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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时刻

  • 定价: ¥49
  • ISBN:9787559605948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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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北京联合
  • 页数:333页
  • 作者:(美)大卫·J.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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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9-01 第1版
  • 2017-09-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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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大卫·J.莫里斯著的《罪恶时刻》是第一本关于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纪实文学作品!
    本书入围《洛杉矶时报》图书奖,获《纽约时报》编辑特别推荐!
    本书试图讲述PTSD的故事,试图重述其基本的历史以及混乱得令人吃惊的科学,同样本书也试图去在更大的角度上去探索这种疾病在文化中的其他生活,去讨论为何PTSD已经成为了一种全球通用语、一种标签、一种身份、一种理解自己的方式、一种文化基因、一个政治利益群体、一种科学神话甚至是一种时间理论。

内容提要

  

    有种痛苦在人类历史多数时候都无人所知,这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如今它已变成美国最普遍的精神疾病,并成为西方公共健康的关注点。作为一名PTSD患者和优秀作家,作者大卫·J.莫里斯以一种卓越的文学方式,揭露了创伤的秘密。这是一部活在“恐怖阴影之下”的回忆录,充满着勇气和真诚,也是对我们这个时代的疾患在历史、文化、心理和科学层面的一次思考。《罪恶时刻》不仅写给那些经历过创伤的人,也写给那些想了解“9·11事件”后的美国的人。阅读此书能让你成为一个更好、更人道的公民。

媒体推荐

    《罪恶时刻》是一部具有启发性的著作,书中有着对创伤记忆及其意义的详实研究和动人分析……正是莫里斯对伊拉克战争及其影响的个人经历,让《罪恶时刻》一书具有非常深刻的品质,这也使得此书不同于其他有关这个主题的临床文献,让此书具有一种极佳的可读性。
    ——《纽约时报书评》
    作为一名患者和一名优秀作家,莫里斯以一种卓越的文学方式,揭露了创伤的秘密……这是本世纪有关创伤主题最为重要的一部书。
    ——《泰晤士报文学评论副刊》
    本书精准地将个人痛苦放置在一个更大的社会、文化和历史情境中。莫里斯在这一点上做得很棒。
    ——《洛杉矶书评》
    莫里斯是一位卓越的作家……本书令人惊叹的力量之一,就在于他能够冷静地总结争论双方相反的论点。
    ——《华尔街日报》
    这是一本我们一直期待的著作。此书无疑是与当今的老兵、老兵的家庭、与此相关的临床医生联系最为紧密的一部书,也是迄今为止有关PTSD主题的最好著作……此书前所未有地将人们联系在一起。任何一个受PTSD触动的人都会从此书中获益。
    ——《外交政策》

作者简介

    大卫·J.莫里斯(David J. Morris),拥有加州大学欧文分校的艺术创作硕士学位以及圣地亚哥州立大学的英国文学硕士学位。1994年-1998年期间,他担任海军陆战队中尉,2004年,他在伊拉克战争中做战地记者,并亲眼目击了许多恐怖袭击,可怕的死亡和创伤——有的甚至让他险些丧命。他曾《沙龙》(Salon)、《弗吉尼亚评论季刊》(Virginia Quarterly Review)、《洛杉矶时报》(Los Angeles Times)等美国各大刊物写文章,他的一本书《地平线上的风暴》(Storm on the Horizon)被改编为电视在历史频道播放,新书《罪恶时刻》入围《洛杉矶时报》图书奖。目前,他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教写作。

目录

第一章  萨蒂亚
第二章  恐怖阴影之下
第三章  创伤的宗谱
第四章  被纠缠的心灵
第五章  现代创伤
第六章  治疗
第七章  药物
第八章  另类治疗
第九章  成长
后记:现实的反面
注释

前言

  

