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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维辛的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精)

  • 定价: ¥45
  • ISBN:9787513330527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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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新星
  • 页数:175页
  • 作者:(德)莱纳·恩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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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7-01 第1版
  • 2018-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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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莱纳·恩格尔曼著的这本《奥斯维辛的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精)》介绍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的真实经历,一位被迫为党卫队拍照的波兰摄影师,一个在邪恶之地为人性而战的人;
    徐贲导读推荐,书中收入奥斯维辛集中营珍贵照片;
    他冒着生命危险保存下的集中营照片,让那些大屠杀的受害者不再是一串统计数据,而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内容提要

  

    莱纳·恩格尔曼著的这本《奥斯维辛的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精)》讲述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威廉·布拉塞(1917-2012)在纳粹集中营的真实经历。
    威廉·布拉塞,一位波兰摄影师,于1940年8月31日被纳粹逮捕,随后被送往奥斯维辛集中营,编号3444。自1941年2月15日起,他被调入鉴定科,被迫为党卫队拍摄照片,不仅包括犯人的档案照,而且还记录下臭名昭著的“医学试验”。透过取景器,他看到的是瘦得皮包骨头的犹太儿童、用于“人种研究”的赤裸着身子的犹太少女、用于“医学试验”的双胞胎……是一双双充满恐惧的眼,一张张去日无多的脸,而他能做的太少。
    1945年,当苏联军队逼近奥斯维辛集中营时,布拉塞被要求销毁所有照片,但他冒着生命危险保留下大量底片,如今成为见证奥斯维辛历史的珍贵资料。但布拉塞却再也无法端起照相机,因为那些恐惧的面孔总出现在取景器中,挥之不去。

媒体推荐

    布拉塞拍摄的那些集中营照片是对一个邪恶时代的重要记忆载体。
    ——徐贲
    布拉塞给我们留下了强有力的图像遗产,因为这些图像,我们看大屠杀的受害者,不再是统计数据,而是人类。这些照片的摄影者是一个在不可想象的邪恶之地为捍卫人性而战的人。
    ——费格尔·凯恩(Fergal Keane),英国作家、BBC记者
    布拉塞最伟大的行动之一,就是当他被要求销毁所有照片时,他保存了上万张。这些照片成为见证奥斯维辛残酷历史的永久的证据。
    ——朱迪思·科恩(JudithCohen),美国大屠杀纪念馆照片档案主管

作者简介

    莱纳·恩格尔曼(Reiner Engelmann),1952年生于沃肯洛特,毕业于社会教育学专业,长期从事与学校教育有关问题的研究和写作,包括学校暴力、少年犯罪、儿童与人权、阅读推广等。已出版《奥斯威辛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Der Fotograf von Auschwitz:Das Leben des Wilhelm Brasse)《我们在集中营幸存下来:当代证人报告》(Wir haben das KZ überlebt:Zeitzeugen berichten)《奥斯维辛的簿记员:奥斯卡·格鲁宁之罪》(Der Buchhalter vonAuschwitz:Die Schuld des Oskar Gr?ning)等书。
    在一次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参观之旅中,莱纳·恩格尔曼认识了威廉·布拉塞,并且有机会在布拉塞去世前不久采访了他,写下他的生活纪实。
    《奥斯威辛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一书被授予青年传媒的“红布奖”。作者获得2016年的“宽容、尊重、人性文学奖”,表彰他的“抵抗遗忘”。

目录

导读:写给青少年读者的幸存者故事/徐贲
导言/  马克斯·曼海默
前言
01  1940年8月31日
02  被拒绝的签名和一次失败的逃亡
03  奥斯维辛的欢迎词
04  第一批劳动小分队
05  圣经研究者
06  奥斯维辛的圣诞节
07  威廉·布拉塞的新任务
08  摄影师威廉·布拉塞
09  集中营摄影师的日常工作
10  “布拉塞,我很担心你”
11  熟人
12  第一批毒气试验
13  德国姑娘
14  文身
15  夜班
16  第20号营区
17  婚礼
18  朋友
19  切斯拉娃·瓦佳
20  党卫队人像照
21  三色堇
22  约瑟夫·门格勒博士
23  主任医师爱德华·维尔斯博士
24  卡尔·克劳贝格博士
25  教授约翰·保罗·克雷默博士
26  “假钞”
27  布洛德卡的爱情
28  抵抗运动斗士——皮雷茨基
29  预兆?
30  1945年1月15日
31  死亡之旅
32  毛特豪森
33  返回波兰
后记
附录一:词汇表
附录二:党卫队军官生平简介
鸣谢

前言

  

    20世纪90年代后期,一位来自汉堡的电影制片人在制作关于约瑟夫·门格勒医生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惨无人道的试验的片子。在得知以色列有一位门格勒侏儒症试验的幸存者之后,她就动身前往以色列,和幸存者佩拉·奥维茨会面。
    当听完佩拉讲述那段历史后,这位电影制片人问道:“谁在奥斯维辛拍照?”佩拉答道:“那是一位波兰摄影师,他被迫为党卫队工作。”
    电影制片人直接从以色列驱车前往奥斯维辛,在奥斯维辛纪念馆里打听到那位摄影师的下落,得知摄影师身体硬朗后就坐下一班火车到了日维茨。
    电影制片人和这位摄影师进行了长时间的谈话,由此制作成一部电影,并在波兰电视台播出。尘封将近六十年之后,这位奥斯维辛的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第一次讲述了他在奥斯维辛的经历。
    在威廉·布拉塞离世前数月,我对他进行了多次采访。此书以我的采访为基础,再现了他的生活。另外,我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主营,在布拉塞曾经住过的房舍和在他工作过的摄影棚进行的实地调查研究,也为此书奠定了基础。
    莱纳·恩格尔曼(Reiner Engelmann)
    2014年10月

