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商品分类

您现在的位置: 全部商品分类 > 少儿读物 > 儿童文学 > 中国儿童文学

青铜葵花(世界著名插画家插图版)/曹文轩经典作品

  • 定价: ¥39.8
  • ISBN:9787514827798
  • 开 本:24开 平装
  •  
  • 折扣:
  • 出版社:中国少儿
  • 页数:278页
  • 作者:曹文轩|绘画:(西...
  • 立即节省:
  • 2016-01-01 第1版
  • 2018-02-01 第12次印刷
我要买:
点击放图片

导语

  

    作者曹文轩先生是中国顶级儿童文学作家,也具有很高的国际知名度。他的作品一版再版,陪伴了一代又一代少年儿童。
    《青铜葵花》是曹文轩最受欢迎的作品之一,自出版以来,长销不衰。曹文轩擅长乡村题材,擅长写情,擅长写困境中人们的守望相助。他不回避苦难,而且总能在苦难中体现人性的温暖。《青铜葵花》就是这样一部无比温暖的作品。
    阿方索·卢阿诺是西班牙著名插画家,获得过多次国际大奖。他的作品功力浑厚,举重若轻。他从事图书插画工作多年,对图书、绘画艺术、中国文化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作为跨越地域的强强联合,相信本书会给读者以耳目一新的感觉。

内容提要

  

    曹文轩著的《青铜葵花》是一部情义深重的作品。讲述了乡村男孩青铜和城市女孩葵花的故事。
    葵花随雕塑家父亲下放到了青铜的村庄——大麦地。孤独的她认识了同样孤独的、因高烧失去声音的男孩青铜,两人心有灵犀。后来,父亲意外落水身亡,贫穷而善良的青铜一家收留了葵花,青铜与葵花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兄妹。青铜无微不至地呵护着葵花,他为葵花放弃了上学的机会,为葵花做南瓜花灯,做冰项链;为了给葵花拍照片,青铜不惜卖掉最后一双芦花鞋,在寒冬中光脚跑回家;葵花离家去为奶奶挣治病的钱,青铜夜夜提着纸灯笼守候在码头,为葵花照亮回家的路……冷而静穆的青铜和灿烂的葵花,确实像葵花父亲的雕塑一样,彼此守护,相得益彰。
    除了青铜和葵花的兄妹之情,青铜一家,尤其是奶奶对葵花也倾注了无尽情义。为了青铜和葵花的棉衣,奶奶不顾年老体衰远道去摘棉花,最终一病不起。弥留之际,她一直等待葵花的归来,并将自己最后仅有的首饰留给了葵花。贫瘠的乡村生活,因为情义,充满着阳光和温暖的气息。

作者简介

    曹文轩,1954年出生于江苏盐城,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国家小学、初中统一语文教材主编之一。出版长篇小说有《草房子》《蜻蜓眼》《青铜葵花》《火印》《山羊不吃天堂草》《根鸟》《细米》《大王书》《枫林渡》《穿堂风》《蝙蝠香》《萤王》《草鞋湾》《疯狗浪》等,出版系列作品有“我的儿子皮卡”“丁丁当当”“萌萌鸟”“笨笨驴”等,出版绘本有《远方》《飞翔的鸟窝》《羽毛》《柏林上空的伞》《烟》等数十种,出版学术著作有《中国八十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第二世界——对文学艺术的哲学解释》《20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小说门》等。众多作品被译为英、法、德、俄、希腊、匿、韩、瑞典、丹麦、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罗马尼亚、塞尔维亚、阿拉伯、波斯等语种。曾获国家图书奖、中国出版政府奖、中国儿童文学奖、宋庆龄文学奖金奖等重要奖项数十种。2016年4月获国际安徒生奖,2017年1月获影响世界杰出华人奖。

目录

第一章  小木船
第二章  葵花田
第三章  老槐树
第四章  芦花鞋
第五章  金茅草
第六章  冰项链
第七章  三月蝗
第八章  纸灯笼
第九章  大草垛
美丽的痛苦(代后记)

前言

  

