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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与没有历史的人(精)

  • 定价: ¥110
  • ISBN:9787513921008
  • 开 本:16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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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民主与建设
  • 页数:537页
  • 作者:(美)埃里克·R.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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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8-01 第1版
  • 2018-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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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本书作者埃里克·沃尔夫是著名的人类学家和社会学家,不同于同等领域的一般学者,他擅长将人类学的微观分析与宏观的历史研究结合起来,体现出了一名人类学家并不多见的历史视野,在具体的历史研究中印证人类学的理论。再加上他在求学期间深刻地受到马克思理论的影响,对此这本书也多有体现。
    埃里克·R.沃尔夫著的《欧洲与没有历史的人(精)》运用马克思理论,以欧洲的扩张和征服为主线,通过三种不同的生产方式的演变,展示了期间多个族群的遭遇,强调了“人”在历史中的作用,并且努力发展一种全球文化史,即人类是在相互联系中发展的。本书对欧洲与非欧洲社会之间的关系进行的全球性历史分析,以及他对后者在参与和塑造世界历史进程中所处地位的肯定,为我们客观全面地理解世界历史提供了一个重要的视角,值得我们一读。

内容提要

  

    埃里克·R.沃尔夫著的《欧洲与没有历史的人(精)》,作者选取公元1400年作为历史的参照点,详细阐明了那个时段的欧洲和欧洲以外的世界的面貌;之后从马克思主义的“生产方式”概念切入,提出亲属关系、附属纳贡和资本主义这三种生产方式,始终以生产方式的分合、冲突与重组为核心贯穿全球人类的历史;结合丰富的史料,对于15至18世纪下半叶工业革命出现之前的殖民帝国时代,以及18世纪下半叶工业革命发生以后至今的资本主义时代的全球性扩张及其主宰关系的发展,进行了深刻的分析和论证,并叙述了世界上不同人群在遭遇这一系列巨变时所经历的不同变化。

目录

1982年版前言
1997年版前言
第一部分  联系
  第1章  导论
    社会科学的兴起
    马克思的影响
  第2章  1400年的世界
    旧世界的政治地理
    近东和非洲
    南亚和东亚
    新世界
  第3章  生产方式
    生产与社会劳动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
    贡赋制生产方式
    亲族制生产方式
  第4章  欧洲,扩张的序幕
    长距离贸易模式的转变
    政治上的统一
    国家的形成与扩张
第二部分  寻求财富
  第5章  在美洲的伊比利亚人
    大灭绝
    西属美洲的财富
    新的供应体系
    巴西和加勒比海地区
  第6章  毛皮贸易
    毛皮贸易的历史
    东北部的人口群
    大湖区的人口群
    向西扩张
    西北海岸
  第7章  奴隶贸易
    奴隶贸易的路线
    为什么是非洲?
    非洲的背景
    奴隶供应地区:西非
    奴隶供应地区:中非
  第8章  在东方的贸易与征服
    南亚的伊斯兰教
    葡萄牙人在亚洲
    尼德兰人在亚洲
    英国人在印度
    从印度到中国
    太平洋上的贸易
第三部分  资本主义
  第9章  工业革命
    英国的转型
    供应地区:美国南方的产棉区
    供应地区:埃及
    印度的纺织工业
    危机与再次扩张
  第10章  资本主义的危机与变异
    资本主义:方式和市场
    资本主义的扩张
    资本主义方式的变异
  第11章  商品的流动
    大萧条
    区域性的专门化
    商品生产:食物
    工业作物
    刺激物
    黄金和钻石
  第12章  新劳工
    劳工市场
    流动的劳力
    民族的分割
后记
参考文献综述
参考文献

前言

  

