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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英帝国的崩溃与美国的诞生

  • 定价: ¥49
  • ISBN:9787513915625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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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民主与建设
  • 页数:358页
  • 作者:(英)尼克·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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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7-01 第1版
  • 2017-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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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在以往关于美国独立战争的研究中,多侧重于研究这一历史事件的过程以及对于美国革命的意义,多是从美国的角度来阐释,而很少有人会将研究角度对准英国,对准波士顿倾茶事件的引发缘由。尼克·邦克著的这本《大英帝国的崩溃与美国的诞生》则填补了这个空白点,让读者能对这段历史有一个公平公正的认识。
    本书曾荣获2015年度的乔治·华盛顿奖,以及2015年的曼哈顿弗朗萨斯客栈博物图书奖,并入围2015年普利策历史奖。

内容提要

  

    18世纪70年代初期,为了挽救濒临破产的东印度公司,英国当局通过了《茶叶法案》,给予东印度公司到北美殖民地销售积压茶叶的专利权,免缴高额的进口关税,并明令禁止殖民地贩卖“私茶”。这对于北美殖民地人民的商业利益是极大的损害,因此直接导致了“波士顿倾茶事件”的发生。英国议会中的鹰派呼吁采取惩罚性报复措施,此举引起了殖民地人民的反抗。1774年夏末,当地的造反派已经将自己武装起来,独立战争势不可挡……
    《大英帝国的崩溃与美国的诞生》从一个全新视角讲述了美国独立战争的起源,作者尼克·邦克细致研究了源自英国和美国的一手资料,以公正的笔调再现了美国独立战争爆发前三年(1772-1775)里英国当局与北美侨民的尖锐矛盾,并分析了英国政治、经济届的知名人士,诸如本杰明·富兰克林、约翰·汉考克和托马斯·哈钦森等人在这一时期所扮演的角色。

媒体推荐

    本书对美国独立革命前的三年时间,进行了深思熟虑的探究,更难得的是,作者把故事的视角延展到当时的全球范围。
    ——《泰晤士报》
    对直接导致了“莱克星顿枪声”的这三年,尼克。邦克进行了全面而有说服力的摹写。
    ——《华尔街日报》
    邦克的叙事详实而吸引人,充满着人文主义和不偏不倚。从波士顿的港口到伦敦城里的沙龙,一个复杂和史诗般的故事,在他充满激情的讲述中,展现在读者面前。
    ——《星期日电讯报》
    邦克证明了这一点——即使是大家都熟悉的事件,通过紧密的论证和深入的研究,也能使其焕发出新的光芒。
    ——《外交事务》

作者简介

    尼克·邦克,英国记者、作家,曾就读于剑桥大学国王学院和哥伦比亚大学,并在《利物浦回声报》和《金融时报》担任过记者,后来成为了投资银行家,主要供职于香港和上海的汇丰银行。在其从事新闻和金融职业生涯中,尼克曾广泛地游历中国、印度、前苏联和美国。目前,定居在英格兰林肯郡。著有《逃离巴比伦》等。

目录

序言
第一部分  投机帝国
  第一章  猛虎之口
  第二章  “这黑色的丑闻”:葛斯比事件
  第三章  破产年代
  第四章  诺斯勋爵的苦恼
  第五章  无知与坏政策
第二部分  运送茶叶
  第六章  东印度公司的危机
  第七章  辉格党、西印度商人和托马斯?哈钦森
  第八章  马萨诸塞州的黎明
  第九章  波士顿倾茶事件:序曲
  第十章  波士顿倾茶事件:高潮
第三部分  急转直下
  第十一章  寒冬里的内阁
  第十二章  “波士顿必须被摧毁”
  第十三章  革命开始
  第十四章  阿卡狄亚的选举
  第十五章  美国的武装备战
  第十六章  致命的邮件
后记  死去的贵族
致谢

前言

  