    那年在意大利博洛尼亚国际童书展上闲逛,突然发现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展台的插画墙上有一幅非同寻常的画,马上被它强烈地吸引了过去。欣赏了许久后,我问他们这幅画为何人所作。得到的回答是,它的作者是德国插画家索尼娅·达诺夫斯基。他们说我的眼睛真毒,居然一眼就看出了它的非凡,它来路的不同。我再三端详了它,心中慢慢有了一种期望:如果我的作品也能有如此品质的图画作为插图,将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但这个念头一直藏在心中,因为我知道做这样一件事并非易事。中国多年与世界隔绝,只是在很晚的后来,才慢慢打开国门,开始与世界对话交流,但依然还很生疏,存在许多障碍。尤其在沟通的管道方面,就那么稀少,并且不畅通,心中的那个念头也就放下了。
    但不久,中少社的编辑对我说,他们已经通过各种管道找到了一些著名的国外插画家。而且,他们很快将我的作品译成英语,送到了这些画家手上,看他们是否愿意为这样的作品做插图。很快就有了反馈:他们对我的文字不仅很感兴趣,而且十分欣赏,表示非常愿意为它们插图。事情的顺利远超预料。工作很快就开始了。于是,我们今天就有了这套名为“世界著名插画家插图版”的我的作品新系列。
    在此,我必须要说的是:中国并非没有如此水平的画家,但中国缺少如此水平的插画家;中国高水平的画家,大多没有走到插画这个领域来。也许他们对插画有着误解,做一个插画家好像矮化了自己。他们不愿放低身段——怎么就是放低身段呢?这实在是一种糊涂的见解。
    我一眼看中索尼娅的那幅画,主要原因可能是那种写实风格的插图我已经久违了。我一向就偏向于写实风格的插图。在有创意的画与有功底的画之间,我往往更看重有功底的画——那种既需要大量时间和足够耐心,又非常讲究艺术的画(准确的光影、细致入微的层次、极其逼真的细节、出人意料的角度等)。然而,如此插图已几乎消失,而在儿童文学这里更是难得一见。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插图大多为非写实的一路,颜色平涂,没有层次,圆圆滑滑,没有景深,立体感自然无从说起,只是一个一个的平面。当然,此类作品中也有可以冠以“艺术”的作品,但大多数作品都很难称之为“艺术”。这些作品的创作过程往往都很短暂。当然,论作品之高低,是不能仅用完成时间的长短来衡量的,但毕竟那些写实的作品可能更见功夫。我只知道,写实的画家去干那些平涂的作品——_旦顺应了,是一定能够胜任的,而让平涂的画家去干写实的作品大概不一定都能够胜任,他们中间的一些人连张人脸都画不像,岂能完成如此写实的任务?我的感觉很固执,就是觉得写实的插图显得更有分量,也更经得起反复欣赏。正是持有如此看法,所以在见到德国画家索尼娅的那样一种画风的作品时,我才会有那种感叹和冲动。
    现在,这些我所喜欢的画终于也来到了我的作品中,这是我的幸福。
    这些画的意义大概还不仅仅是它们对应地诠释了我的文字,还在于他们是外国画家,他们是在另样的文化情境中阅读了我的文字之后作出的画。与中国画家相比,他们面对我的文字一定少感受到了一些东西,可也一定多感受到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一定是独特的,出人意料的。这就意味着,因为有这些插图与我文字的融合,从而有了新的《草房子》《青铜葵花》《细米》等。记得在和巴西画家米罗先生对话我们共同完成的绘本《羽毛》时,我指出了他的画中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元素,比如他对中国青花瓷的情有独钟。因为我们总是与青花瓷相遇,渐渐地感觉钝化了、无动于衷了:而对于他而言,青花瓷就是中国,感觉十分新鲜,因此他将他的画大量画在了一只一只青花瓷的瓷瓶上,从而出现了不在我们想象世界中的画面。这些画面十分精彩,并意味深长。它带给《羽毛》的价值,非同小可。我想,现在的《草房子》《青铜葵花》《细米》等,也一定因为这些插画家对不同文化的理解,而无意之中给它们带来了许多新的光彩。
    至于说这些著名的插画家为什么会认可我的作品,在报酬微薄的情况下愿意接这样的活儿,我想,还是因为他们看懂了我的作品。而能够被看懂,就是因为我数十年坚持的文学观奏效了。这个文学观简而言之就是:你写的是一部文学作品,艺术至上——必须至上;唯有如此,你的文字才具备穿越时空的力量。
    感谢诸位外国插画家,感谢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促成了如此美好的中国文学与外国艺术的联姻。
    曹文轩
    2016年1月4日凌晨于北京刘学蓝旗营住宅

后记

  

