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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发现的美国

  • 定价: ¥45
  • ISBN:9787506095471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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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东方
  • 页数:276页
  • 作者:(日)加藤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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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11-01 第1版
  • 2017-11-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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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加藤嘉一著的《我所发现的美国》是作者沉淀五载,美国归来,带着观察的心态对话名校一流学者,提问顶级智库专家,窥破华盛顿政治运作的隐秘逻辑。
    走近加藤嘉一,发现一个新鲜未知的美国。
    本书是作者在美国,思考中国与世界。
    中国挑战美国与美国遏制中国之间、中国正在崛起与美国重振自己之间、中国追随与美国逃跑之间……中美两国之间的战略较量将持续下去。

内容提要

  

    2012年8月,“中国最有名的日本人”加藤嘉一带着迷失的状态,离开了熟悉的中国,奔向15岁起就暗恋的美国。《我所发现的美国》是他在美访学三年的记录,在跑步中观察、于行走中思考,从哈佛到约翰·霍普金斯,从波士顿到华盛顿,作者采访了美国政治、经济以及思想学术界的诸多重要人物,广泛接触美国各阶层的普通公民,着重关注美国社会和美国人的生活本身,分别介绍了美国的国民性与价值观、城市与地域、国家与个人、教育与大学、民主与爱国、智库与决策、大选与政治,以“第三眼”的身份将一个开放、多元、立体的美国展现在中国读者面前。在发现美国的同时,作者不断反观中国与日本,这种跨越国家、种族、文化的对比与碰撞,让本书具有了更加独特的魅力。

作者简介

    加藤嘉一(Yoshikazu KATO),1984年出生于日本伊豆。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毕业。曾任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专栏作家、复旦大学新闻学院讲座学者、哈佛大学访问学者等。现任《纽约时报》中文网专栏作家、察哈尔学会研究员、辽宁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客座教授。中文专著主要有《中国的逻辑》《中国,我误解你了吗?》《从伊豆到北京有多远》《爱国贼》《日本镜子》《加藤嘉一的留言:其实离不开》等。

目录

引子  为何赴美
第1章  查尔斯河畔
第2章  哈佛大学
第3章  战略家
第4章  中国
第5章  傅高义和福山
第6章  华盛顿
第7章  大选
第8章  民主
第9章  爱国
第10章  哈德逊
第11章  迈阿密
第12章  “美国人”
尾声  发现“无用”的自己
附录1  在美国,思考中国与世界
附录2  特朗普来了
后记  没有退路,只能向上爬

前言

  