    一、世界上最好的国家
    在1771年的夏天,大英帝国版图上最西端的标志还是密西西比河。
    河岸几英里外,即是今天伊利诺斯州的西南角。在这里,敢于从东部一路冒险而来的人会遇上高耸的断崖石壁,石壁上树木丛生,林木间满是洞穴和岩缝。在攀上石壁顶端后,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广阔而泥泞的土地,上面长满了玉米和烟草。再往远看去,在农田和河岸之间,有一道用石灰石砌成的城垛,城垛连着一座四面搭有炮台的堡垒,上面飘着英国国旗。穿过面前雾气弥漫的农田平地,就会看到更多的细节:一条护城河,一面倾斜的土木工事和靠近堡垒的一排营房,炊烟滞留在空中,阳光也未能将之驱散。
    这处要塞从远处望去看似防守严密,但走上近前的来访者很快就能发现各种无人照看的迹象,令人心生疑惑。大门边的荒草长得老高。路边是某个村庄或几个废弃的农场留下的成堆瓦砾。牛栏里的牛群早已无了踪影,只留下一些破败的栅栏;荒弃的玉米庄稼恣意生长;烟草叶也有好些年未被收割过了。暮色中,在这片荒野的一角,来访者会与在此站岗放哨的红衣英国兵们打个招呼。士兵拿出朗姆酒来,带他到堡垒的后面去看看。在那里,来访者会发现更多衰败的证据。堡垒墙壁外侧的河岸被冲蚀出了一个突降陡峭的黄沙坳。在夜色中,不时会有沙土松动掉落下去,被密西西比河的波涛带走。
    在军队远在纽约的总部里,这处河边堡垒有一个正式的名称——卡文迪什堡,这是某位有着贵族血统的英国将军的名字,不过这位将军从未出抽时间来到大西洋的彼岸。在边疆,英国士兵选择保留原来那些法国人取的地名。法国人管这里叫德堡沙特尔,但被英国人误读为了宪章堡。到了18世纪70年代初,这里就像英制体系一样渐渐变成了一片废墟。英国从法国人手里接过了这个哨卡,它被建在靠近河口沼泽的潮湿洼地上,周围又全无倚仗之物,因而堡垒的外墙需要不断地修补,直到最后它们完全分崩离析。这座堡垒建造的根基就不牢固,虽然看着气派,但维护起来开销太大,而英国人接手后对这座堡垒的未来也没有一个妥当的规划,因此,时候一到,它注定就会崩溃。换句话说,这个哨卡就象征着英国在整个北美的处境,这是一片她所不了解的大陆,更是一片她无法完全主宰的地方。
    理论上来说,宪章堡的辖区包括了从密歇根湖一直到墨西哥湾沿线漫长的交通线。而事实上,英王乔治三世的官员们从未将这座堡垒的控制范围延伸到它城墙大炮的射程之外。英王在北美其他占领地的情况也大致与此相同,他在这里的地位很快就会像这座堡垒一样站不住脚。
    英国人在伊利诺斯州的故事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关于帝国外强中干的寓言。这个故事里面有错误和误解,有考虑不周的计划,还有疏忽拖延和偶尔的腐败。在上面白白浪费了人力物力后,英国对宪章堡的占领以失败告终:这是未来发出的一个预兆,接踵而来的美国独立战争不仅让英国失去了密西西比河流域,随着战争的展开,英国也失去了东部沿海地区原有的殖民地。
    1763年,凭借在巴黎签署的一纸协议,英国开始介入美国的中西部地区。卢浮宫谈判签订的条约结束了“英法七年战争”,这场战争的一方是欧洲大陆国家:法国、西班牙和奥地利,另一方是英国和她的普鲁士盟友。法国国王路易十五割让了加勒比海一带的岛屿以及从魁北克到阿拉巴马州的所有边境属地来换取和平。一夜之间,英国人获得了阿帕拉契山脉之外的广阔新领域:这片领土是如此的广阔,以至于英国人花了两年时间才让这片原法属领地的每座哨卡升起了英国国旗。
    而在协议签署后不久,对欧洲政治毫不关心的印第安土著部落发动了起义,英国不得不对此进行了血腥镇压,史称庞蒂亚克战争。战争并没有取得彻底的胜利,而是达成了一个脆弱的停火协议,因此战争结束的时候,英国兵也未能立即占领宪章堡。首先,他们必须派遣特使带上酒和弹药去拜见当地未曾参与此次起义的酋长,争取他们的支持。当这一切终于有了结果后,英国人还要想办法找出一条通向密西西比的路径,对于英军来说这将是一次完全未知的旅程。