    正是战争创造了我们。
    古希腊先哲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的这句话,解读方式可以多种多样。本书的视角却是如此深刻而震撼。这种震撼并未因为我与作者之间文化、地域的差异而减弱,相反,作者似乎为我们打开了一扇窗户,这扇窗户通向一个未知而奇特的世界,身处那样一个世界,内心感到如此之熟悉。
    我几个月的翻译过程也像是书中所谓的一场奥德赛,一趟旅途。在这趟旅途中,我不断在问自己,这本书到底是在谈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我见到的是一位美军海军陆战队老兵娓娓道来自己的战场经历,那段经历琐碎却真实,读着读着仿佛就会置身其间。里面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英雄故事,也没有铁血柔情的战地浪漫,甚至那些经历都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只是一个一个片段,诉说着战争和生活的真相。
    紧随其来的是PTSD,这个词对于国人来说既陌生又熟悉。我们民族几千年的历史文化当中从不缺少战争和灾难,然而关于战争与灾难对个体和社会心灵的影响,似乎很少出现在学术和公众话语中。PTSD作为一种切实的影响,确实隐藏在灾后受害者的心灵当中。本书论述了PTSD作为一种心理疾病的演变史,这段历史充满了血泪与抗争,当中既体现了灾难的破坏性和悲剧性,又体现了某些伟大历史人物深刻的洞见与人道主义精神。
    然而如何去理解PTSD,如何去对待PTSD呢?如果仅仅将之视为医学或心理学领域中的一种疾病、一项诊断,那么这无疑是在“器”的层面。在这个层面,我们能见到的仅仅是一项项症状,一个个现象,以及相应的处理“技术”。然而PTSD涉及的是灾难,是生死,是人类生命中最根本的哲学问题,即我们从何而来,又走向何方。行文到此,我方才理解PTSD不仅仅是一种灾后心理疾病,而是人类最深层次的苦难。或许我们大多数生活在现代和平社会的人并未经历过灾难,然而那种苦难却离我们并不遥远。正如佛家所言,生老病死皆是苦,生命中有太多事件远非我们可以控制。现代文明制造着一种幻觉,我们总是对生活有着某种期待和渴望,希望一切按照自己的意料进行。然而正如本文所言,经历过战争的人才会明白生活的创伤是随机的,这个世界有太多事物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反而我们最终都会成为命运的牺牲品。而PTSD正是这种苦难,或者说生活真相的集中体现。
    当然,这种观念说起来有点悲剧,但悲剧不意味着消极。正如罗曼·罗兰(Romain Rolland)的名言:“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不论是本书的内容,还是本书的作者都体现着这样一种英雄主义。作者在经历了战争与PTSD之后,并未一蹶不振,而是走遍美国各个研究机构,采访各位专业人士,一方面是为了救赎自己,一方面也是让这种深层的苦难能够得以表达、得以分担。也正如本书最后的章节所写,有时候创伤和灾难带来的不仅是痛苦,也是一种人生智慧。在战争中,你唯一能失去的只有生命。也正是经历了灾难,认清了生活的残酷真相,才能最终洗去铅华,找到个人生命中最应该坚持和珍惜的人和事,从此更加专注而勇敢地走下去。不仅如此,对创伤的言说也就是一种分担,一种与他人的连接和共鸣。也许正是这种经历和诉说,最终造就了那种对众生苦难悲悯的精神,造就了历史当中那些改变时代的伟大灵魂。
    译完此书之后,我内心五味杂陈,似乎有许多想说的,又不知该从何处开始。虽然我的人生经历中从未经历过灾难与巨大创伤,但仿佛心灵也跟随着作者一起走完了这一趟奥德赛。而这趟旅途中,我从书中得到的点点感悟和体会,或许读者们只有在阅读正文时才能细细品味到。我的语言功底和翻译水准着实还未到游刃有余的境地,翻译过程中的漏误,文笔上的不足还望读者包涵。最后,我要感谢出版社编辑对我的信任,感谢此书的作者在翻译过程中对我的帮助,也要感谢我心爱之人在这趟心灵旅途中的陪伴。
    吴张彰

后记

  