    自本书面世至今,15年过去了,似乎是适切的时机对成书的初衷与渎者的理解做一回顾。此版前言也让我有机会澄清评论提出的几个问题,不论是友好的还是批评的。
    我以人类学家的身份撰写此书,书中也涉及历史学与其他社会科学。我试着提出历史的观点,分析跨越时间显现的结构与模式。我也尝试将人类学的发现与历史取向的政治经济学观点联结在一起,尤其着重于历史的面向。“政治经济学”一词,通常被界定为关于社会与国家的资源如何集中与分配的研究,倾向于混淆两种问题取径。其一采取衍生自市场经济学的技术评定国家财政政策。另外一个取径,也是我所从事的,研究诸社会、诸国家与诸市场,视之为随历史演化的现象,并质疑当中资本主义的经验衍生的特定概念,是否可以普遍化以涵盖各时代和地区。我们必须特别记住,马克思将《资本论》的副书名定为“政治经济学批判”。因此,我沿用“政治经济学”一词,用以指称对于不同国家与社会的经济基础演变轨迹的怀疑。
    我运用历史与政治经济学,是为了将人类学研究的群体摆置在更广的权力场中,此一权力场产生自控制社会劳动的权力系统。这些系统并不恒久,它们会发展与改变。因此,去了解它们如何在时间与空间中开展并影响更多人群很重要。尽管我以人类学家而非专业历史学家的身份撰写本书,但我的确认识到历史的重要性。去了解这些系统如何、为何发展并扩展对于各群体的支配也很重要,基于此,我尤其着重政治权力与经济如何彼此维持与相互驱策。尽管我并非经济学者,但我认为描绘深植于历史中的政治经济学,对于了解决定并环绕人类生活四周的结构是极其必要的。我不同意某些意见,认为这无法告诉我们多少“真实的人民从事的真实的事”,我认为这正是此一取径所能说明的。或许就像“天国的馅饼”般是无法实现的许诺,但在现世如何派发馅饼仍旧是一个与生存密切相关的问题。
    如何以一个适切的书名描绘上述问题意识,着实煞费苦思。关于“没有历史的人”一词,我不敢掠美,其发明须追溯至19世纪。马克思与恩格斯以此语表述他们对于东欧的国家分离主义运动缺乏同情。我的用意是反讽的,但这层意思并没有为某些读者理解。我意在挑战那些认为仅有欧洲人造就了历史的想法。选择1400年作为展示这一点的最初时间点,我希望清楚显示出,欧洲在扩张历程中,四处碰上拥有长远与复杂历史的人类诸社会与诸文化。我主张这些发展并非彼此独立而是互相联系的,而这种相互关联的特质,于欧洲建立的世界亦然。欧洲扩张的历史与它包含的诸群体的历史交错,而这些群体的历史又会回过头与欧洲的历史发生联系。既然这些历史的绝大部分都与资本主义的兴起与扩张有关,“欧洲”一语也可看作了解此一生产方式发展的捷径。此一生产方式孕育于欧亚大陆欧洲半岛,并逐渐支配其他各大洲的广阔地域。
    写作本书的目的,并非提供范围广阔、涵盖全球的历史记录,或资本主义如何在全球扩张的世界史。初衷是为指出,我们无从适切了解人类诸社会与诸文化,除非能勾勒出它们历经漫长时空彼此之间的相互联系与相互倚赖。
    我的断言具有实证基础,而不只因为我相信世上所有一切最终都彼此联结。在方法论上,过去社会科学中被称为“功能论”的分析仍然有用,特别是针对那些既不清楚、也不明显的内在关联。同时,我们也需不停自我提醒,任何组成结构的元素极少是稳定的,也极少回归最初的平衡状态。社会结构的内在联系被压力、矛盾、破裂的缝线标示出来,在更广大领域的互动产生的压力环绕下暴露出来。诸社会与诸文化永远是更大系统的组成部分。在资本主义兴起前的时代如此,而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已殖民全球更多地区的社会与文化生活的现今,更是明显。此种扩张造成全球各地域的群体在社会与文化生活方面的巨大改变已是常识,但还有更重大的工作亟待进行,即概念化与解释扩张的原因以及带来效应的本质。