    引子  为何赴美
    现在,我已经离开美国,结束了为期三年的访学生活,回到了中国。作为本书的开场白,我就写写为什么要奔往美国,那段仅属于我的、微不足道的历史吧。
    我从小喜欢看世界地图,与跑步一样,也是我的爱好。日本的孩子们深受“文武两道”这一儒家精神的熏陶,对我来说,看图是文,跑步是武。一边看地图,一边搜寻美洲大陆在哪里、非洲大陆在哪里,疑惑亚洲和欧洲的分界线在哪里,思考为什么非洲大陆以黑人为主,而在我所生活的日本除了“外国人”多是黄种人……世界地图像一面镜子,照见了我和世界的关系。
    不过,也有无可奈何的成分。
    我出生在日本伊豆半岛的农村,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外国以及外国的文化。我们平时在家里也吃汉堡、意大利面、咖喱饭、麻婆豆腐,但我们基本不把这些看作“外国菜”,更多视为“家常菜”。日本人一向或积极或被动地吸收来自海外的制度、技术、文化,但吸收的过程并不是以中央政府宣布战略、动员资源等方式让国民产生强烈的意愿,而是自然而然、自下而上、潜移默化的。所以,在当今的日本社会,无论是制度文化、经营模式、生活方式、价值观念等,许多都是从海外进口的,可一旦被日本社会吸收之后,我们就很少有意地去识别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他者的。
    初中三年级的时候(1999年),我终于有机会出国了。
    对于从小拿着世界地图想象国际格局、渴望出国游学的我来说,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当时我参加了学校的毕业旅行,去澳大利亚待了两周,有10天是住在布里斯班的寄宿家庭(Home Stay),3天在悉尼住酒店。那是一次让我彻底开阔眼界,进一步产生出国游学冲动的旅行。回到日本后,我下定决心:尽早出国,越早越好。
    可能与第一次访问的国家是澳大利亚有关,我后来特别想去“白人支配的社会”,算是一种盲目的崇洋媚外吧,现在想来觉得有些惭愧,我无意中(或许是因为深受日本“主流”社会舆论的影响)把外国理解为西方,外国人理解为白种人,而忽略了其他国家、社会、人种的存在与奋斗。
    这一切充分表明当年我在价值观上的盲目和观念上的局限。
    由于我本人的能力和家庭条件有限,高中毕业后我无法到心仪的“外国”留学。后来,我说服了自己:到一个与众不同的正在崛起的,又不需要花很多钱的国家留学。再加上我高中时的梦想是到联合国工作,当“国际公务员”,所以最好就是到能学习联合国通用语言——英语、法语、西班牙语、俄语、阿拉伯语和汉语的国家。于是,我选择了中国,奔往北京。在此过程中的故事,我曾在其他中文书刊以及中国记者采访我的视频或文字里阐述过,就不重复了。不得不承认,当年我选择中国,前往北京是比较被动的,甚至不是心甘情愿的。
    以上这些铺垫,为的是表达一种心境。我至少从15岁起,心里就始终暗恋着一个国家:美国。
    来到中国之后,我比较快速地适应了中国的生活,从改革开放中的中国社会,以及活在当下的中国人身上学到了许多,也受到了很深的刺激。回忆过去,我毫不犹豫地认为,当时选择中国是正确的。但同时心里仍始终惦记着美国,毕竟暗恋过,难以放下。本科毕业之际,我曾想过要不要申请美国的研究生,但由于那时正是我与中国公共舆论联系密切的时期,就决定暂时留下来,一边在中国读研究生,一边继续深化自己与中国公共舆论之间的联系,尽可能地向它们发声。
    研究生毕业时,我也想过要不要申请美国的研究生,但由于那时正是我与中国公共舆论联系的“高峰”时期,就决定暂时留下来,谋求进一步深化与中国公共舆论之间的联系。
