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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容(精)

  • 定价: ¥49
  • ISBN:9787550258945
  • 开 本:16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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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北京联合
  • 页数:228页
  • 作者:(美)房龙|译者: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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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9-01 第2版
  • 2018-09-01 第2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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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从古希腊、中世纪到文艺复兴运动,房龙不厌其烦,将一部欧洲“思想解放史”,改写成一部宽容与专横的斗争历史。房龙认为宽容就是“自己活,也让别人活”。并指出人类不宽容只有消除了自身的恐惧,才能从根本上消除不宽容。
    房龙著的《宽容(精)》是一部描写人类思想发展史、畅销近百年的通俗历史读本,是关于宽容和自由思想的人文主义经典之作。

内容提要

  

    房龙著的《宽容(精)》是一部描写人类思想发展史、畅销近百年的通俗历史读本。房龙从人文主义的立场出发,从人类的各种冲突中寻找背后的深层根源,揭示了一幕幕因为固执己见所带来的悲剧,勾勒了一幅波阑壮阔的人类思想解放史。作者围绕人类生存发展的本质问题,向人类的无知和偏见挑战,深入浅出地将知识和真理普及为人所共知的常识。其智慧的妙语和真知灼见让人获益匪浅。

媒体推荐

    房龙的笔有一种魅力,枯燥无味的科学常识经他那么一写,无论大人小孩儿,读他书的人都觉得娓娓忘倦了。
    ——郁达夫

作者简介

    房龙(1882-1944),杰出的美国通俗历史作家,出生于荷兰。他1931年开始写书,直到1921年写出《人类的故事》,一举成名,饮誉世界。房龙一生著述颇丰,写了30多部涉及历史、文化、文明以及科学等方面的书籍,主要包括《房龙地理》《文明的开端》《太平洋的故事》《人类的艺术》《圣经的故事》《宽容》《美国的故事》《与伟人谈心》以及此书《人类的故事》等。房龙的著作文笔优美、知识广博、轻松风趣,真知灼见发人深省,贯穿着理性、宽容和进步的人文主义思想,具有经久不衰的魅力,在世界各地广受读者喜爱。房龙是出色的通俗作家,伟大的文化普及者,他的目标是向人类的无知和偏执挑战。他采取的方式是普及知识与真理,使他们成为尽人皆知的常识。

目录

一、无知的暴虐
二、希腊人
三、桎梏的开始
四、上帝的晨光
五、囚禁
六、生活的纯洁
七、宗教法庭
八、求知的人
九、向书开战
十、关于一般历史书籍,尤其是这本书
十一、文艺复兴
十二、基督教改革运动
十三、伊拉斯谟
十四、拉伯雷
十五、旧时代的新招牌
十六、再洗礼教徒
十七、索兹尼一家
十八、蒙田
十九、阿米尼斯
二十、布鲁诺
二十一、斯宾诺莎
二十二、新的天国
二十三、太阳国王
二十四、弗雷德里克大帝
二十五、伏尔泰
二十六、百科全书
二十七、革命的不宽容
二十八、莱辛
二十九、托马斯·佩恩
三十、最后一百年

前言

  