    他们选择了苏格兰高地警卫团来完成此项任务。苏格兰高地警卫团骁勇顽强,可以饿着肚子在恶劣的环境下作战。这些苏格兰高地士兵从最近的俄亥俄河营地出发,乘船经过八周的时间到达了宪章堡,从一群衣衫褴褛的法国驻军手中接过了钥匙。这是在1765年的秋天。最初,英国兵们兴高采烈,觉得这块地极好。到这儿来的每位英国军官要么是地主出身,要么正渴望着加入这一阶层,他们给眼前的这片土地估价,似乎这和在英国国内拥有一份庞大的地产一样,可以带来足够的欢乐和利润。这里土壤肥沃,有熊和水牛,还有大量的野鹿可供狩猎。一个中尉称它是“已知世界中最好的国家”。不过,英国人虽然中意这里的野生动物,却无法忍受这里的人。很快他们发回东部的信件里就显露出这样的征兆——他们无法守住宪章堡。
    ……
    这个商品就是茶叶。当初诺斯勋爵废除了大部分的汤森德关税,却保留了茶税,他的做法仅仅是推迟了与殖民地的另一场大冲突。这些来自中国的茶叶每磅要征收3便士的关税,而税收象征了英国人对其霸权的宣示。茶税迟早都将引起另一场像印花税法案通过后那样严重的危机,而且这是一次无法用和平手段来解决的危机。
    英国东印度公司控制着全国的茶叶贸易,但是到了1771年的夏天,这个公司却遭遇了一场灾难。因为茶叶积压卖不出去,到了第二年,公司已濒临破产。最终在诺斯勋爵的默许下,公司试图将过剩的茶叶运到美国。当时就有一些精明的议员表示反对,警告如果这些茶叶还带税是会引起民愤的;接着几个月后,波士顿港的一群工人和知识分子亲手揭幕了这一决定性的时刻。1773年12月,波士顿人民将东印度公司的茶叶倾倒在水中。出于愤怒和震惊,英国政府出台了一揽子新的法律和处罚作为回应,想给殖民地一个教训,教他们学会顺从。到了第二年年底,新英格兰已经起义反抗。
    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茶叶也并非重要因素。茶叶能引起一场革命,这本身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波士顿倾茶事件的发生是因为英国人所建立的这个体系存在着最根本的缺陷。英国实际上是两个相互重叠的帝国:不仅仅是官方的、带有驻军和总督的政治帝国;同时也是一个依靠债务来维持的商业帝国,这个帝国是私营的、非正式的。虽然一些政客想要的只是权力,在全球范围内获得越大的权力越好,但在18世纪,让英国人更感兴趣的绝对是金钱。利润几乎是他们在海外一切活动的目标,所以在现实中,他们更看重的是商业帝国,甚于他们在版图上扩张的领地。
    在这个商业帝国的中心,是繁荣的大宗商品贸易。不仅有东印度公司从中国带回的茶叶,还有来自查尔斯顿的大米,切萨皮克的小麦或烟草,更不用说还有印度的棉花,加勒比海的砂糖。全球交易体系已经开始在这里形成,除了交易上述产品还有其他更具异国特色的产品。在1750年后的20年间,贸易量不断飙升,创下了引人瞩目的新高度。1772年,软性大宗商品已占到了英国进口货物总量的近一半。为了追逐经济利益,英国人创建了一个交易系统,类似于一个巨型的对冲基金,对非洲奴隶和中国农民种植的作物进行投资。这个系统复杂并且不断变化,操作交易在伦敦、利物浦、布里斯托尔和格拉斯哥进行,由无数的工厂和农场来养活,并向全球扩散——从马里兰到加尔各答一直再到广州。
    对诺斯勋爵和财政部来说,对冲基金已经成为帝国收入的重要来源。全球大宗商品贸易占到他们税收收入的1/4;对商人和种植园主来说,这是非常赚钱的,它让北大西洋和热带洋面上出现了数以百计满载货物的船只。但这个巨大的交易系统在本质上却是危险和不稳定的。人们大举借债来押注茶叶、砂糖和烟草的价格,或购买生产这些作物的土地。面对天灾人祸等多种风险,大宗商品交易能让人倾家荡产就像它能一夜造富那样容易。而当一处出现了资金断裂,系统就有可能会整体坍塌。
    在这场游戏中,东印度公司是最大的玩家,也是最激进、对冒险最上瘾的一位。和所有炒家一样,东印度公司的董事们一直在搏运气,直到最后公司被他们自己的野心压垮,留下诺斯勋爵来为他们收拾残局。而诺斯勋爵在这一过程中犯了一系列致命的错误,引发了殖民地的革命。下面让我们跟随一位即将到达亚洲海岸的英国船长,来看看这场溃败是如何开始成形的。

