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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父母是后天学来的/王浩威青春门诊系列

  • 定价: ¥42
  • ISBN:9787508662336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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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中信
  • 页数:197页
  • 作者:王浩威
  • 立即节省:
  • 2017-08-01 第1版
  • 2017-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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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娱乐名人蔡康永、刘若英、苏有朋,身心灵作家张德芬、素黑,“弗洛伊德奖”得主赵旭东,精神分析师曾奇峰,心理督导师施琪嘉他们都推荐!作者王浩威具有权威性。王浩威是心理学专家,心理咨询师,积累了大量临床案例。这本书《好父母是后天学来的/王浩威青春门诊系列》提出观点“关于如何成为一个好父母这件事,孩子永远是我们最好的老师”,而不是一味地让父母怎么教导孩子。大量真实案例,剖析常见现象的心理成因,通俗易懂,没有说教感。字里行间充满了人文关怀,对青少年、成人都有极强治愈价值。在台湾是亲子畅销书。

内容提要

  

    在王浩威医生的诊疗室中,出现过各式各样的父母,他们有的焦虑不安,有的气急败坏,有的暴怒失控,有的疏离而忙碌……当然,这里也有千奇百怪的孩子,他们也许叛逆、也许自恋、也许太优秀而没有朋友……在由王浩威所著的这本书《好父母是后天学来的/王浩威青春门诊系列》中,王医生用39个贴心故事,和您一起探讨如何教孩子、养孩子,如何从孩子身上学会做父母。好父母都是学出来的,没有天生的成功父母,也没有不需要学习的父母,成功的父母亲都是不断学习提高的结果。献给陪孩子一起成长的父母!

作者简介

    王浩威,台湾心理治疗界“总舵主”,集心理学家、治疗师、作家、诗人、出版人于一身的传奇医生。历任台湾心理治疗学会理事长、“中华心理卫生协会”常务理事、“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精神分析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台大医院精神部兼任主治医师等职。“华人心理治疗研究发展基金会”执行长、心灵工作室负责人、心灵工坊文化公司发行人。著有诗集《献给雨季的歌》,散文《在自恋和忧郁间飞行》《海岸浮现》《与自己和好》,文化评论《一场论述的狂欢宴》等。其“王浩威?青春门诊系列”(包括《好父母是后天学来的》《生命的12堂情绪课》《全是为你好:父母的焦虑,少年的困境》《我懂你所有的青春迷茫:王医生的情绪诊疗笔记》)为台湾亲子类畅销书。

目录

推荐序一  教养孩子其实没有那么难
推荐序二  不做直升机父母,不做虎妈
推荐序三  只有爱不够,还要学习
作者序  好父母是尽力了就好
篇一  做父母,超级任务!
  科技新父母,亲子新挑战
  孩子为什么说谎?
  除了自由,孩子还需要更多
  教养,永远没有客观的尺子
  让自己够好就好
  当受伤的孩子成了父母
  婚姻与孩子带来的考验
  不作为,才是最难的境界
  泼猴与如来佛
  当宝贝女儿变成大小姐
  怎么说都不听的时候
  慢慢听他说
  如何放心,让他飞翔?
  孩子需要的冒险
  当孩子离家出走
  每个人都需要可以归属的基地
  从缺席到太亲密
  与孩子一起做决定
  孩子的时间管理
  盐分地带的爸爸,北京的辽宁妈妈
篇二  青春,复杂味
  自己是什么,还没有找到……
  失落童年的女孩
  永远失落的爱情
  拒绝上学的少年
  同一个世界,万花筒般真实
  死神少女
  操场还是战场?
  顽皮游戏到弱肉强食
  霸凌标签
篇三  诊室心情
  为人父母,是一段无法预习的旅程
  失去拥抱的少年
  永远是边缘人
  贫穷,一种集体的创伤
  男孩失落的男性气概
  对自己的美,永远都觉得不够
  自恋的文化
  当全能小孩长大之后……
  哀悼的温度
  在狂奔的时代,慢下来
  懂得玩耍,也将懂得重新站起
  生命的壮游
后记  好父母来自整个社区的努力

前言

  