    在宁静无知的山谷里,人们生活得很惬意。
    永恒的山脉向东西南北各个方向蜿蜒绵亘。
    知识的小溪顺着深邃破败的溪谷缓缓地淌过。
    它起源于往日的荒山。
    它消失在未来的沼泽。
    这条小溪不及江河那般波澜壮阔,可是对于需求微薄的村民而言,已经绰绰有余了。
    夜幕降临了,当村民们灌满木桶,饮完牲口之后,他们便称心如意地坐了下来,享受天伦之乐。
    人们把守旧的老人们搀扶出来,他们整个白天都在阴凉的角落里度过,对着一本神秘的古书苦思苦想。
    他们给儿孙们叨唠着稀奇古怪的字眼,然而孩子们却更热衷于玩耍从远方捎回的漂亮小石子。
    那些字句的含意时常模糊不清。
    可是,它们是一个已不为人知的部族于一千年前写下的,因而神圣且不可亵渎。
    在无知山谷里,古老的东西往往受到人们的尊重。
    谁要是否认祖先的智慧,谁便会遭受正人君子的冷落。
    因而,大家都相处得很和睦。
    恐惧总是和人们如影相随。假如不能得到园中果实中应得的份额,他们又该如何是好呢?
    夜里,人们在小镇的狭窄街巷内低声述说着情节模糊的往事,讲述那些敢于提出问题的男男女女。
    他们后来走了,从此不再回来。
    还有些人曾经试图攀登遮住太阳的悬崖峭壁。
    可是石崖脚下,白骨累累。
    时光荏苒,年复一年。
    在宁静无知的山谷里,人们生活得很惬意。
    在漆黑的夜里,一个人正在爬行。
    他手上的指甲已被磨破。
    他的脚上裹着破布,长途跋涉留下的鲜血被浸透在那块破布上。
    他摇摇晃晃地来到周边的一间草房门口,敲了敲门。
    一会儿,他便昏了过去。借着颤动的烛火,他被抬至一张吊床上。
    隔天早晨,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
    街坊们站在他的身边,摇着头。他们明白,这样的结局早已注定。
    对于那些敢于离开山脚的人来说,等待他们的是屈服和挫败。
    在村子的一个角落,老人们摇着头,低声论述着恶狠狠的言语。
    侥们并非天生残忍,可律法毕竟是律法。他违背了老人们的意愿,罪无可恕。
    一旦他的伤治愈了,就必须接受审判。
    先知老人本想宽大为怀。
    他们从未忘记那个人母亲的那双奇异闪亮的双眸,也回想起三十年前他父亲在沙漠里失踪的悲剧。
    可是,律法毕竟是律法,不能不遵守。
    先知老人是它的执行者。
    他们把漫游者抬到集市区,大家毕恭毕敬地站在周围,鸦雀无声。
    由于饥渴,漫游者身体还很衰弱,老者让他坐下。
    他拒绝了。
    他们让他闭嘴。
    可仙偏霉讲话.
    他转身背向老者,搜寻不久之前还同他志同道合的人。
    “听我说,”他恳求地说道,“听我说,都高兴起来吧!我才从山的那边过来,我的脚踏上了新奇的土地,我的手感觉到了别的民族的抚摸,我的双目看到了美妙的景观。
    “小的时候,我的世界仅仅是父亲的花园。
    “早在创世之初,花园四面八方的疆界就定下来了。
    “只要我问疆界那头的世界是怎样的,大家就不停地摇头,一片嘘声。但我非要寻根问底,所以我被他们带到这块岩石上,让我看那些竟敢蔑视上帝的人的嶙嶙白骨。
    “‘谎言!上帝喜爱勇敢的人!’我大声喊道。于是,老人们走过来,对我读他们的圣书。他们认为世间万物的命运都是上帝的旨意。山谷是我们的,由我们支配,野兽与花朵,果实和鱼虾,都是我们的,依照我们的旨意办事。可山是上帝的,对山那边的事物我们应毫无知晓,直至世界末日。
