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商品分类

您现在的位置: 全部商品分类 > 历史.地理 > 历史 > 世界史

奥斯曼帝国闲史(精)

  • 定价: ¥58
  • ISBN:9787214182951
  • 开 本:16开 精装
  •  
  • 折扣:
  • 出版社:江苏人民
  • 页数:318页
  • 作者:(英)杰森·古德温...
  • 立即节省:
  • 2017-06-01 第2版
  • 2017-06-01 第1次印刷
我要买:
点击放图片

导语

  

    杰森·古德温编著的《奥斯曼帝国闲史(精)》是一部关于奥斯曼历史的文化母体性著作,揭开《我的名字是红》的一切秘密。一部可以轻松入手的严肃史家专著,让您免遭网络红文以讹传讹的误导。一部告诉你欧亚历史六百年变迁的核心动力,帮助你理解当今世界风云变幻的矛盾缘起的重要作品。一部译文流畅准确,配图精彩生动,提供饱满阅读快感的历史读物。

内容提要

  

    奥斯曼帝国闲史 从大草原上游牧部落的逐步抱团称霸起笔,历经君士坦丁堡之战、苏丹兄弟相争、塞尔维亚大征服等重大事件,直至20世纪初凯末尔的奇迹崛起,详述奥斯曼帝国六百年兴起、繁盛而至衰亡的神秘命运。杰森·古德温编著的《奥斯曼帝国闲史(精)》以剑桥学者的冷静专业口吻,对历史过程进行有条不紊的展开;同时作者出于对奥斯曼帝国的迷恋,又跳脱出一般学术著作的刻板,而是倾力将这一重要帝国描述为一个有血有肉有个性的对象,通过征引相关著作、游记和通信内容,提供了大量罕见细节,呈现出一个令人耳目一新又必须信服的独特的奥斯曼帝国形象。本书写作态度严谨,文笔流畅,配图精美,是一部可以提供惊人的阅读快感的出色历史著作。

媒体推荐

    纸页上的一场盛宴……高贵而睿智,充满有趣的点缀,以一气呵成的激情写出……古德温对帝国的逼真描述如此丰富、充满细节而令人过目不忘,以至于这本书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显然,他雄心勃勃,力图把对他所钟爱的这个帝国的阐释塑造成一件艺术品。天啊,他居然成功了!
    ——让·莫里斯,《独立报》
    一本不可思议的作品……他以一种恰到好处的激情写作,在渲染重大事件之余,不忘及时呈上大量出人意料、几乎可谓毫发毕现的细节描述……
    ——劳伦斯·詹姆斯,《泰晤士报》
    这位《星期日邮报》的前任记者兼约翰·李维恩·莱斯文学大奖得主,对奥斯曼帝国所作的描述像一张花纹繁复的波斯地毯一样精美……
    ——派尔斯·布伦顿,《星期日邮报》
    令人赞叹。对于奥斯曼帝国的探究为数不多,而且大都局限在学术圈内。古德温的这部作品却一反学术的枯燥平淡,大量运用了戏剧性的场面和细节。
    ——菲利普·马斯顿,《星期日泰晤士报》

作者简介

    杰森·古德温,剑桥毕业,专修拜占庭史,现为英国历史学者、记者、旅行作家,《纽约时报》撰稿人。曾获约翰·李维恩·莱斯文学大奖和爱伦坡侦探小说奖,目前生活在英国西萨塞克斯郡。

目录

第一部 曲线和弧纹
  第1章 源起
  第2章 巴尔干人
  第3章 雷霆
  第4章 攻城
  第5章 中心
  第6章 宫殿
  第7章 苏莱曼大帝
  第9章 秩序
  第10章 城市
  第11章 海上
  第12章 节奏
第二部 土耳其的时间
  第13章 土耳其的时间
  第14章 僵持
  第15章 后宫囚笼
  第16章 盘旋
  第17章 帝国
第三部 藏宝
  第18章 藏宝
  第19章 寇普洛鲁和维也纳
  第20章 奥地利和俄罗斯
  第21章 “阿扬”
  第22章 假象
  第23章 边界地区
  第24章 “大吉之事”
  第25章 分崩离析
尾声

前言

  

