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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3维也纳之战(哈布斯堡王朝和奥斯曼帝国的生死对决)

  • 定价: ¥45
  • ISBN:9787545532685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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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天地
  • 页数:293页
  • 作者:(英)安德鲁·惠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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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5-01 第1版
  • 2018-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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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安德鲁·惠克罗夫特著的《1683维也纳之战(哈布斯堡王朝和奥斯曼帝国的生死对决)》是一本历史作品,以哈布斯堡王朝跟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数百年来的战斗为主题,讲述了1683年的那场维也纳围城战。整本书如同洋葱般,一层一层地拨开许许多多的故事,让读者一步一步踏入事件,了解跟明白这一战役的前因与后果,洞悉哈布斯堡王朝跟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恩怨历史。

内容提要

  

    安德鲁·惠克罗夫特著的《1683维也纳之战(哈布斯堡王朝和奥斯曼帝国的生死对决)》这是以哈布斯堡王朝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数百年前的战斗为主题,围绕着基督教世界与伊斯兰教世界而展开的悠久故事。作者表面上以1683年的那场维也纳围城战为基础,实际上整本书如剥洋葱般,一层一层地揭开许许多多的故事,让读者一步一步进入这场战争的核心,了解和明白维也纳之战的来龙去脉。
    土耳其人热衷扩张,虽然他们信奉伊斯兰教,但他们自认为是真正的罗马帝国的主宰者。神圣罗马帝国,已由哈布斯堡王朝掌权两百年,他们是基督教世界的最后保卫者。双方在维也纳一决高下:一方猛烈攻城,另一方誓死捍卫。
    一攻一守,战事惨烈,双方发挥了独特的作战创造力,斗智斗勇。土耳其人挖地道,引爆地雷,强攻坚固的城墙。哈布斯堡军队紧急应变,构筑简易的防御工事,没想到发挥出极大的效果,令土耳其人久攻不破,撑到援军前来解救。这是运气,还是天命?

作者简介

    安德鲁·惠克罗夫特(Andrew Wheatcroft),现任MVA(Maclean Veit Associates)联合公司首席顾问,从事中国图书市场的版权交易,2009年开始担任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专家,为多家中国出版社和出版公司提供针对英国市场的顾问服务。曾任教于苏格兰的斯特灵大学(University of Stirling),是国际出版与通信中心的教授,出版研究中心的主任。此书耗费了他20多年的精力,他的足迹遍布欧、亚、美等地。

目录

导论  源于东方的恐怖
第一部
  第一章  战斗号令
  第二章  土耳其人与鞑靼人
  第三章  瘟疫
  第四章  踏上征途
第二部
  第五章  敌人
  第六章  起来,起来,各位基督徒
  第七章  地狱
  第八章    “一道黑沥青洪流”
  第九章  圣战?
  第十章  强攻布达
第三部
  第十一章  英雄辈出的时代
  第十二章  迷思取代历史
尾声
致谢

前言

  

