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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房子(世界著名插画家插图版)/曹文轩经典作品

  • 定价: ¥39.8
  • ISBN:9787514827910
  • 开 本:24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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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中国少儿
  • 页数:308页
  • 作者:曹文轩|绘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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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1-01 第1版
  • 2018-02-01 第20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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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作者曹文轩先生是中国顶级儿童文学作家,也具有很高的国际知名度。他的作品一版再版,陪伴了一代又一代少年儿童。
    《草房子》一书是曹文轩的经典作品。自出版以来,创下了极高的销量。其人物形象丰满,故事曲折生动,是作者最为擅长的乡村题材。
    索尼娅·达诺夫斯基为世界著名插画家,也是曹老师非常欣赏的写实派画家。她的画风细腻逼真,功力深厚。此次由她为《草房子》绘制插图,可谓是强强联合。
    本书的装帧设计考究,开本、纸张等都充分考虑了读者的需求。相信会给读者全新的阅读感觉。

内容提要

  

    《草房子》是曹文轩的经典作品。故事发生在油麻地,以小男孩桑桑为主线,刻画了一众性格各异的人物:充满才气的灵秀女孩纸月;自尊而执拗的男孩陆鹤;精明、善良又有担当的细马;生于富贵,在遭遇家庭巨变后依然不失尊严的杜小康;命运多舛但坚忍不拔的秦大奶奶;极力掩饰自己的过去,在儿子病重后幡然醒悟的校长桑乔;颇具才情,但阴差阳错痛失所爱的蒋一轮等。每个人的故事都独立成篇,一气呵成,给读者以极大的阅读快感;同时以桑桑为连接,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优美的农村生活画卷。

作者简介

    曹文轩,1954年出生于江苏盐城,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国家小学、初中统一语文教材主编之一。出版长篇小说有《草房子》《蜻蜓眼》《青铜葵花》《火印》《山羊不吃天堂草》《根鸟》《细米》《大王书》《枫林渡》《穿堂风》《蝙蝠香》《萤王》《草鞋湾》《疯狗浪》等,出版系列作品有“我的儿子皮卡”“丁丁当当”“萌萌鸟”“笨笨驴”等,出版绘本有《远方》《飞翔的鸟窝》《羽毛》《柏林上空的伞》《烟》等数十种,出版学术著作有《中国八十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第二世界——对文学艺术的哲学解释》《20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小说门》等。众多作品被译为英、法、德、俄、希腊、匿、韩、瑞典、丹麦、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罗马尼亚、塞尔维亚、阿拉伯、波斯等语种。曾获国家图书奖、中国出版政府奖、中国儿童文学奖、宋庆龄文学奖金奖等重要奖项数十种。2016年4月获国际安徒生奖,2017年1月获影响世界杰出华人奖。

目录

第一章  秃鹤
第二章  纸月
第三章  白雀(一)
第四章  艾地
第五章  红门(一)
第六章  细马
第七章  白雀(二)
第八章  红门(二)
第九章  药寮
追随永恒(代跋)

前言

  

