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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哗与骚动(精)

  • 定价: ¥88
  • ISBN:9787201134604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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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天津人民
  • 页数:313页
  • 作者:(美)威廉·福克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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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6-01 第1版
  • 2018-06-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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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喧哗与骚动(精)》是美国著名作家威廉·福克纳的经典作品。小说讲述的是南方没落地主康普生一家的家族悲剧。老康普生游手好闲、嗜酒贪杯。其妻自私冷酷、怨天尤人。长子昆丁绝望地抱住南方所谓的旧传统不放,因妹妹凯蒂风流成性、有辱南方淑女身份而爱恨交加,竟至溺水自杀。次子杰生冷酷贪婪,三子班吉则是个白痴,三十三岁时只有三岁小儿的智能。全通过这三个儿子的内心独白,围绕凯蒂的堕落展开,最后则由黑人女佣迪尔西对前三部分的“有限视角”做一补充。

内容提要

  

    威廉·福克纳著的《喧哗与骚动(精)》讲述的是康普逊家族是杰弗逊镇名门,祖上曾经担任过州长和将军,但到了杰森·康普逊这一代已经没落。康普逊夫妇育有三儿一女,但两人感情并不美满。二女儿小卡自幼任性,以至于未婚先孕。长兄昆汀从小迷恋自己的妹妹,受小卡的失贞和婚姻刺激,他在哈佛读书期间沉河自杀。昆汀的自杀给原本就因为小卡而郁郁寡欢的康普逊先生造成了沉重的打击,他很快与世长辞,于是三儿子杰森成了一家之长。杰森性情孤僻,才干平庸,贪婪的本性让他最终举步维艰。小儿子本杰明是智力障碍症患者,唯有姐姐小卡和黑人女佣狄尔希给过他真正的关怀。

媒体推荐

    威廉·福克纳是最伟大的当代作家。
    ——阿尔贝·加缪

目录

导读
1928年4月7日
1910年6月2日
1928年4月6日
1928年4月8日
附录一:小说事件年表
附录二:时间层次列表
附录三:版本和注释说明

前言

  

