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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店(作家畅谈自己钟爱的实体书店)(精)/名作家文学课

  • 定价: ¥48
  • ISBN:9787544713634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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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译林
  • 页数:337页
  • 作者:编者:(美国)罗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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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7-01 第1版
  • 2017-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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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在罗纳德·赖斯编的这本《我的书店》中,七十多位美国当代畅销书作家以各自的笔触向我们讲述了他或她所钟爱的实体书店。这些书店横跨美国三十多个州,或处于喧嚣的闹市,或居于荒凉的沙漠一隅,或大或小,新旧不一,但对于这些作家而言,它们却均如家园一般,永远那么温馨而难以忘怀。

内容提要

  

    实体书店曾是人们获取图书的主要途径。虽然在网络竞争之下,实体书店不复往日繁盛之势,但在爱书人眼中,这些散布于城市或者乡村各个角落的书店,始终是最具温情的理想之地。
    在罗纳德·赖斯编的这本《我的书店》中,数十位当代美国作家各自选取一家自己钟爱的书店,将他们与书店之间甚至长达数十年的情谊凝结为文字。这些书店支持了作家的写作之路,让其作品为更多读者所接受;同时,书店也作为社区中心融入作家的个人生活,变成他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从东北的佛蒙特,到西南的加利福尼亚;从大都会纽约,到爱达荷州小城凯彻姆,遍布全美的一家家书店联结起一个个社区,默默支撑着文学世界的繁盛。

作者简介

    罗纳德·赖斯,曾在图书出版行业从事营销工作近三十年,四次获《出版人周刊》年度销售代表提名,并曾在新英格兰独立书商协会与南方书商联盟任职多年。目前是一位出版业顾问。

目录

译者序

玛莎·艾克曼:奥德赛书屋
伊莎贝尔·阿连德:书之廊
里克·阿特金森:政治与散文书店
温德尔·贝里:卡迈克尔书店
珍妮·伯索尔:侧面书屋
里克·布拉格:亚拉巴马书匠
查尔斯·布兰特:diyi章书店
道格拉斯·布林克利:书人
利亚姆·卡拉南:博斯韦尔图书公司
罗恩·卡尔森:易手书店
凯特·克里斯坦森:字
卡梅拉·邱拉鲁:社区书店
梅格·韦特·克莱顿:图书公司
乔恩·克林奇:北郡书店
米克·科克伦:叶语图书
小罗恩·柯里:朗费罗书店
安杰拉·戴维斯-加德纳:鹌鹑岭图书与音乐
伊万·多伊格:大学书店
劳伦·迪布瓦:监管者书屋
蒂莫西·伊根:艾略特湾图书公司
戴夫·埃格斯:青苹果图书
路易丝·厄德里奇:马格斯与奎因书店
乔纳森·埃韦森:鹰港图书公司
范妮·弗拉格:书页与调色盘
伊恩·弗雷泽:沃昌书店
戴维·富尔默:鹰眼书屋
小亨利·路易斯·盖茨:哈佛书店
彼得·盖耶:密考伯书店
艾伯特·戈尔德巴思:水印图书与咖啡
约翰·格里森姆:布莱斯维尔的那家书店
皮特·哈米尔:斯特兰德书店
埃琳·希尔德布兰:楠塔基特书屋
安·胡德:岛屿图书
比科·伊耶:乔叟图书
沃德·贾斯特:葡萄串书店
莱斯利·卡根:下一章书屋
劳丽·R. 金:圣克鲁斯书屋
卡特里娜·基特尔:土星书店
斯科特·拉瑟:探索书店
安·海伍德·里尔:河岸广场图书
卡罗琳·莱维特:麦克纳利·杰克逊图书
迈克·伦纳德:栗子球场书摊
吉尔·麦克科尔:衬页图书
马梅芙·梅德维德:波特广场图书
温德尔和弗洛伦斯·迈纳:胡桃木棍书店
巴里·莫泽尔:利莫里亚书店
霍华德·弗兰克·莫舍:银河书店
亚瑟·纳瑟希安:圣马可书店
凯特·奈尔斯:玛利亚书店
安·帕克:卡皮托拉图书咖啡店
查克·帕拉尼克:鲍威尔书城
安·帕切特:麦克莱恩与艾金书商
杰克·彭达维斯:广场书店
弗朗辛·普罗斯:斯特兰德书店
汤姆·罗宾斯:乡村书店
亚当·罗斯:帕纳塞斯山书店
卡丽·瑞安:公园路书店
邝丽莎:弗罗曼书店
布莱恩·塞兹尼克:沃里克书店
马赫布·萨拉杰:开普勒图书
李·史密斯:紫乌鸦书店
莱斯·斯坦迪福德:书啊书
南希·赛耶:米切尔图书角
迈克尔·蒂塞兰德:奥克塔维亚图书
路易斯·阿尔贝托·乌雷亚:安德森书店
亚伯拉罕·维盖瑟:草原之光
奥德丽·维尔尼可:书城
斯蒂芬·怀特:破烂封面书店
琼·威克沙姆:伞菌书店
特里.坦皮斯特·威廉姆斯:国王英语书店
西蒙·温切斯特:书阁