    为了点出这些相互倚赖和影响,我援引马克思众多极为有用的有关“生产方式”的概念库藏。如同文中解释的,我发现此概念在分析上卓有成效,就智识而言也极为丰硕。此概念强调社会如何动员社会劳动,将重点放在人类个体和整体对自然环境的关系、人群对人群的社会关系,引导了这些关系的国家与社会的机制与结构,以及传递这些关系的思想。这些关系性的概念用途是马克思主义传统的重要遗产。
    马克思思想于我而言是取之不尽的,对此我并无歉意。现今有一种倾向要将这套思想都丢到智识史的废纸堆中。我们必须自我提醒,马克思主义传统包含多种思想与政略,其中有部分远比正统马克思主义,尤其是政治影响力最大的那些,要丰富。我有意使用“马克思的”(Marxian)一词,用以表明该传统的多样性,而非“马克思主义”(Marxist),因为此词的意涵已经被限缩成专指特定的政治。如果不能善用马克思的遗产,我们的智识与政治世界将陷入贫困,就如同社会学的门徒若因为马克斯·韦伯是热切的德国主义者便抛弃他,或物理学因为牛顿的秘密炼金术士身份便舍弃他,而造成损失那般。当然,并不需要将任何一位重要人物供奉在恒久不变的真理的万神殿,因为他们在各自的时代也并非总是正确,有时也会修正自己提出的理论与观点,某些诠释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就马克思而言,尤其要将他分析者与先知的身份划分开来。马克思的许多分析仍然启发我们,但他对于新的阶级“自在”(in itself)如何得到“自为”(foritself)的阶级意识的预测,即便在他的时代,也缺乏社会学的实证。
    ……
    最终,问出正确的问题并找到满意答案,要求我们回归基础的理论问题。所有的社会科学,包括人类学在内,都横跨在两种真实之间,即自然世界的真实与人类借由技术与组织对它做的转化,以及人类彼此之间沟通习得的层级化、有组织的知识与象征操作的真实。两种真实的对比困扰着西方哲学,包括马克思的观点在内,并持续在人类学浮出水面,不论我们如何变着辩证的戏法希望跨越两者的区分。面对这个僵局的方法之一就是忽视它。某些人类学家视物质世界的行为为首要,对于人类自己的心灵活动报告并不照单全收。另一些以人类界定自身的心灵图式为优先,把物质世界的行为看作是理智世界的短暂现象。还有一些人务实地赋予行动与理念同等的重要性与价值,尽管他们推迟任何关于二者如何协调的讨论。
    解答这个争议的关键或许仍未掌握在手中,但是,借由聚焦特定领域内物质与心灵活动的交会,我们或许能得到部分的答案,并将研究向前推进一步。在《欧洲与没有历史的人》的终章,我提出了一个建议做法,即应该更仔细地探究权力关系,因为它是社会中社会劳动力的调配,以及规定劳动分工中哪些人做哪些事的心灵图式二者的中介。这个建议有几个意涵。其中之一是,让我们注意到社会分工与心灵图式都随着男性与女性、年轻者与年长者、富裕者与贫穷者、定居者与移民、有权势者与无权势者,以及得为精神代言者与无法做到者变异。这一点反过来将我们的注意力导引到使得这些社会分布与理解和想象变得协调一致的各种过程。由此,我们或许可更清楚看出知识如何在言语与非言语表达中累积、沟通或受到禁制。而普世的秩序又是如何增进、诉求建构和积累某些形式的权力,并使另外一些噤声、再不被提及。还有,为何某些心灵图式相较另一些在性别、阶级与族群构成中取得主导地位,尽管也有另外的图式试图挑战主导权。这些相互联结的疑问,应该会让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在某些问题上,而非随意地关注有限的社会与文化实体。关切历史的政治经济学与政治经济的历史学二者都有必要,文化分析与田野的民族志二者亦然。已有部分工作此刻正在进行,还有更多亟待我们去做。