    伊斯坦布尔有一座拜亚齐清真寺,它的后方就是有屋顶的大市场。大市场的围墙外坐落着一座拜占庭时期的老教堂,如今已经不再作为教堂使用。尽管巨大的拱形屋顶已经摇摇欲坠,不过教堂里仍旧开着一家咖啡馆。咖啡馆墙上挂了几个灯笼,把昏暗的灯光洒在客人们身上。透过咖啡馆敞开的大门——越过拜亚齐清真寺后院的高大柏树,越过那些斑岩石柱——你可以一直看进清真寺的礼拜堂,虔诚的信徒们正在里面跪拜祈祷。
    一支小型乐队占据了咖啡馆一角——包括一管笛、两面鼓、一把低音提琴和一个三角铁。另一个角落里挂着一张从背后映出灯光的幕布。几位年长的帕夏搂着孙子孙女坐在扶手椅中。老帕夏们有的穿制服,有的穿长袍、戴土耳其毡帽。他们身后又坐了几位表情庄严、裹头巾、抽烟斗的老人,以及几个严严实实地裹在黑披巾里的希腊和亚美尼亚女人。此外,两个身穿粗花呢外套的外国游客也正等着好戏开场。
    再过片刻,皮影戏的主角卡拉格吉和哈希维就要在这张幕布上登场了。这两位可是奥斯曼舞台上家喻户晓的一对明星。两个皮影人物都是干骆驼皮做的,在油里浸过,呈半透明状,身上涂了色彩,关节处可以活动。据说,早在1396年,驼背、满嘴粗口的卡拉格吉和搭档哈希维就在一个建筑工地上开始了杂耍表演。他们上演的滑稽节目太有趣了,害得拜亚齐苏丹在布尔萨兴建的大清真寺一时停工。苏丹大怒,下令处死他俩。另有一种说法认为,卡拉格吉和哈希维这两个人物在君士坦丁堡(即后来的伊斯坦布尔)早已有之。在罗马皇帝统治时期,这种表演就已有迹可考。此外还有一种说法是,这两个身穿苏菲教、萨满教和吟游诗人特有的华美服饰的拙劣模仿品的家伙,是由某位古代智者的形象演变而来。
    在这家随时可能四壁坍塌的咖啡馆里,他俩的表演是由一位亚美尼亚人操纵的。这位全副家当用一张报纸就可以卷起带走的模仿高手兼滑稽大师,一个人操纵着五……六……甚至是七股木偶线。这个行当有着悠久的历史,这个亚美尼亚人的足迹也早已遍布四方。历年来,他去过匈牙利,逗得整支部队哄堂大笑,也到过埃及,让某位帕夏莞尔一乐;他把这些皮影人物、灯笼和小小的幕布带到了伊拉克和克里米亚;他搭军队大车到过威尼斯近郊,乘战舰去过阿尔及利亚。两个外国游客经人提醒,分外注意听他挖苦地模仿外国人说土耳其语。小乐队卖力地奏着乐,亚美尼亚女人们格格发笑,孩子们兴高采烈。咖啡馆的彻尔克斯少年们端来一杯又一杯咖啡。这些少年穿着“优美的传统服装”:肥腿裤和马甲,彩色亚麻头巾在剃短头发的脑袋上裹了一圈又一圈。
    本书要讲述的是一个已经难觅其踪的民族——“奥斯曼”这个词并非一个地名。今天,它的语言已经无人使用,对它的诗歌略知一二的也只剩了寥寥几位教授——1964年,索非亚举办了一次诗歌讨论会,席问有人请一位土耳其诗人介绍古典奥斯曼诗歌,后者竞慨然宣布:“我们没有什么古典作品。”
    奥斯曼帝国在600年历史中,走过了崛起和衰亡的过程。14世纪初,它从安纳托利亚丘陵地带的一个尘土遍地的辖区开始发迹后,蚕食了昔日的拜占庭帝国,将从亚得里亚海到黑海的整个巴尔干半岛、希腊、塞尔维亚、保加利亚和多瑙河以北的所谓瓦拉几亚和摩尔达维亚公国悉数囊括进自己的领土。它夺取了安纳托利亚地区。14世纪,克里米亚的鞑靼人对他们俯首称臣。1453年,它征服了君士坦丁堡,将黑海地区完全纳入麾下。1517年,它夺取了伊斯兰世界的心脏地带——叙利亚、阿拉伯和埃及,以及圣城麦加和麦地那。它控制了连接欧洲和中东地区的关口要道,势力从多瑙河蔓延到尼罗河。
    奥斯曼帝国信奉伊斯兰教,尚武、文明而宽宏大量。在生活于其疆域之外的地域,也就是伊斯兰传统所谓的“战争之土”中的人看来,这个帝国是烦恼之源,亦是恐怖所在。不过,对于其臣民而言,帝国之内乃是一片“和平之土”。这个国度精力旺盛、生机勃勃、秩序井然,堪称人间奇观,以至当时的人们觉得,营造它的绝非纯然人力——不过,至于它真正的创造者究竟是神是魔,就得由说话人站的立场来决定了。
    然而,到了17世纪开初,奥斯曼人的步伐渐渐放缓。地中海眼看要遭到二次分割,奥斯曼的精神却停滞不前。西方各国争吵不休、彼此征战,但这种冲突是充满活力、带来进步的。而在奥斯曼帝国,战争已然胜利,冲突已被压制,法律已经制定,奥斯曼人带着一种怀旧的自豪,前所未有地沉迷于往昔。
