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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书(妈妈的麻花辫)

  • 定价: ¥36
  • ISBN:9787569919660
  • 开 本:32开 平装
  • 作者:汪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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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5-01 第1版
  • 2018-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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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汪芦川的《母女书(妈妈的麻花辫)》是一部清新优美、健康向上的散文集,她继承了母亲的文风,用心体会生活中的一切事物,再用细腻、委婉而又坚定的笔触描绘出来。文章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成长·惜流年,写自己的学习、成长经历和感悟。第二部分,感恩·在光里,写她在生活中遇见的人和事。第三部分,遇见·云梦生,写自然景物的美,借景抒情。文章辞藻优美,真情流露,清新自然,形成了鲜明的风格,具有清晰的辨识度,显露了少女的敏感心绪,以及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美好情感美好事物的向往,能够与同龄人产生强烈的共鸣。
    母女俩一起将身边平凡质朴的人、情、事、物诉诸笔端,写出了日常生活的诗意,文章充满童心、童真、童趣,传递了独特的情感力量和“爱”的主题,让小读者的心灵得到全面的滋养,并产生一种不由自主的向善、向上的力量。

内容提要

  

    汪芦川的散文真的很像一颗颗小红枣,小而饱满,质朴圆润,食之甘甜醇美,口有余香。在这部散文集《母女书(妈妈的麻花辫)》里,展现了她的细腻与柔情、纯真与情思、善良与博爱、叛逆和成长。
    第一辑《成长·惜流年》,感悟社会,以校园生活为中心,借事喻理,讲述成长故事。从《舞鞋流年》中舞蹈老师“越是痛越要笑”的训诫里,感悟人生应有的态度;从《红绳琐忆》里对“小红绳”情感的变迁,感怀老师对学生的真爱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境地;从《想变成树的女孩》诺子被扭曲的心灵际遇里,控诉了应试教育下父母以爱的名义对女儿天性的摧残。
    第二辑《感恩·在光里》,感悟人生,以家庭生活为中心,借物写人,讲述亲情故事。《外公的岁月笙歌》写外公对偏瘫十年的外婆无微不至的爱护,在村人怜悯同情又敬重不已的眼光里,“我看到了外公大美的人格”。《乡村的魅力》之所以有魅力,是因为那里是外婆的家,是妈妈的生命之根,也交织着“我”的童年记忆。《远方的胭脂花》写“我”长大了,老家和我的距离,却一点一点地生长在心里,成为让“我”心醉和心碎的“花与远方”,胭脂花的美和外婆的爱,已经渗入“我”的骨髓和血液,成为“成长的颜色”。同是用“花”来写爸爸妈妈,爸爸爱花是与爱诗连在一起的,时常以诗写花,那花中就有爸爸爱的妈妈和“我”,我们是他“生活中的诗和花”。妈妈的“花”是那一对曾经“又长又粗又黑又亮的”麻花辫,还有随着岁月流逝,“她那头漂亮乌黑的长发,已不知不觉游到了我的肩头”,在头发和辫子的变迁史里,一对血脉相连、相依相偎的母女形象,出现在你朦胧的泪眼里,越来越清晰,母女共同成长的心路历程,会让每一位读者动容,不自觉地联想到自己和自己的母亲。
    第三辑《遇见·云梦生》,感悟自然,以季节变化为中心,借景言情,讲述人与自然的故事。《遇见花海》中的油菜花仿佛是逝去两年多的老太、太公的化身,无限怀念中突然有了一种生命回归自然的释放。从《太阳岛之夜》母女不同世界的对比讲述中,感受时间行进的刻度和情景交融的心境。《舟行江上》极写江的轻柔和静谧,不着痕迹地以喧闹与嘈杂的城市为背景,在咯吱咯吱的桨声里,洗净了情思,放空了自己。《又见栀子花》与其说是少女对栀子花的相思倾诉,不如说栀子花就是少女的心花,已经是物我两忘的境界了。再看她笔下的“早春”、“秋日”、“露珠”、“云和梦”,都是少女的心花一瓣,纯粹而清香。

作者简介

    汪芦川,浙江省衢州二中高中学生。
    曾在《少年文艺》、《儿童文学》、《中国校园文学》等文学刊物上发表文章50余篇,作品屡次入选《浙江省儿童文学作品精选》、《中国儿童文化》、《冰心作文奖获奖作品集》等书。作品曾两次获得冰心作文奖、全国“好孩子杯”中小学征文大赛一等奖、全国“百校千社书香童年”暑期读书征文一等奖、“东丽杯”全国孙犁散文大奖新人奖等奖项。