    推荐序一  教养孩子其实没有那么难/洪兰(阳明大学神经科学研究所教授、亲子作家)
    很多青少年问题专家都说:大部分的问题儿童出自问题家庭,这句话印证在王浩威医生所写的这本《好父母是后天学来的》中,难怪英国有句谚语“父母对孩子的态度决定他的命运”。父母若常常觉得孩子不够好、不争气,会使孩子在不知不觉中产生自卑感。在海外教过书的人都觉得台湾的孩子跟外国学生比起来,几乎都没有什么自信心,总觉得自己不如人,这观念怎么来的呢?从书中看到,台湾的父母从小就把孩子跟别人比,比不过时,自卑感就产生了。
    近年来,因为脑造影技术的精进,大脑科学家可以在活人的大脑中,看到大脑线上的工作情形,我们就看到来自同一个家庭的同卵双胞胎,在做同一件事时,大脑活化的区域及血流量有所不同。你会问:他们先天基因相同,后天环境也相同,又做同一件事,为何大脑活化不同呢?这是因为他们后天的经验不同,没有两个人有一模一样的梦,因为没有两个人有一模一样的经验,所以父母不可以把孩子跟别人比,每个人的基因不同,成长的环境不同,相比是不公平的。
    王医生在书中呼吁父母带孩子要有耐心,这点很对,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每个孩子学习的快慢很不同,不可期待每个人学习的速度一样。台湾有句害人匪浅的话就是“不要输在起跑点上”。其实这句话一点实验证据都没有,它是一个广告词,而且是语带威胁的广告词,恐吓父母不来补习、不买这个益智游戏,你就误了你孩子的一生。试想,如果“输在起跑点上”这句话成立,你又如何解释“大器晚成”?历史上,很多名人是大器晚成的,如爱迪生、爱因斯坦、王阳明,他们开窍得晚,但一开窍后,所有的表现都跟别人一样,甚至更好。父母只要一摆脱竞争相比的心理,孩子就立刻快乐很多。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孩子天赋的强项才有机会真正发展出来。
    书中一再强调父母要适度地放手,孩子才会快乐。很有趣的是,完全放手的父母,他的孩子也不快乐。他们会怀疑父母是不是不爱他,不在乎他,为什么随便做什么他们都说好、好、好而没有意见。这现象不只是王医生在门诊中碰到,我在很多孩子身上也看到过。曾有一个非常叛逆的初中生,当他被父母吊起来打时,会笑。他后来说,父母肯打他,就表示父母还是关心他的。孩子常会以各种手段来引起父母的注意,甚至不惜牺牲皮肉,这种渴望,令人心痛。玉不琢不成器,适度的管教是必要的,父母一定要了解,管教孩子是父母的天职,责无旁贷,不可推给配偶,更不可推给老师。教好孩子不难,只要第一,以身作则,不要孩子做的,自己也不要做;第二,孩子做错事时,立刻纠正;第三,纠正时,要解释理由,不解释理由的禁止常会弄巧成拙;第四,管教的规矩不能因人而异,更不可一人扮黑脸,一人扮白脸,父母两人态度要一致。看到书中有这么多已经受伤的例子,很替这些年轻的生命惋惜,一个心灵的创伤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修复的。
    一个行为偏差到学校写条子叫父母去谈以前,就已有很多的迹象,父母只要足够关心孩子,看他放学回来神色不对,就应该要问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亲子沟通管道的畅通是孩子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一环,孩子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能回家跟父母讲,父母也不要先骂,要先听。我觉得一个在校受了委屈又无人可以诉说的孩子是最可怜的孩子。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本书提供了父母很多很好的经验。如果问题儿童出自问题家庭,那么就请大人给孩子一个正常成长的机会:请控制你的情绪,善待你的配偶,给你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人生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但是要不要痛苦却是你自己可以选择的,因为人类可以经由心态的转变使人生转变,带来痛苦的常常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你对事件的看法。了解到这一点,你就发现,教养孩子其实没有那么难,人生不满百,何苦常怀千岁忧?
    父母对孩子的态度决定孩子的命运,这世界不缺少美,少的只是看见美的眼睛而已。孩子是你一生最重要的投资,回家陪伴你的孩子吧!你会发现你的出现会带给他无上的快乐,他以后会在你年老时,出现在你的养老院,带给你同样的快乐。

后记

  

