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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家路(我们小时候)

  • 定价: ¥32
  • ISBN:9787020126866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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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人民文学
  • 页数:185页
  • 作者:周国平
  • 立即节省:
  • 2017-05-01 第1版
  • 2017-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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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一个时代的童年“老照片”。“我们小时候……”长辈对孩子如是说。接下去,他们会说他们小时候没有什么,他们小时候不敢怎样,他们小时候还能看见什么,他们小时候梦想什么……翻开这套书,如同翻看一本本珍贵的童年老照片。老照片已经泛黄,或者折了角,每一张照片讲述一个故事,折射一个时代。
    周国平著的《侯家路(我们小时候)》一书,文字风格清新隽永。一个又一个的细节,将童年心理刻画得历历在目。无论是最初的人际交往还是最初的懵懂情感,作者都以客观细腻的文笔再现。一个纤细敏感的少年形象在散文中栩栩如生。

内容提要

  

    周国平著的《侯家路(我们小时候)》记述了侯家路曾经是上海的一个老街名,那里珍藏着作家周国平的童年岁月,铭刻着他的成长记忆。因此,若干年后,周国平把这些关于岁月的记忆形成文字,记载了他童年生活的点点滴滴,如“上课时爱做小动作”、“从班级图书角里偷书”、“表演节目”、“走很长的路去上学”、“拼命节省钱买书”、“做誓师大会演讲”、“参加数学竞赛”等,描述亲情、友情,令人动容、感慨,充满童趣和哲思,能让小读者阅读后获得不一样的人生、生命体悟。

作者简介

    周国平,当代著名学者、作家。1945年生于上海。196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1981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系,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
    著有学术专著《尼采:在世纪的转折点上》《尼采与形而上学》,散文集《爱与孤独》《灵魂只能独行》《只有一个人生》等,纪实作品《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岁月与性情:我的心灵自传》《宝贝,宝贝》等。译著有《悲剧的诞生》《偶像的黄昏》等。

目录

上课爱做小动作
  绝对平民
  底层亲戚
  准贫民窟
  上课爱做小动作
  不是老师的宠儿
  黄万春
  为释迦牟尼流泪
街头的鱼类
  万竹街和城隍庙
  街头的娱乐
  被艺术遗忘的角落
  最快活的日子在乡下
  乖孩子的劣迹
  广场一角的大院
  孩子王
扑在书本上
  凌辱长志气
  性觉醒的风暴
  神经衰弱
  父与子的难题
  迷恋数学和作文
  孤僻的少年
  扑在书本上
  爆了一个冷门
侯家路
  父亲的死
  侯家路
  发现的时代
后记

前言

  

    “我们小时候……”长辈对孩子如是说。接下去,他们会说他们小时候没有什么,他们小时候不敢怎样,他们小时候还能看见什么,他们小时候梦想什么……翻开这套书,如同翻看一本本珍贵的童年老照片。老照片已经泛黄,或者折了角,每一张照片讲述一个故事,折射一个时代。
    很少人会记得小时候读过的那些应景课文,但是课本里大作家的往事回忆却深藏在我们脑海的某一个角落里。朱自清父亲的背影、鲁迅童年的伙伴闰土、冰心的那盏小橘灯……这些形象因久远而模糊,但是永不磨灭。我们就此认识了一位位作家,走进他们的世界,学着从生活平淡的细节中捕捉永恒的瞬间,然后也许会步入文学的殿堂。
    王安忆说:“历史是胜利者的历史,记忆也是,谁的记忆谁有发言权,谁让是我来记忆这一切呢?那些沙砾似的小孩子,他们的形状只得湮灭在大人物的阴影之下了。可他们还是摇曳着气流,在某种程度上,修改与描画着他人记忆的图景。”如果王安忆没有弄堂里的童年,忽视了“那些沙砾似的小孩子”,就可能没有《长恨歌》这部上海的记忆,我们的文学史上或许就少了一部上海史诗。儿时用心灵观察、体验到的一切可以受用一生。如苏童所言,“童年的记忆非常遥远却又非常清晰”。普鲁斯特小时候在姨妈家吃的玛德莱娜小甜点的味道打开了他记忆的闸门,由此产生了三千多页的长篇巨著《追寻逝去的时光》。苏童因为对儿时空气中飘浮的“那种樟脑丸的气味”和雨点落在青瓦上“清脆的铃铛般的敲击声”记忆犹新,因为对苏卅f百年老街上店铺柜台里外的各色人等怀有温情,他日后的“香椿树街”系列才有声有色。汤圆、蚕豆、当甘蔗啃的玉米秸……儿时可怜的零食留给毕飞宇的却是分享的滋味,江南草房子和大地的气息更一路伴随他的写作生涯。迟子建恋恋不忘儿时夏日晚饭时的袅袅蚊烟,“为那股亲切而熟悉的气息的远去而深深地怅惘着”,她的作品中常常飘浮着一缕缕怀旧的氤氲。
    ……
    所以,毕飞宇说:“如果你的启蒙老师是大自然,你的一生都将幸运。”
    作家们没有美化自己的童年,没有渲染贫困,更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而是从童年记忆中汲取养分,把童年时的心灵感受诉诸笔端。
    如今我们用数码相机、iPad、智能手机不假思索地拍下每一处风景、每一个瞬间、每一个表情、每一个角落、每一道佳肴,然后轻轻一点,很豪爽地把很多图像扔进垃圾档。我们的记忆在泛滥,在掉价。几十年后,小读者的孩子看我们的时代,不用瞪着一张张发黄的老照片发呆,遥想当年。他们有太多的色彩斑斓的影像资料,他们要做的是拨开扑朔迷离的光影,筛选记忆。可是,今天的小读者们更要靠父辈们的叙述了解他们的过去。其实,精湛的文本胜过图片,因为你可以知道照片背后的故事。
    我们希望,少年读了这套书可以对父辈说:“我知道,你们小时候……”我们希望,父母们翻看这套书则可以重温自己的童年,唤醒记忆深处残存的儿时梦想。
    我们期待着更多的作家加入进来,为了小读者,激活你们童年的记忆。
    童年印象,吉光片羽,隽永而清新。
    陈丰