书店位置一览表

前言

  

    我生平所遇见的第一家好书店说不上是真正的书店。这家名叫“奥尔沃德与史密斯”的书店地处纽约州格罗弗斯维尔市北大街;如果我记得没错,店里的人自称是一家文具店。记得那里面没有空调,但即使在最难熬的炎夏也总是昏暗阴凉。除了有限的几排书摆在那儿,这家店还卖盒装信纸、日记本、记录册、成套的高档钢笔和圆珠笔,以及制图和画画的家什,比如画笔、尺子、圆规、计算尺、速写本、画布以及管装颜料。货架一层层向上顶着天花板,记得当时总思忖着自己够不着的盒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玩意儿。下面架子上封起来的盒子里装的又是些什么东西?让人浮想联翩。尽管当时我没有搞清楚,但是奥尔沃德与史密斯的确是给身处脏乱工业区却有着别样人生梦想的人们提供了一个精神归宿。这里从来都是那么从容悠闲。
    母亲每天都要工作,周六一大早我还得陪她一起跑些差事,奥尔沃德与史密斯通常是我们的第一站。我总是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摆放儿童书籍的那两个架子前,如饥似渴地翻阅着那一长排整齐的推理小说,有“哈迪男孩”和“神探南希”系列,还有不太有名但是对我而言却更有吸引力的“肯·霍尔特”和“瑞克·布兰特”系列。我依然记得偶遇自己钟爱的系列中难以捉摸的第十一或第十七册时,心里那种无与伦比的激动——我找寻了那册书几年,现在终于发现了它,而就在前一周,它还踪影难觅。这使得我惊叹人世之妙,大有“踏破铁鞋无觅处”之后的惊喜。(此种童年的惊喜,等到半个世纪后亚马逊带着它移动鼠标、点击购买的网站出现时才被比下去。)和那些书的出现一样神秘的是将其买回的钱从哪儿来。母亲永远在提醒我金钱不会长在树上,至少不会长在我们家的树上;假如我盯着伍尔沃斯商店的玩具手枪目不转睛,她就会说可以用我辛苦攒下的零用钱买。否则,那就得等生日或者圣诞节到了再说。但是如果我买书时还差一美元,她总是会从她的钱包里找出来给我补上,我就不用为此再去等上一周的时间,也许那时其他男孩子就会捷足先登了。
    出了奥尔沃德与史密斯,在明媚的阳光下,你能一眼望到这条街的尽头。穿过十字路口,街道那头是南大街,那里尽是些低级酒吧和台球室,外面站的尽是些吊儿郎当、无精打采的懒汉,猥琐地冲面前走过的漂亮女人乱吹口哨。有时候我父亲也在当中。后来我年满十八岁成人之后,在那时的纽约可以合法地喝酒了,我也会混迹当中。如同那家文具店,那些低级酒吧凉爽、阴暗而又神秘,有段时间我还挺爱进去的,但是我从来就不属于那儿。像在孩童时代一样,我还是喜欢坐在奥尔沃德与史密斯的地板上,充满欣喜地抚摸店里图书的书脊:这里才是我的心之所属。
    时光又匆匆过了二十年。我现在成了一名英语助理教授,结了婚,有了两个女儿,住在康涅狄格州的纽黑文,全职教书,拼命想成为一名作家。我和太太几乎像我和母亲以前在格罗弗斯维尔时一样清贫。我们住在一间公寓里,在此社区生活,经验告诉我,要在我们破旧的老车前后窗都贴上标签,告知周边的小偷们车门未锁,千万别砸车玻璃。标签上写明车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车载收音机和喇叭早就被偷走了。不过那当然是骗人的。作为一个大学教授,我总是把书忘在车里。有时早上出门,明显发现有人进去过,但是我的书还在老地方,没谁去动它们。
