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商品分类

您现在的位置: 全部商品分类 > 文教体育 > 科 学 > 信息传播

书犹如此(精)/副刊文丛

  • 定价: ¥39
  • ISBN:9787534795206
  • 开 本:32开 精装
  •  
  • 折扣:
  • 出版社:大象
  • 页数:285页
我要买:
点击放图片

导语

  

    自近代中国报纸诞生之际,副刊便也随之出现。一大批副刊编辑不急不躁、笔耕不辍,以各自独特的眼光和才华,创建和编辑了不同的精品栏目。《副刊文丛(全15册)》包括:《家园与乡愁》《抓在手里的阳光》《碰上的缘分》《好在共一城风雨》《我画文人肖像》《踏歌行——歌曲里的情感旅行》《茶事一年间》《棒槌响起——中国拍卖全记录》《副刊面面观》《多味斋》《心香一瓣(上、中、下》《文艺地图之一城风月向来人》《闲话纽约客》。
    《副刊文丛》是以出版物的形式,厚积薄发,提炼百年副刊菁华,使其留存历史,留存文化。
    姚峥华著的《书犹如此》篇目较多,以“书之事”“书之悟”“书之人”“书之情”分为四辑。全书脉络清晰,篇与篇之间有呼吸的节奏和互联的空间,书、人、情、事皆在其中,其情感人。

内容提要

  

    《书犹如此》是“副刊文丛”之一种,是《深圳晚报》阅读周刊主编姚峥华老师的作品集。全书共55篇文章,分别是2000年至2017年近17年间,姚峥华老师在《深圳特区报》《深圳商报》《深圳晚报》《都市快报》等国内报纸副刊上所刊登的专栏文章或是读书版上的书评、读书随想,有的谈及人,有的因人论书,所涉无非书里书外、书人书事。

目录

爱书人,为书而生——《书犹如此》序
书之事
  沈公的段子
  萧红的四则遗愿
  日记也真实吗
  一团乱得很美的线圈
  关于托尼·朱特,你懂了吗
  一百个人眼中有一百个丁玲
  由“润笔”想到台静农
  止庵的签名本
  乡贤情意
  抽屉里的旧名片
书之悟
  “梅氏醉酒”宝笈
  此心安处非吾乡
  迟来之木心
  主义之讲
  幸亏听了木心的话
  你我的《惜别》
  人物速写
  北京城的传奇脊梁
  闲话《开卷》
  刘小磊和“书架上的神明”
  戴新伟书单上的大师脸孔
  人类要管住自己的嘴
  透过杜拉斯的作品看杜拉斯
  生活就是串味儿——读卡尔维诺《寒冬夜行人》
  心的“房子”——读奈保尔《毕司沃斯先生的房子》
  美丽文身——有感哈金《等待》
  模糊的铜镜
  “先看德刚”
  真的“不够知己”
书之人
  原来他就是陈迈平
  自己瘦小,但小说里“可以高挑”
  “大叔”马家辉
  爱毛尖……爱不完
  和孙小宁一起“印心”
  他们仨
  俞老板过生日
  张爱玲“未亡人”
  裴亚红与新城市文学
  韦力也有八卦
  “黄迷”吕浩
  幸福的董粉
  章念驰眼中的祖父章太炎
书之情
  喝酒,才是你的风格
  他失去的是未来
  你在等老爸回来吗
  童话终是一场梦
  王健壮与他的“寻父图”
  迷住我的不是小树懒,而是讲童书的她
  古风犹存,如此而已
  不敢轻易触碰的怀念
  一样的月光
  听钟叔河聊萧金鉴
后记

前言

  

