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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现实性--艺术作为游戏象征和节庆/当代西方学术经典译丛

  • 定价: ¥64
  • ISBN:9787010194295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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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人民
  • 页数:231页
  • 作者:(德)H.-G.伽达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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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8-01 第1版
  • 2018-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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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美的现实性--艺术作为游戏象征和节庆/当代西方学术经典译丛》是德国哲学家、解释学大师H.-G.伽达默尔的代表作之一,探讨了解释学中的三个核心概念——游戏、象征、节庆,将为我们进一步理解、研究伽达默尔及哲学解释学提供一个很好的文本。在本书中,伽达默尔指出,海德格尔着力于“从形而上学的和由形而上学中产生的近代科学的彼岸提出存在问题”。海德格尔把“历史”作为“近代科学”的彼岸,用“时间”解读“存在”;而伽达默尔虽然承认这是一大贡献,但是他认为这“并没有囊括一切”,而进一步指出“艺术”又是“历史”的“彼岸形态”。伽达默尔本人还曾专门为中译本写了一个“中译本前言”推荐。

内容提要

  

    《美的现实性--艺术作为游戏象征和节庆/当代西方学术经典译丛》是H.-G.伽达默尔在1974年7月29日至8月10日萨尔茨堡大学周期间,以《艺术作为游戏、象征和节庆》为题的讲演的修订版,也是伽达默尔的代表作之一。如果说海德格尔是以历时性作为时间特征来解读存在,那么伽达默尔则用共时性来解读艺术。正如伽达默尔在“中译本前言”中所说:“艺术的经验,在我本人的哲学解释学起着决定性的、甚至是左右全局的重要作用。它使理解的本质问题获得了恰当的尺度,并使免于把理解误以为那种君临一切的决定性方式、那种权力欲的形式。这样,我通过各种各样的探索把我的注意力转向了艺术经验。”此外,译者还撰写长文,分享了自己研习《美的现实性》的相关心得,特别是哲学的进入“神圣之维”问题。

目录

中译本前言
I.导语
Ⅱ.游戏
Ⅲ.象征
Ⅳ.节庆
附录  解读《美的现实性》

前言

  

    中译本前言
    很久以来,我一直从事着艺术真实性问题的研究。这个研究,还推动了我对解释学基本出发点的进一步发展;这个出发点,是海德格尔在《存在和时间》一书中针对胡塞尔的先验的自我学说提出来的。命题的真,并不是真理的唯一的也不是最终的所在。这是我从海德格尔那里可以学到的,海德格尔的这一见解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欧洲历史的独特性,可以得到更深刻的理解了。借助于对意识哲学的存在论批判成果,海德格尔为我们指出了,古希腊的早期思想、也正是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思想,仍然还是现代实证主义的理论依据。这是一条从古希腊起源的、中经基督教神学和三神一体奥秘的神秘主义、导向极端的近代无神论和导向科学时代的路线。
    由此,必然要产生这样一个问题:艺术表现占有什么样的位置,如果艺术已不再被包括在宗教系统的总体范围之内的话。海德格尔在其早期完全没有顾及艺术。1936年,当海德格尔第一次作关于艺术作品的学术报告时,的确出乎许多人的意料。而对于我来说,却很少甚至完全没有什么新的触动,当我从他的报告里确实看出了我自己的对真理的研究方向的时候。我发现,海德格尔和我一样,注视着同一个方向。就他而言,当时显然关系到,以比他在《存在和时间》中所取得的更大成功去摆脱胡塞尔意识哲学初始立场的困境。当此在的生存分析从此在的忧虑结构出发来说明其时间特征时,毫无疑问,这种分析就为现象学的建立打下了一个更加广阔的并被实际经验所充实的基础。但是,这个基础有足够的承载能力,以致能够从形而上学的和由形而上学中产生的近代科学的彼岸提出存在问题吗?
    虽然,黑格尔已经得出了这样的见解,在精神的本质中存在着它的属于时间的现象。因此,从黑格尔以来,哲学史就成为哲学本身的一大要素,并且把哲学史的真理权益提到了对真理的历史性和相对性的挑战面前。海德格尔的忧虑分析作为此在的时间结构分析,又呈现了一种存在论批判的极端性。精神、意识、真理遵循着一种不加追究的关于现存性的存在论。这种存在论偏见的一些弊病,最终在胡塞尔对内在时问意识的出色的现象学分析方面变得最为一目了然。如果,海德格尔把此在的历史性提到存在问题的主导思想的高度;那么,存在也就不再会继续被作为现存性来考虑。此在的历史性,也就不再可以继续作为此在存在的一种衰减来出现。
    尽管如此,历史性的生存方式并没有囊括一切。即便我们把数学的数字和图形这种非时间的领域、或者梦幻及其潜在的真实性的非逻辑的领域统统排除在外,艺术的以及从艺术中显示出来的难以把握的真实性和智慧的领域仍然保持着一种历史性的彼岸形态。因此,问题就在于,一种名副其实的哲学解释学必须把关于艺术的真实性问题纳入议事日程。在这里,显而易见的是,真理并不受思维和命题的约束,而是具有一种存在的特性。因为,“真的”是艺术作品,既不是艺术作品的创作,亦非艺术作品的欣赏。这就像亚里士多德所说的,“真的”就像纯金那样的真。同时,人们猜想到,在艺术作品的本质中,不仅存在着它的自我表现,而且也一样具有那种不可揭示的、而只是一再自我显露的隐匿性。
    因此,艺术的经验,在我本人的哲学解释学起着决定性的、甚至是左右全局的重要作用。它使理解的本质问题获得了恰当的尺度,并使免于把理解误以为那种君临一切的决定性方式,那种权力欲的形式。这样,我通过各种各样的探索把我的注意力转向了艺术经验。
    现在,如果因此而把我的有关著作译为中文以飨中国读者,那无疑会使我感到特别的不安。由欧洲的文化界来为作为顶峰的中国美学文化提供关于艺术本质的哲学思想,简直有点班门弄斧。尽管令人遗憾的是,我们对中国的文化艺术所知不多;不过有一点我们是很清楚的,即欧洲的那种科学观念在中国文化艺术中并不起那么大的作用。在欧洲,某种程度上可以说,科学认识是被迫对艺术进行反思的。而在中国,也许倒不如说是正相反。按照我们的理解,美学在中国可以说是宗教的和理论的观点与之相适应的真正的形而上学、普遍的思想方式。因此,使我们非常突出地感觉到,书写和文字在中国的美学文化中作为书法艺术扮演着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虽然,我们认为,对于古希腊的文字和绘画也可以这么说。但是,在欧洲这种文化圈子里,今天又有谁在文字学方面想到了绘画艺术呢?
    不过,我还是可以希望,中国读者会从我的研究中找到某些有用的东西的;因为,艺术不仅不受时间的限制,而且也不受空间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