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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仙窟

  • 定价: ¥35
  • ISBN:9787503492099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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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中国文史
  • 页数:243页
  • 作者:孙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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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2-01 第1版
  • 2018-02-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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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每恨尘中厄宦途,半生浮梦在仙窟。
    倾心只待真心语,海水何时得尽枯。
    这首诗的作者是新罗人崔致远。崔致远是朝鲜半岛历史上第一位留下个人文集的人,被称作韩国汉文学鼻祖。
    作者收集了很多与崔致远有关的资料,其中包括崔致远的一些诗作,上面这首诗就是其中之一。这首诗作者事隔多年后仍然无法忘记,时时为之神驰,并开始寻觅这诗后的故事……
    孙北泽著的《游仙窟》讲述的就是崔致远的故事。

内容提要

  

    孙北泽著的《游仙窟》讲述的是新罗人崔致远在唐朝留学多年,考中进士。然而他第一份官职却是在偏远的浙西龙丘县。龙丘城外有座双女丘,那里流传着关于龙窟的传说。早已厌倦县尉工作的他最终选择辞职,并在离开龙丘县前,去双女丘的龙窟一探究竟……
    他没想到其后的经历如同梦幻:一对性别迥异的双胞姐妹、一段如诗如画的漫游、一个刻骨铭心的约定。他更没想到,经历了缠绵悱恻和失魂落魄,他却在繁华之都扬州城,卷入一场阴谋与人性的角斗中……
    三年后他能再去石窟中赴约吗?龙窟中剑底藏着什么秘密?姐妹的命运如何?而对爱,她们做出了怎样的选择?辉煌一世的唐代扬州城是如何消失的?……

作者简介

    孙北泽,本书作者及封面、插图绘者。大学学习城市规划专业,毕业后短暂从事设计、房地产工作。后习历史,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中国古代史硕士。研究生学习期间开始历史小说写作。研究生毕业后,入职国家机关,从事十几年宗教工作。

目录


楔子
上卷水龙吟
中卷扬州慢
下卷广陵散
后记另一面的灵魂
附录:从《桂苑笔耕集》看唐末政治格局

前言

  

    每恨尘中厄宦途,半生浮梦在仙窟。
    倾心只待真心语,海水何时得尽枯。
    这首诗的作者是新罗人崔致远。崔致远是朝鲜半岛历史上第一位留下个人文集的人,被称作韩国汉文学鼻祖。出生于唐末新罗王朝的他,在很小的时候便独自来到长安,寓居苦读,并于十八岁时考中进士。其后任过地方县尉,也在当时的淮南节度使幕府中供职多年。
    他回到新罗后,把在淮南幕府中撰写的公文收录成集,取名《桂苑笔耕集》(“桂苑”指当时淮南节度所在地扬州)。这本文集的价值在于记录了大量与当时政治形势相关的历史事件,对于旧史的记载,既是佐证又有补充和纠正。
    当年为写一篇研究唐末淮南幕府政治的论文,笔者收集了很多与崔致远有关的资料,其中包括崔致远的一些诗作,上面这首诗就是其中之一。这首诗对于我的论文并无什么价值,但却让我事隔多年后仍然无法忘记,时时为之神驰,并开始寻觅这诗后的故事……
    好了,让我来讲这个故事吧。

后记

  

