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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笛哥哥/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

  • 定价: ¥25
  • ISBN:9787558403439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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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江苏少儿
  • 页数:219页
  • 作者:小河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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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6-01 第1版
  • 2018-06-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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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小河丁丁著的《牧笛哥哥/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是“曹文轩儿童文学奖”作品书系中一部令人忧伤却也充满大爱的小说。丁丁想偷偷练就盖过一条街的空翻神技,却差点发生意外。幸好有个大哥哥出手相救。有意思的是,这个哥哥仿佛会变身,有时是吹着牧笛骑着牛行走乡野的邻家男孩,有时是黑白双剑失散多年的少侠儿子,有时候又成了为翠翠唱山歌的帅哥傩送…

内容提要

  

    小河丁丁著的《牧笛哥哥/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品》是一部构思精巧且颇有创意的少年小说,作品通过对“文癫子”孟孝贤这一独特人物形象的塑造,通过他与丁丁、与乡邻之间别具一格的往来故事,表现了乡间人物的温良敦厚与乡土民情的淳朴友善。丁丁想偷偷练就盖过一条街的空翻神技,却差点发生意外。幸好有个大哥哥出手相救。有意思的是,这个哥哥仿佛会变身,有时是吹着牧笛骑着牛行走乡野的邻家男孩,有时是黑白双剑失散多年的少侠儿子,有时又成了为翠翠唱山歌的帅哥健送。这部作品具有浓郁的乡土文化韵味,既散发着一种与时代绝缘的淡远宁静,又不乏对当下生活的悉心关照和透过童心视角的恣意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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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部构思精巧且颇有创意的少年小说,作品通过对“文癫子”孟孝贤这一独特人物形象的塑造,通过他与丁丁、与乡邻之间别具一格的往来故事。表现了乡间人物的温良敦厚与乡土民情的淳朴友善。作者在富有生活气息的叙事与生动传神的场景刻画基础上,加入了诗意的描摹与点染、诗书典故的嫁接与生发,将悲欢离合的人物命运与中国历史、传统文化相联系、相契合,小说的内容因此别开生面,内涵底蕴也更为丰厚。在作者的笔下。无论是生活的苦难与艰辛,还是复杂的社会面貌,都有着理想主义光芒的闪耀,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身份、不同处境的个体生命都以自己的方式坚定地活着,其茁壮而奋力的生长姿态,让作品有了感召读者的力量。
    ——曹文轩儿童文学奖评委会

作者简介

    小河丁丁,生于湖南西峒,读书写作为业,代表作有《水獭男孩》《蓑羽鹤之歌》《糊粮酒·酒葫芦》《小照相师》《白公山的刺莓》等,曾获中华优秀出版物奖、曹文轩儿童文学奖、周庄杯全国儿童文学短篇小说大赛特等奖、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青铜葵花儿童小说奖等。

目录

第一章  汉子里冒出石破天
第二章  封面画着红骏马
第三章  黑风寨少主娶亲
第四章  哑妹姐姐
第五章  丁丁捉来丁丁虫
第六章  一线之隔
第七章  唱三年零六个月山歌
第八章  一书架药材
第九章  遇见洪七公
第十章  高手指点
第十一章  夏夜龙肉宴
第十二章  也许明天
后记  西峒日出

前言

  