    每过个把月,如果攒了些钱,我和太太会在周六晚上去伍斯特大街找一家意大利餐馆吃一顿廉价晚餐——这对我们来说已经算奢侈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们总是会在阿提库斯书店停一下,那里奇迹般地有一份星期天的《时报》清晨版等着我们。怎么可能?明天的报纸,今晚就见到了。阿提库斯书店是个干净、照明很好的去处,是美国较早地认识到了把卖书和卖好喝的咖啡结合起来的好处的书店。刚刚在餐馆奢侈了一把,让我们的预算有些紧张,不过我们还是买了咖啡,找张小桌子坐下来,从身边的书架上取卷翻阅。这是书啊。我那时已经发表了几篇短篇小说,但是从未出过书。从我坐的地方可以看到名字以“R”开头的作者的书,如果我也能出版一本书的话,也应该放在那个位置。有一天,我也会像抚摸着印有菲利普·罗斯的名字的书脊一样摸着自己的作品啊。从某个方面讲,这样想过头了点儿。不过,我禁不住感觉到自己属于这里,正和多年以前我在格罗弗斯维尔那家叫奥尔沃德的书店里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许多人喜欢好的书店,作家呢?我们爱书店可是爱得忘乎所以,而且相互交流心得体会。对自己的最爱那可是钟爱一生,毫无理智。每家独立书店关张,我们都感同身受。当然我们也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们一般不会排斥网上购买的电子书(好吧,有些人也许会排斥),但是至少我们这代人常常会将自己的作家生涯归功于一些伟大的独立书店——这些书店中许多已不复存在了。那些顽强地幸存下来的书店,继续为生存而战。即使光顾的客人越来越多地把它们当成样品陈列室,把书店工作人员当成专家来咨询,使用它们上缴的销售税去资助学校,然后回家,投向网上商店冰冷的怀抱。他们只用移动鼠标轻轻一点:尽管是无意,但通过这个简单的动作,他们还是毁掉了下一代及之后的作家的前程。因为帮助作家宣传的正是那些独立的实体书店,以前替我宣传的也正是它们。假如这些实体书店还存在,有了它们的帮助,你尚无了解的那些了不起的年轻作家,他们的作品将能与从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到埃米尔·左拉那样的英雄前辈们的书摆在一起。这也是我曾设法做到的。没了这些书店,哎呀,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当然,我是个老古董,更喜欢用纸和笔,而不是在电脑屏幕前做事。我也同意,像有人所说的那样,不管用何种方式创作,关键还是要看书里写的东西。一本优秀的电子书总要比装帧精美却索然无味的纸质书好。但对我而言,像我所去的第一家书店那样,所有的实体书店依然是我们任想象驰骋的居所。发现我自己的书在店里,总能给我带来自豪,也带来卑微。犹如图书馆一样,实体书店永远是实实在在的场所,给我们带来漫长岁月里,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最长、最好、最令人心动的对话。里面的店员会耐心地告诉你谁在讲什么话。假如你问,他们会告诉你最近理查德-拉索又有什么新作品。更重要的是,他们会把你就是一定要读的书放在你的手心,也许这作家你从未听说过,他马上就会开始与你对话,告诉你他认为重要的事情。
    假如读者诸君最近有些日子没进过一家中意的好书店了,现在你手上的这本书在亲切地对你讲,欢迎回家。
    理查德·拉索
    2012年