    好父母来自整个社区的努力
    几个老朋友好不容易见了面,聊起彼此近年来的工作。一位经常投身亲子教育的朋友,说起自己这些年的思考,流露出对自己专业的困惑:“有时真怀疑亲子教育的意义,对父母固然有所帮助,但似乎有一定的局限。偏偏在局限之外的那些问题,往往才是这些为人父母最困扰的难题。”她指的是最近遇到的几个案例,父母其实是够好也够用心了,却还是遭遇到孩子相关的问题。在场另一位从事社工的好朋友,听了这些亲职问题,也提起她最近督导的一个案例。那是儿童虐待通报的个案,两个分别是十岁和七岁的小孩。承办当地地方政府儿童虐待业务的民间机构,派他们的基层社工去了解时,才发现在这小小的不幸家庭里,还有许多来自不同机构的专业人员,包括负责家暴的(妈妈也被殴而列为照顾对象)、负责精神障碍辅导就业的(打人的爸爸有酒精相关的精神疾病)等等,因为颇能秉持以当事人为中心的专业态度,工作上不免有不同的立场,工作范围有重叠也有冲突。
    她说,在台湾无论哪个阵营执政,给的饼是名堂越来越多了,但一个家庭就这样被我们的社会福利政策拆得四分五裂。这种以个人为出发点的思考所定下的法令制度,真的可以为我们社会带来福利吗?
    这种讲法和前一阵子的另一场对话,同样是关心医保及其他社会福利的一位专家朋友,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谈的是两党候选人纷纷提出的各式各样有关社会福利的政策,包括提高老农津贴等等。他同样提出一个问题:是不是因为选举制度是以个人选票为基础的,以至于我们两党候选人的思考,也就完全落在这个认为“以个人方式可以解决社会问题”的死胡同里?社会福利变得只有个人,却没有看到脉络,包括家庭和社区这类基本的社会网络。
    压力锅家庭,往往来自一个衰败的社区
    当子女遭到父母虐待的事件发生时,不是只有儿童被虐了,通常这背后还有一位或多位身心疲顿、甚至是精神走样的大人。当有家暴受虐的妇女时,背后同样是有一位不堪生活折磨的男人,只能以问题来逃避问题,也许是酗酒,也许嗑药,也许只是持续易怒的坏脾气。难道这些“坏大人”原本就是坏胚子,原本出生就带来邪恶的基因?也许真有些是吧,但那些属于基因论者所描述的先天问题,长久以来的研究发现,这也仅占其中的少数。大部分的“坏”,是来自环境,特别是环境中的资源不足,也许已经符合贫穷程度,但更多是无法领取低收入补助、也不觉自己已经属于贫穷一族的资源不足。
    这些遭资源不足挤压的家庭,通常又地处状况不佳的区域。在台北、台中市或高雄以外的乡镇,经常是在贫困的农渔乡村,然后再逐渐失所而流离到大都会的贫穷边缘。
    于是,一位遭到不良待遇的小孩,背后有一个像压力锅一样快爆了的家庭;而快爆的家庭,它的更后面往往是一个衰败的社区。 唯有社区发达了,社区内的资源网络活络了,家庭有基本的资源,家庭开始有希望了,这样,这个社会才有可能不再有儿童虐待或家庭暴力这种事。 这种资源不足带来的深重的压力,不只是发生在社会阶层较低的家庭,其实中间或.中上家庭也经常自知或不自知地陷在同样的困境中。 中产家庭的生活,摆在整个社会结构里,“比下有余”的状态会让人不自觉地放心;自然,在这种乍看相对可以的情况下,往往也就无法察觉自己资源吃紧的状态。可是处在人和人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家庭与家庭之间越来越不来往,而社区结构逐渐区隔化(compartment alization)而瓦解的社会结构里,传统的支持功能越来越流失殆尽,我们的家庭因为全靠自己而成本越来越提高,已经几乎可以说是到相当吃力的地步了。这些年来台湾生育率几乎达到全世界最低水平,政府开始提高生育补助。这方法其实像是用截箭法来治箭伤,以为一笔生产的钱,就可以解决孩子一辈子的问题。其实,越来越低的生育意愿,是因为包括抚养子女在内的各种有形无形的家庭成本,是包括中产阶层在内的家庭,都感觉没法负担了。依中产阶级对家庭品质要求的倾向,自我意识是中产阶级的夫妻,必然会要求自己是像样的父母,对怀孕这件事也就更慎重而迟疑了。 我可以将小孩交给谁? 