后记

  

    死去的贵族
    要寻找弗雷德里克,即诺斯勋爵的安歇之地,最好是在秋天去探访沃克森,那时的雨水会让村庄中的建筑透出最明丽的色彩。村庄坐落在海岸石灰石岩带最北端的一个斜坡上,这条石灰石岩带起于多塞特郡海岸,一直伸展到牛津郡。村里有一个池塘,塘中岛上建有一个鸭房,来往的司机看到了鸭房就知道要减速慢行,当心路上的鸭子。这里有两个酒吧,里面卖的麦芽酒有着“疯牛”这类的名字,但这里最棒的是用岩石就地取材搭建出的小屋。在风化作用下,微小的铁粒子使石头呈现出了一种温暖的深色,一种茶褐色或棕色,就像烤面包或炖得太久的黄油的颜色。
    村庄有着宁静的历史,在这里,诺斯这个姓氏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八个世纪以前,一群和尚来到这里修建了一座修道院,这座修道院后来又加上了一个鹿苑和一座方尖塔,成了詹姆士一世时代政治家的宅邸。诺斯家族在沃克森修道院住了近三百年。他们死后被埋在教区教堂,“诸圣徒”的安息之处,诺斯勋爵就安葬在教堂圣坛下方的墓穴中。教堂有一座高塔,在雨天的时候,塔上的石头也会变成浓艳的坚果色。
    每个礼拜天,教堂的钟声依旧响起;一棵紫杉树在小路上洒下针叶;在教堂内部,我们看到了熟悉的事物:长凳、跪垫和洗礼盆。但如果我们知道要寻找的是什么,就还会看到某种体系的痕迹,这个体系造就了诺斯勋爵,造就了他的缺陷与他的美好品质。在中殿的北通道,只有两个小小的灰色碑牌从18世纪存留了下来,上面并没有解释这些碑上刻着的名字为什么值得纪念。这些都曾是负责管理诺斯家族的地产并向租户收取租金的代理人。
    在遥远的密西西比河边,我们曾遇到那座坍塌倒入河中的堡垒,它象征着帝国在美国脆弱的统治。但是,帝国最深处的弱点在于宗主国,在于创造了诺斯和他的同事们的旧政体。在沃克森的教堂,我们可以看到这个体系的一些痕迹:显然,这个体系用于管理英格兰的乡村更为安全。这是一个基于等级制度和地役权的系统,权力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并取决于对土地的所有权。诺斯家族有着这个村庄一半的土地,他们的影响力无处不在。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的代理人也会被放在教堂里纪念。
    有这样一个短语完美地描述了英国18世纪的体制,这个词是本杰明·迪斯雷利以他一贯的聪明才智杜撰出来的,他说这个国家是“一个领土的体制”。它深深嵌入了这个国家的肌理当中,就像牛津郡墙上的铁锈一样。在诺斯勋爵给财政部主持会议时,他占据了权力大厦的顶点,但这座大厦的基础却在数以千计这样的教区中,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地方精英,而他们的权威来自对土地的占有。