    2011年下半年,我开始为次年的安排做准备。一个是到上海复旦大学讲学,另一个是到美国哈佛大学访学。先确定的是后者,至于前者,到了2012年才正式定下来。2012年2月到7月,我有幸在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担任讲座学者,负责“跨文化传播”这门课程。在上海待了一个学期,2012年8月前往美国。对我来说,离开北京,赴任上海时能够确定半年后前往美国是令人欣慰的。
    就这样,我终于有机会实现自己小时候的梦想了。虽然比我想象的晚了一些,赴美时我已满28岁,与理想的境况比,迟了10年时间。不过,没关系,毕竟可以去了。前方是自幼就梦想的桃花源,甚至乌托邦。珍惜吧,少年。
    从离任复旦新闻学院到前往美国,中间有1个多月的时间。那段时间,我先回了一趟北京,整理了书房的东西(毕竟是生活了9年的城市,许多有形无形的东西需要收拾和整理),然后回日本办签证。
    回到家乡伊豆,我开始思索到美国以后,自己应该抱着什么样的目标和状态面对每一天。我总结了三点:
    其一,好好了解美国社会。美国是传说中的超级大国,也是世界上最发达的社会,不去了解美国(不管了解的程度如何),我这一辈子恐怕是不完整的,极端一点说,甚至是白活了。况且,我是在日美结盟的框架内成长起来的一代,日美同盟是日本社会、日本国民能够平安过日子的大前提,因此,不去了解美国,作为一个日本人是不合格的。
    其二,好好了解美国学者,尤其是研究中国问题、东亚问题的相关人士如何看待中国。在中国学习生活了9年半,我已经把观察中国、思考中国、表达中国当作一辈子的事业。那时候的我已经下决心坚持中文写作。那么,美国的学者、专家、战略家们如何看待中国,对我来说无疑是一门必须花工夫去了解的必修课。
    其三,好好探索我的祖国——日本在中美“两强”时代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发挥什么样的作用。我大学期间学习的是国际关系,这是我理想中的专业,如前所述,我从小就喜欢翻看世界地图,想象国际关系。以爱好为专业,让我感到很欣慰,很幸福。那么,这第三点也是我学习国际关系的延伸部分。我是一个日本人,不管在什么地方,以什么身份,观察美国也好,反观中国也罢,“祖国视角”必须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
    抱着这三点目标,带着一个大箱子和一个运动包,我到了成田机场。
    忽然想起,9年半以前,18岁的我第一次前往北京,也是从成田机场出发的。那时,父亲开车,与母亲、弟弟、妹妹一起为我送行。记得那时候,路上堵车,时间很赶。我带着一个大箱子、一个大运动包,还有一个普通包。办登机手续时才发现我的行李太多,两个大的不能托运,只能带上一个小的,竟然还超重了。我跟家人们恐慌了好一阵子,商量过后,最终听取了机场工作人员的建议,把大运动包邮寄到北京大学留学生办公室,收件人姓名是随便写的。幸运的是,我的包裹平安抵达北大留办。
    寄完包裹,把箱子托运完,拿到中国东方航空公司的登机牌,在出发厅,与家人告别。坐上飞机,开始读离别时母亲递给我的一封信,我哭了。
    将近10年过去了,如今再次远行。我很自然地从东京坐上电车到成田机场,没迷路。怎么走,我很清楚。赴美签证早已办好,不犹豫,也没有不安。冷静办好登机手续,托运了一个大箱子,手里拿着一个运动包。出境,坐上达美航空公司(Delta Airline)的航班。父亲已经不在了,家人也没来送我。我一个人,心里格外平静,这一次,没有信,也没有哭。