    1939年夏天,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前夕,法国著名刊物《新法兰西评论》(La Nouvelle Revue Francaise)在6月和7月罕见地连载了一篇题为《论(喧哗与骚动)》(A propos de Le Bruit et la Fureur)的文章。
    《新法兰西评论》是法国文豪安德烈·纪德和两位朋友在1909年创办的文艺杂志。该刊的宗旨是为文艺而文艺,内容兼收并蓄,涵盖哲学、历史、诗歌、小说、音乐、戏剧等领域,撰稿者多为该国知识分子中的翘楚或新秀,向来享有崇高声望。文学作品推介是该刊重要栏目,但推介文章通常篇幅短小,少有连载两期的情况出现。以1939年6月号为例,获得评论的作品有亚瑟·库斯勒的《西班牙亲历记》、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随风而逝》、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绝望》、厄尼斯特·海明威的《午后之死》,相关文章均是只有一两页的豆腐块。甚至于荣获当年法兰西学院文学奖的《人的大地》,评论者本杰明·克缪(Benjamin Cremieux)也不过用了四页来赞美这部巨著的作者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论(喧哗与骚动)》罕见地分两期连载,部分原因在于它的作者是让-保罗·萨特。
    时年三十三岁的萨特虽然在巴黎郊区巴斯德中学任教,但其长篇小说《恶心》于1938年由享有盛名的伽利玛出版社刊行之后备受好评,而且此前两年他已在《新法兰西评论》密集发表了七篇作品,包括处女作《墙》(Le Mur)和另外一部短篇小说《亲密关系》(Intimite),以及《胡塞尔(现象学)的基本概念:意向性》《保罗·尼宗的(阴谋)》《弗朗索瓦·莫里亚克先生和自由》等五篇评论文章。《新法兰西评论》主编让·保兰(Jean Paulhan)对萨特青眼有加,为了捧红这位后起之秀不遗余力,自然不会限制其文章的篇幅。
    更重要的原因当然在于《喧哗与骚动》本身。威廉·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这部代表作早在1929年便已面世,但萨特评论的是1938年出版的法文译本。译本操觚者莫里斯一埃德加.宽筹(Maurice-Edgar Coindreau)任教于普林斯顿大学,是狂热的美国文学爱好者,曾法译厄尼斯特·海明威、约翰·多斯·帕索斯、杜鲁门‘卡波蒂和约翰·斯坦贝克等人的小说。他早于1931年便将尚且默默无闻的福克纳介绍给法语读者,并在1934年出版了这位美国作家第五部小说《我弥留之际》(As I Lay Dying)的法译本。他译的《喧哗与骚动》不是萨特阅读的第一部福克纳的小说。此前伽利玛出版社已经付梓四部福克纳作品的法译本,萨特至少看过其中三本,除了《我弥留之际》,还有《八月之光》和《萨托利斯》。实际上,这位未来的存在主义大宗师第一篇公开发表的文学评论正是刊登在《新法兰西评论》1938年2月号上的《论福克纳的(萨托利斯)》,他从一开始便对这位美国作家充满兴趣和敬意,在评论结尾呼吁“我们需要认识他”。而在《论(喧哗与骚动)》中,他甚至认为福克纳是“伟大的当代作家”,足以和马塞尔·普鲁斯特、詹姆斯·乔伊斯相提并论。
    1938年的法国读者可能会发现这个评价出乎他们的意料,因为刚逾不惑之年的福克纳走进欧洲读者的视野未满八年,甚至在他自己的祖国亦非声名显赫,而已于1922年撒手人寰的普鲁斯特,以及三年后魂归道山的乔伊斯,则早已是举世公认的文学大师。但在80年后的今天,读者只会钦佩萨特的先见之明,因为我们已经知道,《喧哗与骚动》和《追寻逝去的时光》《尤利西斯》一样,亦是公认的现代主义小说巅峰之作。
    现代主义小说出现之前,19世纪在欧洲大行其道的小说流派是现实主义,查尔斯·狄更斯、奥诺雷·德·巴尔扎克、狄奥多·冯塔纳和列夫·托尔斯泰等文学巨匠无不属于这个流派。《远大前程》《欧也妮·葛朗台》《燕妮·特莱贝尔夫人》《安娜·卡列尼娜》之类的现实主义小说有若干鲜明特征:就角色安排而言,它们倾向于塑造九流三教的人物;就背景设定而言,它们多数参考或直接套用真实存在的地点;就情节发展而言,它们崇尚曲折而不离奇的故事;就写作目的而言,它们侧重于通过小说人物的悲欢离合来强调某个或者某些传统道德观念是多么的重要。现实主义小说顺应工业社会来临的历史潮流,又迎合中下等阶层读者的趣味,因而在19世纪中叶之后蓬勃发展。但到该世纪末期,英、法、德等西欧国家历经百余年的工业化和城市化,已经演变为高度分化的多元社会,人们对自然、社会和自身的认识产生了深刻变化,传统道德观念随之慢慢瓦解,现实主义的写作理念和技巧变得十分陈腐,于是一些杰出的小说家不约而同地发起了一场现代主义革命。
    ……
    但《喧哗与骚动》之所以成为举世公认的经典,不仅是因为它打破了诸多以往叙事艺术的规则,也是因为这场叙事艺术的革命带来了全新的阅读体验。尽管福克纳这部代表作自1929年出版以来一直是晦涩的代名词,但只要克服最初的障碍,熟悉作者的写作技巧和意图,读者将会发现这部小说最奇特的地方:它的阅读感受是浸入式的。普遍而言,一部小说哪怕再打动人心,读者也会清楚地察觉到那是别人的故事。但是《喧哗与骚动》不同,它让读者觉得康普逊家族的衰败仿佛就发生在自己身边,当然前提是在阅读的过程中,读者能够清空一切期待和急于知道前因后果的迫切需求,依次将自己想象成小本、昆汀和杰森,让他们的意识在脑海中流过。而这种浸入式阅读体验能够存在,则是因为威廉·福克纳赋予了《喧哗与骚动》足以和生活本身等量齐观的复杂性。
    这种复杂性导致我现在的心情有点惶恐。两位已故美国学者斯蒂芬·M.罗斯和诺尔·波尔克曾经说过,当代福克纳专家可以合理地宣称他们已经弄明白《喧哗与骚动》大体上的意义,但许多细微之处依旧难以索解。我完全赞同他们的看法。我的译本也许存在某些值得商榷的问题,但请允许我事先原谅自己,既因为我已经尽力,也因为我相信,就算真的存在某些问题,它也足以帮助中文读者真正理解《喧哗与骚动》大体上的意义。
    Enj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