    “那是谎言。他们欺骗我,正如欺骗了你们一般。
    “山的那边有牧场,牧草一样肥沃,男男女女有相同的血肉,城市因一千年的细心雕琢而熠熠生辉。
    “我已找到一条通往更美好的家园的道路,我看到了更为幸福的生活的曙光。跟我走吧,我引领你们奔向那儿。上帝的微笑不单单在这儿,也在别的地方。”
    他停了下来,人群里发出恐怖的叫声。
    “亵渎,这是对上帝的亵渎。”老人们大声喊道,“给他罪行该有的惩罚吧!他已失去理智,居然嘲弄一千年前便定下来的律法。他罪该万死!”
    人们举起了沉甸甸的石头。
    这个漫游者被人们杀死了。
    他的尸体被大家扔到山崖脚下,用来警告胆敢怀疑祖先智慧的人,杀一儆百。
    过了不多久,一场特大干旱爆发了。潺潺的知识小溪干涸了,牲畜也干渴得死掉了,庄稼也因天干而在田野里枯萎,无知山谷里饥声一片。
    可是,先知老人们并未因此而灰心。他们预言,所有的一切都会转危为安的,那些圣书里最神圣的篇章是这样写的。
    何况,他们已很老了,只需一点点食物就可以了。
    冬天到了。
    村庄里人烟稀少,显得十分空荡。
    半数以上的人因为饥寒交迫已离开人世。山脉那边是活着的人唯一希望。
    可是律法说,“不可以!”
    必须遵守律法。
    某天夜里叛乱爆发了。
    绝望赋予那些因恐惧而逆来顺受的人们以勇气。
    先知老人们无力地抗争着。
    老人们被推到一边,他们抱怨自己的命运不公,咒骂孩子们的忘恩负义。然而,当最后一辆马车驶出村庄的时候,他们把车夫拦住了,强迫他带走他们。
    如此,一场投靠未知世界的旅程开始了。
    离那个漫游者回来的时间很多年了,因此要找到他开辟的道路不是很容易的。
    数以万计的人死了,踏着他们的尸骨,人们才找到第一座用石块堆砌而成的路标。
    以后,旅程中不再有那么多的磨难了。
    那位细心的先驱者已经在丛林与无际的荒野乱石中标记出了一条宽阔大道。
    它一步一步把大家引领到新家园的绿色牧场。
    大家相对无言。
    “到底他是对了,”大家说,“他是对的,先知老人错了。”
    “他说的是实话,守旧老人欺骗了我们……
    “他的尸体仍在山崖下腐败,然而先知老人却在我们的车里坐着,哼那些老掉牙的歌曲。
    “他把我们救了,我们反而杀了他。”
    “关于这件事我们确实很内疚,可是,倘若那个时候我们知道的话,当然就……”
    随后,人们将马与牛的套具解下,赶牛羊到牧场,建起自己的家园,规划自己的土地。以后很长时间里,人们又开始生活得很幸福。
    几年之后,人们建造了新的一座大厦,把它作为智慧老人的住所,并打算将勇敢先驱者的遗骸埋在那里。
    一支肃静的队伍回到了现今荒废的山谷。可是,山脚下找不见他们寻找的东西,先驱者的遗骸荡然无存。
    遗骸早已被饥饿的豺狗拖进了自己的洞穴。
    他们将一小块石头放到先驱者足迹的尽头(现今那已经是一条广阔的大道),碑上刻有先驱者的名字,一个起初向未知世界的黑暗与恐怖作战的人的姓名,他指引大家走向新的自由。
    碑上还写着,这是那些来感恩的后代所建造的。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过去,也发生在如今,不过在以后(我们希望)这样的事不再发生。