后记

  

    没有退路,只能向上爬
    从提交初稿至今已经过了大半年。坦率地说,本书的某些细节我已经记不得了。我也不想为了写一篇后记去重新浏览书稿,现在,我就一边祈祷本书能够最终出版,一边写写此时此刻我的所思所想吧。
    我已经结束了过去一年以来在辽宁大学国际关系学院的教学工作,现在回到了日本。每年夏天我都会花两周左右的时间在日本各地做一些必做的工作。现在,我的家乡——伊豆半岛,梅雨季刚刚过去,气温很高。这两天,我会在傍晚沿着河边,望着富士山跑步,出汗的感觉很异常,因为空气湿度大。现在是晚上11点,写着写着,汗水不停地流下来。
    回想在沈阳这一年,总的来说,我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之所以说美好,是因为沈阳给了我有生以来未曾体会到的安静、平静和宁静。我住在位于崇山路、长江街附近的老校区,而上课一律在位于沈北、道义的新校区。曾经有好几个学生问我:“老师,您住在老校区,上课在新校区,是不是很麻烦、很辛苦啊?”
    对此,我的回答从来是:“正好相反。因为生活区域与工作地点是分开的,我才能享受生活,认真工作。”原来,状态的转换对于一个人的工作生活是如此的深刻。在老校区,除了吃饭、跑步、睡觉、写作,基本没什么其他活动。除了一些同事,我也没什么朋友。我住在叫“友园”的外国专家公寓,跟邻居也基本不交流。只有几个关系亲密的学生来过我的房间。
    我就这样在宿舍(老校区)和教室(新校区)之间来回穿梭,度过了一年。乘坐校车的感觉很奇特,那些固定的司机师傅们,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和背景,但上下车时的眼神或偶尔几句简单却并不多余的招呼,也让我格外放松和安心。
    我在辽大的生活,不是备课,就是写作,毫无社交,剩下的就是跟我的学生们一起吃饭,喝酒,聊天。发自内心地说,我在辽大最快乐的时间是跟学生们一起度过的,无论是课堂上的讨论还是课外的聊天,那些时光,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无法用语言描述我与他们在一起时的情感。总之,谢谢他们,我是快乐的,但愿那些时光对他们来说也同样珍贵。
    这本书的所有篇章都是在辽大的宿舍里写下的。望着窗外的风景,回忆在美国三年的时光,中国的东北离美国的东海岸如此遥远,而在我心里,两者却是贯通的。正因为获得了宁静的写作环境,我才能按照截稿日期完成初稿。感谢辽大的老师们对我的支持和照顾,感谢我的学生们对我的关心和理解。当然,更要感谢我的家人能够包容我的任性,接下来,我一定会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承担起应负的责任,献出我对家庭的爱。
    我想谈一谈自己为什么要写这样一本书。
    有些想法已经在前面的章节说过了,不过,此刻想一想,写作的动机大致有二: 首先,无论如何,我在美国待了三年。三年的时间不算很长,但也不短,对于一个国家的历史、特点、结构等产生一些想法和思考是正常的。可能是职业病吧(虽然这样说高估了自己的职业性),不管出发时的状态是什么,比如到外地出差,跟朋友出去玩儿,早晨去跑步,还是在大都市的角落里等人或发呆,我始终会带着观察的心态看待眼前的场景,与时空对话。 其实,我不是为了写关于美国的书而去美国的。2012年8月底我前往波士顿时,丝毫没有写作的目的。发现美国,以及重新寻找自己,经营自己,摆正自己,才是我向往那里的目的。 不管初衷如何,我始终带着观察的心态在美国生活了三年。在哈佛大学的时候,我思考哈佛与北大之间的异同如何影响未来的中美关系;去迈阿密跑马拉松的时候,我从美国跑者和那座城市的状态的角度思考美国人的国民性,以及美国社会的多样性;在波士顿、华盛顿等地访问美国学者的时候,一开始我只想轻松地聊聊天,但随着聊天的展开,我也认真起来,带着工作的状态去挖掘一些东西,记下了大量的笔记(幸亏在美期间我很少在媒体上发表文章,许多发现和思考逐渐累积起来,最终通过这本书表达出来)。此外,我到任何地方观察美国的政治和社会,美国人的活法和特点的时候,总会与中国的政治和社会、中国人的活法和特点做比较。观察美国的同时也在反观中国。在美国,我读了费孝通先生写的《美国人的性格》,忍不住产生了想写一本《中国人的性格》的冲动。不过,后来发现早就有类似的书籍了,而且我觉得自己目前对中国人性格的认识还很有限。 对我来说,写美国和写中国是截然不同的。写美国,我可以放松且放开写,我是初学者,三年时间虽然不算太短,但自己在美国观察、思考过的事情、现象、问题均不够深入。我写下的是初步接触的美国和美国人,虽然我也不认同接触的时间越长,就越能深刻地观察、思考和表达。