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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最危险的书(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从罗马帝国到第三帝国)(精)

  • 定价: ¥65
  • ISBN:9787550296428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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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北京联合
  • 页数:303页
  • 作者:(美)克里斯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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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2-01 第1版
  • 2018-02-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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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在《一本最危险的书(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从罗马帝国到第三帝国)(精)》中,作者克克里斯托弗·B.克里布斯不仅以生动笔触还原了《日耳曼尼亚志》的创作和颠沛故事,还讲述了第三帝国对此书的狂热追捧,同时也是对有意误读古典文本所带来的高昂代价的冷静反思。
    本书对德国民族性的解读堪比《菊与刀》对日本民族性的解读!

内容提要

  

    克里斯托弗·B.克里布斯著的这本《一本最危险的书(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从罗马帝国到第三帝国)(精)》是一本比《我的奋斗》更危险的书!本书对德国民族性的解读堪比《菊与刀》对日本民族性的解读!
    哈佛大学古典学教授克里斯托夫·克里布斯多年研究积淀,追溯《日耳曼尼亚志》的广泛影响,揭示了一部古代作品如何成为世界上如此危险的书。作者以其渊博的古典学修养,为你拨开历史的重重烟幕,读来趣味盎然,令人唏嘘不已。
    解读“日耳曼尼亚幽灵”的前世今生。一本不足30页的通俗小册子为何会成为纳粹德国的“黄金宝卷”,又是如何被誉为“一本最危险的书”?
    该书自策划之初就得到了《海国图志》林国基主编的大力支持,林主编还精心撰写了长达8000字的序言,以飨读者。

媒体推荐

    令人着迷的故事……克里布斯对《日耳曼尼亚志》在1455年重现天日的叙述就像侦探故事……笔触明快而又不失幽默。——卡伦·墨菲(《纽约时报》书评)
    克里布斯倾注毕生智慧与热情,讲述了一段非同凡响的史诗……引人入胜!——费迪南德·蒙特(《华尔街日报》)
    塔西佗的幽灵,以及遵循其理论并为之牺牲的幽灵,依然萦绕在我们周围。感谢克里斯托夫·B.克里布斯,他给了这些幽灵以血肉,让它们述说自己的故事。——安东尼·格拉夫通(《伦敦书评》)

作者简介

    (美)克里斯托夫·B.克里布斯,2004-2009年任牛津大学讲师,2009-2012年任哈佛大学古典学系副教授,2012年至今任斯坦福大学古典学系古典学副教授和德国学教授(礼任)。著有《德意志的事业》,并参与编纂了《古代史学的时间与叙事:从希罗多德到阿庇安的“双重过去”》。

目录

导言  自负的过去
1.罗马征服日耳曼人的神话
2.幸存与拯救
3.德意志祖先的诞生
4.成长的时期
5.英雄的歌谣
6.自由豪迈的北方民族
7.白种人血统
8.一部国家社会主义者的圣经
后记  另一种读法,另一本书
译后记
注释

前言

  