    后记:现实的反面
    我时常被问起,我有没有后悔去伊拉克,或者我有没有后悔加入海军陆战队。这很奇怪,因为我可以轻易想象出历史各个场景中的另外一种可能的世界——一个美国没有参加一战的世界、一个萨达姆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世界、一个费卢杰战役没有发生的世界,然而我却没法建构出这样一个与现实相反的世界——一个我没有加入海军陆战队的世界、一个我没有在背后纹上USMC四个字母的世界、一个我没有踏上飞机前往伊拉克的世界。我甚至可以想象一个艾丽卡没有消失去拉斯维加斯,而是和我一直在一起并且结婚的世界,然而我想象不出那个没有进人、没有审视战争、没有遭遇爆炸、没有被差点射死的我。
    我是一名作家。我学过虚构的技巧,有研究生的水平,也知道如何在脑子里建构并且发展出另一个世界。然而我脑子里没有那个没有战争的世界。
    简而言之,我没有现实的反面。
    似乎有太多值得质疑的,有太多要去思考一种没有战争的生活。这就有点像弗洛伊德说的,试图想象你自己的死亡:这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似乎置身死亡是完全未知的,死亡向这个世界打开了一扇窗户,并让各种可能性能够进入。可能性太多了。当我开始思考死亡,我的脑子就会出现干扰,就像电台调到了一个关闭的频道。在我内心建构的每个世界里,我都进入了,我都审视了。
    然而让我们将其称为:一种对我自己的想象的失败。
    我知道我在这方面不太正常。我知道有些人总是停不下来地会去思考一切可能性,他们会被那种现实的反面所控制,那些经历过糟糕事件的人的内心会变成一卷循环磁带,内心的问题循环往复。这些问题就像倘若?倘若?倘若?倘若?倘若?或是为何我没有?为何我没有?为何我没有?为何我没有?这些问题一直在他们脑子里打转。在这些问题当中,就有各种世界。在那种世界,他们不再恐惧,不再如此疲倦,不再如此困倦,以至于他们可以走过一段更加漫长、更加沉闷的道路,回到他们的巡逻基地。在那种世界,他们最好的朋友还活着。那位朋友走过了农渠旁埋在地下的简易爆炸装置,他回到了圣马特奥市(San Mateo)的军营里,他从陆战队退伍了,他在图森市(Tucson)的一家咖啡店找到了工作,他因为士兵法案而进入了皮马社区学院(PimaCommunity College),最终进入了阿尔伯塔大学。或者是这样一个世界,简易爆炸装置炸到了巡逻队里的另一个人。或是他们在折返点做了更长时间的安全休整,休息了一会儿,每个人都活着,因为他们没有被干掉。
    每个人都会这样。我们都从我们的生活中建构现实的反面,甚至我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倘若我没有喝最后一杯会怎么样?倘若我参加了巴尔的摩的那份工作会怎么样?正是这种可能性最后杀死了我们,这是纯粹的机会问题,一种乐观主义告诉我们凡事皆有可能。而生活不是这样的,但是我们希望它是。我们希望生活可以通过事后之明获益,智慧会在该来的时候来。我们希望我们可以倒回去,和那个对的女孩儿结婚。我们希望我们可以倒回毒,重新参加那次考试。 我不会再参加另一场战争了。然而我知道另一场战争正在到来。另一场战争正在到来,谁都无能为力。在我心灵中的每一个世界,战争都来临了。甚至今天,战争都随时在待命。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想起赫拉克利特所说的: 正义在我们心中即是斗争。 我们无能为力,只是认识到, 正是战争创造了我们。 战争创造了我。 战争中有一种美,或者至少是一种秩序,这种秩序可以让我们认识这个世界的意义。 …… 之后,在我从战场上回来几年之后,我读到了西格夫里·萨松的一首名为《战斗到底》(Fight to a Finish)的诗。在诗的末尾,萨松想象着带头举着刺刀冲进人群,爱国的平民在胜利之后在伦敦游行。全诗以对国会的一次袭击结尾,这是对这场愚蠢战争的回馈。这是一首幻想主义的诗,用一种倾向于震撼的语气所写,然而当我读到的时候,我并不感到震惊。我并没有像萨松一样参与那场战争,但是我认识到了那场战争底下的愤怒,那种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你没法说出口,甚至对朋友、对爱人、大多数时候对你自己也说不出来。 有时候,当我抑郁或担忧我对战争的记忆会溜走时,我就会坐进我的皮卡,开车去拉荷亚,那片美丽的地方悬在黑暗的太平洋之上,就像是一个幻觉,在那片地方及其丘陵上好像覆盖着一层马海毛。我开车路过摩门教寺庙,路过超市和药品学院,然后我停好车,走进VA的滑动门,乘电梯上双北区的精神科。 当我到那里时,我只是坐下并且听一阵子,走进等候室听着他们叫着下一位的名字。我在那里花了几个小时等着我的名字被叫到。我曾经很讨厌在那里等待,然而现在我不那么在乎了,我知道我的名字不会被叫到,至少不是在今天。我右边的这个人将生活都灌人了手机,他打给一位朋友说,他很抱歉,但是他不再值得信赖了。我左边的这个人的大腿像手提钻一样抖个不停。到处都是面孔,每一张都像是一本没有结局的书中的一页。环视四周,房间里充斥着昨天,也将会充满明天。我坐着思考,好似那些被选中的名字都浮在了空中,我想知道它们中哪一个曾在岘港(Danang),哪一个曾在费卢杰,哪一个曾在阿富汗某个我从没听过的糟糕地方,哪一个染上了致死的毒瘾、有着一位即将离去的妻子,哪一个丧失了超乎自己认知的东西而且比我还要更加关注梦境。我对他们所有人说,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