后记

  

    本书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把世界当成一个整体、一个体系来看,而不把它当作许多独立的社会和文化的总和来看,如果我们更能了解这个整体逐步的发展,如果我们好好听人劝告,认为人类群体总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与其他相距或远或近群体的网状关系中(Lesser,1961:42),那么我们的认识会如何不同呢?当我们探索在特殊群体的生活中发生作用的因果联系时,我们便可看出这样的联系延伸到任何一个人口群之外,包括其他群体——所有其他群体——的轨迹。
    归根结底,这些因果关系环绕了整个大洲,把旧世界和新世界联结在一起。在造成这个全球性的结合上,欧洲这个由亚洲大陆伸出的小小半岛,发挥了显著的重要作用。我们以公元1400年为时间上的参考点,以展示这种扩张的性质。1400年的世界已经萌发了区域性的联系和关系,可是欧洲人随后的跨洋扩张,却将区域性的网络引进世界性的和谐组织,并让它们配合全球性的节奏。
    这些力量将来源各异、社会成分也不一样的人拉进各种集体的活动,驱使他们参加一个共同世界的建造。这些人包括欧洲的海上商人和各国军人,美洲、非洲和亚洲的原住民。在这个过程中,所有这些人的社会和文化都发生了重大的改变。改变不仅影响了所谓的“真正”历史的承载者,也影响到人类学家所谓的“原始”人口,人类学家往往把这些“原始”人口当作从永恒过去延续下来的人来研究。欧洲扩张所发动的全球过程,也构成了“他们的”历史。用列维一斯特劳斯的话来说,没有任何民族的历史是“冷态的”。
    说明人类群体的全球性相互关系是一件事,可是解释这些关系的发展与性质又是另外一件事。我认为除非由造成和维持这些关系的经济和政治情况去看,便不能了解这些关系。为了说明这些联系的物质基础结构,我援引了许多马克思的构想。我借用了马克思的基本概念,也就是说社会生活是按照人类通过生产利用自然的各种方法而形成的。我也借用了马克思的劳动价值理论、商业与工业资本问的差异,以及资本主义发展长波的构想。我尽量把这些观念当思想工具而非真理看待,它们的用途在于有助于解释。
    我在分析的时候特别着重生产方式这个观念。这个观念旨在揭示社会劳力借以开发自然的各种关键性关系。在我的用法中,“生产”与“工作”不是同义词。一种生产方式与一个技术系统不是一回事。而生产方式也和“社会”不一样。社会的构想以群体的社会组合为中心。生产方式的构想,目的在于指出指导这些组合的力量。生产方式因而让我们注意到,人类为了按照自己的利害改变世界时,应付世界的各种方法。它的焦点在于这些方法的动态结果。我不用“关系”一词去指可以觉察到的各种因素的特征的伴同发生或伴同变化,这种事件本身没有结果。我认为关系有力量。关系使人有必须履行的责任。它把人们在社会上组合起来,并给这些组合一个方向。一种生产方式的关键性关系给人类行动力量、鼓舞,也为人类行动所推进。马克思说,人类创造自己的历史,但不是在自己所选择的条件下创造历史。他们在创造历史时受到各种关系和力量的束缚。这些关系和力量指导他们的意志和欲望。 每一种生产方式产生一个典型的社会群体与环节的组合。这个组合具体表现其原动力,并复制其繁衍的条件。每一种方式也创造其本身特有的裂隙与对立。以亲属关系为原则的生产方式,根据那些“属于”和“不属于”的人之间的对立,造成性别、等级和特权上的区别,使得某些亲属凌驾于另一些亲属。贡赋性的生产方式造成接受纳贡者与纳贡者之间的对立,并在互相争斗的阶级以内和互相争斗的阶级之间引起军事和政治上的竞争。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通过雇用劳力累积资金,但它周期性地轮流动员劳力和迁移劳力。每一次引入劳力,便将以前的某些适应方式连根拔起。而每一次解雇劳力又会造成许多人失业。由于主宰社会劳力动员的关键关系在每一种生产方式下都不一样,也由于每一种生产方式都产生其本身的分裂,就它所包含的人口来说,不同生产方式的遭遇,便引起矛盾与冲突。 