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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喜欢人类我只喜欢你

  • 定价: ¥38
  • ISBN:9787545537758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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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天地
  • 页数:238页
  • 作者:胡成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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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8-01 第1版
  • 2018-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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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胡成瑶著的《今夜不喜欢人类我只喜欢你》一部媲美《六神磊磊读金庸》的爆文集:风姿绰约的聊斋故事、插科打诨的另类解读、独辟蹊径的情爱诠释(爱恋角逐)、嬉笑怒骂的情场精英范儿。聊斋不过是:神仙都是性冷淡,人鬼之恋痴缠,人妖之恋新鲜,凡人之恋好心酸。幻开千蕊,亦见本心。三生石上,颇悟前因。到后,世间繁华万千,你终究只恋一人。“聊斋”中的情爱故事。不负责安慰你,只负责点醒你!一本又过瘾又涨姿势的恋爱指南爱情有千百种可能,总有一种是你想要的模样。写给总怕爱错,宁可不爱的你。

内容提要

  

    情感是亘古不变的重要命题,古典的情爱故事,经由现代眼光的折射,几乎得到完全迥异的诠释和定位。胡成瑶著的《今夜不喜欢人类我只喜欢你》以独特的方式对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爱情故事、爱恋角逐进行了全新解读,作者用一双冷峭的眼、一颗热心肠、一把现代的手术刀剖析那些古代情爱故事,发现爱情大的问题依然是人心和人性。写人,写妖,写鬼,写狐,写的都是人情和有情人。爱情本身具有天然的神秘感,披上“聊斋”的外衣更会呈现出一种异类的反差趣味。在作者的另类解读里,古典的聊斋故事,那些迷人的“狐狸精”,绽放出独特的绰约风姿。

作者简介

    胡成瑶,武汉大学文学硕士。生于武陵山余脉,求学于江城武汉。情类黄州,喜人谈鬼——童年大的享受就是围炉听老人讲故事。青年时,《聊斋志异》成为爱的枕边书。中年,忍不住撬开鬼故事的外壳,剖析聊斋里的男女情爱。作者曾出版《爱那么短,遗忘那么长——33位文学艺术家的才与情》,再版后更名为《美感伤的相遇》。多篇散文发表于《三联生活周刊》。

目录

第一部分  神仙都是性冷淡
  01你过来,蒲松龄有一道选择题,让你做!
  02爱喝酒的男人,才有好故事
  03假如你的生命被点了一把鬼火
  04你要旧爱,还是新欢?
  05情场最大的正义是什么?
  06一种神奇的叶子,教你秒识花心渣男
  07再好的铲子也铲不开一个人的心
  08这熙熙攘攘的情场只如粪壤?
第二部分  人鬼之恋最痴缠
  01此鬼虽好,在一起却难
  02当两个表演型人格相爱
  03断舍离哪有那么容易?连鬼都做不到!
  04男人套路深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05你的名字,是世间最美的三个汉字
  06情场无间道
  07听说怨妇变厉鬼?
  08真爱如鬼
  09愿同尘与灰,你却说闹鬼?
第三部分  人妖之恋最新鲜
  01从此以后,
  我爱上的每一个人竟都像你
  02当命运扣动它的扳机
  03洞庭女儿行
  04近在咫尺,他们选择了两两相望
  05恋爱中的香獐
  06你的婚姻里还剩下几个金桔?
  07你是谁,你才能遇到谁
  08你已经改名叫玛利亚,
  我还送你一首《菩萨蛮》
  09女权主义的幽灵,
  还是男权主义的镜像?
  10情根深种,如出水痘
  11如何做一只有调性的狐妖?
  12问卜盼听情未了,只是当时未明了
  13要不要拯救落难的男人?
  14一只优雅美丽而无用的蓝血狐女
  15那个男人最大的丧,
  是不相信女人爱的力量
第四部分  凡人之恋好心酸
  01斑鸠啊,你别贪食桑葚;
  姑娘啊,你别沉迷于爱情
  02从前,有一个俱乐部,
  叫“识趣的正室”
  03每个人都有罪,除了那个婴儿
  04我们翻越了千山万水,
  却越不过心里的那根刺
  05一桩事先张扬的爱情
  06有没有一个人,让你下雨天幻肢痛?
  07在中国,做一个耿直女孩有多难?
  08这个雏妓,实在是可以封侯
  09哪里是艳情?不过是历史小丑的周边产品
  10绕了十万八千里,说一声:
  好巧,原来你也在这里
跋:情趣大师蒲松龄

