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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柠檬/灯塔书系

  • 定价: ¥48
  • ISBN:9787508687315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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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中信
  • 页数:366页
  • 作者:(美)威廉·福克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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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6-01 第1版
  • 2018-06-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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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威廉·福克纳著的《西西里柠檬》是灯塔书系中的一部以“孤独”为主题的短篇小说集,囊括了皮兰德娄、欧·亨利、福克纳、加缪、舒尔茨等20位享誉世界的文学大家笔下形形色色的孤独者,堪称一间孤独者的群像画廊。孤傲的爱米丽为陪伴死去的爱人而与世隔绝,在孤独中谱写爱的绝唱;在“不贞的妻子”眼中,长途汽车上一只瘦小的苍蝇、脸盆里的细沙、土墙上垂下来的发霉的蔷薇花、寒冷的夜空中随意飘荡又终归熄灭的星星……一切都因孤独而起,却因孤独而美得不可方物;象征爱的“西西里柠檬”被心爱的女友丢弃,深感屈辱和挫败的长笛手被身处异乡暗夜的孤独所吞没;而缺失父爱的小女孩,在孤独中竟想象出一个奔跑的爸爸。
    孤独的人都是相似的,而陷入孤独的理由却千差万别。于是,我们在这本书里还可以看到因疾病衰老而孤独生活着的“渐渐凋谢的父亲”,看到不能在“音乐会”上打动观众而气绝身亡的歌者;看到贫穷的混血儿的无助,看到才华不被认可的“天才”的落寞,看到事业成功但无法回到真实世界的“演员”的寂寥,而认为“衣服就是生命”的拜物主义者甚至说购物不过是寂寞的选择。

内容提要

  

    威廉·福克纳著的《西西里柠檬》是灯塔书系中的一部短篇小说集,从《世界文学》杂志创刊以来近四百期中精选出二十一个以“孤独”为主题的经典名家短篇。这里有形形色色的孤独灵魂,堪称一条跨越百年的孤独者群像画廊;疾病缠身的老父亲在孤独的生活里渐渐凋谢;缺失父爱的小女孩在孤独中渐渐幻想出一个奔跑的爸爸;自视甚高的歌者因在音乐会上无法打动观众而气绝身亡;孤傲的女孩为陪伴死去的爱人甘愿与世隔绝,在孤独中谱写爱的绝唱;默默无闻的男演员一夜之间声名鹊起,却发现自己再也无法融入真实的生活;视衣服为生命的拜物主义者却说,购物不过是出于孤独的选择……一切皆因孤独而起,却因孤独而美得不可方物。

作者简介

    威廉·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1897-1962),出生于密西西比州新奥尔巴尼一个没落的庄园主家庭,5岁时随家人迁至牛津,一生的大部分时光都在这个小镇度过。他从小爱好阅读,但没有受过多少正规教育,只在密西西比大学待了一年多。青年时参加过皇家空军,但未正式参战,之后短暂游历过欧洲。20世纪20年代末期开始以写作为业,30年代曾为好莱坞写电影剧本解决经济问题。
    他一生共写了19部长篇小说与120多篇短篇小说,其中15部长篇与绝大多数短篇的故事都发生在约克纳帕塔法县,称为“约克纳帕塔法世系”。最有代表性的作品是《喧哗与骚动》(1929)、《我弥留之际》(1930)、《押沙龙,押沙龙!》(1936)、《八月之光》(1932)等。这些小说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福克纳成为欧洲现代主义小说创新潮流转移到了美洲大陆的象征。1949年,威廉·福克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目录

失败的假设
不贞的妻子
西西里柠檬
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
爸爸,快跑!
紫罗兰谷地
天才
演员
渐渐凋谢的父亲
衣服就是生命
红发艾丝缇
导游
音乐会
阿里的跳绳
抽签
跳芭蕾的吉小姐


海岛缉私人
您睡觉的夜里
红毛汉拉汉
编后记

前言

  