后记

  

    过去的几个星期,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旅行中度过,从一家书店到另一家书店,横跨美国,然后进入加拿大。图书之旅无比精彩,但也让人备感困顿与孤独。在美国境内旅行,没有驾照意味着大部分时间要花在灰狗巴士上,在简陋的长途车站逗留,当然还意味着在陌生小城之间愉快地穿行,这一切都是为了寻找我需要掌灯夜读的书店。我得花大量的时间在通往陌生城市的大巴上,或者长途车站与宾馆之间的出租车上,或者静静地候机,或者偶尔搭火车。旅途很累,不过很值,其间有许多事情我很愿意跟诸位分享。
    具体而言,我喜爱的是举办我大部分图书活动的独立书店,这由书本构成的群岛散布在全国各地。我是在书堆里长大的,我现在位于布鲁克林的公寓里书也很多,堆案盈几。孩提时代,我就爱上了乐蚝书屋,至今它仍是整个温哥华岛上我的最爱,每每踏进这家一流的独立书店,就仿佛回家一般。
    我所不喜欢的,甚至感到困倦平淡的,是城镇之间千篇一律、令人乏味的空间。南加州的高速公路与佛蒙特州的没什么两样,每座城市的轮廓也大同小异。同样的巨型商店,不同商场里相同名称的连锁零售商,晨曦中扑入眼帘的一模一样的、带着相同标识的十几家餐馆。
    我无意批评这种当今世界的平淡无奇是美国独有的问题。无论这里,还是在其他国家,故事总是相同:我们到郊外购物均出于价格低廉的考虑,不过这种低价总是附带着隐性成本。我们原则上喜爱的地处闹市区的老店,现在也不怎么光顾了,它们通常不再具备竞争优势,日益萧条,甚至关门大吉。这种现象伤害了我们的社区,这是有具体原因的:在本地商店里购物与在全国连锁店购物相比,留在本地社区里的钱多得多;本地企业和非本地企业对本地慈善事业的贡献水平不同;当一个社区的工资水平降低时,基础税收也减少了。然而,还有另外一种不那么明显的损失。当每个城镇都拥有一模一样的商店,那城镇之间就会毫无二致了。一个地区原先独有的特征,如此一来就会渐渐消失殆尽。
    两三年前,我认识的一位书商在推特上发帖道:“亚马逊没问题,但是文化单一化是个大问题。”
    我本来只想单纯歌颂一下独立书店,并不想提及亚马逊,但是既然屋里来了个庞然大物,不提可不合适。
    我们曾经被城郊的大型购物商店所吸引,如今我们又迷上互联网了——假如我们从一个大型公司购物,结果是一样的。关于亚马逊,它可是独立书店的对头。实体独立书店会折射出它们店主人、经理乃至店员的个性和偏好。有的会精心按图书体裁分门别类;有的会把阿瑟·柯南·道尔与雷·布拉德伯里以及查尔斯·狄更斯放在同一个分区,“因为他们同属文学嘛”。我还知道有家书店把小说和文学分得很清;的确,当一个人去了一座城市发现书店里只卖小说,会觉得有些诧异。有些书店只卖犯罪小说和科幻小说。有的还养有猫。 所有这些书店的动力都源自对书的热爱,而不是挣钱。因为卖书利润单薄,而且大部分书店都设有摆放“店员精选”图书的专区,用来重点推荐这些书商的心头好。有人会告诉作家,在你家附近认识几位这样的人,你的书可能就会成功,要是这本不行,那就是下一本或者下下本。不论你的书是由一家不知名的小出版商出版,还是你的出版商来头很大,却打算把季度营销费用全花在其他作家身上,或者说你的书从来就没大卖过,这样做都益处多多。 在亚马逊网站购书,不可能有店员为你服务,因为网站上没有人。也就是说,当然有大批员工在维持这一巨头的运转,当然公司也有完整的运营架构,可是当你逛亚马逊网店时,你何曾跟一位店员聊过天,谈起你从未听说过但这位店员认为你可能会非常喜欢的一本新书? …… 在布鲁克林我居住的那条街上,有家实体书店已经开了四十一年。几年前我搬过去住时,发现社区书店有些被人遗忘的架势。我也有些失望,很少进去。现在这家书店有了新的合伙人斯蒂芬妮·瓦尔迪兹和埃兹拉·戈尔茨坦。见它重振旗鼓,我心中甚慰。去年我参加了这家书店的四十年店庆,才了解到几乎淡出人们视野的小店是如何坚持生存下来的。 他们借用了书店对面的教堂举办午后朗读会。原先我还私下嘀咕选这么个地方是否有点太过了——教堂很大,堂皇的灰石建筑在布鲁克林很壮观。进去几分钟之后朗读会就如期开始了,里面挤满了人。有几百人在里面,我们都是爱书爱书店之人,想要倾听朗诵。朗读者都棒极了,如果你是保罗·奥斯特或者乔纳森·沙弗兰·福尔或者希瑞·胡斯维特,你肯定会觉得这里是个公共演说的好去处,不过让我最受触动的还是妮可·克劳斯所讲的话。 她最近刚从《大宅》一书的全国巡回宣传回来。她告诉我们这一路上她碰上几个人,跟她说他们只买电子书。被问到为什么的时候,他们说因为方便。她觉得这很有趣,就问他们,什么时候图方便变成最重要的事情了? 我个人无意为电子书的事情争吵不休,它们可以与纸质图书共存,不过克劳斯的话中有些许的伤感引起我的共鸣。我想这对我们怎样买书、在哪儿买书的决策有很大的影响。 曾几何时,我们所有人,普通公众,被称作公民。忽然在某个节点上发生了变化,现在我们大多时候被叫做消费者。这种变化确实有问题,因为公民身份蕴含权利和责任,而在我看来消费者关注的大都是购买。 原话的阴影仍在。“消费者”这个词,在我看来,本身亦有责任的意味,它折射出资本主义社会一个基本的生活现实,即我们可以通过在哪儿花钱和怎么花钱来改变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这概念一点也不新鲜,但是假如您喜欢在自己的城镇里有那么一家实体书店,我要说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艾米丽·圣约翰·曼德尔 201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