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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流水在人世

  • 定价: ¥39.8
  • ISBN:9787559424013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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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江苏文艺
  • 页数:228页
  • 作者:陆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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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8-01 第1版
  • 2018-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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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陆小曼是胡适、刘海粟、泰戈尔、郁达夫、闻一多、丰子恺等名家一致推崇的民国才女。她的一生,充满着才情、浪漫与争议,她曾仰望星空,也曾跌入谷底。
    《桃花流水在人世》精选了陆小曼的散文、日志等这种自述性质的文章共四十余篇,自述她一生在写作、绘画和爱情上的故事。由此,我们看到了这个久经冷眼诟病的奇女子,凭百转柔肠,画出一颗平凡红尘里的女人心。

内容提要

  

    《桃花流水在人世》是一代名媛陆小曼的作品精选集。集合了其日记、散文、诗歌、小说及戏剧作品。从陆小曼其人和其作品中,我们可以深切感受到她那随性、浪漫、自我、勇敢、爱自由的烟火一生。
    本书同时选入了她的绘画作品,更真实地、全面地展现了陆小曼这位旷世佳人,她的人生里不光追求轰轰烈烈的爱情,还追求着艺术和美。

媒体推荐

    陆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
    ——胡适
    她一双眼睛也在说话,睛光里荡起,心泉的秘密。
    ——徐志摩
    小曼是一位曾振动20世纪20年代中国文艺界的普罗米修斯。
    ——郁达夫
    用色淡淡的,用笔细细的,那是陆小曼天生的本事,再配上小型楷字,字带骨连肉,题字又古又秀。
    ——董桥

作者简介

    陆小曼,江苏常州人,近代作家、画家、翻译家,民国“四大才女”之一。师从刘海粟、陈半丁、贺天健等名家。曾参加新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全国画展。陆小曼擅长戏剧,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五幕话剧《卞昆冈》。她还谙昆曲,也能演皮黄,写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因与徐志摩的婚恋而成为著名近代人物。

目录

序言
小曼日记
为了志摩
  泰戈尔在我家做客—兼忆志摩
  《爱眉小札》序(一)
  《爱眉小札》序(二)
  《志摩日记》序本
  《徐志摩诗选》序
  哭摩
  悼志摩挽联
  癸酉清明回硖扫墓有感
散文/随着日子往前走
  随着日子往前走
  中秋夜感
  灰色的生活
  自述的几句话
  请看小兰芬的
  三天好戏
  马艳云
  谈文房四宝
  还是麻木一点好
  我的照片
  牡丹和绿叶
小曼的诗
  秋叶
  无题诗两者
小说/皇家饭店
  皇家饭店
故事新编/河伯娶妇
  河伯娶妇
戏剧/卞昆冈
  卞昆冈
译作/萤火虫
  萤火虫

前言

  

