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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花开了

  • 定价: ¥35
  • ISBN:9787535075635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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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海燕
  • 页数:179页
  • 作者:张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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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1-01 第1版
  • 2018-01-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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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一位女作家的童年成长史,一幅农耕时代的民俗画卷,一家三代共享的阅读时光。
    《豌豆花开了》不但是作者张汝本人的童年亲历,更是一代人(70后)的生活回忆。读本书,那些乡土人物、乡村生活,令人无限回味。同时书中原生态的农耕生活,对当下的孩子更具教育意义,帮助他们认清在自己的生活之外,还有另样的生活。

内容提要

  

    《豌豆花开了》是一位怀着唯美朴素情感的女作家张汝,通过她灵动的笔将关于故乡的人、情、事,像画卷一样徐徐展开,呈现出一幅温暖而生动的民俗画。作者笔下那些个性鲜明的父老乡亲,人情婉转的陈年旧事与那怅然若失的乡情乡愁,可以点燃一家三代人的乡村记忆。

媒体推荐

    本书直面农耕文明的消逝与乡俗文化的没落,也直击小农意识的残缺与都市灵魂的无助。存在与消失,新生与死亡,潮流与旧俗,重温与错失,回归与逃离,这些看似相悖实则相依的表象与内核,无不在作者笔下交织碰撞、和解共生。
    ——刘娜

作者简介

    张汝,河南南阳人,现居郑州。儿童文学作家,心理学硕士、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已出版散文小说作品九部,代表作有《白水河畔育林人》《豌豆花开了》等,其中《听父亲拍瞎话儿》获得河南省民间文艺“金鼎奖”,散文集《小时候》被选为2018农家书屋特别推荐书目。

目录

第一章:故乡事
  豌豆花开了
  鸟鸣飞过
  屋檐下
  老井与扁担
  香甜的槐花
  泥土的足迹
  月夜
  乡村饭场
  豆棚下的童谣
  荷花盛开的时节
  母亲与鸡鸣
  炉火岁月
  露天电影
  煤油灯
第二章:故乡人
  鼓儿哼
  货郎
  剃头匠
  吹糖人的
  牛屋主
  退休工
  风琴老师
  童养媳
  地主婆
  核桃奶奶
  莲花婶子
  媒婆
  笨妞疯娃
  故事大王
  口技小童
  小花迷
  冰糕少年
  养女香椿
  根子
  儒生伯父
第三章:故乡情
  农耕时代的婚姻
  父亲的车站
  生病的幸福
  红头绳儿
  梦的衣裳
  新布鞋
  缤纷的糖纸
  送饭
  缴公粮
  鸡蛋茶
  红纱巾
  尖叫
  伤痕
  永远的内疚
  那只叫悄悄的猫
  童年时代的猪
  我家的那些鸡
  小狗花花
后记

前言

  

    那人,那事,那乡愁
    刘娜
    因为常写字,我也读些书,但从来没有哪本书,能像《豌豆花开了》一样让我如此这般清晰明确地遇见自己。
    这本书,是写给我的。或者说,是写给像我一样踩着泥巴、喝着井水、带着倔强长大的一代人的。
    我阅读着一页页文稿,就像凝视定格于童年的一张张泛黄旧照片,那样熟悉,如此难忘。作者笔下那些个性鲜明的父老群像、人情婉转的陈年旧事与怅然若失的乡情乡愁,分明来自我的故土、我的记忆和我的心房。
    他们存活于作者的故梦故土,也镌刻于我的乡土乡谊。那品苦尝甜、含笑带泪的乡村童年,是成长的起点与生命的底色,也是不老的光阴与青涩的年华。逃避它,无疑于逃避人生的源头;漠视它,等同于漠视昨日的自我。
    唯有敞开胸怀,捧出诚意,直面它,接纳它,理解它,安放它,它才会化成一汪清泉,结出满地喜悦,成为滋养灵魂的一颗明珠。
    人,是乡村的主人翁,是童年的见证者
    书中的每个章节、每篇文字、每则故事,核心都是人。那些可亲可近、可书可写的乡亲与玩伴,勾勒出乡村童年的脸谱,建造起农耕文明的家园。
    不管是勤劳善良、公私分明的外公,还是勤俭持家、能歌爱花的二娘,不管是饱读诗书、命运多舛的五伯,还是美丽水灵、惨遭性侵的女生,还有遭遇歧视、渴望温暖的英子,皆为故园山水的子孙、淳朴民风的传人,在记忆里留下一抹亮色、一份想念、一串追问。
    至于作者本人,那个有着一颗敏感骄傲心、一双早慧清澄眼、一张辨善识的小丫头,以早年举手投足间的纯良与质朴,彰显着日后显露无遗的文人特质:不卑不亢,无畏无惧,独尊良善,书生意气。
    真实而温暖的人物,卑微且高贵的灵魂。这是作者笔下的乡亲,更是我们心中的故人。
    事,是回忆的载体,是温情的纽带
    书中的每段记忆、每次回首、每场念想,均由故事串起。那些沾泥带土、藏梦揣情的旧事与旧情,贯穿于作者的今天昨天,串联起现实的今夕昨夕。
    作者用饱蘸露珠的语言,把物质匮乏精神富有的乡村童年写得有滋有味,有趣有爱。不管是“扁担在秋天下跳舞”的老井叹息,还是“笑声震落冬雪”的严寒童趣,不管是“连影子都出汗”的夏日疯玩,还是“掉进豆缸”的吃货囿事,不管是“红色燃烧校园”的纱巾情愫,还是“把小河吵热了”的酣畅捕鱼,都让人在欢笑中淌出眼泪,在流泪里念起过往。
    一个人,该拥有怎样的坦诚与炽隋,才能将苦涩艰难的质朴年华,写得这般厚重耐读,这等妙趣横生!
    眼中有光,笔下才有情。
    心里有爱,灵魂才通透。
    作者,“汝”是也。
    一个火炉,一双布鞋,一碗蒸菜,一根头绳,一份浓浓质朴情。
    一口老井,一个碾盘,一树香椿,一屋老梦,一场悠悠岁月梦。
    事从旧梦来,情因故土生。
    乡愁,是淡淡的忧伤,是心灵的家园
    当时光溜走,当老村消失,当家园荒芜,当记忆模糊,我们应当怎样留住乡愁?这才是《豌豆花开了》的终极思考与现实追问。
    本书直面农耕文明的消逝与乡俗文化的没落,也直击小农意识的残缺与都市灵魂的无助。存在与消失,新生与死亡,潮流与旧俗,重温与错失,回归与逃离,这些看似相悖实则相依的表象与内核,无不在作者笔下交织碰撞、和解共生。
    没有谁能割舍童年,亦如没有谁能忘却乡愁。
    没有谁能回到过去,亦如没有谁能拒绝明天。
    留住乡村,书写童年,是对自我的梳理,更是对生命的审视。
    留住乡愁,走向明天,是对成长的祭奠,更是对时代的致敬。
    感谢张汝,感谢《豌豆花开了》,让我们的心灵在阅读中饱满,让我们的乡愁在守望中不朽。