目录

第一篇  成长·惜流年
  站在“V”字的底部
  泪琴
  红绳琐记
  舞鞋流年
  “沐手敬”
  特色“饮水机”
  萤火虫翩飞在我心
  沿着白线一直走
  月亮和蜂蜜水
  想变成树的女孩
第二篇  感恩·在光里
  蒲扇轻轻摇
  外公的岁月笙歌
  放生一条泥鳅
  乡村的魅力
  远方的胭脂花
  顾
  妈妈的麻花辫
  爸爸的诗和花
  此善最无价
  别样的孔明灯
  他在光里
  我家的节水盆
第三篇  遇见·云梦生
  早春
  露珠
  迟开的栀子花
  云和梦
  桂花结
  太阳岛之夜
  雨夜小记
  我在秋日
  遇见花海
  亲近铁路
  又见栀子花
  我们的泥土
  舟行江上

前言

  

    至真至善  芳香纯美
    ——读毛芦芦、汪芦川的散文
    一
    毛芦芦真名叫毛芳美。25年前(1992年)在浙江师范大学学生时代,我们都叫她毛妹妹。据说“毛芦芦”的笔名,是韦苇导师邀她参与编写一本童话集时,她给自己起的笔名,意思是那种毛茸茸的、可以做成小兔子、小狗狗的狗尾巴草,小孩子也感到亲切。其实,叫“芳美”不是也很好吗?都已经习惯了。
    芳美在学校就出了名。她的散文在《西湖》《散文百家》发表,被《散文选刊》《大学生抒情散文选》转载,在那个时代是很牛的一件事,何况她还是个学生,不起眼的黄毛丫头。但她的散文,确有一种芳香纯美的味儿,清新明净,感情充沛,稚嫩中有诗意和哲理,更有让人心动的灵光闪现,看了还想看。那时就很佩服她那小脑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新鲜灵动的感悟,叫人刮目相看。
    而她并不觉得什么,仍旧跟在我们老大哥后面乐颠颠地转。她学的是政治思想教育,我们几个老大哥是中文系现当代文学专业儿童文学方向的研究生。起初也是韦苇导师把她介绍给我们的。韦苇导师是写诗和散文出道的名作家、著名儿童文学教授,他说这小姑娘有灵性,文笔好,喜欢儿童文学,我喜欢。导师喜欢,我们也就喜欢,把她当小妹妹收下了。没想到几年后小妹妹长成了名副其实的儿童文学作家,她的儿童文学作品亦如她最初的散文那样芳香纯美。
    更没有想到的,“长不大”的芳美居然把自己的女儿养成了和她一样的儿童文学作家,母女俩一起写散文,这是多么芳香纯美的一件事!女性有成为儿童文学作家的天性,母亲天生就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芳美的女儿将来也要做母亲,她的女儿也会写儿童文学吗?我好奇,我有预感,谁说儿童文学的基因不会遗传呢?如果一家三代女性都是儿童文学作家,都写得一手芳香纯美的散文,那又是一件多么芳香纯美的事情啊!
    二
    芳美现在很勤奋,不断看到她的作品出版;芳美现在很幸福,经常看到她到各地讲学。她写作品,她的女儿就是读者;她去讲学,她的女儿就是学生。现在她和女儿一起创作,写给天下的母亲和女儿,从字里行间我感到她们的幸福与兴奋、勤奋和责任。
    知女莫如母。女儿爱上儿童文学写作,与有位儿童文学作家妈妈一定分不开。十年前芳美在鲁迅文学院儿童文学作家高级研讨班学习时,就把女儿带在身边一个月,同上课同生活。她从小耳濡目染,儿童文学作家这个温暖的字眼也许就是她小小心田里的阳光,照亮了她的方向,播种下文学的种子,让她长成了一颗儿童文学的“小红枣”。芳美在《枣树的馈赠》里,讲了一段她家院子里两棵枣树的故事。原来女儿一岁时,芳美为女儿种了一棵高贵的白兰花,年年花开甚密,其香远播,好不喜爱。女儿四岁时,一场大雪,芳美童心大发,围着白兰花,为女儿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没想到冻坏了树根,第二年春天……
    五
    将母亲和女儿的书联袂出版,打造“母女书”的概念,营造一种家庭文学的亲子氛围,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也是推进儿童文学创作的一种创新。这种方式将母女在家庭里的文学对话,变成在文学舞台的竞相开放,也许会催生一种母女、父子共同创作儿童文学的生动景观:这里的“母女书”,可以是母女合写一部书,也可以是母女各写一本,完全根据作者的特点以及内容和市场的需要。我对这种新生的儿童文学创作方式取支持鼓励态度,这不仅是可喜的儿童文学的家风,也是培育儿童文学新人的“传帮带”,需要得到支持和鼓励。希望儿童文学文苑出现更多的“母女书”“父子书”“兄弟书”“姐妹书”,那时的儿童文苑将会百花争艳,一片繁荣兴盛的景象。
    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