    在众多中成为唯一
    自一九五三年在北京创刊,《译文》,后改名《世界文学》,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中国唯一一家专门译介外国文学的杂志。唯一,本身就构成一种绝对的优势,因为读者别无选择。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透过这扇唯一的窗口,不少中国读者第一次读到了众多优秀的外国作家的作品。可以想象,当《译文》以及后来的《世界文学》将密茨凯维奇、莎士比亚、惠特曼、布莱克、波德莱尔、肖洛霍夫、希门内斯、茨威格、哈谢克、福克纳、泰戈尔、迪伦马特、艾特玛托夫、皮兰德娄等等世界杰出的小说家和诗人的作品用汉语呈现出来时,会在中国读者心中造成怎样的冲击和感动。同样可以想象,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当人们刚刚经历荒芜和荒诞的十年,猛然在《世界文学》上遭遇卡夫卡、埃利蒂斯、阿波利奈尔、海明威、莫拉维亚、井上靖、毛姆、格林、莫洛亚、博尔赫斯、科塔萨尔、亚马多、霍桑、辛格、冯尼格等文学大师时,会感到多么的惊喜,多么的大开眼界。那既是审美的,更是心灵的,会直接或间接滋润、丰富和影响人的生活,会直接或间接打开写作者的心智。时隔那么多年,北岛、多多、柏桦、郁郁等诗人依然会想起第一次读到陈敬容译的波德莱尔诗歌时的激动;莫言、马原、阎连科、宁肯等小说家依然会想起第一次读到李文俊译的卡夫卡《变形记》时的震撼。审美上的新鲜和先进,心灵上的震撼和滋润,加上唯一的窗口,这让《世界文学》散发出独特的魅力,也让《世界文学》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被人视作理想的文学刊物。
    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起,《外国文艺》《译林》《译海》《中外文学》《外国文学》等外国文学刊物涌现时,《世界文学》不再是外国文学译介唯一的窗口,而是成为众多窗口中的一个。当唯一成为众多时,《世界文学》又该如何体现自己的优势?事实上,我的前辈们已经交出了一份优秀的答案。如果让我稍稍总结一下,我想基本上有这些经验:第一点,编辑的素养和能力;《世界文学》的编辑一般都既要有研究能力,也要有翻译能力和写作能力,也就是研究型和创作型相结合。有了这样的编辑队伍,也就能做到第二点,选题的深入、精准和权威。由于编辑都能掌握和研究第一手资料,同时又背靠着一家研究所,因此,《世界文学》的选题大多是在深入研究和调研的基础上完成的。就这样,我们最先译介了加西亚.马尔克斯、君特·格拉斯、赫尔塔·米勒、门罗、赫拉巴尔、克里玛等一大批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外国作家。而选题的实现,又需要第三点,也就是一支优异的译作者队伍。总之,有一流的编辑,一流的选题,一流的译作者,刊物自然而然也就是一流的。
    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是有追求的,有温度的,有独特风格和独立气质的;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同时闪烁着艺术之光、思想之光和心灵之光。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让读者感受到这样一种气息、精神和情怀:热爱、敬畏和坚持。事实上,坚持极有可能是抵达理想的秘诀,是所有成功的秘诀。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让读者感受到从容、宁静和缓慢的美好,应该能成为某种布罗茨基所说的“替代现实”。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有挖掘和发现能力,应该不断地给读者奉献一些难忘的甚至刻骨铭心的作品,一些已经成为经典,或即将成为经典的作品。卡尔维诺在谈论经典时,说过一段同样经典的话:“这种作品有一种特殊效力,就是它本身可能会被忘记,却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理想的文学刊物就该有这样的“特殊效力”。理想的文学刊物还应该有非凡的凝聚力和号召力,能够将一大批理想的作者和理想的读者团结在自己周围。当唯一成为众多时,如果能做到这些,一份刊物就会保持它的权威性、丰富性和独特性,就会起到引领和照亮的作用,就会以持久的魅力吸引读者的目光,就会在众多中再度成为唯一。当唯一成为众多时,我也深深地知道,要真正做到这些,会有多么艰难,需要付出多少心血。
    六十余年,近四百期,日积月累,《世界文学》译介过的优秀作家和优秀作品究竟有多少,实在难以计数,肯定是一片茂密的林子。在那片林子里,有一代代作家、译者和编辑的心血和足迹。即便困难重重,只要文学情怀不变,我们就唯有坚持,唯有前行,唯有把每一天、每一年都当作新的开端,一步,一步,不断走向高处,更高处。
    《世界文学》杂志主编  高兴

后记

  