后记

  

    但是这个世界并不幸福
    出版商写信给我说:“《宽容》一书出版在一九二五年。而今已快成古典作品了,我们希望搞一个普及永久性的版本,再一次定一个‘大众的价格’。”倘若他们要对原著作必要的安排,我还想写最后一章吗?或许我能够试着力图说明,在近十年内宽容的理想为何如此惨淡地破灭,现今我们的时代为何还未超脱仇恨、凶残与偏执!这一切绝对是有原因,要是真的有,并且我也知道的话,那我能够说出来吗?
    我这样回答说,剖析美丽端庄的宽容女神的尸体并非一件愉悦的事,却是必须做的,我认为我有这样的责任。
    下一个问题是我该在哪一页开始写后记,同十五年之前写的这本书作告别呢?
    出版商建议我将最后一章删去,原因在于结尾部分是神圣的希望与欢呼。有关这一点无疑他们是对的。确实没什么值得高兴的,把《英雄》中的葬礼进行曲作为我的结束语比用贝多芬第九交响曲那种充满希望的大合唱更为适合。
    可是细想以后,我认为这并非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我与出版商一样,对前景都非常悲观。然而这本书还要留存于世好多年,我觉得唯一公正的方法还是让我们的下一代了解,一九二五年如何激起了我们对幸福高尚前程的美好憧憬,可一九四。年又是怎样完全打破了这些光荣的梦想,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犯了怎样的错误才产生了这场可怕的灾难。
    几次通信之后,我说服了出版商,让他觉得我还是通情达理的,如下就是我写给出版商的内容,当做《宽容》的最新、最后一版的补充说明。
    最近七年可以说是个切切实实的“丑巫婆的大锅”,一切人类的丑陋弊端都全部汇集在其中,组成了大杂烩,它会将全部的人毒死(除非我们发明某种既快又灵的解药)。我认真研究了倒进这个令人作呕的容器中的种种成分,也对这个可恶的大杂烩主要负责人进行了不厌其烦地观察。那个大杂烩臭气满天,正在我们整个世界上蔓延开来,我和别的住在余下的寥寥无几的民主国家中的人一样,看见下等的厨房仆从竟然受如此多人的拥戴,真是无法理解。这些下等的仆从不仅因为这让人作呕的大杂烩而欢心不已,且还用所有时间将它强行灌入对他们毫无伤害的旁观者的喉咙当中。显然这些旁观者喜欢祖传下来的善意与宽容的鲜汤,但是他们要是对大杂烩表示出开心的样子,不愿吃这一大堆倒胃的东西,就立马被杀死。我竭力弄清楚这样的事情如何会发生,用来满足我的好奇心。而今我要告诉你我用心观察的结果。
    为了搞清这一问题的起因,我建议大家学习精明可亲的政治家艾尔弗雷德·E·史密斯先生,他原来住在纽约州的阿尔巴尼,目前住在帝国大厦。首先我们看看记录,看可以找到什么。 在这里我提一个问题,似乎它有点离题,不过(一会儿你便会看到)与我们要解决的难题却密切相关。你养过狗、猫或别的动物吗?你研究过对这些卑微的动物对养它的家庭与主人的花园以及后院的态度是如何的吗?你肯定注意到,出于天性、本能或是训练,或三种因素都有,这些不会说话的动物对它们自认为的“权利和特权”都荒唐地珍视。同一条警犬,它能够让自己主人的孩子牵着它的尾巴在房间里转圈圈,也能够让孩子从自己身上揪下一小撮毛,可另一个和蔼的小孩子刚踏上属于“它”家的草坪的时候,它就立刻嚎叫不止。最小的德国种猎狗肯定注意到了隔壁北欧种粗毛大猎狗可以将它撕成碎片,然而只要那条猎狗胆敢跨出它认为是区分自家与邻居领地的界限一步,它就会扑向那头凶悍的大兽。就算是只懂得享受的猫,在另一只猫闯入自己的炉边的时候,也会勃然大怒。 捕捉大猎物的猎人对森林居住者的习惯都非常熟悉。他们告诉我,野兽具有群居的本能,外面的野兽要想加入它们的部落想都不用想,无论加入者增加的力量对它们快速削弱的实力来说是如何的有利。那些装着懂不会说话的鱼的心理的人对我说,就算是在这些冷血动物之中,当一条陌生的鱼出现的时候,也有种固定的行为准则,在河流岩石间有固定栖息的场所的鱼,从来也不会让别的一条外来的鱼成为自己的行列中的一员。 动物学我不是很精通,可我学了些有关人类的知识,在我研究人类所谓历史的这段期间(在这短暂的时期人类记录了他们自己的思想与行为)的行为记录时,我发现了什么?我发现从以前到现在,人类一直都是“群居的动物”,只有在一个人感觉自己属于经同路人组成的某一排他性的组织,这一组织的成员都苟和于他们自己继承的信仰、偏执、偏爱、恐慌、希望与理想时,这个人才真正感受到幸福。 是的,经济上的需要时不时也许迫使有些人群,包括彼此对抗的部落,依据某种政治方式做事。不过这样的安排总不能持久下去。真正让好多人不顾艰难困苦与危险聚在一起的原因,是源于他们有很多泾渭分明的相同信仰、一样的偏见、共同的爱好、一样的恐惧、共同的希望与理想。 看一看从乔普斯与哈姆拉比到希特勒与墨索里尼的记录。