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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震(精)

  • 定价: ¥45
  • ISBN:9787570205479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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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长江文艺
  • 页数:284页
  • 作者:张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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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0-01 第1版
  • 2018-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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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作家莫言:张翎的语言细腻而准确,尤其是写到女人内心感觉的地方,大有张爱玲之风。当然,张翎不是张爱玲,张翎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导演冯小刚:我在拍电影、选择故事的时候会遵从自己的天性,张翎的小说触动了我,所以我选择了她。
    《余震(精)》为华裔女作家张翎的中篇小说精选集,收录《余震》《空巢》《向北方》三篇佳作,悲剧中蕴有温情。

内容提要

  

    《余震(精)》为华裔女作家张翎的中篇小说精选集,收录《余震》《空巢》《向北方》三篇佳作,悲剧中蕴有温情。
    其中,《余震》有关疼痛与救赎的书写堪称同题材作品的巅峰之作。一种天灾带来的,却没有跟随天灾逝去的心灵疼痛。小说以唐山大地震为背景,围绕一名叫王小灯的女人展开。地震发生时她年仅7岁,当面临她和双胞胎弟弟两者只能救一人的情况时,母亲万般纠结下终究选择了弟弟。小灯却幸存了,被怨恨包围的灵魂历经整整30年才获得救赎。
    《空巢》是书中发表时间ZUI久远的一篇,并获得当年的人民文学奖,小说透过两代人的精神世界描绘着孤独感。
    《向北方》是张翎写作生涯中的一个转折点。小说讲述藏族女子达娃在北安大略印第安领地里与险恶的生活环境苦苦相搏的故事。从这篇小说开始,张翎告别了江南的山水,走入北方的广袤地界。
    《胭脂》《余震》《死着》三部作品同时出版,读者可以借张翎敏锐而慈悲的视角洞见几代人命运铸成的爱情与创伤、死角与光芒。

媒体推荐

    张翎的小说大气、从容、深情,而且有一种沉实而安静的品质。她以自己的专注和柔韧,守护传统价值的光辉,敬畏一切人性的美德,也为它的裂变、劫难作证,并从个人和民族的创伤记忆中领悟生命之重。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授奖辞
    张翎的语言细腻而准确,尤其是写到女人内心感觉的地方,大有张爱玲之风。当然,张翎不是张爱玲,张翎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莫言
    天生具有好的语感,可张翎还嫌不够,还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锤炼她的小说语言。
    ——严歌苓
    人们总在说现实主义。而现实主义怎么做?现实主义的艺术品质和工作伦理,从张翎这里可以看到。
    ——李敬泽

作者简介

    张翎,作家,浙江温州人,现居多伦多。著有《劳燕》《余震》《金山》《雁过藻溪》等。小说曾获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小说家奖、华侨华人中山文学奖评委会大奖、《中国时报》开卷好书奖、红楼梦奖(又名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专家推荐奖等重要文学奖项。由《余震》改编的灾难片《唐山大地震》,获得亚太电影展和百花奖最佳影片。小说被译成多国语言在国际发表。

目录

前言
余震
空巢
向北方

前言

  