如果我们想象人类群体在时空上互相关联,可是又回应各种不同生产方式所产生的力量,便会由更过程性的着眼点,去思考社会这个观念。各种“社会”为社会群体、环节和阶级的不断变化的组合,其问没有固定的界限或稳定的内在构造。每一种生产方式,就其影响力所及,滋生群体与阶级的组合,以此满足它在特殊历史和地理情况下的需要。这些需要有变化,它们所造成的组合也有变化。在不同的生产方式交叉的地方,群体的组合便带有各种力量相互作用的标记。因此,我们不应假设有跨世代的连续性、制度的稳定性和合于规范的一致性。相反,我们应该视这些为有问题的。我们必须由历史的角度去了解这些特征,注意其出现、维持和废止的条件。再者,我们不应当视社会的组合是自决的。我们在一开始探讨的时候,便必须将它们放置在多重的外部联系中去看它们。 …… 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占据支配地位的意识形态假设:尽管在资本家与工人的政治与经济力量上有基本的区别,但是所有参与市场的人都是平等的。既然所有的社会行动者都被认为是商品交易中的参与者,那么在结构上这个方式依靠资本所有人与劳力出售者的“不平等的天赋要素”。意识形态的创造,因而使阶级之间的区别变成品德与价值之间的区别。取得有价值商品的能力证明一个人的成功,因而,无力消费代表社会的失败。然而,由于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在劳力的动员与抛弃之间不断轮替,它也不断复制品格优良的消费者与失去价值的穷人之间的对立。正如贡赋性的生产方式同时引发阶级对立和想要纠正不公平的反抗一样,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也同时引起劳工的不满,以及想要改变品德与缺点定义的意识形态运动。 意识形态可以调解矛盾,但不能解决矛盾。各种生产方式自身的运作,会不断滋生“构想”与“富有意识形态的行为”的替代制度。这些制度是许多群体与阶级相互作用所造成的。而这些群体与阶级又使用意识形态替代物,去定义他们在由一种生产方式所滋生出来的力场中的位置。这些替代物有各种不同的形式,同时表现各群体与阶级在某种生产方式中的关联性与对立。它们可以是不同的口音与内涵,由占据不同有利地位的社会人输入到共同的交流规范中。它们可以形成构想与实践,表示对主流思想有体系的反对。它们甚至可以发展为以非正统的眼光看待真实情形,威胁要反抗当前的秩序。再者,这些内涵、反对和非正统见解,很少局限于单一的社会群或社会。崇拜、宗教或政治活动,其界限往往相互重叠,并且也向界限外的受众传播意识形态的替代物。 因而,构想系统的形成有其经济和政治的方面。而构想系统一旦产生,便成了社会利害关系冲突中的武器。然而,成套的构想与特殊的群体利害关系,不是一对一的机械性关系。如果一种生产方式产生构想系统,那么这些系统是多重的,并且往往互相矛盾。它们形成了一种集体表征的“生态学”。意识形态的建构在一个意识形态选择的场域形成。在这个场域内,群体在对各种选项的复杂选择过程中,描述其立场。这种收容与排斥的过程不仅是认知上的,它也牵涉权力的运用。为了维持意识形态霸权,维护正统的人必须把其讯息传到愈来愈多的重要领域,而同时减少僚属群体提出可行的替代选项的能力。当经济衰退而意识形态的建构又失败时,他们仍可以用暴力弥补。 本书认为我们不能再视诸社会是孤立和自我维持的体系。我们也不能认为诸文化是许多整合的整体,其间每一部分出力维持一个有组织的、自主的和持久的整体。只有实践与构想的文化丛,在明确的情况下才能被坚决的人类行动者调动,从而发挥作用。在行动的过程中,这些文化丛永远在集合、拆解和再集合,以可变的音调传达诸群体与阶级的分歧路径。许多相互作用的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了决定,而这些路径不能在这些决定中找到解释。它们由社会劳力的使用中产生。动员社会劳力是为了约束自然的世界。动员的方式决定了历史的条件。在历史的条件下,那些宣称与历史有特权关系的人和那些被否认有历史的人,遭遇共同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