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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故乡

  • 定价: ¥118
  • ISBN:9787539999722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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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江苏文艺
  • 页数:879页
  • 作者:汪曾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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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5-01 第1版
  • 2017-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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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2017年是汪曾祺去世二十周年,由汪曾祺的故乡高邮宣传部牵头,组织编辑了汪曾祺故乡题材的作品综合文集《梦故乡》。在汪曾祺那些织满乡情的文字里,故乡旧貌得以永存,故土之景花团锦簇近在眼前。此书主要收录了《故人往事》、《故乡水》、《我的家乡》、《故乡的食物》等篇。

内容提要

  

    故乡,最熟悉、最遥远的地方;故乡,流转于记忆,给你温柔安慰;故乡,让你魂萦梦绕,永远热泪盈眶。故乡的风物、故乡的景致、故乡的人情、故乡的回忆、故乡的传说、故乡的梦境……
    《梦故乡》,独家收入数篇汪曾祺首次公开出版作品,完全囊括汪曾祺一生写故乡的所有作品。

媒体推荐

    若世界真还公平,他的文章应当说比几个大师都还认真而有深度,有思想也有文才!“大器晚成”,古人早已言之。最可爱还是态度,“宠辱不惊”!
    ——沈从文
    像曾祺这样下笔如有神的作家,今天是没有了。他的语言炉火纯青,已臻化境。
    ——张兆和
    汪曾祺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
    ——贾平凹
    他带给文坛温暖、快乐和不凡的趣味。
    ——铁凝
    他是我认为全中国文章写得最好的,一直到今天都这样认为。
    ——黄永玉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沈从文的高徒,中国现当代著名作家、戏剧家、小说家,京派文学小说的代表人物及传人,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早年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先生。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作家协会理事。他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领域成就颇高,充溢着浓郁的中国味道和灵性美质,语言平和质朴、清新隽永、娓娓而来、如话家常。著有短篇小说集《邂逅集》《羊舍一夕》《晚饭花集》,散文集《蒲桥集》《故乡的食物》《逝水》,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等。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目录

小说篇
散文篇
文论篇
诗联篇
书信篇

前言

  