    构思中篇小说《余震》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有一场撕心裂肺的大地震,正阴险地潜伏在一片叫汶川的地皮之下,等待着一个本该花好月圆的春日,凶猛地狙击一群毫无防备的人——那是一年半之后的事。当时我也没有预料到,这篇小说在问世之后,会走进一位叫冯小刚的电影导演的视野,最终演绎成一部惊天动地的心灵灾难片——那是三年半之后的事。
    最初的灵感萌发,纯属一个极为偶然的突然事件。
    2006年7月末的一天,我在北京机场等候飞往多伦多的班机。班机因大雨推迟了一次又一次,百无聊赖的等待中,我想起了机场里的一家书店。那天书店里人极多,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将我轻轻地拨过人流,让我一眼就看见了摆在高处的一本灰色封皮的书——《唐山大地震亲历记》,这才猛然想起那几天正是唐山地震三十周年的日子。
    坐在候机厅里,我开始读这本书。周遭的嘈杂渐渐离我而去,只觉得心开始一点点地坠沉下去,坠到那些已经泛黄的往事里去。
    地震那年,我还处在懵懂的年岁。北方的消息通过精密宣传机器的层层过滤,终于传到江南小城时,只剩下了一组意义模糊的数字。也为那些数字伤痛过,可那却是山高水远的伤痛,并无切肤的感觉。1976年的唐山离温州很远。
    可是那天在北京机场,那本书三下两下就抹去了三十年的时光和几千公里的距离,将一些往事直直地杵到了我眼前。我被击中了,我感觉到了痛。痛通常是我写作灵感萌动的预兆。
    回到多伦多后我又看了钱钢的《唐山大地震》,张庆洲的《唐山警示录》以及所有我能收集到的关于那次大灾难的资料。我的眼睛如饥饿的鹰,在乱石一样的图片堆里搜寻着一些身体,一些展示某种猝不及防神情的身体(如庞贝古城的遗迹)。可是没有,一个也没有。那个铁罐一样严密的年代成功地封闭了任何带有蛛丝马迹的照片。于是我和那段往事失去了直接的联系,我的想象力只好在那些文字构筑的狭小空间里艰难地匍匐。  在爬行的过程里我远远望见了一些孩子,一些被称为地震孤儿的孩子。有一个男孩,在截肢手术醒来后,怯怯地请求护士为他那只不复存在的手臂挠痒。有一个女孩,领着她幼小的弟妹,踩着结了冰而嘎啦作晌的尸袋,寻找被迁葬的母亲尸体。当然,还有那群麻木地坐在开往石家庄育红学校的火车厢里的孩子。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那些孩子的后来,只是被一些简单的句子所概括:“……成为企业的技术骨干。”“……以优异成绩考入大学。“……建立了幸福的家庭。”
    可是我偏偏不肯接受这样肤浅的安慰,我固执地认为一定还有一些东西,一些关于地震之后的“后来”,在岁月和人们善良的愿望中被过滤了。
    我发觉我的灵感找到了一块可以歇脚的石头。孩子,和他们没有流出的眼泪,还有那些没有被提及的后来。
    一旦我锁定了视点,王小灯作为我小说的中心人物便无比鲜活地朝我走来。我想,这个叫王小灯的女人若死在1976年7月28日,她就会定格在一个单纯快乐、渴望上学的七岁女孩形象上。可是,她却活了下来。天灾把生存推到极限,在这样的极限中一个七岁的灵魂过早地看见了人生的狐狸尾巴。见识了真相之后的王小灯,再也没有能力去正常地拥有世上一切正常的感情。对她来说,在那一天里轰然倒终于在某一天里让我意识到了它的重量,于是就有了《空巢》。
    和我其他的中篇小说相比,  《空巢》实在不算是一部激情四溅的作品。从题材上来说,在这之前的《羊》《雁过藻溪》以及之后的《向北方》《余震》等,都多多少少涉及了一些传奇的内容。叙述语言上,那几部作品都有些惊乍伶俐之处.结构上也较为复杂和工于心计。而在书写《空巢》的过程中.我向来遵奉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从文原则突然远远地离我而去,我被遗弃在一片毫无文采的真空状态。这种状态是在我近十年的创作中从未经历过的。情节的无奇,结构的了直,语言的平淡,使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江郎才尽。完稿后再从头到尾地读过,却又有了一些新的感受。  《空巢》从文到质都呈现了一种平和的淡暗的光色,其实正符合了平实人生的一种平实状态。描述这种状态的最合适的载体,就是一种激情和技巧都缺席的平实语言架构。
    《空巢》写到了鸟,写到了巢,也写到了保姆。但《空巢》真正的关注点不在鸟,不在巢,更不在保姆。  《空巢》其实是关于孤独这种感觉的。孤独如空气遍布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李延安用结束呼吸的方式结束了孤独。何淳安和何田田父女在诸多的事情上看法迥异,却在对付孤独的办法上异曲同工——他们都用结党的方式抵抗了孤独。  《空巢》里没有一个人相信爱情,他们只相信同仇敌忾的私密同盟。这种同盟的持久和巩固使得爱情暗淡无光。爱情的高调在这里被唱成了卡拉OK式的荒腔走板。其实人生大抵应当如此,超越生活的想法难免有些矫情。
    如此想过,心就踏实了一些。
    当《余震》这部小说集走向读者和市场的时候,书写过程里所经历的情绪都已经成为过去时态了。但愿我的读者能借着这个前言,和我一起重温属于过去时态的某些迷茫困惑的时刻。蓦然回首,我才发觉我已经走了很远的路。