    为塑造一流的读者而写作
    曹文轩
    1
    我先不谈写作,而谈阅读。因为,作家的写作常常是由读者的阅读决定的。
    什么是“儿童阅读”?
    是否可以这样定义:所谓儿童阅读,应当是在专家、老师以及有见地的家长指导乃至监督之下的阅读。因为少年儿童的认知能力与审美能力正在形成中,他们的认知能力与审美能力不成熟,甚至不可靠。
    我们不能忘记一个常识:我们是教育者,他们是被教育者。我们在若干方面——包括阅读在内,负有审视、照料、管束、引导和纠正的责任。这既是一种现实,也是一种伦理。
    当我们摆出一副保护神、代言人的架势,完全不加分辨地尊重他们包括阅读在内的若干选择时,我们怀疑过自己行为的正确性吗?人的认知能力与审美能力,是在后天的漫长教化中逐步成熟的,不可能一蹴而就。因为他们喜欢,所以好,所以优秀,这个逻辑关系司以成立吗?
    如何确认一些书籍是好的、优秀的,大概要组织一个陪审团。而这个陪审团的组成肯定不能只有孩子,还必须有专家、教育工作者、家长等。只有这个陪审团做出的判断才是可靠的。
    2
    从读书中获得愉悦,甚至以读书来消遣,这在一个风行享乐的时代,是合理的。对于一般的阅读大众而言,大概没有必要要求他们放下这些浅显的书去亲近那些深奥的、费脑筋的书。因为这个世界并不需要有那么多过于深刻的人。对于一般人而言,不读坏书足矣。
    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个浅阅读时代,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但一个具有深度的社会、国家、民族,总得有一些人丢下浅显的书去阅读较为深奥的书。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阅读阶层的存在,才使得一个社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阅读保持在较高的水准上。
    孩子正处于培养阅读趣味之时期,所以,在保证他们能够从阅读中获得快乐的前提下,存在一个培养他们高雅的阅读趣味的问题。这会影响一个社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未来的阅读水准。如果我们不在孩子中进行阅读的引导,我们就不能指望有什么高质量的阅读未来。
    我曾在一次演讲中发问:儿童文学的读者是谁?听上去,这是一个荒诞的问题——儿童文学的读者当然是儿童。可是,儿童在成为读者之前,他们仅仅是儿童。他们是怎么成为读者的呢?什么样的作品使他们成为读者的呢?回答这些问题就远不那么简单了。古代并没有儿童文学,但儿童们并没有因为没有儿童文学而导致肉体和精神发育不良。写《红楼梦》的曹雪芹没有读过安徒生,但无论从人格还是从心理方面看,曹雪芹都是健康的、健全的。鲁迅时代,已经有了儿童文学,他甚至还翻译了儿童文学,他与俄国盲人童话作家爱罗先珂之间的关系还是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但鲁迅的童年只有一些童谣相伴。然而,这一缺失并没有妨碍他成为一个伟人。但不管怎么说,后来有了一种叫“儿童文学”的文学,几乎全部的儿童都成了它的读者。无论如何,这是人类文明史上的重要篇章。问题是:他们成为儿童文学的读者,是培养、塑造的结果,还是仅仅因为这个世界终于诞生了一种合乎他们天性的文学?一些儿童文学作家在承认儿童自有儿童的天性、他们是还未长高的人之后,提出了“蹲下来写作”的概念。可是大量被公认的儿童文学作家则对这种姿态不以为然。E.B.怀特说:“任何专门蹲下来为孩子写作的人都是在浪费时间……”儿童甚至更喜欢仰视比他们高大的大人的面孔。
    经验告诉我们:儿童有儿童的天性。但经验同时也告诉我们:他们的天性之一就是他们是可培养、可塑造的。无需怀疑,应该有一种能培养他们高雅趣味和高贵品质的“儿童文学”。
    有深度的阅读仍然可以是令人愉悦的,这种愉悦不仅仅是文本给予读者的瞬间乐趣,还在于探究与思考的过程。浅阅读只给读者带来一种愉悦,深阅读带给读者的则是两种愉悦,而这两种愉悦在质量上都一定能超越浅阅读所给予的那种瞬间愉悦。
    3
    书是有等级的。
    尽管都是书,但实际上书与书有天壤之别。对于成长中的孩子而言,除去那些有害的不可阅读的书之外,即使都是有益的书,也还是有区分的:一种是用来打精神底子的,一种是用于打完精神底子之后读的。它们在进入孩子的阅读视野时,是有先后次序的,犹如用油漆漆门,先打底漆,而后才上面漆。
    对于孩子而言,那种大善、大美、大智慧的书是用来打精神底子的,它们的功能是帮助一个孩子确定基本的、合理而健康的存在观、价值观以及高雅的情调与趣味。
    书是有血统的——这是我一贯的看法。一种-I具有高贵的血统,一种书则血统不怎么高贵。我这么说,并无这样的潜台词:我们只需阅读具有高贵血统的书,而可将一切非高贵血统的书统统排斥在外。我只是想说:我们并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只是一味地读那些“顺应天性”的书,而没有机会去亲近那些具有高贵血统的书。那些具有高贵血统的文字,毕竟是最高级的文字,它们与一个人的格调、品味有关,自然也与一个民族的格调、品味有关——如果一个人或一个民族,想成为高雅的人或民族,不与这样的文字结下情缘,大概是不可能的。
    如果一部儿童文学作品、一个儿童文学作家只属于读者的童年,而这个读者在长大成人之后就将其忘却了,这样的作品、作家当然不是一流的。一部上乘的儿童文学作品、一个一流的儿童文学作家,是属于这个读者一生的。“儿童文学”由“儿童’’和“文学”组成。在适当考虑它的阅读对象之后,我们应当明确:儿童文学是文学。如果只有“儿童”没有“文学”,这样的儿童文学只会停留在读者的童年,根本无法跟随这个读者一路前行。如果一个初中生羞于谈论他在小学时读的儿童文学作品,如果一个成年人不愿提及他的童年阅读吏,那么,那些所谓的儿童文学一定不是上乘的。
    一部儿童文学作品,若能在一个人的晚年依然留在他的记忆里,这部作品一定是一部辉煌的著作。一个儿童文学作家最大的幸福就在于,一个当年的读者在晚年时依然感激地回忆起他的作品。这个境界对我们而言也许非常遥远,但应该是我们所追求的。
    对于怀着文学的梦想和对高贵作品的追求而为儿童而写作的人而言,他们心中永远都会是文学的春天。
    是为序。
    写于2018年5月8日