    二十一个与孤独有关的故事
    作家是捕捉人类心灵活动的高手,大到内心的波涛汹涌和瞬息万变,小到意识的触角在瞬间的细微震颤,心灵的种种画面和色彩都在作家的笔下展露无遗,既让我们有明察秋毫的洞悉,又有感同身受的体验,文学的魅力和阅读的快乐理应以此为前提。应该说,除了快乐、幸福、愤怒、悲伤等清晰明确的情绪表达,人的情绪更多的是处于一种平静模糊的灰色地带,其底色往往是不明朗的。而孤独,常常就会使人的情绪呈现出这样一种不明朗的底色。这本以《西西里柠檬》为题的短篇小说集,精彩纷呈地聚集了二十一个与孤独有关的故事。
    孤独的字面意义指一个人的独处,但它同时也是一个心理学概念,指人们因某种处境而生发出的内心体验,也就是一种主观上与他人或社会隔离疏远的感觉和体验。在人类情绪的排列中,孤独更多的是表现负面和反向的情绪,它像一种无形的力量,左右我们眼里呈现的世界,让人感到寂寞、郁闷、焦虑、空虚、无助、冷漠甚至绝望,所以心理学家弗洛姆会认为,人也许能够忍受诸如饥饿或压迫等各种痛苦,却很难忍受所有痛苦中最痛苦的一种,那就是全然的孤独。也许正因如此,孤独成了文学最重要的主题之一,在与此相关的作品中,古今中外的作家为我们展现出了孤独与人类的相伴,对人类的摧残,甚至是吞噬。
    孤独常常与爱密切相伴,成为文学中最常见的相关主题。在《西西里柠檬》中就有这样的故事:孤傲的爱米丽为独自陪伴死亡的爱人而与世隔绝,将爱与孤独的境界都推向了极致。在“不贞的妻子”渴望爱的眼里,孤独让世界呈现出了一幅多么丰富精彩的景象:长途汽车上一只瘦小的苍蝇,脸盆里的细沙,土墙上垂下来的发霉的蔷薇花,寒冷的夜空中随意飘荡又终归熄灭的星星……一切都因孤独而起。象征爱的“西西里柠檬”被心爱的女友所丢弃,深感被侮辱、被打败的长笛手密库乔完全被身处异乡暗夜的孤独所吞没;而缺失父爱的小女孩,在孤独中竞想象出一个奔跑的爸爸的形象。当然,令人陷人孤独的不仅仅有爱,还有成功与才华、衰老与疾病、失败与贫穷、另类与守旧等等,甚至还包括无聊与空虚。于是,我们在这本书里还可以看到因疾病衰老而孤独生活着的“渐渐凋谢的父亲”,看到不能在“音乐会”上打动观众而气绝身亡的歌者,看到贫穷的混血儿阿里的无助和孤独,看到写作才华不被认可的“天才”佐因卡的孤独,看到职业成功但无法回到真实世界的“演员”的孤独,孤独者还有曲高和寡的“跳芭蕾的吉小姐”,还有落寞孤独的“海上缉私人”,而认为“衣服就是生命”的拜物主义者甚至说购物是孤独的选择。可以说,这是孤独者的肖像画廊。  但是,纪伯伦也曾睿智地告诉我们:“孤独是忧愁的伴侣,也是精神活动的密友。”正是有了孤独,才有了它伴随着的回忆和自省、想象与向往,才会让我们努力在黑暗与绝望中寻找光明和希望。谁也不能否认,人的潜意识深处有我们称之为非理性的冲动和情感诱因,它会像精灵一样引导着我们的思绪飘飞起舞,也会像恶魔一般追击绞杀我们的理性,让我们需要以智慧和勇气与之抗争。孤独,便是人们意识深处这样一个精灵,它可以把人引向深渊绝境毁之灭之,也可以变为锻造锤炼之火使之升腾涅槃。我们也从中看到,正是在与孤独的角力中人的力量是如何得以彰显壮大。 秉着经典作家译家和当代作家译家兼顾的宗旨,编者从《世界文学》三百余期杂志中“打捞”出本册中的二十一个短篇小说,可谓是沧海之一粟,篇幅所限,从内容范围和时间跨度上说都留下了大大的遗感。就像此书即将付梓的四月,我们只能从窗外刚刚绽放的几枝玉兰去感受春天的气息。但是,我们完全可以想见这世界将会是何等的繁花似锦。所以,我们寄希望于读者从这些简短的篇什中感受文学深沉而恒久的力量与魅力,体会《世界文学》历代编辑人为读者奉献文学精品的初心。也可以说,我们会因为热爱文学的彼此而不再孤独。 苏玲 2018年4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