    序言
    王映霞
    浪漫孤寂人生——陆小曼
    一九二八年,我和郁达夫寓居于上海赫德路嘉禾里前弄。徐志摩和陆小曼原来居于环龙路花园别墅十一号,后来搬至福熙路四明村九二三号,这个村因为属于四明银行的物业,故名。他家与我们相距仅一里之遥,绕过哈同花园就到了。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年春天的一个夜晚,天刚刚黑,圆圆的月亮已经冉冉升起,银色的光辉倾泻在屋顶上、马路上,也倾泻在手臂一样伸展着的树枝上,微弱的路灯反而显得黯然失色。赫德路上是静悄悄的,没有今天这样热闹,行人稀稀落落,车辆更少,难得听见一二阵汽车的叫声。我和达夫像散步一样,踏着月光,向徐志摩的家里走去。徐志摩经常外出,有时在南京,有时去北平,所以确切地说,那是陆小曼的家,她与母亲陆老太太住在一起。
    郁达夫与徐志摩同庚,一九一。年至一九一五年间,两人是杭州府中学(后改名为杭州第一中学)同班同学,亲如手足,因而达夫与小曼也较为熟稔。我过去没有见过他们,但对于陆小曼的传闻早已听得很多了。她名眉,江苏常州人,毕业于北平法国圣心学堂。大家称她为“东方美人”,面目长得清秀端庄,朱唇皓齿,婀娜娉婷。她是跳舞能手,又能唱一口漂亮的京戏。当时,北京的外交部经常举行交际舞会,她总被邀参加。她能用法语或英语与外宾交谈,口齿伶俐,仪态大方,所以外宾们特别喜欢她。如果舞池里没有她的倩影,举座往往为之不欢。据达夫说,一九二O年,小曼奉父母之命,与王赓结婚,时年仅十七岁。从议婚到举行婚礼,为期不到一个月,人们称之为“闪电结婚”,也有人称之为“开特别快车”。王赓,江苏无锡人。毕业于清华大学,后留学美国,在西点军官学校时,与后来被选为美国总统的艾森豪威尔是同班同学。回国后,供职于军界,有儒将之风。但他有一个缺点,照达夫的说法,他不懂得爱情,不懂得女人的心理,不会谈情说爱,不会体贴妻子。因此,他们虽为夫妇,过着共同生活,然而同床异梦,在感情上隔着一堵墙,彼此都得不到幸福。
    一九二四年,陆小曼在交际场所,一个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徐志摩。他也是跳舞能手,爵士音乐一响,他们就欣然起舞,跳个不停。他们熟练的步伐,优美的姿态,使舞池里的其他男士显得“六宫粉黛无颜色”。他们两人,一个是窈窕淑女,情意绵绵,一个是江南才子,风度翩翩;一个是朵含露玫瑰,一个是首抒情的新诗,干柴碰上烈火,怎样会不进发出爱情的火花?
    关于他们的三角恋爱,上海一些报刊竟相刊载,闹得满城风风雨雨,成了大家的热门话题。有人说徐志摩破坏了友人的家庭,有人说陆小曼不守妇道;特别是老夫子梁任公,他是徐志摩的老师,更是深恶痛绝,狠狠地批评了徐志摩一顿,说一个人的幸福不应该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弄得徐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可是同情徐陆两人的,也大有人在,刘海粟是其中最积极的一个,达夫也站在刘海粟的一边,口口声声在我的耳边吹风,说什么“没有爱情的婚姻应该让它死亡”,又说什么“青年男女间有了爱情的萌芽,就应该让它无拘无束地茁壮成长”。我不大赞成他的说法,认为既然做了夫妻,应该受道德的约束,可是达夫的个性极强,我不便说什么,只能悄悄地走开,充耳不闻。
    ……
    可是陆小曼离不开翁瑞午,甚至与翁公开同居。小曼本来就不讲究打扮,平日只是淡扫蛾眉而已。此时,她把自己糟蹋得厉害,牙齿全部脱落,没有镶过一只,已经成为一个骨瘦如柴的小老太婆了。翁瑞午却还是非常爱她,变卖古董字画来缴纳他们两人的阿芙蓉税。
    对于小曼与翁瑞午的关系,徐志摩生前就有了发觉。陈定山在《春申旧闻》中说:“志摩有一套哲学,是说:男女间的情与爱是有区别的,丈夫绝对不能禁止妻子交朋友,何况鸦片烟榻,看似接近,只能谈情,不能做爱。所以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是烟榻,最暖昧、最嘈杂的是打牌。”
    一九三三年春,我和达夫离开上海,移居杭州,无法再与小曼来往,也没有通过信。抗战期间,我漂泊不定,时而武汉,时而福州,时而新加坡;与郁达夫分手后,我一直定居于重庆。日本扯起白旗,我就来到上海。解放后的某一天,我在善钟路上闲逛。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阳光把街旁的法国梧桐在地上勾绘了长长的黑影,马路上是乱哄哄的。在喧哗的市声里,我忽然听见一个尖锐的叫声:“映霞!”我呆了一会儿,仔细一看,原来是陆小曼。久别重逢,备觉亲切。善钟路与四明村相距不远,我便跟着她到那里去坐一会儿。
    小曼比以前胖了一些,“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还是一个美人的轮廓。她告诉我二十年来的经过。她说:“过去的一切好像做了一场噩梦,甜酸苦辣,样样味道都尝遍了。如今,我已经戒除了鸦片,不过母亲谢世了,翁瑞午另有新欢了,我又没有生儿育女,孤苦伶仃,形单影只,出门一个人,进门一个人,真是海一般深的凄凉和孤独。像你这样有儿有女有丈夫,多么幸福!如果志摩活到今天,该是多么美啊!”隔了一会儿,又说,“幸而生活还安定,陈毅市长聘我为上海市文史馆馆员,后调为市人民政府参事,上海画院又聘我为画师。我只好把绘画作为我的终身伴侣了。”后来,听说她于一九六五年四月二日病逝在华东医院。一代佳人,从此香消玉殒,得年六十二岁。我没有接到讣闻,未去进殡,至今仍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