    诺斯家族正是这样的世家。当然,这个家族必须履行头衔赋予他们的职责,即便当他们自己的资源也不多时。虽然诺斯一家背负着债务,但在沃克森还是乐善好施,尽己所能地为村里提供福利:例如,“诸圣徒”塔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古老。18世纪40年代的一场大风刮倒了这座中世纪时期的塔,诺斯勋爵的父亲出钱重建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这座塔。还有一所乡村学校,校长的工资也来自诺斯一家。诺斯家还将自己的银盘子给了教堂,修补圣坛上的屋顶,并且每年救济穷人的账单被送来时,他们会支付其中的大部分。 在他们的监管之下,村庄的一切安静而有序,但作为他们仁慈的回报,诺斯家族要求的远不只是地租。他们要求的还有服从,在一切与上帝或政治相关的事情上的服从。在教堂内的另一面墙上挂着沃克森从古至今的牧师名单。这里和班伯里附近的教区牧师都由诺斯家族选出——他们会选择一位牧师来同时掌管这两个教区——这位牧师会忠实地为他们的利益服务。1774年,正是“诸圣徒”的牧师安排的再次竞选将诺斯勋爵送进了议会。与此同时,布朗洛-诺斯作为相邻主教教区的大主教,也热衷于将顺从自己的牧师安插到下面的每一个教区。 因为教区牧师也担任地方法官的角色,他们对偷猎者和小偷做出裁定,因而诺斯家族的势力延伸到了他们领地上的每一个角落。虽然他们生性随和,但如果他们想要严酷起来也会有多种途径。如果你投票反对他的统治,教区牧师说,那么你就会从他们的啤酒供应商的名单中被剔除。并且每当沃克森的租赁到期需要续签的时候,只有忠诚的支持者才被鼓励续约。 …… 那是1784年。他的健康状况开始下降,体重日渐减少,这都昭示着——正如他过早的死亡——他患上了某种癌症。他原本就不好的视力变得越来越弱,直至完全失明。他在伊顿公学和牛津大学所学的拉丁文从未被他丢下,因此,在他失明后的几年里,他的女儿们会为他朗读贺拉斯或维吉尔的作品。吃饭的时候,她们帮他把肉切开,而诺斯夫人围着她心爱的丈夫忙个不停。诺斯为国王效力的时候,他的生活充满了辛劳和忧虑。在抛开了公务的烦扰后,诺斯的身边还有像爱德华·吉本这样的朋友来逗他开心,他人生剩下的部分充满了愉悦。 在他们的社交圈子里,诺斯一家的魅力、热情好客以及融洽和乐的家庭关系是出了名的。当诺斯于1792年去世时,他的家人给他立了一座宏伟的纪念碑,来表达他们对他深厚的感情。他们让当时最优秀的雕刻家,约翰·弗莱克斯曼,用大理石雕出了诺斯的样貌:他的双下巴,丰满的面庞以及松弛的嘴唇。在“诸圣徒”教堂的圣坛上就可以看到他的形象——失明的双目向上凝视,面朝东面,似在守候复活的那一天。 在他的头像下面,雕刻着一位身材高大、苗条的不列颠尼亚(英帝国的化身),她手持长矛和盾牌,身边卧着不列颠雄狮。沃克森的小孩子们显然非常喜爱这只狮子,在两个多世纪的时间里,狮子的大理石鼻子已经被摸得锃亮,在这只鼻子闪闪发亮的狮子下面,便是诺斯勋爵长眠的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