前言

  

    有一个地方,全世界只有你和我知道
    读《聊斋志异》时,总想起徐静蕾的一部电影的名字:《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
    有一个地方,全世界只有你和我知道,这是否是我们人类共同的、隐秘的欲望?
    可能是一座废弃的兰若,或者是一个古宅的后院,或者是深山的墓地,或者是与世隔绝的石洞,也许是海底龙宫,也许是罗刹海市。
    这是一个迥异于现实的异想空间,虽然那里也有华府高第,也有灯火通明,也有茶香鼎沸,也有环佩叮当,一样也有爱恨情仇,但一旦进入那个空间,我们便不受世俗的牵绊,永远不会变老,打着情,骂着俏,过着吹气如兰的日子。
    这些书生是如何找到入口,进入这个隐秘的空间?
    他们是如何获得口令,或者说花妖狐魅是如何从人群中挑选出他们的?
    在《聊斋志异》里,在《红楼梦》里,在《金瓶梅》里,他们都具有共同的特征:少轻脱,夙倜傥,不为畛畦。
    在封建正统社会,长子嫡孙是用来正襟危坐、光宗耀祖的,是用来中兴的,是用来死后画成画像挂在祠堂的,即使早天,也是无人超越的“贾珠”。
    有一些人,也许是在家中,比如行六行七行十三,可以不用背负家庭重担,或者是天性洒脱使然,或许是残酷的丛林法则下的失败者,总之,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有权利过上旁逸斜出的生活。
    他们是获准进入秘密花园的人。
    神仙洞府,罗刹海市,大观园,葡萄架下的秋千……统统是为这些人准备的。
    那些正襟危坐,光宗耀祖的人从来没有握住这把秘钥,他们有他们的座上珠玑和堂前黼黻。
    这些神仙洞府与世隔绝之处,几乎是一种隐喻,对写作的隐喻。
    上帝是如何挑选一部分人从事写作的?
    他们的共同点是:夙倜傥、不为畛畦,现实中的失败者。
    他们的灵魂是自由的,他们的心性是不受拘束的,他们最有可能是现实生活的失败者,于是开始白日梦的筑造。
    “风粘寒灯,谯楼短更。呻吟直到天明,伴倔强老兵。萧条无成,熬场半生……”蒲松龄到71岁才考中一个岁贡生,痛不欲生。其妻刘氏劝解他说:“山林自有乐地,何必以肉鼓吹为快哉!”
    是啊,《聊斋志异》就是他的山林之乐地,如何没有这块乐地,如何安放他的灵魂和尊严?
    忧郁帝王奥勒留曾说:“属于身体的一切只是一道激流,属于灵魂的只是一个梦幻,生命是一场战争,一个过客的旅居,身后的名声也迅速落入忘川。”
    几百年过去了,那些和蒲松龄同时代高中状元的人早已经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他用一部《聊斋志异》,构筑了一座无与伦比的秘密花园。
    通往这座花园的秘钥就是阅读。
    阅读是一种迷人的抵达。
    只要你愿意去阅读,顺流而上,最终总能抵达,推开那扇门,看见他端坐在书桌前,茶正烫,梅正香,他正好在等你做倾心之谈。
    谈完已是半夜,推门而出,漫天大雪,你吟哦着走在雪地上,轻轻地对自己说:“有—个地方,全世界,只有你和我知道。”

后记

  