后记

  

    在我现在的记忆中,有一个朴素的小本子占据着牢不可破的位置。那是当年我当小学生时用的小三十二开的练习本,我把它从中间截为两半,做成了两个小本子,把其中的一本随身携带。我相信当时我五岁,刚上小学,会写字了,便经常在这小本子上记一些孩子气的事情。比如说,父亲带我去亲戚或朋友家做客,主人会拿出糖果点心给我吃,这对于当时的我是难得的快乐,我心想:今天吃了,过几天忘了,不就白吃了吗?于是就在小本子上记下日期和所吃的食品,因此感到一种满足,似乎把得到的快乐留下了。我把记忆中的这个举动确定为我自发地写日记的开端。
    这个写着稚拙字迹和可笑内容的小本子早已不知去向了。它真的存在过吗?我真的是从五岁开始写日记的吗?我无法向自己证明。然而,我毫不怀疑并且不需要证明的是,我确信我很早就有了一种意识,便是人生中的一切经历都会流逝,我为此惋惜甚至惊慌,一定要用某种方式把它们留住。正是为了留住岁月的痕迹,人类有了文字,个人有了写作。
    我自觉地写日记是从高中一年级开始的。那年我十四岁,考人上海中学,第一次离开父母,成为一个寄宿生,又正值青春期来势凶猛,身心涌动着秘密的欢乐和苦闷,孤独而内向的我只好向日记诉说。我写得非常认真,几乎天天写,每天写好几页。我清晰地记得高中第一个日记本的样子,小三十二开的异型本,装订线在上方,本子很厚,纸很薄,每一页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我的这个记忆确凿无疑,因为是我亲手把它毁掉的,毁掉之后无数次地思念它。一个人对于亲手毁掉的珍贵之物的记忆绝不会失误。
    1968年3月,我上北京大学的第五个年头,“文革”中两派斗争趋于激化,武斗有一触即发之势,我所住的宿舍楼即将被对立派占领。最令我担心的是床底下的那一个纸箱,里面满装着从中学到大学的全部日记和文稿。当时学校里查抄“反动日记”成风,如果我的文字落人对立派之手,他们从中必能找出罗织罪名的材料。时间紧迫,来不及细想也来不及挑选了,我狠心做了一件日后使我永远悔恨的事情。
    讲述这个经历是为了说明,当我回忆童年和少年往事之时,我的手头没有任何可资借鉴的当年的文字材料。不幸中之小幸,在离开北大到广西一个小县工作之后,寂寞的岁月里,我曾凭记忆写过一篇简略的回忆,为二十年后的写作提供了追忆的线索。可是,即使在写那篇东西时,许多细节已经遗忘,许多思绪已经湮灭,情随景迁,一切触景生情的感触都找不回来了。我设想,如果早年的文字还在,我写出的就不是回忆而是另一种东西了。它也许是成年的我对在早年文字中呈现出的儿时的我的一种审视和关照,彼此的一种问候和对话。我多么渴望通过当年的文字真切地看见那个活生生的儿时的我,而不只是在依稀的记忆中追寻他的影子啊!现在我的唯一依据是记忆,而记忆永远是改写,不可避免地会经受现在的我的心灵棱镜的过滤和折射。那么,倘若人们从中认出了现在的我的表象乃至本质,应该是毫不奇怪的了。 我于2004年出版《岁月与性情——我的心灵自传》一书,其中第一章《儿时记忆》是对童年和少年的回忆。现在这本小书,是由这部分内容扩充而成的。我的童年是在上海老城区的一条小路上度过的,那么就用这条小路的名字做书名吧。 周国平 2014年8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