后记

  

    当我选择了走文学这条荆棘之路时,儿时光阴成了我笔下源源不断的源泉。十年前,我用乡村童年生活搭建起了生命中第一本书。十年后,我依旧用小时候的那些成长经历书写生命历史。我感谢童年的时光,我怀念儿时的故乡,我庆幸可以用文字回到童年生活,好像一个淘宝的人来到宝山,有一种巨大的满足。
    一个人开始怀旧,实际上是一种老的象征,而我常常陷入儿时的光阴中不能自拔,哪怕以老为代价。每一个人在回忆童年时光时,总有一种心醉的幸福,不管童年时代的生活是贫困还是富足,时间老人总会把童年时光变成一串炫目的珍珠,让任何人回忆那段时光时,都有幸福感。当我们回忆起儿时的光阴,心也跟着飞翔,好像我们整个人都穿越了时光的阻隔,回到了孩提时代。
    小时候,记忆深处的往事就像有一个讲故事的老人,向你娓娓道来。你的脑海便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开始播放,时而欢笑时而落泪,你是影片中的主角,也是台下的观众,你被自己感动了。你很想引起共鸣,很想找人分享,于是你讲给孩子听,讲给爱人听,讲给朋友听,倾听让你获得一种难以言说的幸福。也有时候,你把那段往事锁进心扉,就像把一件宝贝放进一张带锁的抽屉,无人的时候独自品味,独自享受。
    那些古老的童谣,那些民间故事,你到多大年龄都不会忘记。那时候的人和动物是你心中鲜活的画面,一声吆喝,你就知道谁来了。他们是你记忆中的人物,也是民俗画中的人物,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乡村人物,但他们还有属于自己的特殊身份。打铁的、卖豆腐的、吹糖人的、唱鼓儿哼的、放电影的、玩把戏的,等等,那时你也和大人们一样这样称呼他们,他们也不见怪,只要你喜欢他们、愿意把生意给他们就行。和所有的乡村孩子一样,你也喂过小狗养过小猫,你还经常到田野里给家里的猪和鸡薅草吃,你熟悉它们,它们也熟悉你,只要你放学回来,它们便叫着跳着奔向你。你体会到了劳动的辛苦,也感受到了劳动的快乐,那段经历锻炼了你吃苦的能力,为你成年后独自打拼奠定了基础,当时的苦难在很多年之后居然变成了财富。
    多年之后,你通过个人奋斗来到省城,你拥有了很多外在的东西,尽管你并不看重,但它们却是因为你而真实存在的。你倒是常常怀念故乡,怀念民俗,你清楚地记得二十四节气,你还教年幼的孩子背诵属于民俗的文化。和比自己年长的人交流,你与他们没有代沟,你能够如数家珍地讲起农耕时代的民俗,那些已经消失了的风俗人情,那些很多和你同龄的人都不知道的风俗习惯,你不但记得而且能够沿袭下来。你称自己是生活在现代的古代人,你的思想、你的行为让同龄人说你落伍,但他们也佩服你的执着,佩服你总是按自己想要的方式去生活。你清楚地知道,那些古老的民风习俗是你能够与众不同生活的资本。 在儿时的光阴里漫游,你得到的幸福是用无法物质去衡量的。一个人在物质贫穷的时候,幸福的指数总是很高。而一旦物质丰富,精神的世界总是变得贫乏。因此,你从不奢望自己大富大贵,你愿意在当下的生活中,用文字去记录生活中的有趣有益的事情,你觉得这是一种难得的财富。当你回到儿时光阴中,你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成了富翁,你有怎么淘也淘不尽的财富。 你对很多人说,到儿时光阴中淘宝来吧,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丁酉年清明写于郑州·潜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