每一时代所有地方的情况都一样——每一集团、每一部落、每一宗派、差不多所有家庭,都坚持和邻居保持一些距离,以为自己大大优越于他人,无共同理解或是共同行动的一切基础。我给你举个人尽皆知的例子。 世界各地几乎全部的人从一开始都用怎样的名字称呼自己呢?这样的例子多得吓人,他们把自己称做是“上帝的人”或者“上帝的子民”,更荒谬可笑的是“属于上帝的人”。在别人的眼中埃及人是卑贱的小农,可他们却将自己看成是“上帝的人”。犹太人觉得自己是“上帝的选民”。“苏密”——现今人们熟知的官方名字是芬兰,意思(别人告诉我)是“上帝的人”。太平洋上的好多部落——最熟悉的塔希提岛人——也称自己是“上帝的人”。波利尼西亚同西亚、北非以及北欧相距万里,在这样的地方住的种族互相问一点共同之处都没有。不过有一点,他们都明显地觉得自己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人,他们对人类的别的成员极为蔑视,觉得他们是异己,一点都不体面,应受到鄙视,倘若可能,还要躲得远远的。 在这样触目惊心的规律当中,乍一看希腊似乎是一个例外。不过他们高傲地认定自己是海伦的直系血亲,天神的儿子,是大洪水的唯一幸存下来的人,这说明他们对本种族的人很尊重。…… 因而好多有害的新学说产生了,它让我们想起了那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信条,它们是于三、四世纪小亚细亚衰落的沿海城市中的恶臭满天的曲折小街里发展来的。 可是最后,新拯救先知们的信徒无法忍受,于是就逃了出来,涌进我们较为宁静的村子里,对此我们毫无准备,就好像十七个世纪之前的亚历山大人一般,那时周边沙漠里的恶霸圆睁怪眼,闯进学校,把哲学家处死,原因在于他们传授的宽容学表明了对那些自以为掌握唯一真理的人的诅咒。 诚然,目前我们像过去一般惊讶与绝望。现在我们再想一次清除席卷了全球的瘟疫——偏执与恶霸精神的瘟疫——已为时过晚了。可我们至少应该有勇气承认它们存在的事实,将它们看成是一些十分古老的人类性格在当今社会的再现,好多年来,这些性格总是在沉睡之中,等待东山再起的时机。时机一成熟,它们不但要凯旋而归,并且因为受了如此长时期的压抑,它的粗暴、愤怒以及残忍的程度比历史上一切时期都甚。 这便是而今摆在我们可怕的目光前的远景。我们自己(祝福广阔的大西洋吧!)在近期爆发的这场种族与宗教狂热的恶果中相对还是安全的。可要是我们常备不懈,瘟疫就会登陆我们的海岸,毁掉我们。 刚刚我问自己:“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在我看来,除了保持冷静的头脑和随时做好准备,无任何事情好做。说破嘴皮子产生不了什么成效。幻想自己怎样的优越,这样的思想与感情上的冲动只不过是加快了崩溃的过程。因为民主的敌人会将我们的可怜与和长时间容忍的态度误认为纯粹的软弱,所以会采取相应的行动。以后我们被关押到集中营之时,我们才会想到,欧洲中部的民主国家与我们一样,也是如此被毁灭的,他们对持绝对对立理论的人高声谈论什么宽容,就仿佛对白蚂蚁甜言蜜语地吹嘘“大家有着无法分割的权力”,然而这些白蚁却正在将我们脚下的基石摧毁。 不——对我所理解的目前形势,进行直截了当的反击已为时太晚。是我们激发了敌人进来的勇气。我们给了他们诸多安全的保护,直到他们有充足的力量反对他们的保护人,而且被迫让保护过他们的人过低下的生活——毫无自由的生活。然而在我们地球上寥寥无几的几个地方还有自由残存,那些正直与正义感很强的人有义务——急切的与绝对的责任——养精蓄锐,将自己保存下来,用以迎接开始进行重建工作的那一天的到来。 所有人都不该觉得这是失败主义者的体现,或者是不敢应战的人所提出的看法。绝对不是!事实就是事实,因为不可饶恕的大意粗心以及不具备承担责任的勇气,暂时我们失去了大量领地,所以目前我们多少应该撤离,然后为再一次发动启蒙运动打下基础。 这样一来就给了我们在宽容这个问题上锻炼自己的实际任务。我们必须结束能过就过、漠不关心的局势,首先要端正看法,不要认为这种事情不会在这里发生。它们不但可能发生,并且已经发生了,还不止发生一次。当我们勇敢无畏地接受军队式的严格纪律——这支军队接受命令进行一次决战——之时,一定要为那个愉悦的时辰打下坚实的基础,那时我们可以再次为带来最后与长期的理性而前进,让它发挥威力,给我们以自由。 朋友们,这里有一项留给几位坚定自愿者的任务。我不否认这将会是我们接受到的最艰苦的一场搏斗,可是担任它的人会流芳百世。这场光荣斗争幸存下来的人将作为人类真真正正的慈善者受到人们的热情高呼——他们让人类脱离了好多代以来的偏执与自认为正确的优越感的约束,一旦这样的偏执与优越感加上怀疑与恐惧,会让最谦卑温顺的人成为万物当中最十恶不赦的畜生与宽容理想的天敌。 1940年8月于康州老格林威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