    美丽的痛苦
    《青铜葵花》在享乐主义泛滥的今天,无疑是另一种声音。它进行的是一种逆向的思考。它是对苦难与痛苦的确定,也是对苦难与痛苦的诠释。
    苦难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它包括了自然的突然袭击、人类野蛮本性的发作、个人心灵世界的急风暴雨等。我们每天都在目睹与耳闻这些苦难。当非洲难民在尘土飞扬的荒原上一路倒毙一路迁徙的时候;当东南亚的海啸在人们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以十分短暂的时间吞噬了那么多的生命,将一个好端端的世界弄得面目全非的时候;当阿尔卑斯山发生大雪崩将人的一片欢笑顿时掩埋于雪下的时候;当中国煤矿连连发生瓦斯爆炸,一团团生命之火消灭于数万年的黑暗之中的时候……我们难道还会以为这个世界就只有欢乐与幸福吗?其实,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那些零星的、琐碎的却又是无边无际、无所不在的心灵痛苦,更是深入而持久的。坎坷、跌落、失落、波折、破灭、沦陷、被抛弃、被扼杀、雪上加霜、漏船偏遇顶风浪……这差不多是每一个人的一生写照。
    然而,我们却要忘却。
    我们陷入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先乐呵乐呵再说的轻薄的享乐主义。
    这种享乐主义,是我们在面对苦难、痛苦时的怯懦表现,是一种对生命缺乏深刻体验与理解的必然选择。而我们对此却没有丝毫的反思。不仅如此,我们还为这种享乐主义寻找到了许多借口。当下中国,在一片“苦啊”的叹息声中,开始了对快乐的疯狂吮吸。我们看到的景象,大概是那个宣扬享乐主义的西方都望尘莫及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世界沉沦于一派轻飘的、浮泛的、没有任何精神境界的欢愉之中。欢乐,欢乐,再欢乐,欢乐到死。
    追求快乐,是无可非议的,更是无罪的。问题是:这种忘却苦难的快乐,在苦难突然降临之际,究竟有多大的对抗力量?它只是一种享乐主义,而不是一种乐观主义——乐观主义,是一种深刻认识苦难之后的快乐,那才是一种真正的、有质量的快乐。
    由于我们忽视了苦难的必然性,忽视了苦难对于我们生命的价值,忽视了我们在面对苦难时的风度,忽视了我们对苦难的哲理性的理解,因此,当苦难来临时,我们只能毫无风度地叫苦连天,我们只能手足无措、不堪一击。有些苦难,其实是我们成长过程中的一些无法回避的元素。我们要成长,就不能不与这些苦难结伴而行,就像美丽的宝石必经熔岩的冶炼与物质的爆炸一样。
    在这样一个语境中,当一个孩子因为某种压力而选择轻生时,我们看到,这个看上去很深刻、很人性化的社会,急急忙忙地、毫不犹豫地从各个方面开始对造成这个孩子悲剧的社会进行检讨,甚至是谴责。我们从没有看到过有一个人站出来对这个孩子承受苦难的能力进行哪怕一点点的反思。我们无意为这个社会辩护,无意为这个教育制度辩护——这个社会、这个教育制度确实存在着许多问题,甚至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但将任何问题往社会身上一推,往教育制度上一推,难道就是完全合理的吗?事实上,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种教育制度,都不可能是尽善尽美的。检讨,不也应包括对这个孩子对苦难的理解与承受能力的培养的检讨吗? 由于我们对民主、自由、快乐的偏狭理解,我们喜欢不分是非地充当“快乐人生”代言人的角色。我们为那些不能承担正常苦难的孩子鸣冤叫屈,然后一味地为他们制造快乐的天堂。当谈到儿童文学时,我们说:儿童文学就是给孩子带来快乐的文学。十多年前,我就纠正过这个显然不怎么可靠的定义,我说:儿童文学是给孩子带来快感的文学,这里的快感包括喜剧快感,也包括悲剧快感——后者在有些时候甚至比前者还要重要。安徒生的作品,大部分是悲剧性的,是忧伤的,苦难的,痛苦的,但也是美的。由于一种不可靠的理念传播于整个社会,导致了我们对安徒生当下意义的否定,甚至发展到有人要往安徒生的脸上吐口水。我在想:在纪念安徒生诞辰200周年的今天,我实在不知道全世界到底还有多少人要向安徒生的脸上吐口水?看样子,这事情大概也就是发生在中国——一个享乐主义风行的世界。殊不知,这正是我们对苦难缺乏认识而对快乐又抱了一种浮浅见解的有力证据。 苦难几乎是永恒的。每一个时代,有每一个时代的苦难。苦难绝非是从今天才开始的。今天的孩子,用不着为自己的苦难大惊小怪,更不要以为只是从你们这里开始才有苦难与痛苦的。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苦难的历史,而且这个历史还将继续延伸下去。我们需要的是面对苦难时的那种处变不惊的优雅风度。 就在我写完《青铜葵花》后不久,我读到了罗曼·罗兰的一段文字: 我们应当敢于正视痛苦,尊敬痛苦!欢乐固然值得赞颂,痛苦又何尝不值得赞颂!这两位是姊妹,而且都是圣者。她们锻炼人类开展伟大的心魂。她们是力,是生,是神。凡是不能兼爱欢乐与痛苦的人,便是既不爱欢乐,亦不爱痛苦。凡能体味她们的,方懂得人生的价值和离开人生时的甜蜜。 《青铜葵花》要告诉孩子们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曹文轩 2005年6月9日于北京大学蓝旗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