    1963年8月下旬,我第一次去维也纳,在贝尔格莱德坐火车前往的。出火车站不远,我找到一个昏暗肮脏的旅馆。我这辈子没住过那么糟糕的旅馆,可怕程度连塞维尔的工人平价旅社都比不上,房间里臭虫、蟑螂横行。但我只住得起那间旅馆。其他垂头丧气的访客,带着以粗绳捆扎的卡纸板手提箱,来来去去,但都住不久。我则住了很久,因为我在隔壁街认识了一个好心的当地人,可以去他那里喝汤吃面包打发三餐,大概每隔几天,还能喝到一杯赎罪的涩味白酒。
    1683年,在两百八十年前,前来围攻维也纳的奥斯曼大军,就在这个地点扎营。那是历史上土耳其人第二次围攻维也纳。1529年秋,第一次围攻时,他们就去过那里。当然,1963年时,已没有蛛丝马迹或回忆可追溯那两场恶战,而我也几乎未听人谈起它们。能见到的,就只是更近一场攻击留下的痕迹。1945年,苏联红军部队与纳粹武装党卫军打了十二天的巷战,最终于4月13日拿下了维也纳。十八年后,我仍可在一栋公寓大楼的高处,见到当时留下的累累弹痕。
    在那几个月前,我在马德里人文学院后面停车场墙上,见到一样的痕迹;在我们上课的那些房子里,共和派曾拼死奋战,逐楼撤退,最终击退了佛朗哥将军非洲兵团的追击。这是1936年初冬的故事。在维也纳见到那些弹痕,让我一阵战栗:我知道它们的来历。即使已距那段历史那么遥远,此刻我沉浸在生机勃勃的维也纳饮食、艺术、音乐、文化中,当下的感觉也与一般人无异,但我还是有种不安——对战争、暴力、生死搏斗的不安。
    我祖母曾是奥匈帝国的子民,对1908年之前的事,怀有浪漫回忆。满怀祖母所灌输给我的那些回忆,十八岁时的我觉得维也纳并不迷人且让人有点失望。但那些弹痕累累的墙——在有些地方那就像张丑陋的大麻脸——却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第二次来时,我至少对1683年土耳其人围攻市中心的事有所了解。约翰·史托耶的《维也纳攻防战》是我的旅游指南,当年才出版(1946年)不久。我每天沿着同一条路线,在市中心穿街过巷,试图将1683年所发生的事与矗立在该区的建筑串联在一块。城里大部分地方,街道布局与1683年时大同小异,但这时(还未列为世界遗产之时),已没有标记或牌匾可诉说数百年前所发生的事。
    我很快设立了自己的地标:一家贩卖美味新鲜腊肠外加一碟泡菜、一份亮晶晶马铃薯沙拉的肉品店;一间供应平价好葡萄酒(9、10月时最佳)的破旧酒吧。后来,我搭电车到城外格林钦的葡萄酒村,或搭火车到克洛斯特新堡大隐修院附近的酒馆,找到更好喝的葡萄酒。接下来的几十年,我那些常去的老地方渐渐消失,即使没有其他欧洲城市消失得那么快。而20世纪80年代地铁的建造,标志着1914年前旧世界的终结——那是在一个世纪前拆除旧城墙、建造环城大道之后,维也纳最浩大的市政工程。
    事实上,这反倒促成了旧世界重见天日。原以为已拆掉的旧城墙和城堡,其实仍存在于这座19—20世纪新城之下,至少仍存在痕迹和基础。完成这本书之前几个月,我告诉一友人,在国家剧院附近有人在挖掘。工人挖地基,以便建造新办公大楼,结果挖出像是旧拱顶的东西。墙与瓦砾的颜色古怪且淡,我不确定是砖造还是石造。他说他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维也纳城墙。19世纪50年代起,环城大道工人将城墙一块一块拆下时,拆到地面下一点点时就停手,以便为这道路工程留下坚实的地基。因此,维也纳城墙,或者是该城墙的残余,仍在原处,一如俄罗斯人进攻该城墙留下的痕迹在1963年时仍在原处一样,如果你知道去哪里找的话’。
    知道历史事件在哪里发生,很重要。四处看看是不错的选择,当地地理景观往往已不复原貌。在这段历史于笔下渐渐成形且日趋成熟之时,我另外去了一些战场和其他可凭吊历史的遗址。事实上,那些地方多是历史不明之地。在那里,没有人知道早被遗忘已久的战役曾在哪里开打,甚至没有人讲得出那些地名。有时我运气较好。在今天的奥地利、匈牙利交界处,莫格斯多夫村附近的圣哥达之役的遗址上头,有座小丘俯瞰战场。当地一位热心人士和村民,在小丘上盖了座小型纪念馆。那场战役是莫格斯多夫村最重大的历史事件。但那纪念馆所记录的,只是漫长复杂历史中被割离的一刻,也很难看出来龙去脉。
    因此,这不是容易理解的历史。由于某种恐惧(我主要的研究课题)一样短暂且难以捉摸的东西作祟,我不清楚什么东西会是重要又有用的。后来多亏有研……书、木版书或雕版书、小册子,则是为了更大规模销售而问世的东西,是可买卖的商品。从这角度来看,后人所收藏之印刷书珍本上的记述,往往比大档案馆所收藏之手写稿的内容更能揭露大众的态度和看法。
    如何才能理解真正发生的事?可以用华丽的文明冲突(与失败)思维模式检视那事,结果头一次检验证据,那模式就不管用。比如审视“穆斯林衰落”这观点:从中世纪初期几场大胜之后,穆斯林就踏上了漫长的江河日下的路程。但我也不觉得这观点站得住脚。本书用了不同的措辞。我所谈及的是(奥斯曼)土耳其人,而非穆斯林。奥斯曼帝国是非常虔诚的穆斯林国家,但除了奥斯曼帝国的伊斯兰文化,他们还有明确的突厥语文化传统。近来,史学家避用土耳其人一词,原因是奥斯曼帝国认为土耳其人是乡巴佬,觉得被叫作土耳其人是一大侮辱。事实也的确如此:但在这同时,他们也自豪于自己是土耳其先祖的出身。再怎么说,来自突厥语族的认同,为凯末尔的新国家——土耳其共和国提供了一种意识形态。
    哈布斯堡王朝在偶然间成为奥斯曼帝国在西方长久的死对头。波兰人、匈牙利人也各自有一段与奥斯曼帝国冲突的历史,那是与哈布斯堡、奥斯曼帝国冲突史有所不同且同样重要的历史。但奥斯曼、哈布斯堡的对抗,是两个帝国的对抗,双方都想取得某种支配和管辖权。两者共通之处较多。这两个古老帝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灭亡,但在灭亡的许久之前,就老朽不堪(在其竞争者眼中)。老朽不堪的认知、古老过时的仪式、19世纪末期对他们老态龙钟、看笑话式的包容,这些不只在1900年时不符事实,且还歪曲了他们的历史。本书以两者历史开始合流之时为开头,以两者不再相互杀戮之时作结。战争能揭隐发微,诊出弊病,就像具有折射力的棱镜,能将错综复杂的问题分解为各自的基本组成。它帮助史学家提出(并回答)以下问题:奥斯曼政权为何落败?奇怪的是,失败的哈布斯堡政权,却没有被以同样问题如此追根究底地质问’。本书不是部军事史,重点其实在探索社会如何应对挑战。若欲了解那段历史,套用约翰·基根那个振聋发聩的观点:我们得了解奥斯曼帝国的“战役之面”(face of battle)。
    最后,有个麻烦的术语问题。同一个地方或事件,有时会有德语、土耳其语、匈牙利语、克罗地亚语或塞尔维亚语的不同名称。从头到尾使用其中某种名称,不可避免会让人有站在某一方的想法。但为了让读者阅读方便,名称不得不有所统一。我大部分使用今日通行的名称(但有一些例外)——某些名称用捷克语或斯洛伐克语的说法,其他名称用德语、匈牙利语、保加利亚语、罗马尼亚语、克罗地亚语或土耳其语的说法。对于国际知名事件,例如战役或条约,对于在英语里有不同拼法的当地地名(例如维也纳和慕尼黑),我均使用英语说法。书中提到匈牙利人名时,先名后姓,以避免对匈牙利人造成困扰(匈牙利人名原本是先姓后名)。我也自然而然使用土耳其、奥斯曼,一如17、18世纪那么自然地使用这两个字眼。拘谨的奥斯曼人,现仍在世者必然已不多,但我还是希望这不致冒犯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