我想起我在台大精神门诊的一位患者陈太太,她精神医学临床上的诊断是广泛性焦虑症,但更准确地描述其实是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症候群(house-wife syndrome)。这个名词是在“二战”后的美国提出来的,指的是“二战”开始有机会踏入社会工作的女性,不论她们是专职家庭或是职业妇女,普遍容易出现负担太多操心太过所产生的焦虑症状。 在门诊,我例行地告诉这位年轻的妈妈,如何自我察觉和处理她的压力,包括尽可能放手让小孩自己去忙而减少负担。陈太太沉思了一阵,抬头说:“可是,我可以将小孩交给谁呢?” 年轻一点时,我会觉得这位妈妈太没自信或太自我中心了,潜意识里不想多努力或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现在,我像那位从事亲职教育的老朋友,也越来越能察觉自己的专业其实不是无所不能了。 政府如果继续开支票,必然又是广设托儿中心之类的。但是,这只是又打造将自己区隔在社区之间而非真正成为社区系统一分子的机构。甚至,在体制建立的过程中,不但花大量社会福利的钱,还拆散了可能的社区或家庭联结的机会。 其实,好的做法是有的,只要态度对,这一切并不会那么不容易执行的。我想起多年以前,台北万芳社区曾经有一群妈妈,轮流排班接送小孩和课后照顾,透过信任、承诺和合作,来分担彼此的负担,又创造了亲子互动的机会,也解决了孩子在都会区没有同伴学习的问题。可惜,不管哪个阵营执政,政府并没有顺势将这制度推到全岛。 我是多年以前听台湾大学黄毓秀教授提起,才知道有这样一个隶属彭婉如基金会下的社区概念。后来没继续联络,不知状况如何了。那位来自社工界的朋友,听我提及,立刻在电脑上打开这个基金会的网页,点开其中的“社区照顾福利服务互助系统”。原来这些年,她们清楚自己的努力方向了。我在网页上看到她们的理念,十分欣赏,特别将它抄在下面: 社区照顾福利服务互助系统,是“社会权”概念的具体实践。“互助”为系统的核心价值,有照顾需求的家庭,透过系统找到照顾帮手,从照顾负荷中稍得喘息,同时创造妇女二度就业机会。二度就业妇女在系统中接受训练与管理,成为专业照顾工作者,赚取稳定的薪资,并得到劳动权益的保障。 互助系统的运作以非营利的模式,系统成员的互助捐款,是本系统稳定持续运转的基础,互助捐款同时将运用在补助弱势者,以及系统的研发、实验、推广工作上,透过社区大家庭的照顾,建立平等、关爱、合作、助人的社会。目前此系统由台湾社区照顾协会承接,本会主要负责社区“保母”支持系统。 这正是当今台湾最缺乏的。 除了个人权,也该思考社会权 过去的台湾,随着民主制度的建立,个人权开始受到重视,也果真反映在我们的各种社会福利制度的相关法令,譬如儿童福利法或家庭暴力防制法,都可以看到这种个人权的精神。只是,没能事先预料到的是,当时个人权这样的时代精神,固然有当时的必要,也果真达到那一阶段必要的时代任务。然而,这样的个人权强调,却也无意中破坏了旧社区旧家族里的好资源,同时抑制了新社区的可能。这样十多年下来,一方面台湾社会的个人权是更受到重视了;但另一方面,我们反而看到了台湾的家庭成本急遽提升,连中产阶级也吃不消了。 当下阶段的台湾,除了个人权,也许该开始思考最缺乏的社会权。 希拉里还是美国总统夫人时,她曾借用印第安谚语来呼吁提升社区在亲子抚养中所扮演的角色:“每个孩子都是整个部落一起照顾长大的。”可惜这个理念并没有在克林顿时代的美国政府有任何真正的发挥,只是沦为政治口号。 但愿我们的政策制定者可以知道:选民不只是选票,选民是由更广泛的家庭和社区所维系的。 就像“每个孩子都是整个部落一起照顾长大的”一样,父母可以成为好父母是来自整个社区父母一起的努力。 所有的父母,所有的家庭成员,如果有他们相互支援和学习的社群,而不是单打独斗,这样才有放心的父母,才有有信心生小孩的年轻夫妻,才有真正产生幸福感的社会制度。 在面对年轻的陈太太这样自觉无力成为好父母的个案时,作为精神科医生和心理治疗师的我,常常想,尽管可以同时擅长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永远还是有治疗室外应该好好思索的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