    爱书人,为书而生
    ——《书犹如此》序
    李辉
    姚峥华爱书,仿佛天生就为书而生。已经出版的几本著作,每一本的书名都少不了一个“书”——《书人·书事》《书人小记》《书人依旧》《书人肆记》……现在,又一本含着“书”字的新作——《书犹如此》,款款走来。
    书名真好!
    书名来自初安民。姚峥华叙述这个美妙时刻:
    2016年暑天的一个夜晚,台湾《印刻》杂志总编辑初安民大哥和我在上海某大厦楼下聊天,他抽着烟,猛然一转身:“你的下一本书名我想好了,书犹如此!”
    书犹如此?嗯。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东晋大司马桓温北伐中原,落败后以柳自比,“木犹如此,人何以堪”,被树荫下的安民大哥巧思置换为“书犹如此”。此刻我们刚刚做完一个读书会的活动,还沉浸在与书相关的信息中。“书犹如此,情何以堪吗?”我故意打起哈哈。大笑之余既而思之,却不得不缄默自省,书本面前,纸字面前,我们做的还不嫌少吗?
    (《书犹如此》后记)
    在台北曾与初安民先生聚过,印象中他喜欢烟酒,谈起书,情感颇深。不过,他一喝酒就醉醺醺,说好要出这本书那本书,第二天,便不再提起,早就烟消云散。这个书名,他却起得好,把姚峥华与书的融于血液的那份爱,或者那种幸福,感慨得淋漓尽致。2016年10月,我与胡洪侠、姚峥华夫妇在张掖河西学院相遇,谈到新一年的“副刊文丛”,我请她编选一本加盟。我问书名,她当即回答“书犹如此”。可见,自从那个夏夜之后,初安民想到的这个书名,一直撞击内心,令她难忘。
    “好像等了一百年,就为了这一刻。”这句话看似有些夸张,可是,为书而生的人,幸福感不就是如此美妙吗?
    这本《书犹如此》分为四辑:书之事、书之悟、书之人、书之情。所谓四者,其实哪里分得开?书里书外,字里行间,尽在其中。三十几年前,我刚毕业来到北京,在《中国青年报》副刊开设第一个专栏,起名为“人‘地·书”,向唐弢、姜德明诸位前辈学习,尝试书话写作。几年后,承蒙姜德明先生不弃,该专栏结集为《人地书》由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在扉页上,我写了一句话“文学大世界,无非人地书”。与之相比,《书犹如此》的四者归纳,更为贴切,更切人书与读者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密切关联,这就远不是漫谈式的书话所能相比的。作者夫妇二人都酷爱书,家里书架多得让人艳羡。姚峥华写人写事写书,对作品感悟颇深,行文则活泼跳跃,她写熟悉的作者,对言谈举止的细节勾勒之妙,读来常常令人莞尔一笑。为书而生之人,幸福就在于此。
    姚峥华在这本书中写到的不少人,大多熟悉,不是前辈,就是同龄人,读起来如同时间穿越,格外亲切。
    在“书之悟”中,她写《“先看德刚”》。巧的是,前几天,我写“先生们”之董鼎山一文,第一节写的就是唐德刚。
    “口述历史”这些年在中国渐成潮流,方兴未艾。这一领域的开创者,非唐德刚先生莫属,他关于胡适、李宗仁、张学良等人的口述历史,已被视为经典之作。就读复旦大学期间,记得1981年,从美国归国讲学的唐德刚,曾来到我们学校,在大礼堂里为我们讲述他的写作经验。其实,那个时候还无缘读到他整理的口述历史著作,不过,他所提及的人物与历史、他的采访经验,让我这个学生茅塞顿开。本来就对历史感兴趣的我,第一次知道走进历史有许多途径。走进20世纪80年代,唐德刚的口述历史著作陆续引进出版,《李宗仁回忆录》《胡适口述自传》《胡适杂忆》《顾维钧回忆录》等,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敞亮的窗户,可以走进历史深处。唐德刚于2009年去世,董鼎山寄来一份复印件,是他1989年前所写的《我的朋友唐德刚》。他在复印件上写道:“李辉老弟:此文写于1989年,30年了,朋友提醒才知,原来刊在国内何一刊物,已忘了,后来收在《留美五十年》文集中。巧妙的是标题与近来一短文相同。”(董鼎山记忆有误,应是20年——引者)读此文,方知他们早在50年代的纽约就是熟悉的好朋友。
    的确,对热爱历史写作的作者来说,唐德刚作品不能不读,所谓“先看德刚”,正是如此。
    姚峥华写《原来他就是陈迈平》,她当然不知道。我与陈迈平、陈安娜真的有缘。1992年,我第一次应邀出国就是去瑞典,在几个大学举办讲座,逗留一个多月。在斯德哥尔摩期间,一次安排我住进学生公寓,走进房间,我们两个人对视良久,他说我们好像见过。一说名字,原来他就是陈迈平。出国之前,他在中央戏剧学院图书馆工作,我因为与张辛欣熟悉,曾去学院看戏,参加过座谈会。此时,他刚从挪威来到瑞典不久。我们海阔天空聊得很深,也很开心。应瑞典南部隆德大学罗斯教授邀请,我要前去几日讲课。迈平说他的太太孙安娜是罗斯教授的博士生,正在隆德大学。在隆德大学,我见到安娜,她是瑞典姑娘,已怀孕,依然美丽。隆德之后,我还要去丹麦哥本哈根大学做一次讲座,通过陈迈平我联系到北岛,他住在丹麦另外一座城市,帮我在哥本哈根预订了一个家庭旅馆。漂泊在外,巧遇就是如此这般来临,不能不感叹当年这些温馨时刻。
    回到北京,11月收到迈平来信报喜,寄来安娜与刚刚诞生的孩子的合影。此时的安娜的签名还是“孙安娜”,后来,随迈平姓改为“陈安娜”。那几年,我们时常有信和贺年卡往来。我们夫妇再去斯德哥尔摩,联系迈平,他总会赶来见面。我们上一次见面,应该是1998年夏天。他们家已搬到远郊,我们请朋友开车前往他家相聚,这时,他们已有三个儿子,都漂亮可爱之极。一转眼,20年过去,孩子们应该大学毕业工作了。这些年,安娜翻译莫言作品,功不可没,而陈迈平多年关于诺贝尔文学奖的报道,我也时常拜读。读姚峥华书,忽然想到多年未见的老友,也是爱书之人带给我的机缘。
    能为姚峥华这本《书犹如此》写序,在我十分乐意。她曾经写过我,写过我的恩师贾植芳。去年秋天,他们夫妇在甘肃张掖的河西学院图书馆,细细观看贾先生捐赠的图书,一本一本挑出签名本,其情感人至深。回到深圳,姚峥华所写关于贾植芳落户河西学院的长文,读过的人都为之感动。我是贾先生的学生,能有这样好的朋友热爱先生,关注河西学院“贾植芳讲堂”,怎能不为之高兴?
    书犹如此,其情感人。
    为书而生,姚峥华是也!
    完稿于2017年2月22日,雪后,北京看云斋

