。孙颐几天后从昆明开会回来,在电话里问我考虑的结果,我的回答是:“试试看吧。”没想到一试就是十四年!
    俗话说:“看人挑担不吃力,自己挑担重千斤。”回看刚接手时的刊物,我能立刻感觉到自己的手忙脚乱。匆匆搭建工作班子以后,便是心急火燎地组稿催稿。当时已是年底,雷群明处虽转来一些存稿,但我毕竟是个生手,心中没底。我曾在卷首语中用过一个标题——《凭“栏”翘首盼稿来》,由此可见惶惶不可终日的窘态。在这关键时刻,幸亏有各方援手。在此,我要特别感谢中国编辑学会前会长、副会长刘杲、邵益文先生,感谢上海编辑学会老会长巢峰先生、上海出版协会前主席江曾培先生,感谢北京吴道弘、香港陈万雄、上海李伟国、江西朱胜龙诸位,他们以各种形式予刊物以支持,终于保证了刊物的顺利交接。
    我国编辑出版类刊物为数并不多,屈指算来不过十家左右,但生存都比较艰难。我过去虽然也写一点这方面的文章,但很少从刊物全局考虑问题。这次接手刊物以后,不能不想一想刊物的大环境和小环境,想一想期刊的现状和未来。我的前任王华良先生是一位学者,他主持的刊物具有浓厚的学术气息;雷群明先生则是一位出版活动家,在出版界拥有广泛的人脉资源,办刊视野开阔,触角敏锐。我自忖缺乏他们二位的优势,只能从常规思路出发,集中考虑了以下几个问题: 首先是确认刊物的定位。编辑学刊编辑学刊,关键是两个字:一个是“编”,一个“学”。“编”既是本刊的读者对象,也是本刊的依靠力量。这个“编”是一个大概念,它包括传统的图书编辑、期刊编辑,也包括报纸编辑、广电编辑、网络编辑,为此我们后来开辟了“传播前沿”一栏。“学”则体现了本刊的性质,同时也是评判本刊价值的依据。我们提出《编辑学刊》要成为“编辑学的理论高地,出版人的精神家园”,自觉为推动学科建设,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其次是巩固和发展刊物的个性。在全国编辑出版类刊物中,《编辑学刊》是一个老牌刊物,创刊伊始便显示出了自己的独特风采。和其他兄弟刊物相比,它不以传达出版政策见长,也不以报道编辑活动取胜,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一种海派特点,能把理论探索和编辑实践巧妙地结合起来。我觉得这是 会议间隙,上海市新闻出版局局长孙颙关心《编辑学刊》工作。立者为孙颙,坐者左为雷群明、右为郝铭鉴几位前任们的智慧结晶。在我接手后的几年中,力求巩固和发展这种特色。我们反复强调的是两个方面:一方面是贴近出版实践,希望刊物能与时俱进,无论是组建集团、“走出去”,还是数字出版、互联网十,都要及时提供深层次的思考;另一方面是提倡换副笔墨,本人习惯杂文思维,不喜欢堆砌术语,推崇《共产党宣言》的“一个幽灵”的比喻,推崇赫胥黎《物种起源》的“恺撒大帝”的开头,推崇朱光潜的一棵松树三种态度的解释。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刊物的风格。 再次是激发刊物的活力。一个刊物单靠红头文件是无法形成影响的,单靠经济补贴同样是无法持久生存的。刊物一定要有自身的造血能力,要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为此,我们注重内外兼修。做编辑的,过去强调要坐得住,要有案头功夫;现在则不仅要坐得住,还要走得出。正是根据这一要求,我们建立了和出版界保持广泛联系的理事会;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的支持下,举办了“智慧杯”征文大赛;和上海编辑学会联手,开设了名家荟萃的“海上人文讲坛”;利用到各地出差的机会,组织“专题圆桌会议”……这些举措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刊物的知名度和美誉度。 一十四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其中的酸甜苦辣,却不是外人所能尽知的。《编辑学刊》的班子一直处于动荡之中。特别是在2003年,退休的退休,调动的调动,编辑部几成空城。万般无奈之下,我从上海文化出版社挖来孙欢同志。我在文化出版社时,深知孙欢业务能力。她在选题上勇于开拓,在做书上感觉敏锐,尤其是善于联系作者,有一种特别的亲和力。调入《编辑学刊》后,开始是副主编,后来和我并列主编,实际上从2004年开始,刊物的工作是由她独立主持的,我是名副其实的“甩手掌柜”。孙抓刊物抓得很细,从选题的设计到稿件的取舍,从封面的照片到版式的变化,无不一竿子抓到底。她后来又从上海人民出版社引进姚丹红同志。姚曾是《青年一代》的副主编。加盟《编辑学刊》后,从编辑部主任到副主编,开始对刊物不太熟悉,现在已全面负责一线的组稿审稿工作。孙姚组合形成以后,《编辑学刊》逐渐走上了稳定发展之路。这一阶段的刊物工作,应该由她们作出总结,我在这里只能撮其要者,谈谈刊物在三个方面的追求: 第一是理论的深刻性。本刊同仁始终没有忘记刊物的学术属性。长期开设的“编海冲浪”“深度思考”“传播前沿”等理论专栏,力求每期能发一两篇可在业界引起广泛思考的文章。为此,编辑部曾研制“作者地图”,提出“紧逼盯人”,在全国范围里搜寻好稿。回顾走过的历程,我们感到欣慰的是,在本刊首发的肖东发谈当代读书、俞晓群谈出版文化、巢峰谈出版滞涨、陈昕谈文化脊梁、祝君波谈数字出版、贺圣遂谈科学出版观……这些让人眼睛一亮的作品,都曾在业界产生广泛的影响。它们称得上是编辑出版理论研究的标志性的成果。 第二是编辑经验的典型性。任何理论都来自实践经验。离开实践,一切理论都成了空谈。为此,本刊十分重视编辑经验的总结。其中,既有对人的总结,如采访业界的领军人物;更有对产品的总结,通过经典的案例,传播先进的出版文化。在图书方面,我们挖掘历史上的“三红一史”、《十万个为什么》等经典的编辑经验,同时总结《追风筝的人》、朱德庸现代漫画等热点产品的编辑经验。在期刊方面我们介绍《读者》《故事会》《三联生活周刊》《中国国家地理》等成功刊物,同时介绍海外风行的《美国国家地理》《纽约客》等名刊大刊。为了扩大这些案例的影响,让它们发挥教科书的作用,我们还推出了“《编辑学刊》书系”,其中的《倾听书海》《刊林好个秋》在高校编校出版专业深受好评。 第三是思想表述的鲜活性。这可以说是本刊一贯的追求。为此,我们长期开设以思想杂谈为主的专栏,先前有《出版三家村》《编余短札》,后来有《出版四重奏》《编林短笛》。我们对这些专栏的要求是:有感而发,不拘一格,议论风生,有血有肉。褚钰泉、房延军、曹正文三位,曾作出过重大贡献。钰泉兄不幸于上月溘然离世,重读他的大作,悲痛难抑。在此,谨对钰泉兄表示诚挚的哀悼。江晓源、叶延滨、李景端、刘绪源、郑一奇诸先生在这方面也功不可没。他们几位思想的敏锐和文笔的老到,深受读者称赞。 写到这里,我感到一身轻松。自2016年起,刊物的担子已完全压在孙欢身上。“炮竹一声除旧,桃符万象更新”。我已经交出了手中的接力棒。孙姚组合一定会更加默契,《编辑学刊》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