    情趣大师蒲松龄
    周先慎先生评价蒲松龄:天籁之音寄孤愤,奇幻文章写世情。
    对此,我非常认同。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想加上两句:知情识趣小黄文,赏爱女性得人心。
    蒲松龄是写《促织》的一脸激愤的现实主义作家,更是写《聂小倩》《婴宁》《巧娘》《花姑子》《宦娘》的深谙情爱的情趣大师。
    无论是男女情爱,还是女女情爱,在他的笔下坦荡而自然,纯美而清新,趣味盎然,令人莞尔。
    老蒲从来不眉飞色舞地描述性爱过程,所以你在聊斋里看不到大闹葡萄架的桥段,更无《灯草和尚》《肉蒲团》里的奇技淫巧和增长术。
    他最多用“浃洽终夜”、“恩爱甚至”,一笔带过,余音绕梁,含不尽之意于言外。《娇娜》写到洞房花烛夜,只八个字“合卺之后,甚惬心怀”。再如《莲香》中写男女二人“息烛登床,绸缪甚至。”也有寥寥数笔极写房事之放肆,如《胡四娘》中的“继而灭烛登床,狎情荡甚”。
    他大书而特书的是那一对对小儿女是如何春心萌动,继而荡漾,继而澎湃,相思欲死缠绵悱恻的过程,尤其是那些“恋人絮语”,摹绘如生。
    比如《凤仙》,一个叫刘赤水的书生,艳遇姓皮的狐仙。一日,刘赤水闭门静坐,忽然,有两个女子用被子抬着一个女郎进来,往床上一放,嬉笑而去。刘赤水近前观看,此女酣睡未醒,酒气犹芳,正是前日遇到的美貌绝伦的女郎。刘赤水上前捉足解袜,抱体缓裳,解衣煨之。
    酒醉之人皮肤很热,她嫌刘赤水肌肤冰凉,借用《诗经》里的句子说:“今夕何夕,见此凉人”。刘赤水对答:“子兮子兮,如此良人”。逐相欢爱。
    真是雅到不行。
    还有几段恋人絮语,污而不秽,令人喷茶。
    《小谢》里两女鬼小谢与秋容,吃醋撒泼,牙尖嘴利,却又义薄云天,只有晴雯跟她们有得一拼。
    说起小儿女,老蒲最擅长表现这一类,在《阿绣》中,刘子固去探望舅舅,在一家杂货铺看见一个惊为天人的少女阿绣。为了接近她,每天去杂货铺买男儿根本用不上的脂粉。阿绣故意喊出天价,他照付不误。
    阿绣有个可爱的小动作,每次用纸包裹商品,最后都要“以舌舐粘之”。刘子固生怕弄乱了佳人的舌痕,从来不敢打开包装。
    在他人是略显龌龊的口水,在有情人那里却是以吻封缄。
    过了很多年,刘子固跟阿绣已经在一起,他打开包装一看,里面不是脂粉,而是红土——有人评价说,刘固情痴,女亦慧种。
    各种宛转曲折的小心事,被他细致入微的笔触轻轻点染,令人心神俱醉。 他笔下的花妖狐魅女鬼,几乎个个伶牙俐齿,妙语如珠,还有一个陕西籍的狐妖特别擅长讲笑话,让一群书生欲罢不能。 就像他在《娇娜》的结尾里说的,这种可以好好说话的姑娘,比颠倒衣裳的乐趣更大啊。 除了会好好说话,他笔下的姑娘还性格各异,有情有义,鲜活生动,或痴情亮烈,或聪明绝顶,或一派天真,或义薄云天。几乎个个都是珍珠。 他对女性的那份赏爱之心,只有曹雪芹差可比拟。 只有当男人承认女性有独立的人格和魅力,才能睁开那只天眼,看到女性的种种美好和千姿百态。 只有当男人承认女人拥有独立的人格和魅力,做爱才有可能“恩爱甚至”,否则,就容易沦为植物大战僵尸。 这也是《聊斋志异》和其他污而且秽的明清小说的最重要区别所在:在聊斋里,我们看到了一群可爱鲜明的女性形象,听到了她们独具特色的妙语,感受到她们迥然不同的性格,而美好的性爱体验只是自然而然的一个结果。 他爱在一篇之内写两个女性,比如小谢和秋容,比如狐女阿绣和民女阿绣,比如宦娘和范十一娘……性格迥异,相互辉映,这种双姝模式也许影响了后来曹雪芹写宝黛二人,《聊斋志异》里的女性群像也许激励曹雪芹写出大观园的众多奇女子。这也许是曹雪芹遭遇的“影响的焦虑”吧。 所以说蒲松龄是女权主义先驱也不为过吧。 像他这样有趣的、自信的、尊重女性的黑胖子正是广大妇女喜闻乐见的中国好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