    另一面的玫瑰
    故事结局中紫香的死,大家也许会觉得似曾相识。
    在《史记·苏秦列传》中,借苏秦之口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尾生与一女子相约于桥下相见,女子未来,大水袭来,尾生不肯离去,抱柱而死。
    短短几句,苏秦本意是讽刺像“尾生”这样的人不可以担当大任。(原文:“信如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柱而死。有信如此,王又安能使之步行千里却齐之强兵哉?臣所谓以忠信得罪于上者也。”)
    不过流传至今,人们早已忘了苏秦的本意,而只记得那动人的故事了。
    苏秦虽然未必是后世文人的楷模,但他先曲后伸,虽饱受煎熬屈辱,却最终出入头地的经历,可能是大多数读书人默认的成长范本。
    小说的主人公崔致远,便是个典型的文人。自小漂洋来到中土,寄居长安,数年苦读;考中进士后,为了获得功名,四处拜叩求荐;得到基层官职后,却又不耐卑俗,继而辞官,再觅门路……这些都是标准的文人、尤其是中古文人的成长道路。
    再看他的文集《桂苑笔耕集》,是他在淮南节度使幕府中任职时的公文合集。那确是历史研究的好材料,是正史的补充和佐证。文集中的那些“表”“状”“牒”“启”等,不仅严谨规范,而且华丽、沉着。身为公务员的笔者似乎更能体会这些文字,往往在感叹之余,但觉得它们华丽得枯燥、沉着得压抑。
    有人说,人的灵魂多是两面的,一个是大写的“I”,另一个是小写的“me”。一个是展现给社会的,一个是留给内心的。
    华丽而沉着的公文自然是属于“I”的范畴。当年在研究它的历史价值之余,更好奇、着迷的却是这文字的背后:那属于“me”的另一面灵魂。
    《桂苑笔耕集》中除去公文之外,也有些文字涉及他的生活面的,比如《谢借宅状》《谢加料钱状》《谢寒食节料状》《谢赐衣段状》等,然而这些文字又有哪些展现的不是卑微谨慎的“I”(虽然这I是大写)。集中还有一卷,收录了崔致远的二十多首诗,其中大部分也是应和之作,或为上司歌功颂德、或表示感恩戴德。只有一首是个例外,诗叫《留别女道士》:
    每恨尘中厄宦途,数年深喜识麻姑。
    临行语为真心说,海水何时得尽枯。
    这也就是小说开篇诗的原本,它在厚厚的文集中显得微不足道,但带给我的遐想却足以构成这部小说。
    典型的东方文人,多半都是士大夫,基本上都有在朝为官的经历。不过他们留下的文集却多是个人的诗词文赋,像《桂苑笔耕集》这样的并不多。那么,这些就属于“me”的范畴吗? 传统的中国文化架构,先秦后似乎渐渐定型:儒以济世、佛以养心、道以修身;或者达则兼济、穷则独善;外王内圣……于是乎由外到内、由意气勃发到沉静飘逸,好像都已有了定型的抒放格式。个人的诗文中所表达的远大抱负、所喟叹的投报无门、所感伤的青春韶华、所徜徉的野鹤闲云,这些情感也都可以寻到理论的支持。然而这就是我们心灵的全部吗?有没有过让我们无法解释、难以克制的,一次冲动、一种颓然、一份怦然的痴狂…… 为了一句承诺,而愿舍弃生命去守候,这让先秦时代的苏秦已然开始不以为然;为了知己未言的苦衷、为了一个固执的信念,甚至让现在人看来为的仅仅是莽夫的赌气、愚人的意气,那个时代以前的人似乎可以做出让我们意想不到的决断。这些非理性的血型和气质,先秦之后就渐渐从这个社会消失了,而整个群体的理性的性格取向则渐渐确定下来。人们常评判说,传统的中国文学、中国文人,对于人性的剖析、心理的刻画不够深刻、太程式化。这也许不是因为我们的情商不够成熟,而是由于整个文化血统的普遍早熟、我们过早地步入了理性的时代。 传说中的龙或许是真实存在过的一种生物,人类对它还怀有蒙昧时代的记忆。人类心中曾经的一些原始的激情,随着轴心时代的到来、随着精神世界的渐趋体系化,也正如传说中的龙,渐渐地灭绝了、消蚀掉了。但谁又知道,在某处、也许就在深邃的石窟中没有那被缚的、幸存的龙呢?小说中的玄露与紫香,有着神秘的身世、自小成长于方外,或可看作是对理性时代的反动。她们的使命是去释放被缚的龙,故事的结局中得到释放的不也有她们心中被缚的龙吗? 崔致远临行时,说与那相识几年的女道士的真心话是什么?海水到如今仍未枯竭,那真心的倾诉应该还在某处深藏。 龙游的石窟,因为好事的村民而重现人间。人们在惊叹它的鬼斧神工、在探讨它的身世之谜,而我却想起了“尾生”的故事。 人生的存在比起这坚固的石壁、石柱要短暂得太多,那么人生的情感呢?假设那是“刻骨铭心”,可如果骨头都已成灰烬,那情感更应往何处寄存? 但因为相信,我们的另一面灵魂、我们原始的性情还在基因中默默遗传,于是可以确定,我们的感情也在繁衍,它将一直相伴我们这个物种,甚至永恒。 于是故事便自然而然地展开了:龙窟的水抽干了,被缚的龙得以释放,我要去寻找在其中浸没千年的“尾生”那凄婉的心。 孙北泽 二○○七年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