    接下来300年间,出现了种种关于帝国行将崩溃的预言,不过它们都没能变为现实。帝国一意孤行、摇摇欲坠,政治腐败、意志懈怠,却仍不失为一个奇迹,呈现出一种腐败的奇观。“就像一具老朽之躯,青春和力量都已消耗殆尽,只剩各种各样的毛病,却仍旧苟延残喘,”1621年,托马斯·洛爵士对奥斯曼帝国做出了如此评价。而这具老朽之躯,在爵士本人去世之后,继续苟延残喘了几乎三个世纪,甚至比它最凶猛的对手沙皇俄罗斯和哈布斯堡王朝还多活了整整四年。直到1878年,奥斯曼人才被逐出波斯尼亚。奥斯曼苏丹对埃及的统治至少在名义上一直维持到1882年。奥斯曼帝国在15世纪征服的省份中,位于亚得里亚海边的阿尔巴尼亚是最桀骜不驯的几个之一。不过,直到1909年,阿尔巴尼亚仍在向君士坦丁堡派遣议会代表。
    奥斯曼帝国总体上信奉伊斯兰教,不过它的许多臣民并非穆斯林,而且帝国无意强迫他们皈依。帝国控制了东西方之间的道路,却对贸易兴趣不大。一般都认为它是一个突厥帝国,但它的大多数显贵和官员,乃至它的突击部队,都是来自巴尔干半岛的斯拉夫人。帝国采用的是拜占庭的礼仪,展现的是波斯的威严,享有的是埃及的财富,使用的是阿拉伯的文字。奥斯曼人在当时并未被视为建筑高手,然而它的一位以严酷出名的大维齐尔。据说修建了比查士丁尼大帝。还要多的教堂。奥斯曼人不曾制定什么农业发展计划,但是他们征服的欧洲土地都比原先出产丰茂。
    奥斯曼帝国在辉煌期过后,继续生存了很长时间。拿破仑登陆埃及时,奥斯曼帝国在世人眼中已经像西班牙一样不堪一击、像威尼斯一样腐朽不堪,再也不复往昔的显赫。尽管不乏人才,但帝国已不再能为他们提供发挥才华的舞台。它最出色的水手都是希腊人,最精明的商人都是亚美尼亚人,它的士兵以英勇出名,却没有像样的统帅,它的政治家们运筹帷幄,却不受信任。不过,奥斯曼帝国尽管不像英国有白崖岩壁。阻挡进攻,也不像法国有单一的语言团结全民,却仍旧蹒跚着步入了20世纪。它不曾像西班牙一样做过净化宗教的幻梦,未曾在国土上发现过金子,没有开展过大西洋贸易,更不曾发明蒸汽机。奥斯曼人在帝国的风烛残年中,似乎对付谈判多于做决策,喜好传统胜过搞革新。与正如火如荼地经历变革和发展的西方不同的是,奥斯曼人对于世界始终保持着一种寡淡消极的态度。
    也许,从来不曾有哪个帝国以如此公开的方式陨落得如此不堪——1856年,土耳其在英法援助下与俄罗斯展开的克里米亚之战,可谓史上第一场有记者报道的战争。沙皇亚历山大蔑称奥斯曼帝国为“欧洲病夫”。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人则冷冰冰地称它为“东方问题”,暗示要解决它还得仰赖强悍的基督教绅士们。当然,对更多的西方人来说,昔日这个引发恐惧的国度已蜕变为让他们好奇甚至倾慕的对象:没有人能抗拒一个传统社会所具有的美感,画家们更是发现关于地中海东部生活的作品销量大增。到了19世纪,帝国做了个勇敢的尝试,响应大众的呼声,调整发展方向——它试图效仿西方,尝试尝试变革的魔法。然而,正是这种剧变要了它的命:彼时它的心脏已非常衰弱,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变动。
    皮影戏演到最后一幕,卡拉格吉被塞进了棺材。不过,收场之前,他又顶开棺盖蹦了出来,坐在棺木上纵声大笑。亚美尼亚皮影师傅把灯吹灭。小乐队奏完高亢的尾声,放下了乐器。刚才忙着四下递送点心的彻尔克斯少年们走到观众中讨要硬币。那几位老帕夏的小孙女们对表演中的不雅话语格格发笑了一阵,这会儿正蹒跚地朝门口挤去。
    操纵这场叫做奥斯曼帝国的波澜壮阔的宏大表演的老迈大师退场了。他收拾起皮影偶人,吹熄油灯,只留下空荡荡的舞台:巴尔干半岛的山丘、平原和山坡,安纳托利亚的高原和海岸,圣城麦加和麦地那,埃及的沙漠,匈牙利的草原,还有博斯普鲁斯海峡那灰蓝灰蓝、拍击着迦拉太大桥桥柱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