后记

  

    2016年暑天的一个夜晚,台湾《印刻》杂志总编辑初安民大哥和我在上海某大厦楼下聊天,他抽着烟,猛然一转身:“你的下一本书名我想好了,书犹如此!”
    书犹如此?嗯。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东晋大司马桓温北伐中原,落败后以柳自比,“木犹如此,人何以堪”,被树荫下的安民大哥巧思置换为“书犹如此”。此刻我们刚刚做完一个读书会的活动,还沉浸在与书相关的信息中。“书犹如此,情何以堪吗?”我故意打起哈哈。大笑之余既而思之,却不得不缄默自省,书本面前,纸字面前,我们做的还不嫌少吗?
    李辉大哥正好策划一套“副刊文丛”,他的初衷是把中国各地报纸副刊的作品,以不同编辑方式,予以整合,集中呈现,使纸媒副刊作品在互联网时代与新媒体的博弈中,以出版物的形式,留存历史,留存文化。想法令人起敬。文丛第一辑已于2017年1月北京图书定货会上强势推出,反响巨大。接下来第二辑中,我有幸忝列其中,成为“副刊文丛”大家族中的一员。李辉大哥报选题时询问书名,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书犹如此》。
    好像等了一百年,就为了这一刻。
    全书共收录52篇文章,分别为2000年至2017年近17年间我在《深圳特区报》《深圳商报》《深圳晚报》《重庆日报》等国内报纸副刊上所刊登的专栏文章或是读书版上的书评、读书随想,有的谈书及人,有的因人论书,所涉无非书里书外、书人书事……皆因一个“书”字。其中专栏文章囿于篇幅,每篇1300字左右,如《王健壮与他的“寻父图”》《人物速写》《止庵的签名本》,寥寥数笔,刚开了头便要结束,感念“短文实难”;有的发表在读书版以专题形式展现,如《章念驰眼中的祖父章太炎》《裴亚红与新城市文学》,一个整版的容量达三四千字,又感念“长文不易”。回头再看十几年前的文字,像《由“润笔”想到台静农》《透过杜拉斯的作品看杜拉斯》,有的不免青涩稚嫩,但分明是成长的脚印,一路走来的见证,便赧然留下;近年的文章,有的是副刊特辑的编者前言,如《不敢轻易触碰的怀念》,悼念逝世的父亲,情不自已,也收录其间;另有一组写木心的文章,分别以《迟来之木心》《主义之讲》《幸亏听了木心的话》为标题上、中、下三篇刊登,以修正自己早前对木心文章的误读,这里也一并收入。长长短短的文字,这些年“涂鸦”了不少,真正要选人“副刊文丛”里,不免斟酌再三,拿起放下,几经筛选,最后在10万字的“大限”下终得有了这52个“姐妹弟兄”。
    因篇目较多,故以“书之事”“书之悟”“书之人”“书之情”分为四辑,大致梳理一下脉络,使篇与篇之间有呼吸的节奏和互连的空间。究其根源,书、人、情、事皆无法断然分离,书中有故事,故事中有人,有人便离不开情,情与悟又发端于书……往复皆然,周而复始。 17年时间不算短,但在百年报纸副刊的长河里,在夏衍、沈从文、萧乾、刘北汜、冯亦代、柯灵、黄裳、袁鹰、姜德明、李辉……一大批不同时期的前辈“副刊大家”面前,它不过是沧海里一朵小小的浮泛的浪花而已。如果以此可为“中文报纸副刊漫长历史的美妙景象(李辉语)”存留那么一点点印迹,作为一名依然坚守在纸媒副刊的编辑和一名依然活跃在副刊领域的写作者,真心慨叹,书犹如此,夫复何求。 姚峥华 2017年2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