    日耳曼尼亚幽灵(中译序)
    呈现在读者诸君面前的这本书,称得上是一本高级古典学八卦。它由哈佛大学一位堪称博学的古典学教授写就。耸人听闻的书名,引入入胜的故事,以及足以胜任这一任务的古典学修养,使得这本书读起来趣味盎然,引人深思。
    这本书追述了一个幽灵的前世今生,这个幽灵可以称之为“日耳曼尼亚幽灵”。曾几何时,这个幽灵如鬼魅般游荡在欧罗巴的大地上,发出塞壬海妖般魅惑的歌声,俘获了一代又一代西方最优秀的文人雅士,但它承继的光荣和梦想最终在德意志第三帝国那场堪称“奥德赛式”返乡之旅的疯狂冒险中折戟沉沙。日耳曼尼亚幽灵建立在“种族”这一保守主义原则之上,它植根于“大地与鲜血”这一同样古老的异教土壤之中。这个幽灵从不掩饰其建构世界新秩序的雄心和抱负,可以想见,这必将对西方既有的霸权秩序产生巨大的威胁,这一秩序建立在自然法和契约原则之上,并具有雄厚的“联盟潜力”。日尔曼尼亚幽灵固然以对抗东方所谓的“犹太共产主义”、保卫欧洲为借口,但却对当时的西方秩序构成了严峻和紧迫的威胁;第三帝国不仅具有更加强烈的侵略性和扩张性,而且在它那里所呈现出来的“新异教主义”特征与早巳基督教化了的西方传统和习俗格格不入;与其相比,甚至苏联的所谓“犹太共产主义”与西方基督教世界的主流价值都更具家族相似性。而且,以托洛茨基为首的托派被清除后,马克思主义被逐渐俄国化,苏联政权变得日渐保守和内敛,世界革命的危险大大降低。盟军和苏联的夹击使得第三帝国彻底覆灭,至此,来自西方世界自身的最后异教蛮族剩余被彻底清除。
    当“二战”硝烟散尽,著名的犹太裔意大利古典学家莫米利亚诺(Amaldo Momigliano)为世人开列了一个书单,“史上最危险的书”。在这份冗长的书单中,罗马帝国史家塔西佗的《日耳曼尼亚志》赫然人列,并荣登榜首。毋庸置疑,这一开列书单之举也是战后国际社会所进行的“德意志再教育”的一部分。作为犹太裔的莫米利亚诺,也有充足理由将《日耳曼尼亚志》视为“一本最危险的书”,其族裔在战争中所付出的沉重代价与这本书密不可分。这本出自罗马帝国,并仅为罗马帝国而撰写的古典学名著,在中世纪阴郁昏暗的修道院里尘封千年之后,最早被意大利人文主义者发现,但其真正的大放异彩之地却是在阿尔卑斯山以北那个古日耳曼旧地。在希特勒的第三帝国,这本书一度被尊奉为“黄金宝卷”和“日耳曼圣经”,堪称希特勒政权发动的那场所谓的“日耳曼革命”的终极灵感。这场以“大地和鲜血”的名义发动的“日耳曼革命”,表面上遵从和延续了俾斯麦为开创德意志第二帝国所走的特殊道路,即以反革命的原则进行革命的事业。但是,这两场革命的结局非常不同,俾斯麦的事业取得了成功,他统一了由拿破仑予以摧毁、变得日益松散和残败的德意志第一帝国的残余诸邦,建立了第二帝国;但希特勒的事业却收获了苦果,第三帝国以失败收场,战后的德意志再次被列强肢解。“德意志问题”再也不是个问题。
    数百年来,不仅困扰着德意志人,而且也扰动着整个世界的所谓的“德意志问题”,追根溯源,其症结在于德意志第一帝国,亦即所谓的“日耳曼民族的神圣罗马帝国”的独特政体。正如法国哲人伏尔泰所调侃的,它既不神圣,也不是罗马,更不是帝国。这个由数百个奇形怪状、凌乱不堪的封建王国、公国、侯国、贵族和骑士自治领、自由邦和自治市等庞杂政治拼图组成的帝国,空有帝国之名,而无帝国之实,松散的联合和实际的分裂状态似乎是其亘古不变的自然法。各种盘根错节的利益纠葛和冲突使得各邦国彼此之间钩心斗角、纷争不断,各自为一己私利,甚至争相引入外部势力,德意志大地成了欧洲各国的战场,民不聊生,血流成河。旷日持久的三十年战争之后,德意志大地几成焦土和废墟。在《联邦党人文集》这本美利坚合众国的建国文献中,美国国父们对源自神圣罗马帝国的这种松散无力、极易引发战争灾祸的邦联政体及其天然缺陷进行了最为深刻的反思和总结。在其晚年撰写的那本具有无穷教益的回忆录中,对这一在他手上才得以救治的德意志痼疾,俾斯麦更是有着刻骨铭心的体会和认知。
    但这些血淋淋的教训终究抵不过“神圣罗马帝国”这一虚荣名号,而且,保持德意志诸邦的分裂状态不仅符合欧洲诸国的利益,也符合罗马教廷的利益。长期以来,德意志世界也安于这种神圣的、罗马的、帝国的“三位一体式”的虚荣梦幻,而那个危险的、具有强烈异教气质的日耳曼尼亚幽灵在日耳曼森林中则沉沉睡去,谁也不愿去惊扰它。只是为了对抗穆斯林的巨大威胁,它才偶尔被轻轻唤醒。塔西佗就曾祈盼过,为了罗马帝国的永久和平,日耳曼诸族最好永远保持其内部的纷争状态。
    ……
    第三帝国的“新异教主义”可谓是一种异教的清教主义,与塑造和奠定了近现代西方世界秩序基础的基督教清教主义不同,这种在纳粹第三帝国大力鼓噪和煽动起来的意识形态,不是将其清洁之源和诉求指向个体灵魂的深处,而是指向肉身性的物理存在,诸如种族和血统的纯洁性,这可以还原为诸如金发、碧眼、高大的身躯等可以辨识的古日耳曼体貌特征。在第三帝国意识形态的缔造者希姆莱看来,他亲手组建的党卫军如同古日耳曼森林中曾经围绕在领袖周围的古日耳曼扈从队,他们的佩刀上所镌刻的“以忠诚为荣”这一塔西佗式誓词就是对古日耳曼先祖的回归和仿效。值得一提的是,正是这个希姆莱,在关键时刻可耻地背叛了元首。在希特勒青年团以及党卫军的宣传手册上,以及纽伦堡“日耳曼会堂”的墙壁上,还有无数报章杂志上,更是充斥着从《日耳曼尼亚志》中摘来的名言警句以及衍生附会之辞。而诸如《纽伦堡种族法》以及《德意志血统与荣耀保护法》的国家社会主义立法则是对《日耳曼尼亚志》这一古典学作品中所描绘的古日耳曼风习的拙劣模仿。还是那个希姆莱,甚至委托帝国保安局对中世纪的女巫审判案进行秘密调查,据信,那些女巫正是古日耳曼部落的女祭司,淳朴和良善的古日耳曼风习的守护者。他试图为遭受教会审判的女巫们公开翻案,作为对抗和清除基督教有害影响的有力武器。正是出于相同的理由,他对那位“欧洲之父”查理曼大帝恨之入骨。在第三帝国的官方意识形态看来,基督教使日耳曼民族变得虚弱、堕落和卑贱,德意志民族要想获得重生和拯救,再次变得强大、纯洁和高贵,必须摆脱基督教的有害影响。古老的日耳曼尼亚幽灵必须重回德意志的大地。这需要一场世界范围的更大的人祭,但这触犯了西方基督教世界的“人道”和“文明”的底线,其疯狂的军事冒险再次败于集海上和道义力量为一体且具有雄厚“联盟潜力”的西方海权联盟,与拿破仑的失败几乎如出一辙。
    对于当时主要是来自英法两国的关于“人道”和“文明”的倨傲教诲,俾斯麦也曾固执地置之不理,甚至与数代普鲁士王(皇)后(不是英国出身就是法国出身)以及围绕在这些女人周围的自由派宫廷党进行过几十年的艰苦斗争,但他从不挑战“人道”和“文明”本身,也不否认其价值。他很清楚他的目标所在,而且,那个目标是清晰的,有限的,合情合理的。他更加清楚的是,为了达成这一目标,在当时的德意志,哪种原则和力量才是能够真正依靠的,而且在外交上是安全稳妥的。俾斯麦的事业同样是一场“奥德赛式”的回乡之旅,这位德意志的奥德赛成功地引领他的航船抵达了目的地,堪称伟大。与之相比,第三帝国的这场疯狂冒险固然也是一场“奥德赛式”的回乡之旅,但却带有一种无可置疑的癫狂特征,遍地是赝品,满大街是冒牌货。
    林国基
    2015年5月于重庆