    那年在意大利博洛尼亚国际童书展上闲逛,突然发现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展台的插画墙上有一幅非同寻常的画,马上被它强烈地吸引了过去。欣赏了许久后,我问他们这幅画为何人所作。得到的回答是,它的作者是德国插画家索尼娅·达诺夫斯基。他们说我的眼睛真毒,居然一眼就看出了它的非凡,它来路的不同。我再三端详了它,心中慢慢有了一种期望:如果我的作品也能有如此品质的图画作为插图,将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但这个念头一直藏在心中,因为我知道做这样一件事并非易事。中国多年与世界隔绝,只是在很晚的后来,才慢慢打开国门,开始与世界对话交流,但依然还很生疏,存在许多障碍。尤其在沟通的管道方面,就那么稀少,并且不畅通,心中的那个念头也就放下了。
    但不久,中少社的编辑对我说,他们已经通过各种管道找到了一些著名的国外插画家。而且,他们很快将我的作品译成英语,送到了这些画家手上,看他们是否愿意为这样的作品做插图。很快就有了反馈:他们对我的文字不仅很感兴趣,而且十分欣赏,表示非常愿意为它们插图。事情的顺利远超预料。工作很快就开始了。于是,我们今天就有了这套名为“世界著名插画家插图版”的我的作品新系列。
    在此,我必须要说的是:中国并非没有如此水平的画家,但中国缺少如此水平的插画家;中国高水平的画家,大多没有走到插画这个领域来。也许他们对插画有着误解,做一个插画家好像矮化了自己。他们不愿放低身段——怎么就是放低身段呢?这实在是一种糊涂的见解。
    我一眼看中索尼娅的那幅画,主要原因可能是那种写实风格的插图我已经久违了。我一向就偏向于写实风格的插图。在有创意的画与有功底的画之间,我往往更看重有功底的画——那种既需要大量时间和足够耐心,又非常讲究艺术的画(准确的光影、细致入微的层次、极其逼真的细节、出人意料的角度等)。然而,如此插图已几乎消失,而在儿童文学这里更是难得一见。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插图大多为非写实的一路,颜色平涂,没有层次,圆圆滑滑,没有景深,立体感自然无从说起,只是一个一个的平面。当然,此类作品中也有可以冠以“艺术”的作品,但大多数作品都很难称之为“艺术”。这些作品的创作过程往往都很短暂。当然,论作品之高低,是不能仅用完成时间的长短来衡量的,但毕竟那些写实的作品可能更见功夫。我只知道,写实的画家去干那些平涂的作品——_旦顺应了,是一定能够胜任的,而让平涂的画家去干写实的作品大概不一定都能够胜任,他们中间的一些人连张人脸都画不像,岂能完成如此写实的任务?我的感觉很固执,就是觉得写实的插图显得更有分量,也更经得起反复欣赏。正是持有如此看法,所以在见到德国画家索尼娅的那样一种画风的作品时,我才会有那种感叹和冲动。
    现在,这些我所喜欢的画终于也来到了我的作品中,这是我的幸福。
    这些画的意义大概还不仅仅是它们对应地诠释了我的文字,还在于他们是外国画家,他们是在另样的文化情境中阅读了我的文字之后作出的画。与中国画家相比,他们面对我的文字一定少感受到了一些东西,可也一定多感受到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一定是独特的,出人意料的。这就意味着,因为有这些插图与我文字的融合,从而有了新的《草房子》《青铜葵花》《细米》等。记得在和巴西画家米罗先生对话我们共同完成的绘本《羽毛》时,我指出了他的画中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元素,比如他对中国青花瓷的情有独钟。因为我们总是与青花瓷相遇,渐渐地感觉钝化了、无动于衷了:而对于他而言,青花瓷就是中国,感觉十分新鲜,因此他将他的画大量画在了一只一只青花瓷的瓷瓶上,从而出现了不在我们想象世界中的画面。这些画面十分精彩,并意味深长。它带给《羽毛》的价值,非同小可。我想,现在的《草房子》《青铜葵花》《细米》等,也一定因为这些插画家对不同文化的理解,而无意之中给它们带来了许多新的光彩。
    至于说这些著名的插画家为什么会认可我的作品,在报酬微薄的情况下愿意接这样的活儿,我想,还是因为他们看懂了我的作品。而能够被看懂,就是因为我数十年坚持的文学观奏效了。这个文学观简而言之就是:你写的是一部文学作品,艺术至上——必须至上;唯有如此,你的文字才具备穿越时空的力量。
    感谢诸位外国插画家,感谢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促成了如此美好的中国文学与外国艺术的联姻。
    曹文轩
    2016年1月4日凌晨于北京刘学蓝旗营住宅

后记

  