    汪曾祺和他笔下的故乡高邮
    陆建华
    一
    汪曾祺,一九二○年三月五日(农历正月十五),出身于江苏高邮城镇的一个旧式地主家庭。祖父汪嘉勋是清朝末年的“拔贡”,这是一个略高于“秀才”的功名。父亲汪菊生,字淡如,多才多艺,不但金石书画皆通,而且是一个擅长单杠的体操运动员,一名足球健将,学过很多乐器,养过鸟,汪曾祺审美意识的形成与他从小看父亲作画有关,父亲的随和、富有同情心,对汪曾祺一生的为人处世产生很大的影响。
    汪曾祺三岁丧母,生母姓杨。第一位继母姓张,后因肺病去世。第二位继母姓任,是她伴随汗曾祺的父亲汪菊生度过漫长而艰苦的沧桑岁月,汪曾祺对她很尊重。
    汪曾祺六岁入高邮县立第五小学读书,十二岁时考入高邮县初级中学。他自幼好读书,受家庭文化氛围的熏陶,小学、初中阶段就表现出爱好文学的倾向。十五岁初中毕业后考入江阴县(今江阴市)南菁中学读高中。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爆发,日本人占领了江南,江北危急,正读高中二年级的汪曾祺不得不离开南菁中学,并随父亲、祖父避战火于离高邯城稍远的一个村庄的小庵里,一住就是半年。后来,他在小说《受戒》里写了这个小庵。
    在这个小庵里,汪曾祺除了带考大学的教科书,另带了两本书:一本是屠格涅夫的《猎人日记》,一本是上海一家野鸡书店盗印的《沈从文小说选》。他翻来覆去地看这两本书,激起了他对文学的浓厚兴趣。他自己认为:“说得夸张一点,可以说这两本书定了我的终身。”眼看战争在继续,总不能老是待在农村小庵里,汪曾祺便辗转借读于淮安中学、私立扬州中学以及盐城临时中学,这些学校的教学秩序都因战争而被打乱。汪曾祺就这样总算读完高中。
    一九三九年夏,汪曾祺离开高邮,到上海与南菁高中同学聚合,一伙年轻人经香港,绕道越南,再沿滇越铁路乘火车到昆明,报考西南联大。汪曾祺所以不远千里奔赴昆明,就是冲着西南联大中文系有朱自清、闻一多、沈从文等著名学者。特别是沈从文,对汪曾祺尤具吸引力。汪曾祺读大二时才正式成为沈先生的学生。他把沈先生开的三门课都选了,这三门课是:各体文习作、创作实习和中国小说史。沈先生很欣赏他,曾把他二年级的作业拿给四年级学生看。汪曾祺说:“我不但是他的入室弟子,可以说是得意高足。”
    正是在西南联大中文系,汪曾祺开始了文学创作。他的早期小说《灯下》是创作实习课上的习作。在沈先生的指导下,汪曾祺对《灯下》进行反复修改,后来这篇小说经沈先生推荐,改了题目发表在一九四八年三月出版的《文学杂志》第二卷第十期上,这就是得到人们称赞的《异秉》。
    一九四四年,结束了西南联大学习生活的汪曾祺,在昆明郊区的一所中学当了教师,后与同在这所中学任教的施松卿相识,并建立了恋爱关系。两年后,一九四六年秋,汪曾祺到上海,经李健吾先生介绍,到民办致远中学又当了两年教师。
    一九四八年春,汪曾祺离开上海到北京,失业半年后,经沈从文先生介绍,在北平历史博物馆谋到一份工作。一九四九年春,汪曾祺的第一部小说集《邂逅集》,作为巴金主编的文学丛刊中的一种,在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本书收入汪曾祺初期作品八篇:《复仇》《老鲁》《艺术家》《戴车匠》《落魄》《囚犯》《鸡鸭名家》和《邂逅》。
    解放后,一九四九年一月,汪曾祺与施松卿结婚。三月,他报名参加“四野”南下工作团,在武汉被派到第二女子中学当副教导主任,干了一年回到北京。一九五○年初,北京市文联成立,在西南联大同学杨毓敏和王松声(时任北京市文委负责人)的介绍、安排下,任北京市文联主办的《北京文艺》编辑,这个杂志后来改为《说说唱唱》。
    在北京市文联工作的这段时间里,汪曾祺逐渐意识到自己熟悉的创作素材,所擅长的创作方法都与主流文学相距甚远,加之编辑工作繁忙,很少有机会体验现实生活,他只偶尔写些数量不多的散文、短论,小说创作却搁浅了。一九五四年,在朋友们的鼓动下,汪曾祺创作出京剧剧本《范进中举》,后获得北京市戏剧调演京剧一等奖。
    一九五四年秋,汪曾祺调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任《民间文学》编辑。一九五八年被补划为“右派”,下放张家口沙岭子农业科学研究所劳动,两年后摘掉右派帽子。因北京一时无接收单位,暂留农科所协助丁作。
    ……
    第三,把淡泊名利真正落实到行动中,而不是放在嘴上;做人真诚了,文章也就真诚了,读者自然喜欢。
    汪曾祺的书长期畅销不衰与读者面广阔丰富有着直接的关系,买汪曾祺书的人几乎涵盖当今社会的各个阶层。不同的文化层次和年龄段的读者,在选择别的作家作品那里可能会产生明显的差异,但对于汪曾祺的作品,这种差异迅速缩小甚至不复存在。汪曾祺的作品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怀旧情绪,这容易让文化层次高的、年纪大些的读者产生共鸣,这容易理解;可是,年轻的读者也喜欢读汗,当然不是为了怀旧,他们是在读文化,读生活,读人生;至于文化水平不高的读者也喜欢读汗曾祺的作品,很大程度上则是他们能从作品中享受生活的真实与情感的真诚。
    出现在汪曾祺作品中的大多属市民阶层的小人物,作者从小接触他们,熟悉他们,所以写得真实。但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作者从不鄙弃他们,而是真诚地尊重他们。他总是从他们身上发现一些美好的、善良的品行,这才写下了淡泊一生的钓鱼的医生,“涸辙之鲋,相濡以沫”的岁寒三友;即使所写的人物身上有可笑之处,但在汪曾祺笔下,这些可笑处也是值得同情的,作者从不持过于尖刻的嘲笑态度。他总是怀悲悯之心看人间百态,以赤诚之心写红尘见闻。他真诚对待笔下的人物,用真诚的态度写作,从来没想过“写”出一个迎合某种宣传需要、进而能获得这样那样大奖的作品和人物,却用心去揭示一个个小人物身上美好的灵魂;他从来没想过通过写作获得什么,只求通过写作获得“非外人所能想象的快乐”!他这样描写自己的写作生活:“凝眸既久(我在构思一篇作品时,我的孩子都说我在翻白眼),欣然命笔,人在一种甜美的兴奋和平时没有的敏锐之中,这样的时候,真是虽南面王不与易也。”(《自得其乐》)就为了这,他说:“我愿意悄悄写东西,悄悄发表,不大愿意为人所注意。”(《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只有真正淡泊名利的人,才能拥有这种视写作为快乐、为享受的创作态度。汪曾祺的淡泊,不仅表现于他在认准了的位置上坚守,还表现在他的创作获得了普遍的认可和赞誉之后,仍然对自己保持清醒的认识。《受戒》问世后好评如潮,他在应《小说选刊》编者之约而写的文章中却这样写道:“我们当然是需要有战斗性的,描写具有丰富的人性的现代英雄的,深刻而尖锐地揭示社会的病痛并引起疗救的注意的悲壮、宏伟的作品。悲剧总要比喜剧更高一些。我的作品不是,也不可能成为主流。”(《关于<受戒>》)没有丝毫的骄矜自得之情,字里行间充溢着的尽是真实、真挚与真诚。
    汪曾祺是历史悠久、蕴藏丰厚的高邮地方传统文化哺育成长起来的一代文学大家。他以自己一生创作的在当代中国文坛独领风骚的优秀作品,表现了他对故乡高邮始终如一的依恋和深爱,回报了家乡对他的哺育培养之恩。家乡人民同样深爱着汪曾祺,并把他在文学上取得的杰出成就视为家乡的光荣与骄傲。汪曾祺辞世后不久,高邮地方政府就在当地著名的风景区文游台内建立了“汪曾祺文学馆”,此后,又陆续成立“汪曾祺研究会”,建立“汪曾祺文学基金”,还多次组织关于汪曾祺的研讨活动、纪念活动等。
    汪曾祺和他的作品已经成为发展中的高邮地方文化新的重要组成部分,高邮的地方文化也定将因为汪曾祺而不断开拓新局面,跃升到新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