比方说,看看我的周围,有些人在中国生活了半辈子,但对这个社会了解得并不多,也没什么自己的思考;有些人则通过较短的时间形成了较为系统和深入的了解,也能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思考。有一点,我必须声明:在中国的经历大大帮助了我发现美国的过程,中国始终伴随着我,是我观察美国、走进美国过程中一面必不可少的镜子。 那么,写美国和写中国之间有何不同呢?我在中国生活了十多年,而且,北京是我成长的地方,是我的第二故乡。我写中国,必然会严肃起来,不敢随意下笔(之前确实写过,现在反而不敢了),写中国和中国人时,我会感到紧张,怕写不好,对不起他们。当然,这是一种不自信,至少目前还没能找到一种在中国面前让自己自信起来的感觉。 其次,可能与第一个动机有些矛盾,我认为自己是一个写作者,写作是我与世界对话、与人生对话、与自己对话的核心渠道。我花了不少时间、金钱和精力在美国度过了一段时间,既然如此,用文字的形式给自己所经历的时光一个交代,也符合我作为写作者的常态。 回想一下,人生是蛮有趣且充满意外的。我出生于伊豆半岛的农村,虽然东京与伊豆之间的距离不算远(乘坐新干线一个小时左右),但在我和家人的心中,东京已经是一种外界了。我们活在封闭、狭隘、自我的世界里。我家世世代代与外国没有任何关系,我从小在父亲的教导下与比我小一岁的弟弟每天练习长跑。在我上小学和中学期间,成绩最差的科目就是国语(相当于中国的“语文”),而在我讨厌的国语课中,成绩最差的是汉字。汉字,我始终记不清,写不好,越这样,越差劲。 所以,有时候清醒过来,审视自己正在用汉字表达的东西,我还是会感到很诧异。特别是我后来喜欢上了中文写作。对我来说,中文无疑是一门外语,日文中有汉字,但意思不同、写法不同(日本用的是日式繁体字)、思维和表达的方式也不同。它是一门名副其实的外语,我需要从零学起。这就是我所说的一张白纸的力量。其实,一点儿不会、一点儿不懂,反而是一种力量。因为没有退路,只能向上爬。 虽然中文对我来说是一门外语,我在它面前就是一个白痴,但它在文化上又与日本、日本人、日文有一定的联系和渊源,所以,它在我面前至少没那么陌生,甚至产生了一些亲近感。那么,我在中文面前截然不同的感觉,以及我在两者之间建立的平衡感就使我喜欢上了中文写作。迄今为止,我觉得,中文是最能够清晰、有层次地表达我内心想法的语言。不是日文,更不是英文。对于这种属于自己的真实,我发自内心地感到欣慰。 正因为如此,我最终下决心用中文写下了我所发现的美国。有些朋友问我为什么用中文写美国,我明白他在问什么。我也说不好,可能连自己也没明白为什么。但我想,理由跟我在上面表达的,我与中文之间的渊源有一些关系吧。另外,我也很感激我的朋友、长辈张力奋先生之前从“一个日本人用中文为英国媒体(《金融时报》)写文章”的角度鼓励我。本书带有的状态大概也是这样的,一个日本人用中文写下自己眼中的美国。有些读者朋友会觉得我这个人“装”,对,这就是一种“装”,至少是变了形的“装”。但请读者朋友们相信我,这种“装”是发自内心的,是带着信念的。 接下来的安排,我自己也说不清。就我的事业而言,还要继续游,至少四十岁之前,我希望继续游走和游学,带着“游”(日文中“游”字指的是中文里的“玩”)的状态积累知识和经验,树立自己的世界观和祖国观。写作还会继续,写作对我来说正是积累知识和经验,树立世界观和祖国观的方式。中文写作也会继续,我早就给过自己一个承诺:坚持中文写作一辈子。 就生活而言,除了坚持跑步,享受跑步,我会好好陪家人。这些年,每当我比较兴奋或失落的时候就会对妻子说“没什么事情比家庭更重要”。但她从来不同意,也不接受,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认为的?你说的和做的之间自相矛盾。”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会让自己不断进步和成长,让她真切体会到我对家庭的爱,让她觉得嫁给我没那么差劲和后晦。 最后,我想给读者朋友们一个交代。 如我在本文开头提到的,从提交初稿至今已有半年多了,有些内容或许没那么新鲜了。对不起,如果我的文字没能经住时间的考验,那是我的问题。另外,由于众所周知却不便明说的原因,本书的内容难以甚至无法以完整的面貌呈现给读者朋友。但我相信那些消失的文字(我自以为是很好的文字),以及让那些文字消失的原因都是有意义的,终有一天会跟大家见面。因为,人心思变,我们都希望这个世界快点好起来。 坚持就是力量。 加藤嘉一 2017年7月21日写于伊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