后记

  

    本书原属业师朱孝远教授主编的“经科人文译丛”,于2013年春节前夕承译,同年9月如期交稿,但因故未能如期出版,为使半年辛苦不致白费,最终在经济科学出版社前编辑邓敏老师的帮助下,另寻途径,才最终促成了本书出版。
    翻译本书实际源于自己对翻译的热情,其中不仅有爱好,更重要的是深知翻译是从事西学必修的一门功课。本科学习期间,有幸结识著名翻译家杨德友先生,幸承聆教,而毕业前杨老师所赠的译著更成为日后学习的勉励和鞭策。2012年人京求学于朱孝远教授后,朱老师亦经常对我们强调西文翻译的能力,常说西文阅读是一回事,如何用汉语准确地表达出来是另一回事,对此,我常谨记于心。然译事之艰,远非热情可为,咂摸砥砺,实为长久之功。因此十分感谢朱老师给我提供这次机会,作为入学的鼓励与督促,如果没有朱老师的关心与鞭策,初尝译事之艰的我恐怕很难坚持下来。
    本书作为一本古典学专著,内容广泛而繁杂,不光涉及多种语言,而且作者语言的表达正如学者詹姆斯·里夫斯所言,“简洁、优雅而富有智慧”,使得很多表述难以拿捏,就本书导言的题目而言,“自负的过去”中,“portentous”既有“自负”之意,也有“不祥”之意,然综观全书,两种意思似乎都有,因为在作者看来,正是德意志自命不凡的历史宣称潜含了一种不祥的预兆。
    本书译文由好友焦崇伟统校,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同时感谢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张雄老师、王倩和詹学昭师姐在意大利语方面提供的帮助。此外还要感谢陈曦、跻崭、周君恺等好友在翻译过程中给予的许多帮助和鼓励,在此致以诚挚的谢意!最后还要感谢邓敏编辑、张卜天兄在本书出版过程中给予的帮助与支持。
    当然,初涉译事,水平有限,错讹难免,恳请读者不吝批评指正。
    2015年1月,北大畅春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