    追随永恒
    “如何使今天的孩子感动?”这一命题的提出,等于先承认了一个前提:今天的孩子是一个一个的“现在”,他们不同于往日的孩子,是一个新形成的群体。在提出这一命题时,我们是带了一种历史的庄严感与沉重感的。我们在咀嚼这一短语时,就觉得我们所面对的这个群体,是忽然崛起的,是陌生的,是难以解读的,从而也是难以接近的。我们甚至感到了一种无奈,一种无法适应的焦虑。
    但我对这一命题却表示怀疑。
    作为一般的,或者说是作为一种日常性的说法,我认为这一命题可能是成立的。因为,有目共睹,今天的孩子其生存环境确实有了很大的改变,他们所临对的世界,已不再是我们从前所面临的世界;今天的孩子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与“昨日的孩子”相比,都起了明显的变化。
    然而,如果我们一旦将它看成是一个抽象性的或者说具有哲学意味的命题提出时,我则认为它是不能成立的。我的观点很明确——在许多地方,我都发表过这样的观点:今天的孩子与昨天的孩子,甚至于与明天的孩子相比,都只能是一样的,而不会有什么根本性的不同。
    我对这样一个大家乐于谈论而从不怀疑的命题耿耿于怀,并提出疑问,是因为我认为它是一个极重要的问题,它直接影响着我们的思维取向、观察生活的态度、体验生活的方式乃至我们到底如何来理解“文学”。
    遗憾的是,在这短小的篇幅里我根本无法来论证我的观点。我只能简单地说出一个结论:今天的孩子,其基本欲望、基本情感和基本的行为方式,甚至是基本的生存处境,都一如从前;这一切“基本”是造物主对人的最底部的结构的预设,因而是永恒的;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变化,实际上,都,只不过是具体情状和具体方式的改变而已。
    由此推论下来,孩子——这些未长大成人的人,首先一点依旧:他们是能够被感动的。其次:能感动他们的东西无非也还是那些东西——生死离别、游驻聚散、悲悯情怀、厄运中的相扶、困境中的相助、孤独中的理解、冷漠中的脉脉温馨和殷殷情爱……总而言之,自有文学以来,无论是抒情的浪漫主义还是写实的现实主义,它们所用来做“感动”文章的那些东西,依然有效——我们大概也很难再有新的感动招数。
    那轮金色的天体,从寂静无涯的东方升起之时,若非草木,人都会为之动情。而这轮金色的天体,早已存在,而且必将还会与我们人类一起同在。从前的孩子因它而感动过,今天的这些被我们描绘为在现代化情景中变得我们不敢相认的孩子,依然会因它而感动,到明日,那些又不知在什么情景中存在的孩子,也一定会因它而感动。 “如何使今天的孩子感动?”我们一旦默读这一短句,就很容易在心理上进行一种逻辑上的连接:只有反映今日孩子的生活,才能感动今日的孩子。我赞同这样的强调,但同时我想说:这只能作为对一种生活内容书写的倾斜,而不能作为一个全称判断。感动今世,并非一定要写今世。“从前”也能感动今世。我们的早已逝去的苦难的童年,一样能够感动我们的孩子,而并非一定要在写他们处在今天的孤独中,我们表示了同情时,才能感动他们。若“必须写今天的生活才能感动今天的孩子”能成为一个结论的话,那么岂不是说,从前的一切文学艺术都不再具有感动人的能力因而也就不具有存在的价值了吗?岂不是说,一个作家十几年、几十年乃至一辈子的经验都不再具有文学素材的意义,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随风而去了吗? 再说,感动今世,未必就是给予简单的同情。我们并无足够的见识去判别今日孩子的处境的善恶与优劣。对那些自以为是知音、很随意地对今天的孩子的处境作是非判断、滥施同情而博一泡无谓的眼泪的做法,我一直不以为然。感动他们的,应是道义的力量、情感的力量、智慧的力量和美的力量,而这一切是永在的。我们何不这样问一问:当那个曾使现在的孩子感到痛苦的某种具体的处境明日不复存在了呢——肯定会消亡的——你的作品又将如何?还能继续感动后世吗? 就作家而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一份独特的绝不会与他人雷同的生活。只要你曾真诚地生活过,只要你又能真诚地写出来,总会感动人的。你不必为你不熟悉今天的孩子的生活而感到不安(事实上,我们也根本不可能对今天的孩子的生活完全一无所知)。你有你的生活——你最有权利动用的生活,正是与你的命运、与你的爱恨相织一体的生活。动用这样的生活,是最科学的写作行为。即使你想完全熟悉今日孩子的生活(而这在实际上也是不可能的),你也应该有你自己的方式——走近的方式、介入的方式、洞察和了悟的方式。我们唯一要记住的是,感动人的那些东西是千古不变的,我们只不过是想看清楚它们是在什么新的方式下进行的罢了。 追随永恒——我们应当这样提醒自己。 作者 1997年4月28日于北京大学燕北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