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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世间小儿女(精)

  • 定价: ¥49.8
  • ISBN:9787559411891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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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江苏文艺
  • 页数:254页
  • 作者:汪曾祺
  • 立即节省:
  • 2017-10-01 第1版
  • 2017-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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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有人说故事像说着自己,有人说自己像说着故事。能把生活中平淡的小事情、平常的小人物,讲述的有滋有味的非汪曾祺莫属。
    汪曾祺著的《我们都是世间小儿女》叙说的不止是汪老个人的回忆,而是透着世间人共有的“烟火味”——家人闲坐,灯火可亲。如汪老所言,他只写平平常常的人和事,谓之“世间小儿女”。

内容提要

  

    汪曾祺著的《我们都是世间小儿女》集结了汪曾祺经典的散文作品。从叙事抒情再到人生感悟。简单的话语中自然流露出汪曾祺淡泊的人生态度。在他的笔下,每种草木都各有性情,各不相同。凡小事、民俗、花鸟虫鱼灯都变得生动有趣。内容从容平淡,给人一种不可言说的温暖。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沈从文的高徒,中国现当代著名作家、戏剧家、小说家,京派文学小说的代表人物及传人,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早年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先生。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作家协会理事。他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领域成就颇高,充溢着浓郁的中国味道和灵性美质,语言平和质朴、清新隽永、娓娓而来、如话家常。著有短篇小说集《邂逅集》《羊舍一夕》《晚饭花集》,散文集《蒲桥集》《故乡的食物》《逝水》,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等。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目录

我的世界(代序之一)
颜色的世界(代序之二)
第一辑  随遇而安
  自得其乐
  七十书怀
  看画
  随遇而安
  自报家门
  我的父亲
  我的母亲
  我的家
  记梦
  晚年
  难得最是得从容
第二辑  人间草木
  人间草木
  花园
  夏天
  冬天
  淡淡秋光
  果园杂记
  草木春秋
  腊梅花
  北京的秋花
  翠湖心影
  猫
  灵通麻雀
第三辑  七载云烟
  遥寄爱荷华
  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老舍先生
  怀念德熙
  金岳霖先生
  跑警报
  和尚
  大妈们
  老年的爱憎
  玉渊潭传说
  沙岭子
  七载云烟
  吴大和尚和七拳半

前言

  

    我的世界(代序之一)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的世界很平常。
    我的家乡是一个水乡,到处是河。可是我既不会游泳,也不会驶船,走在乡下的架得很高的狭窄的木桥上,心里都很害怕。于此可见,我是个没出息的人。高邮湖就在城西,抬脚就到,可
    是我竟然没有在湖上泛过一次舟,我不大爱动。华南人把到外面创一番事业,叫作“闯世界”,我不是个闯世界的人。我不能设计自己的命运,只能由着命运摆布。
    从出生到初中毕业,我是在本城度过的。这一段生活已经写在《逝水》里。除了家、学校,我最熟悉的是由科甲巷至新巷口的一条叫作“东大街”的街。我熟悉沿街的店铺、作坊、摊子。到现在我还能清清楚楚地描绘出这些店铺、作坊、摊子的样子。我每天要去玩一会儿的地方是我祖父所开的“保全堂”药店。我认识不少药,会搓蜜丸,摊膏药。我熟悉中药的气味,熟悉由前
    面店堂到后面堆放草药的栈房之间的腰门上的一副蓝漆字对联:“春暖带云锄芍药,秋高和露种芙蓉。”我熟悉大小店铺的老板、店伙、工匠。我熟悉这些属于市民阶层的各色人物的待人接
    物,言谈话语,他们身上的美德和俗气。这些不仅影响了我的为人,也影响了我的文风。
    我的高中一二年级是在江阴读的,南菁中学。江阴是一个江边的城市,每天江里涨潮,城里的河水也随之上涨。潮退,河水又归平静。行过虹桥,看河水涨落,有一种无端的伤感。难忘伞墩看梅花遇雨,携手泥涂;君山偶遇,遂成离别。几年前我曾往江阴寻梦,缘悭未值。我这辈子大概不会有机会再到江阴了。
    高三时江阴失陷了,我在淮安、盐城辗转“借读”。来去匆匆,未留只字。
    我在昆明住过七年,一九三九年至一九四六年。前四年在西南联大。初到昆明时,身上还有一点带去的钱,可以吃馆子,骑马到黑龙潭、金殿。后来就穷得叮当响了,真是“囚首垢面,而读诗书”。后三年在中学教书,在黄土坡观音寺、白马庙都住过。
    一九四六年夏至一九四七年冬,在上海,教中学。上海无风景,法国公园、兆丰公园都只有一点点大。
    一九四八年,我在午门历史博物馆工作,我住的地方很特别,在右掖门下,据说原是锦衣卫值宿的所在。
    一九四九年三月,参加四野南下工作团。五月,至汉口,在硚口二女中任副教导主任。
    一九五○年夏,回北京。在东单三条、河泊厂都住过一阵。
    一九五八年被打成右派,下放张家口沙岭子农业科学研究所劳动。我和农业工人——也就是农民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对农村、农民有了比较切近的认识。
    一九六一年底回北京后住甘家口。不远就是玉渊潭,我几乎每天要围着玉渊潭散步,和菜农、遛鸟的人闲聊,得到不少知识。我在一个京剧院当了十几年编剧。认识了一些名角,也认识
    了一些值得同情但也很可笑的小人物,增加了我对“人生”的一分理解。
    我到过不少地方,到过西藏、新疆、内蒙古、湖南、江西、四川、广东、福建,登过泰山,在武夷山和永嘉的楠溪江上坐过竹筏……但我于这些地方都只是一个过客,虽然这些地方的山水人情也曾流入我的思想,毕竟只是过眼烟云。
    我在这个世界走来走去,已经走了七十三年,我还能走得多远,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