后记

  

    当威廉·布拉塞开始新生活时,他二十八岁。他想接续上他被送到集中营之前的时光。他希望重操旧业,以拍照谋生,另外他还有一个愿望,就是组建一个家庭。
    他从苏联士兵手上买了一台柯达Retina照相机。
    首先,这两个愿望都实现了。
    在重新开始照相的那段时间里,他认识了之后的妻子斯塔尼斯拉娃。他们相爱了,一年之后,1946年7月16日,他们举行了婚礼。和妻子在一起,威廉·布拉塞感到很开心。
    但是他的职业不再让他那么开心了。他很忙碌,顾客很多,成了当地一位受欢迎的摄影师。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有关奥斯维辛的回忆全部翻涌上来。他总是能透过照相机取景器看到他们:起先是单个犯人,比如一个穿着囚服的小男孩,嘴唇上带着血痂,满眼惊恐门格勒打发来拍裸照的女孩,眼神羞怯而不知所措;后来浮现的面孔越来越多,成千上万的除了惊慌失措没有其他表情的面孔。他眼前浮现的全是那个时期的脸,那些他原以为已经抛诸脑后的女人的、男人的、老人的、青年人的脸,一张张去日无多的脸,一个个面临死亡的人。可他却救不了他们。他感到无助。他感到无能为力。
    而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记忆却回来了,他曾见过的所有人都回来了。他再也无法正常地生活下去了。开始是眼睛让他无法工作,后来手也不听使唤,没法再按下快门。
    他去找心理医生寻求帮助,医生建议他更换职业。
    1946年,他停止了摄影师的工作。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相机。
    布拉塞和妻子一起开办了一家私人工厂,生产做香肠用的人造肠衣。他们很快就发现,在共产主义时代这是一个有利可图的生意。
    尽管他和妻子一起去拜访当年同住集中营并且在劫后余生后关系更好的狱友,可是他从不和妻子谈起他在奥斯维辛的那段日子。他的妻子只知道他曾经被关在那里。有一次他们步行穿过集中营遗址时,他对她说,他在此处,第26号营区的鉴定科工作过。此外再无其他。后来,对于他的缄默,他解释道:他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让他的妻子承受负担。
    即使是在他的私人圈子里,人们对他在集中营里的恐怖经历也一无所知。他朋友圈里的一些人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他曾经被囚于集中营。
    可是他的儿子就不同。二十五岁那年,他知晓了一切,知道了他的父亲在奥斯维辛曾经经历过的每一个细节。父子俩还多次回到奥斯维辛,找到了所有当年父亲曾经劳动过的地方。他给他的儿子讲述了他在奥斯维辛的整段岁月。除此之外再无他人知晓他的经历。当然,这只是刚开始的时候。
    后来,在第一部有关威廉·布拉塞的影片在波兰电视台播出之后,他突然变得家喻户晓。他成了奥斯维辛时期的见证人。除了波兰语,他还会说流利的德语,因此作为时代见证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邀请去奥斯维辛纪念馆,在德国访问团参观纪念馆的时候也是如此。 在他众多的演讲之后,有两个问题总是一再被提出。 第一个问题是:“集中营里的条件那么可怕,您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对此,威廉·布拉塞就开始讲述他的幸运。最初他就是单纯的走运,他擅自更换劳动小分队的事没有被发现,否则他早就丧命了。更走运的是,集中营刚好需要他掌握的这门手艺。同样幸运的是,恰恰是在集中营中困难的条件下,他遇到了后来成为朋友的人。友情对于他能在集中营里生存下去至关重要。为此他需要向其他人表明,自己是值得信任的,同时他也需要一个自己可以信赖的人。在艰难关头,他需要安慰和鼓励,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讲出自己的担忧与恐惧。因为他也总是害怕自己会被杀死。 对于布拉塞来说,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里的幸运也意味着他碰到的德国卡波并不都是动辄打骂犯人的那些人,他们对待他是人道的。 这么多的幸运都是偶然事件吗?“当然它们都是幸运的命运的安排。”布拉塞习惯这么解释。 第二个总是出现的问题,是针对德国人的,他们问布拉塞是否恨德国人。 “我一直把德国当作一个文明的国度。因此很多德国人在战争期间的所作所为让我非常震惊。这与我对德国以及德国人的印象不符。” 他们在集中营里是刽子手和凶手。在和很多党卫队军人的对话中他能断定,犹太人、吉卜赛人、耶和华见证人、同性恋和其他的很多人都被他们视为应该被灭绝的低等生物。一名党卫队军人曾对他说过,必须像碾死虱子一样消灭掉这些人。 这些是他在集中营中认识的德国人,是德国人里面的一个群体。 但是还有一些德国人,他们的行为举止是人道的,尽管营中时势艰难,可是他们依然保持了人的本性。对于这些人,他充满敬意。 “不,”威廉·布拉塞也给出了第二个问题的回答,“我不恨所有的德国人。不会因为当时一个领袖露出了诱骗民众的真面目就仇恨当下的德国人。” 那些在战争期间毫无人性的人,或者至少是那些人中的一部分,已经被诉诸法庭并且被审判了。 “不,对于德国人,我不感到仇恨。而且我希望,今天的人们,不仅仅是德国人,还有其他所有国家的人,都不要再一次轻率地追随这样一个领袖。我们必须睁大眼睛,尽早洞察实情。在我的谈话中,特别是在和年轻人的谈话中,我不想传递仇恨的情绪,只想去陈述曾经发生过的事。这样我们经历过的这些可怕的事情,才不会再次发生。” 2012年10月23日,威廉·布拉塞在他的故乡日维茨逝世,这里距离奥斯维辛不到五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