后记

  

    回西峒过年。
    醒来时才七点多钟,家里人还在睡觉。我就没有下楼,独自来到天台上。
    小镇静静卧在山谷之中,这里那里传来公鸡报晓的声音。西边的山沐着金辉,土石植物那么清晰,像是工笔描绘的,更像是针线绣出来的。
    朝东边望去,山体因为背着朝阳,全是黛青色,仿佛淋了一夜墨雨。跟西边的山一样,东边的山也是从北往南绵延。东偏北一点有两座高峰,一座顶端较尖如同斗笠,一座顶端平缓如同馒头,在半空中夹成锐角,一束阳光直穿过去,掠过谷地上空,落在西边的山上。
    天空已经一派清明,然而山谷中央的小镇和东边山下的村庄尚未被阳光直接照亮,浅浅的夜色还在这儿徘徊。
    太阳还没有出来呢!
    但它很快就要出来了。半空中那个锐角南侧有一带平岭,往南爬上一座斜岭。往南又是一带平岭,像是上了一道倾斜的台阶,再往南就涌出一个一个波浪似的山头。第一带平岭和斜岭交界处形成大钝角,就在我的正东方,光白得耀眼,仿佛扇形的镁块在燃烧。这一把炽白的巨扇越来越大,扇骨的长度超过了整个斜岭,炽盛的白光呈半圆形扩散,往外渐渐变成白中带黄,又变成明亮夺目的金黄,再往外变成艳丽的橙黄,好比一把彩色折扇。中心白光半径大概有数百米,外层橙黄光半径总有一两千米。再往外就变成了暗玫瑰色,迷迷蒙蒙的,与大片紫青色的天空融为一体。
    我在这个小镇出生长大,后来到外地工作,省亲的次数也不算少,可是,我还没有好好看过家乡的日出呢!
    赶紧举起手机拍照,持续看。
    那把彩扇继续扩大,变亮,东边的天空越发瑰丽,背阳的山体却似乎比先前更黑。山脚飘着白雾,村庄树林若隐若现,仿佛仙境。小镇被天光映得很明亮,夜色悄然遁走,屋顶的不锈钢水箱和琉璃瓦闪闪发光。
    太阳就要出来了,我感觉得到,对着手机屏幕不敢转睛。蓦地,彩扇轴部,那个大钝角的角尖露出一团圆光,是太阳。太阳不是从山后头一点一点升起来的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现出圆形?我吃了一惊,偏头直视太阳,给金光一晃,又只能观察屏幕。真的,我没有看错,太阳大部分还在山后,而我却能看到一团圆圆的略带金色的白光。
    太阳极缓慢地上升,我盯着屏幕上的奇迹一次一次确认,没有看错,更不是幻觉,太阳刚刚露脸就是圆的。它的光芒那么强烈,山体不知为何被烙出一个碗形的凹陷,让它露出了本来还被山体遮挡着的面庞。
    以太阳为中心,山脊上方有彩虹似的光环,半径越来越大,北边夹出锐角的两座高峰,南边四五个波浪似的山头,全被橙色的大桥跨过去了。山脊下方也有彩虹似的光环,但是半径要-小得多,同样色彩的圆弧,山脊下方的与山脊上方的无法吻合成圆,因此山体大部分仍然是黑色。 我的手微微颤抖着,画面也在颤抖。 我发现了怎样的奇观啊,不在泰山之巅,不在东海之滨,就在一个平凡寂寞的山间小镇。我从小小屏幕上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升起,心想,会不会只有我一个发现太阳上山了?念头方动,东边山脚响起鞭炮的声音,仿佛是为着迎接太阳而燃放的。过了三四分钟,太阳下沿离开岭脊,上半部的彩虹和下半部的彩虹一下子就合成彩环,第一段平岭和斜岭交接之处,大钝角完好无损,先前被太阳烙出来的碗形凹陷不见了,奇迹似乎未曾发生。道道金光像金色的大扫帚,无遮无挡朝小镇扫过来,空中飞满了金屑,我身上也落满了。 我的心中充满感激。望望四周,只见西边的山更加明媚,正在冲我微笑。 如此安详美丽的小小世界,要是有牧笛响起该多好啊。 写于西峒 2017年2月7日正月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